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位置不清楚,不过白手套来香江的目的是为了钻石,那么跟在你们身边是必然的,甚至在你们找到钻石之前,他还会保护你们的安全。”雷卫东道。
“我们,你不参与这个案子?”雷卫东说这么多,最后竟然不参一手,张爱家有些疑惑。
“不参与了,不过需要重案组的帮助,尽管开口。”
雷卫东摇摇头,没有系统奖励,又不是十恶不赦的犯罪团伙,也就懒得出手了,还是让张爱家、光头佬几人去忙乎,最后自己分点功劳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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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江某家餐馆内,身穿便服的文建仁偷偷摸摸来到二楼的包厢,左右看看感觉没有人跟着,于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有一个中年男子坐在包厢里面,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饭菜,文建仁没有和对方打招呼,而是左右看看,仔细检查了一番,才坐到中年男子的对面。
“不用那么谨慎吧,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看到文建仁谨慎的模样,中年男人也就是高约翰微微一笑,说道。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刚明白重案组怎么抓住朱老板的。”文建仁冷冷回了一句。
“怎么抓的,说实话,对于警方提前在木屋区埋伏,我到现在都很疑惑,难道有叛徒出卖,不可能。”
高约翰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在木屋村交易的消息只有老板、强尼还有我知道,强尼已经死了,我又没有出卖老板,警方怎么能。
难道是泰国人那边出了问题,警方埋伏的是泰国人不是老板。”
“警察埋伏的就是朱老板泰国人只是顺带,至于消息,就是从你还要朱老板身上得到的。””文建仁拿起筷子吃了几口菜,说道。
“从我和老板身上得到的,怎么可能?”高约翰惊讶的问道。
“有什么不可能的,重案组在朱老板家里还要车上装了窃听器,只要朱老板说话谈事情,重案组都能收到。”
文建仁放下筷子,轻描淡写的继续说道:
“即使这次木屋村行动失败,朱老板也跑不掉,除非他金盆洗手,要不然无论是什么时候交易,重案组都会在前面等着他,也就是录音不能成为证据,要不然,你也要和朱老板一起吃牢饭。”
“没有叛徒,是窃听器,这事你怎么知道?”高约翰盯着文建仁的眼睛问道。
“猎猪行动很是顺利,不仅人赃并获伤亡还很小,所有参与行动的组员全都提升一级,包括没有参与行动的监听小组。
我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重案组有一个负责监听的监听小组,是雷卫东负责重案组之后才成立的。”
文建仁沉思了一下后,摇摇头道:“朱老板这次栽的不冤,雷卫东据说在苏格兰场学习好几年,见识了国外太多的先进设备。
这次回到香江,把鹰国那边的办案手法也带回来了,面对这些手段,别说是朱老板,是更厉害的洪兴、东兴也要吃亏。”
“现在说这些也晚了,关键是把老板救出来。”对于雷卫东做派,高约翰有点惊讶,他从来没有想过,警察办案竟然上监听手段。
这是属于对付敌对势力的手段。
老板这样的犯罪团伙属于内部矛盾,上监听有点过了,不过说这些已经晚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老板救出来。”
“救人,不可能,这次朱老板是人赃并获不说,更关键的是他的账本被警方查获,有这些东西,朱老板出来很难。”
听到高约翰要自己救朱滔,文建仁摇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人赃并获的事好解决,老板有钱,花钱让兄弟们顶罪就是了,反正香江没有死刑,事情的关键是账本。
只要让账本消失不就行了。”高约翰压低声音,说道。
“没有账本!”高约翰的话让文建仁愣了一下,不过很快醒悟过来,摇摇头道:“证物都在证物室,拿出来是很难的。”
“为什么要拿出来,烧掉不就行了,拿出来还有可能被警方追回去,烧掉可就一了百了。”高约翰掏出一张支票递了过去说道:
“这是汇丰银行二十万现金支票,事成之后再给你五十万,这可是你十年都赚不到的钱。
“二十万!”
看着眼前的支票,文建仁很是心动,但是想到戒备森严的证物室,感觉这钱很是烫手,一不小心就会。
“是不是嫌少,加上这张呢。”
给朱滔当了几年师爷,高约翰察言观色的本领很强,只看文建仁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其已经心动,只是担心事情败露,或者事后朱滔不给钱,于是又掏出一张支票递了过去。
“老板在里面,没法给你太多的钱,这三十万是我全部积蓄,老板出来后再给你七十万,一百万即使不当警察也够你风光一辈子的了。
“没想到你对朱老板这么忠诚,自己的钱都拿出来。”看着眼前的两张支票,文建仁一咬牙,将支票收入怀里,说道。
“这事我只能尽量,不敢保证百分之一百成功。”
“只要去做就行。”看到文建仁收起支票,高约翰笑着点点头。
“至于说我对老板忠诚,还不如说是对钱忠诚,老板身价数千万,这点小钱算什么,只要能救老板出来。
花再多的钱,老板都能十倍补偿我,你也一样,只要老板出来,少不了你的好处。”
第五十四章、火灾
中环警署
“一对5。”
“一对7。”
“一对q,有人要吗,没人要的话,5。”看到陈家驹和大嘴都不要牌,火星打出了一张红心五。
“7!”大嘴跟上。
“9!”陈家驹再跟上。
“家驹,你说阿头是不是多虑了,这里可是警署,朱滔是就是想偷,也不可能有人......”丢下一张j的火星,说道。
“就是,我们都加了一周的班,一点事都没有,阿头就是......”天天晚上加班,大嘴也是一肚子牢骚。
“小心无大错。”看到大嘴不要牌,陈家驹丢了一张老k出来,道。“明天就要开庭了,今天一定不能出错。”
“放心,有我们重案组三杰在,别说罪犯了,就是苍蝇也飞不进来一只。”
“家驹,大嘴说的对,阿头就是太小心了,我承认在办案上面阿头有一套,也就两个月时间就把朱滔一网打尽,但在......”
