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警告!真刑,可拷,有判头! 第67节

她不是对薛深动了心。

而是……被薛深的三言两语,说得热血沸腾。

有那么一个瞬间……

张梅然很想成为像薛深一样的律师,像薛深一样的法律人!

第064章 蜜蜂赖床,Beebee赖赖的

那些记者离开后。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开了。

主刀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

张梅然问:“医生,怎么样了?”

主刀医生说:“有轻度脑震荡,伤口缝了十六针,患者失血过多还在输血,因为伤口在后脑,遍布各种神经,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还要等患者醒来,再另行检查。”

薛深和张梅然几乎同时开口。

薛深:“幸好。”

幸好没死。

张梅然:“可惜。”

可惜,怎么没死在手术室里?

主刀医生走后。

薛深看向张梅然,压低声音劝道:“张小姐,一会儿警察来录口供的时候,你可别冲动,也别意气用事。”

张梅然点头:“放心,薛律师,我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薛深松了口气。

但是,等警察来录口供的时候,薛深听到张梅然跟警察说的话之后……

他只想拧下来张梅然的头,裹上鸡蛋液,粘上面包糠,再放进油锅炸至两面金黄。

因为……

警察做笔录的时候,张梅然还答得挺正经,中规中矩的。

等做完了笔录,张梅然跟警察讲起了她和丁嘉志结婚那时候的故事。

那个时候两个人还在创业,都没什么钱,一穷二白的,住在大城市一间不到二十平米的地下室里。

张梅然是这么跟警察说的,“警官,我和丁嘉志结婚第一天,丁嘉志就跟我说……”

“我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结婚后家务活肯定是你们女人做,女人不就是要做家务吗?”张梅然学着丁嘉志的语气,说道。

警察有点好奇地问了句:“那你怎么说的?”

张梅然:“我回了他一句……”

“你还是先给自己打一针吧,年纪轻轻,病的不轻。”

“蜜蜂赖床,Beebee赖赖的。”

警察:“……”

张梅然又说:“哦对,这个普信男还跟我说,他对自己老婆要求不高,在外头能独立有工作,回家能洗衣服做饭带孩子就行。”

警察乐了,跟听说书似的,问:“然后呢?”

张梅然双手抱臂,“然后,我反问了他一句。”

“我说,这些我要是都能干,我要你个普信男干什么,要你在旁边给我鼓掌吗?”

警察:“……”

张梅然一偏头。

病房的门虚掩着,露出了一条缝隙。

张梅然看到,丁嘉志躺在病床上,眼皮微微动了动,应该是醒了。

张梅然双手抱臂,朝病房里扬了扬下巴,“你们看看他,活着没信心,死了没决心,不死不活的还闹心。”

丁嘉志气得瞪圆了眼睛。

也不装睡了,也不装昏迷了。

他被气得咳嗽起来,像要把肺咳出来了似的。

警察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神色严肃地看向张梅然。

“张小姐,丁先生已经醒了,稍后我们给丁先生做完笔录,您得跟我们回一趟警局。”

“您有伤人嫌疑,到目前,您的嫌疑还没有洗清。”

病房里的丁嘉志,竖着耳朵听门外的动静。

听到这话,他得逞地笑了。

只要张梅然被押上警车,带进警局。

他找人拍几张照片,随便写几段带节奏的小作文,发到微博上,就能在舆论上压制住张梅然。

到时候……

他再给自己凹一个深情丈夫的人设,宽容大度地原谅张梅然害他脑出血的事。

张梅然再想跟他离婚,就难了。

同一时间。

薛深靠在医院走廊的墙壁上,突然问了警察一句,让丁嘉志大惊失色的话。

第065章 主刀医生,丁嘉梓

薛深:“警察同志,找主刀医生问一问,应该能判断出来,丁嘉志后脑的伤口,是被人推倒摔伤导致头落地,还是他自导自演故意跌倒的吧?”

丁嘉志脸上浮现慌乱,看向张梅然,说:

“张梅然,念在你我夫妻一场,我还没起诉你故意伤害,你就授意律师反咬我一口!”

不等张梅然说话。

丁嘉志又说:“手术前,医生给我麻醉的时候,我听到他们说,我后脑的伤至少要缝十几针。”

“警官,我差点就没命了!”

“我怎么可能豁出去我这条命,去陷害我的妻子?”

两个警察相视一眼。

觉得也有几分道理。

哪怕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至于对自己这么狠吧。

有些年长的小胡子警察开口道:“丁先生,你先好好养伤,伤口是不是有问题,我们会去找你的主刀医生过来问话。”

年轻一些的胖警察问:“丁先生,你现在方不方便,让我们录个口供?”

丁嘉志:“方便,配合警方工作,是我应尽的义务,应该的,不过……”

“不过什么?”胖警察问。

丁嘉志看了一眼薛深,说:“警察同志,我妻子最近跟我闹别扭,赌气说要离婚,薛深是我妻子的代理律师,做笔录前,我有几句话想问问薛律师。”

丁嘉志是在薛深办公室受的伤。

伤在后脑,缝了十六针。

要真是有预谋的故意伤害,搞不好是可能构成故意伤害罪,甚至是故意杀人罪的未遂的。

于情于理,警方也要找薛深问话。

小胡子警察点点头:“你问吧。”

丁嘉志说:“今天,是我入职君璟律所第一天,薛深是我的老朋友,我们关系很好,我才带了茶叶和礼物,想去他办公室拜访。”

“谁知……刚走到薛律师办公室门口,就听到我太太的声音,孤男寡女的,我太太还说要送薛律师一套房子,还要送车子的。”

“薛律师,我太太最近一直在跟我闹离婚,她为什么会送房子和车子给你啊?”

小胡子警察皱了皱眉。

看薛深的眼神里,带了点怀疑和打量。

现场勘察时,他确实在薛深办公室里,看到了染血的茶几,还有茶几上的那把钥匙。

是御景湾的房子。

地段好,又是学区房,南北通透,还有落地窗和阳台。

连钥匙圈都镶了碎钻,刻有御景湾的logo.

要是薛深和张梅然没有关系,张梅然为什么会送房子给薛深?!

小胡子警察脑海里浮出两个字。

包养。

张梅然眉头一蹙,“丁嘉志!你给自己的女助理买房子金屋藏娇,那是你癞蛤蟆日青蛙,长得丑玩得花!”

“你别淫者见淫,觉得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玩得那么脏,我是在给薛律师付律师费,让他代理我们离婚的案子!”

张梅然很理智。

可惜,丁嘉志是个律师,极擅诡辩。

他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是我out了,不知道律师费还可以送房子,误会了薛律师,抱歉抱歉。”

一句抱歉,却让小胡子警察对薛深的怀疑,更深了。

张梅然给薛深送房子,关系匪浅。

那么……

有没有可能,张梅然和丁嘉志闹离婚,就是因为薛深?

而薛深为了财产,和张梅然合谋,想害死丁嘉志?

小胡子警察觉得……

这可能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是一起刑事案件。

薛深有杀人动机,也有杀人嫌疑。

病房安静得令人压抑。

就在这时,空气里传来了一声极轻的“噗哧”。

薛深嗤笑出了声,“丁律师,你到底是律师,还是讼棍啊?”

讼棍,就是恶意挑起诉讼,从中获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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