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人愿意上来帮忙说话。
唯独后院的聋老太外。
张浩柏继续道。
“易中海那个家伙,老来当道。”
“仗着自己是院子里的一大爷。”
“没事就忽悠傻柱去帮秦淮茹家。”
“要知道他身为八级钳工。”
“每个工资可是接近一百块钱。”
“而且他无儿无女,就跟一大妈两个人过活。”
“为什么他就不能去帮秦淮茹,要忽悠傻柱去?”
许秀想了想。
“大概是怕别人说闲话吧?”
张浩柏呵笑着。
“说闲话?”
“你看看别人傻柱,跟秦淮茹差不了几岁吧?”
“为什么他就不怕呢?”
许秀摇着头表示不清楚。
张浩柏继续道。
“就算是他害怕别人说闲话。”
“为什么就不能叫一大妈去送东西?”
“非要自己等到半夜才去给秦淮茹送。”
“你说说什么东西非要半夜去送?”
“既然都告招大家要帮助她们家。”
“为什么非要躲着没人的时候去送?”
“不说他了,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
“然后就是刘海中。”
“但凡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人就是个官迷。”
“他背地里一直都想着法去把易中海踹下来。”
“自己去坐那个一大爷的位置。”
“就今天许大茂掉鸡的这件事。”
“你也看到了,他是多想用这件事来加深他在院里的位置。”
“还有阎埠贵。”
“别看他是个道貌岸然的小学老师。”
“一天到晚三句不离两句墨水挂在嘴边。”
“这个人特爱算计,甚至就连自己儿女都算在里面。”
“你看着,我在这里打包票。”
“等到时候他儿女把算计这方面学精了。”
“反手就要把他给踹到旁边去。”
“到时候可能也就只有阎解成会稍微管管他。”
“其余人,你看着,谁管你啊?”
听完张浩柏说完三位大爷。
许秀不由得吸了口凉气。
没想到院里三位德高望重的大爷竟然是这样的人。
真的是人心隔肚皮啊!
不过有一点她感到有些疑惑。
“为什么你会说阎解成会管三大爷呢?”
“按道理来说,他们几兄妹不应该都会学着算计吗?”
听到这话,张浩柏不由得笑出了声。
“一是因为阎解成本质来说不算太坏。”
“二就是因为他蠢,根本就学不到精髓。”
“哪轮得到他去算计别人啊?”
许秀听完后点头表示了解。
她张口继续问道。
“那傻柱?他是什么样的人?”
张浩柏呵笑着。
“他?不用我说你也应该多少清楚一点吧?”
许秀点着头。
“恩,我听说过。”
“大家都说他不是真的傻,只是混。”
“在厨房里就没有人敢跟他对着干。”
“仗着厨艺不错,就连厂长都不敢说他半句话。”
“还经常用饭盒带吃的回家。”
张浩柏点着头。
“没错,基本上就是这样。”
“但是你肯定不知道。”
“那棒梗偷鸡摸狗的性子,就是他惯出来的。”
听到这话,许秀当场就瞪大眼睛。
“不......不可能吧?”
“棒梗是他惯出来的?”
张浩柏呵笑着。
“你觉得呢?”
“咱们院子里的人都知道棒梗手脚不干净吧?”
“哪家哪户不是出门就上锁。”
“只有那个傻柱,他不一样,屋门从不上锁。”
“家里有多少东西,棒梗就盘多少东西。”
“就是他发现了,也从来没有说过棒梗不对。”
“你说说,在这种熏陶下。”
“这棒梗能不变成这样吗?”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
“还有啊,你知道我们家隔壁住着的何雨水吧?”
“好家伙,你看看,一个姑娘家瘦成什么样子了?”
“就这样他没事还要跑到别人家里去捣鼓点吃的。”
“说好听的是借,不好听是什么?”
“那是啃妹啊!”
“自己带回来的饭盒里面装着不少好东西。”
“你看他给自己妹妹分过吗?”
“反过来你再看看秦淮茹家的人有瘦的吗?”
“这就是待人的差距啊!”
“一个亲妹妹还赶不上外人。”
“你说说这哥当的是个什么?”
“哦,对了。”
“还有许大茂两口子。”
“一个小肚鸡肠,有仇必报。”
“另一个心机揣测。”
“至于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
听到这些话,许秀整个人都不好了。
“天啊,这院子里住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活脱脱的禽兽群啊!”
张浩柏冷笑着。
“所以我让你今后尽量离他们远点。”
“当然也不是刻意保持距离。”
“不能让他们感觉到我们是在故意疏远他们。”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
“至于后院的聋老太,她才是咱们院里唯一的明眼人。”
“你以为她是真的聋,实际上别人亮着呢。”
“什么人在他心里是什么样子。”
“她比谁都清楚。”
“所以我想以后咱们有什么好东西都给她送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