“怎么有点糊味,谁煮饭了吗?”火星揉揉鼻子,问道。
“不像是饭糊了的味道,好像烧东西的味道。”火星说的味道,陈家驹也闻到了,把手里的牌一丢,来到窗边,朝外面看去,
“难道有人烧垃圾?”
“不像是外面的,好像是从里面传出来的。”火星指着指走廊,说道。
“里面传来的,难道......”看着走廊深处有清烟飘过来,有些疑惑陈家驹突然反应过来,不好证物室......
撒腿就往证物室跑。
可惜已经晚了,陈家驹等人来到证物室的时候,其火大的已经无法阻止了......
“混蛋!”
接到证物室失火消息的标叔连夜赶到警署,看着已经烧成灰烬的证物室,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想骂街。
陈家驹这些人怎么看的,明明都已经提醒,还......
但看到陈家驹一脸漆黑,衣服也破破烂烂,据说是冲进证物室抢救证据,被大火......如果不是火星等人抱着消防水管灭火,陈家驹在里面就出不来了。
“都给我进来!”署长也接到消息赶来了,看了看现场,指着陈家驹和标叔,直接让他们进办公室。
“署长,警署一定有内鬼,要不然证物室怎么起火,还是在雷sir提醒的情况下。”刚进办公室,陈家驹就急切说道。
“内鬼,有证据吗?”林蒙问道。
对于陈家驹说警局有内鬼的事情,林蒙并不怀疑,因为证物室起火太过蹊跷,明显是有人放火,但警队是讲究证据的地方,内鬼这种事不能当面说,会破坏警队的团结。
“我怀疑文建仁,他一个反黑组的警长,天天打听我们重案组的动向很是可疑,更别说今天他还值班。”陈家驹道。
“这么说就没有证据。”林蒙摇摇头。
“内鬼的事以后再说,关键是明天的开庭怎么钉死朱滔,现在只有人证,没有物证,你们说怎么办?”。
“标叔,能不能打电话问一下雷sir,他那还有没有证据,或者让......”陈家驹提议道。
“去问一下,可以的话让沙莲娜出庭作证。”署长看了标叔一眼,说道。
“我这就去和雷仔联系。”标叔点点头,拿起桌子上的电话。
“阿东,醒醒,电话......标叔找你。”
雷卫东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沙莲娜摇醒,揉了揉眼睛,看看窗外,还是漆黑的一片,于是问到,“标叔,这个时候找我做什么?”
“不知道,不过听标叔的语气好像很急。”沙莲娜打着哈欠回答道。
“标叔,是我,有什么事?”接过电话,雷卫东问道。
“雷仔,证物室失火,起诉朱滔的物证都没了,你那还有......”标叔的声音很是急切,已经焦头烂额了。
“我这怎么可能有朱滔的罪证,都已经上缴了。”
“那你问问,沙莲娜能不能出庭指正,她只是朱滔公司的秘书应该知道......”
“标叔,沙莲娜入职才几个月怎么可能知道朱滔的机密,电脑里的证据也是沙莲娜无意中发现的,上庭肯定不行。”
“那怎么办,难道明天就让朱滔。”
罗律师等人的活动,标叔也有耳闻,只是香江的法律就是这样,别说标叔就是林蒙也只能干瞪眼。
“不用担心,标叔,我来想办法,明天开庭的时候......”
“老公,出什么事了?这个点打电话。”看着雷卫东挂掉电话,沙莲娜问道。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证物室起火,朱滔的那些证据都没了。”
“证据没了,那怎么办,朱滔会不会出来,罗律师可是很厉害的,死人都能说活。”看着重新躺下的雷卫东,沙莲娜问道。
“死人说活的前提是有钱,知道朱滔身无分文还欠了一屁股债,罗律师会第一个跳反。”雷卫东换了一个姿势,伸手将沙莲娜拉过来。
“把那些荣誉证书准备好,明天让朱滔感受一下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对于他来说在里面比在外面舒服。”
“荣誉证书已经好了,只是阿东,为什么把钱捐给内地的慈善机构,还中间倒了一手,捐给香江本地的慈善机构不行吗。”
想想,证书上的单位,沙莲娜有些不明白。
“捐本地是给朱滔涨名声,捐内地。”
雷卫东有些不怀好意的笑道,“鬼佬和内地的关系如何,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朱滔有钱不给本地反而给内地,鬼佬的心情能好才怪。
法官、陪审团都是鬼佬或者是鬼佬的跟班,知道朱滔做法后能让其好受。
至于倒一手的原因很简单,朱滔做什么生意的,洗衣粉。
相比香江对洗衣粉的宽松,内地可是零忍耐,带毒五十克以上就是死刑,甭管你是吸还是卖,朱滔的钱再好他们也不会要。
倒一手就行了,内地只知道香江一个姓朱的老板资助内地教育、救助贫困儿童,至于其他就不清楚了,更别说我们也有好处......”
“好处,什么好处?”沙莲娜听得有点晕,迷迷糊糊的她刚想睡去,就发现一东西突然硬了起来。
“阿东别闹,明天还要开庭。.”沙莲娜小脸通红。
“开庭的事不急,主角都是最后出场,倒是现在,既然醒了,就做点有意思的事。”雷卫东呵呵笑道。
第五十五章、高兴早了
法院门口。
穿着白衬衫打着领带的雷卫东从法拉利里出来,就看到标叔站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