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一把拉住他:“把他抓去,他一把年纪了,也关不了几天。”
许大茂想想也是。
二大爷都这岁数了,经不起折腾,进去了要有个三长两短。二大爷的孩子不得找自己麻烦。
“那你说怎么办。”
许大茂问彪子。
彪子沉吟道:“你的片子刮花了,好歹还能放映,就是观感差了些。领导问起来,你说片子质量不好。念在二大爷是初犯,给他改过的机会,陪你一个月的口粮,你看怎么样。”
胶片物归原主,一听还有补偿,许大茂点头答应。
又呵呵一笑,坐到二大爷对面,端起二大爷的茶缸,说道:“二大爷,按理说偷盗要进去的,念在邻居一场,这回饶了你。”
说完喝了一口茶,「呸」的一声使劲把茶叶渣吐到地上。
一大爷恨铁不成钢的朝二大爷道:“二大爷,你也算是院里的老人了,在院里活了大半辈子,到头来怎么干出这种糊涂事。”
接着,一大爷和三大爷商量撤销二大爷院里话事人的资格。
说要赔许大茂口粮,二大爷一言不发。
听说要撤他职,二大爷急了,涨红了脸:“不能撤不能撤,我赔我赔,我赔许大茂就是了。”
二大爷爱权如命,没有当官的命却有做官的心,院里话事人这种虚职,都看得极重。
在他看来,偷盗事小,撤职事大。
撤职了,他就不能指挥院里的人过官瘾了。
只好保大小弃,哑巴吃黄连,打碎牙往嘴里吞。
一大爷和三大爷商量,先保留二大爷一个月话事人资格,以观后效。
第7章 教育小痞子
吃过了饭,彪子来到胡同口。
棒梗早已等候多时。
“彪叔,东西带来了吗。”
彪子扬扬手里的东西:“要是你妈问起来你怎么说?”
棒梗接过袋子,里面装的水果糖。
“我就说去你家,彪叔喜欢我,给我的。”
彪子摸摸棒梗的头。
“孺子可教,今天的事办得不错。平常二大爷老挤兑你妈,今天栽你小子手里了。”
“叔,许大茂也讨厌,老说我妈是寡妇。我也想给他点颜色看看。”
“等着吧,时候到了,许大茂自然也跑不掉。”
“叔,以后我就听你的了。”
转天,天气好,彪子寻思去趟市场,买些菜籽和小鸡小鸭。
自助超市虽货物齐全,可都是些冻货。
买了菜籽种上,想吃随手摘一把,图个新鲜。
小鸡小鸭也都散养着。溜达鸡,游水鸭,无忧无虑的,肉质才紧致鲜美。
彪子去了市场,热闹非凡,逛了一圈,吃了些小食。
逛累了,拎回十只小鸡小鸭和蔬菜籽。
一回来,彪子便进空间,卷起袖子忙活起来。
先扎了篱笆把小鸡围进去了,再给小鸭子做了个窝,然后赶它们去小河里游水去了。
接着,开了一块荒地,撒上菜籽。
彪子寻思,以后再种些果树,果树长大了吃能果子还能乘凉,一举两得。
忙到下午,弄了一身泥,脏乎乎的。
彪子拿了盆,到院里擦身子。
秦淮茹站门边晒太阳,见彪子一身泥。
“彪哥,去土里滚了一圈吗?”
“大扫除,家里脏得住不下去。秦淮茹,怎么窝家里,不出门瞧瞧热闹?”
