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光明系的能力水平来判断，光明法则的强度似乎并没有达到雷霆法则之上的地步。
从之前玄武老人给他看的那些影像当中来看，掌握雷霆法则的人，在这方世界并不少。
无数次的战争场面里面，使用雷霆法则的上古大能，不说多如牛毛，至少也不是什么凤毛麟角。
但在那些影像当中，苏晨好像真的没有见到过光明法则！
仔细回想了一下，苏晨越发的感觉奇怪。
作为和雷霆法则差不多的法则，雷霆法则有那么多大能掌握，现在的农场空间也有光系的能力，那为何没人能领悟光明法则？
还是说光系法则真的那么高级，那么多大能都无法领悟？
这个想法一出现，苏晨就直接将其抛开了。
开玩笑，连时间法则和空间法则五圣兽都能掌握，更别说是这光明法则了！
作为空间法则的掌握者，苏晨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空间法则的强大是远胜普通法则的！
而光明法则，苏晨并不认为这种法则比空间和时间还强！
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
难道说法则也有偏爱，人族和这方世界的生灵无法感悟？
面对苏晨的疑惑，白虎闭上了双眼。
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信息，许久之后，这才缓缓开口道：“因为法则缺失”
“法则缺失？”
苏晨眉头微皱，越发的疑惑了。
心思电转，一个个念头，接连不断的从苏晨脑海之中划过。
思索许久，苏晨这才有些犹疑不定道：“你的意思是说，这方世界没有光明法则？”
“是的”白虎的眸子当中，同样带着疑惑，但却肯定的回应道，“按照传承当中的信息，的确是这样的，不仅仅是光明法则，还有黑暗法则也没有”
“……”苏晨闻言，顿时陷入了沉默。
心中的疑惑，非但没有得到解答，反而变得更多了。
没有光明法则？
那光明系的能力是怎么来的？
还有黑暗法则也是，蛮族那边掌握了黑暗系能力的人也不少。
甚至就连东方联盟，乃至是那些零散的小势力当中，掌握了黑暗系能力的人也不只是一个两个。
难道说他之前的想法是错的，这些各系能力和法则本身无关？
带着疑惑，苏晨再次向白虎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传承当中并没有这些信息，按照传承记忆里面的信息，这方世界好像并不完整……”
白虎摇了摇头，同样有些苦恼的回应道。
“……”闻言，苏晨再次陷入了沉默。
本就繁多的问题，越发的复杂了！
世界不完整是什么意思？
这方世界难不成还是残缺的？
如果真的是，为什么是残缺的？
被打碎了？
还是说一开始就不完整？
如果是后者，那现在这些黑暗和光明的能力是怎么来的？
一个个念头，接连不断的从苏晨脑海之中划过。
随着不断的思索，苏晨感觉自己好像接触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接触到……
询问白虎，白虎也是一脸的懵逼……
这样的情况，让苏晨大感头疼。
许久，苏晨终于还是放弃了继续思索的想法。
摇了摇头，将脑海之中的想法甩开，随即重新将目光，投向了一脸痛苦，捂着眼睛哀嚎的茱莉娅……
第784章 红莲业火
这些问题的答案，暂时还是先放在一边。
等回去之后问一下花楹龙葵她们，或许她们那边能够知道更多答案。
实在不行，也可以将这些告诉司徒静她们，以她们的智商，想来能够想到更多。
毕竟不管是司徒静还是上官婉儿，两人的智慧，苏晨都是亲眼见识过的。
