秦淮茹柔柔的哭泣声泛起,就算没有李副厂长这番严厉的言论,秦淮茹也会在适当的时机、适当的场合下给李副厂长上演一出梨花带雨的大戏。
身为女人。
还是一个颇有姿色且极具风韵的女人。
秦淮茹知道自己的优点是什么,晓得如何才能将优点最大限度的发挥。
“李副厂长,我知道你是好人,你的帮帮我呀,我不想坐牢,我还有一个婆婆,三个孩子要养,我要是坐了牢,她们可就活不成了,李副厂长,你的大恩大德我下一辈子报答。”
娇柔的一面,令李副厂长喉咙发干,嘴唇也发涩。
如果不是顾忌书记他们还在轧钢厂,屋外还有保卫科的人在,李副厂长说不定已经兽性大发的将秦淮茹给拿下了。
怨不得很多人都想做曹操。
这其中的滋味,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
“你知道自己错了嘛?”
“我知道自己错了。”
“秦淮茹,我知道你一个寡妇养着婆婆和三个小孩不容易,但你也不能伙同傻柱一起盗取公家的东西呀?”
李副厂长的手,猛地一拍桌子。
“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你这是挖社会XXXX的行为,几位领导的意思,是要将你和傻柱扭送派出所,两个人四年时间合伙盗取两千多块,最起码也得五年起步,五年出来后,你那几个孩子还能好好的嘛。”
“李副厂长。”秦淮茹泪流满面的娇嫩脸颊,故意对着李副厂长。
“你们大院的聋老太太来了,来给你们说情,几个厂领导的意思,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他们也得说服我,只要我不同意,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你们两个人也得坐牢。我这个人心软,见不得旁人受苦,所以我同意了他们的要求,答应将你们这件事在轧钢厂内部消化处理。”
秦淮茹的心,总算落了地。
不用坐牢就好。
至于李副厂长的图谋。
秦淮茹身为一个女人,自然一清二楚,除了馋自己这个身子,李副厂长还能有别的想法嘛。
她不是什么都不晓得的小姑娘。
知道取舍。
“李副厂长,我下一辈子当牛做马的报答你。”
李副厂长轻轻的挪到秦淮茹的跟前,用手拖着秦淮茹的下巴,将秦淮茹的头给抬了起来。
眼角的余光。
瞟了一眼门的方向。
压低声音道:“秦淮茹,你别跟我玩花花肠子,你知道我想要什么?跟了我,亏不了你,不然你和你婆婆为什么会与傻柱关在同一间仓库内,是我专门叮嘱的,要不然傻柱能给你们扛雷?”
“李副厂长,我是一个寡妇。”
“我知道你是寡妇,我也没有想要娶你的意思,我就是想在你困难的时候帮扶你一下,你适当的付出一点东西,我们各有付出,也各有收获,谁也不吃亏呀,这叫公平交易,皆大欢喜。”
“李副厂长,我是个不祥的人,我克死了我丈夫。”
“你丈夫XX了你,不给你东西,我XX了你,我给你东西,我们这叫共存共荣、互通有无。”
“李副厂长,你容我想想。”
“可以想,但是时间不能太长,我不是傻柱那种傻蛋,被你心甘情愿的吊了四年还狗屁不是。”
李副厂长松开了托着秦淮茹下巴的手。
“对了,你会被调岗、降级、记大过,工作岗位是厕所,工资从现在的二十七块五降成十五块,你最好识相一点,因为我有的是手段料理你,记住,你只有五天的考虑时间,你要是五天之内不给我明确答复,我还是会把你们送派出所去见公安。”
秦淮茹震惊了。
纵然心里有了一定的思想准备,可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简直就是祸不单行。
家里的钱被没收了不说,还要被降工资。
索性还有易中海帮扶。
只不过易中海的帮扶,他也是有条件的。
秦淮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实在不行就
“淮茹姐,你没事吧?”
叫淮茹的是贾张氏。
喊姐的傻柱。
贾张氏无所谓,傻柱一下子炸毛了。
真尼玛楞。
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泛起了想要替秦淮茹出头的想法。
“肯定是李副厂长那个混蛋,秦姐,你放心,我傻柱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傻柱,小心闯祸。”贾张氏训斥了傻柱一句,这一句训斥没有心机,纯粹就是担心被傻柱连累。
他们可是一条绳子上面拴着的蚂蚱,谁也跑不了。
“我傻柱不怕,我三代雇农出身,我怕这个?”傻柱道:“我又不是没有揍过他,他还不是屁也不敢放一个。”
“没事,是我至今不敢相信,咱们好像被轧钢厂内部处理了。”秦淮茹选择性的说了点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