彪子边洗边回应着秦淮茹。
秦淮茹懒洋洋的走几步,凑到彪子边上。
“看热闹还得花钱,她奶要了两角钱,带三孩子去后海玩去了,我难得一个人清净。”
彪子擦着身前的泥,身后没长眼,自然是看不到身后的。
秦淮茹见了,提醒道:“你这眼前光,身后还黑着呢。”
彪子拐过手用毛巾擦身后,哪里擦得到。
秦淮茹见状,大大方方的拿了彪子的毛巾,给彪子擦起背来。
“你这是什么肥皂,又香又滑。”
秦淮茹手里拿着彪子的香皂问他。
“这是香皂,来四九城前朋友送的,我也第一回 用。比肥皂好使。”
彪子撒了谎,肥皂是他在空间里买的;
秦淮如抿着嘴笑:“没看出来,你倒挺会享受。这种稀罕玩意你都有。”
“你要喜欢掰一半,你也试试。”
彪子大方,不在乎这点小东西。
“得了吧,掰了就不完整了,朋友送你的我哪能要。”
秦淮茹喜欢香皂,但并不夺其所好。
彪子看了看天,晴空万里。问秦淮茹:“何师傅哪里去了,没见在家。”
“何师傅?傻柱吗?在家,刚还在我眼前晃,这会到隔壁院看下棋去了。没人叫他何师傅,都叫他傻柱。”
彪子伸了伸懒腰:“院里就认识你和他,想找他出门逛逛。反正你也没事,要不我们仨出去走走。”
“行啊,闲着也是闲着。你去锁门吧,我去隔壁院找他去。”
彪子锁了门,仨人逛颐和园去了。
颐和园里景色优美,红的花绿的草,三人有说有笑,相处融洽。
正高兴着呢,秦淮茹一声惊呼:“流氓!”
一小痞子摸了秦淮茹。
“大庭广众,你吗想女人想疯了吧。”彪子骂道。
眼疾手快,一把扭过小痞子的胳膊。预送公安。
小痞子吃疼,咒骂起来。
小痞子的同伙见了,纷纷上前,围住仨人。
“放了他,活腻了?”
同伙说着,掏出跳刀,弹了出来。
“我要是不放呢?”
彪子人狠话不多,把小痞子的胳膊掰得更弯了,小痞子叫唤起来。
傻柱不光会舔,烧得一手好菜,打架也不含糊。
随手操起地上的一块搬砖:“艹你们丫的!”
气势汹汹的怒视着眼前几个人。
小痞子爱惹是生非,今天算碰到俩硬茬了。
兜里没刀的同伙,有模学样,在地上也都捡了石头握手里。
为首的气势更足了:“要来硬的,待会躺着回家。留下这娘们让哥几个舒服舒服,就放了你俩。”
傻柱暴怒:“放你吗的屁!”上前就是一搬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板砖拍翻一个。
那人滚落在地,捂着脑袋,献血顺着手指趟下来,哇哇乱叫。
一小子见秦淮茹女流之辈,躲在背后,绕到侧边预上前偷塔。
彪子早已察觉,一膝盖顶自己手上痞子的脸上,小痞子「啪」的一声瘫软在地。
接着闪前一步,小子还没楞过神来,彪子迎面就是一拳,怒击小子的鼻子。
这一拳虎虎生风,带着七分的虎气。
小子鼻子霎时血流如注,两管鼻血像哗哗流淌的水龙头,止也止不住。
傻柱那边,一板砖劈面而来,直取舔神脸颊。
傻柱来不及躲闪,横起胳膊硬生生的格挡住了。
再腾起右手,直取对方中路,一冲拳撸了过去。打得对方嘴里全是血,连连后退,失去了战斗力。
小痞子头头见势不好,亮出刀捅向彪子。
彪子侧身一躲,大呵一声:“去你吗的。”
一鞭腿结结实实抽人脑门上。
短短几分钟的功夫,一场恶仗在彪子和舔神的辗转腾挪下打完了。
对方抱头的抱头,哭泣的哭泣,全没了刚刚全员恶人的派头。
公安及时赶了过来,拉走了一伙人。
做完笔录出来,天已经黑了。
彪子毫发无损,傻柱挨了一板砖。
为了她,俩男人大打出手,秦淮茹过意不去,执意要请两人吃饭。
都知道她家啥条件,傻柱和彪子都拒绝不去。
“我这手也伤了,做不了饭,彪子刚来,还没尝过涮羊肉呢,我来做东,我们吃涮羊肉去。”
傻柱托着手,瞧着二人,说自己请客。
“涮羊肉多贵啊,一顿顶半月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