动脑子这种专业的事情，让专业的人来做那不更好？
至于现在，他最重要的，还是从茱莉娅嘴巴里面，知道他想知道的那些信息！
这些年茱莉娅身上发生了什么。
如何能够以区区玄阶的实力搅动风云，当初又是如何得到魔灵迫害大夏……
如此种种，都是现在他迫切需要知道的。
前者关乎中级农场空间的安危。
后者关系到大夏的安危，以及那个他心中一直存在的疑惑……
“瞎了？”
看着面前满脸鲜血，痛苦哀嚎的茱莉娅，苏晨眉头微皱。
透过茱莉娅的指缝，苏晨隐约能够看到，原本茱莉娅那双蔚蓝色的双瞳，现在已经完全被鲜血覆盖了。
蔚蓝色的瞳孔虽然仍旧存在，但却已经失去了焦距。
想了想，苏晨取出了一滴乳白色的液体，随即直接将茱莉娅的嘴巴捏开，将其灌入了茱莉娅口中。
这是一滴王阶一品的圣灵涎。
是之前他无数次的合成当中，通过圣灵草合成出来的东西。
唯一的作用，就是治疗！
而且不仅仅是治疗普通的伤势，甚至连法则造成的损伤，都能够直接治疗！
治疗茱莉娅，自然不是苏晨发了什么善心，而是为了接下来的打算。
他还想从茱莉娅身上知道更多，可不想这个女人，就这么嗝屁！
法则造成的伤害，哪怕只是千里之外的余波，也不是区区一个玄阶能够抗衡的！
若是茱莉娅因此嗝屁了，那可不是苏晨想要看到的！
一滴圣灵涎入口，痛苦哀嚎之中的茱莉娅，顿时停止了哀嚎。
丝丝缕缕温暖的气息，不断从口中向四肢百骸蔓延！
特别是鲜血淋漓的眼眶。
舒服至极的感觉，让茱莉娅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不仅仅是眼睛，甚至就连光明法则留下的其它伤势，以及之前屡次被夺舍带来的暗伤，都在不断的被修复。
直到十分钟之后，圣灵涎的药效彻底消失。
与此同时，茱莉娅身上所有的伤势，也随之彻底恢复！
只不过在恢复之后，茱莉娅却并没有半点的动静。
好像已经死掉了一般。
苏晨冷冷的看了一眼茱莉娅，随即冷漠道：“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有一万种办法让你开口”
话落，苏晨没有继续多说什么。
和茱莉娅说这些，不过是为了尝试性的想要减少一些麻烦罢了。
若是茱莉娅配合，那么苏晨也只好用一些特殊手段。
比如说搜魂！
或者是朱雀的业火！
苏晨相信，区区一个玄阶，在这些手段面前，绝对没有任何抗衡的可能！
即便是没有这些，直接将其交给楚风他们，或者是大唐的不良人、大明的锦衣卫……
他们同样有无数种办法能够让茱莉娅开口！
说到底，茱莉娅只不过是一个现代社会的人。
不是苏晨小觑现代社会的人，而是现代人对痛苦的承受能力，那是远远不如古代的。
毕竟生活环境放在那里，大灾变之前，现代人有几个挨过饿？
食物味道差一点都嫌弃，很多人手指破皮都鬼哭狼嚎的！
更别说是古代的审讯了！
苏晨毫不怀疑，若是将一个现代人拉到锦衣卫，都不用动刑估计啥都得招！
而茱莉娅，苏晨并不认为这个女人有能够抗衡审讯的意志！
有一说一，即便是苏晨自己，在没有经历过空间乱流的蜕变之前，苏晨都不敢保证自己能够扛得住那些审讯。
“嗯？”
不过下一刻，苏晨目光一凝。
感受着茱莉娅体内忽然涌现的暴虐气息，苏晨顿时发出一声冷哼。
“想自爆？”
心念一动，空间之力再次浮现！
一瞬间，茱莉娅周围的空间，直接冻结！
而后，茱莉娅体内暴虐的气息，也在苏晨强大力量的作用之下，强行恢复了平静！
噗！！！
当气息平复，茱莉娅嘴巴一张，一口逆血瞬间喷涌而出。
而后，那在圣灵涎治疗之下才恢复没多久的气息，瞬间萎靡了下去。
“你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