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这羞辱的举动,让他越发愤怒。
男人最有意思的一点就是,他不想要的,也不想让别人得到。
而且,在感情方面,他们往往没有女人的那种干脆利落。
总得来说,就是贪心。
有能力的,占着好几个,比如林森。
没能力的,也就能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但很多时候,也就只能想想。
文远开着车,一辆还算宽敞的商务车。
原本应该在副驾驶的老婆,此时正坐在后座,依偎在林森怀里,嬉笑怒骂间,偶尔会发出一种诱人心魄的呻吟。
那是女人动情的时侯,才会发出的声音。
文远也不是什么小白,自然听的清楚。
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想直接把车开到沟里去。
想着跟后面的两个狗男女,同归于尽算了。
可惜,他终究还是下不了手。
不是舍不得丁雁,更不会是林森,他只是单纯的怕死。
丁雁有林森,文远同样有自己的情人。
没了丁雁,生活终极还是得继续下去。
后座,林森的大手,已经塞到看丁雁的裤裆里。
食指和中指,更是扣进了丁雁阴道之中。
说实话,要不是担心丁雁被人看了去,他是真想压着丁雁好好肏弄一番。
这种当着别人老公的面乱来的感觉,实在太顶了。
只不过,现在乱来的话,就让文远看到了,到时侯,还不知道谁绿谁呢。
想了半天,林森终究是没忍住,他提出了一个让文远懵逼的问题。
“文先生,车里有盖的吗?”
“什么!”忍的很辛苦的文远,对林森的突然搭话,表现的很不适应。
我是说,车里有盖的没,比如毛毯之类的东西。
“有的。”回答问题的不是文远,而是丁雁。
“老公,你冷?”
这声老公,显然不是称呼文远。
“你先别管,拿出来就是。”林森神神秘秘的笑了笑。
等到丁雁拿着毛毯递给林森之后,林森突然将丁雁抱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紧接着,他拿着毯子,将丁雁和他裹了起来。
当然,说是两个人,其实主要是包裹的丁雁,效果嘛,反正文远从后视镜看,只能看到丁雁的头发丝了。
细细嗖嗖的声音响起,丁雁突然明白了林森的意思,她稍稍有些抗拒,但在感受到林森坚决的态度之后,又放手任他施为。
一瞬间,不只是丁雁明白了林森的想法,文远也懂了。
但他恨不得不要懂。
他也不想懂。
随着丁雁的一声闷哼,林森的大鸡吧,进入了那熟悉的阴道中。
紧接着,丁雁的浪叫声,以及两人的啪啪声,在车内响起。
文远紧握着方向盘,手臂上青茎爆起。
牙齿紧咬着,直到牙根感受到了痛苦。
他恨,恨丁雁为什么不抗拒。
也恨林森的无耻没下限。
甚至恨家里的老爷子,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得病。
真叫一个,此恨绵绵无绝期。
文远浑浑噩噩的开着车,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以何种心情在开车。
只知道,丁雁的每一声浪叫,都让他有一种开车自杀的冲动。
林森当然不会将自己的生命交到他的手里。
左手右手,两只虚幻的大手,已经抓住了方向盘。
只要文远有任何意动,车子的控制权,就会被抢夺到林森手里。
没了后顾之忧,自然是想怎么爱怎么爱。
这场激爽刺激的性爱,直到文远将车停到家里的地库,才堪堪结束。
不,其实不算结束。
因为林森射精的时候,文远已经打开车门,夺路而逃。
至于丁雁,也在文远下车的那一刻,发出有史以来最高亢的一声尖叫。
阴道内,潮水滚滚,阳精和淫水汇聚,相互冲击之后,又随着地心引力,从丁雁的阴道内向外滑落。
林森舒爽的轻哼一声,将大鸡吧从丁雁的阴道内抽了出来。
等到两人和文远见面的时候,这个大冤种,已经做好了新的表情管理。
有一说一,这个男人在这点上,真的不一般。
不过,再怎么牛逼,也只是个牛头人的命,就是不知道他的情人,姿色如何。
林森最喜欢找刺激。
如果需要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再抢一次。
见到文远他爹的一眼林森差点笑出声来。
以他惊人的医术观察,这老爷子只能说演技精湛,至于文远所谓的生病,完全是无稽之谈。
真要生病的话,他一眼就看的出来。
就老爷子这气色,没准可以打两个文远。
文远,好像被自己的亲爹坑了。
…………
第0522章 复杂的老太太
文锦辉,一个不修边幅的老人,头发花白自不用提,嘴唇周边一圈花白的胡须,乱糟糟的生长着,同样惹人眼球。
这是文远的亲爹,也是此次坑了文远的核心人物。
老爷演技挺好,瘫软的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起来一副萎靡不整的模样。
林森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老头,于此同时,老头也在打量着林森。
或者说,老头的视线,在林森和丁雁之间游离。
阅历丰富的他,眼光异常毒辣,一瞬间的接触,已经隐约感觉到了林森和丁雁的异常。
或者说,他这个当爹的,对儿子和儿媳不太和谐的夫妻关系,早就洞若观火。
一瞬间,老头对林森的态度,可就算不得友好了。
“爸,这是雁子的朋友,医术很高,我请他过来,是想让他给你治疗治疗。”
“哼,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能有什么好医术,让他走。”老头吹胡子瞪眼的白了文远一眼,脸上闪过异样的潮红。
“确实,单从面相来看,老爷子的气色不差,看不出有什么大病来。”林森促狭的看着老头,表情颇有深意。
“果然不是……。”
“你果然是在欺骗我。”就在老头准备借题发挥的时候,二楼楼梯的拐角处,一个装扮精致的老太太,现出身形。
老太太鼻梁上挂着老花镜,一手虚握着楼梯扶手,走动间带着说不出的优雅从容。
年轻的时候,显然也是一个难得的美人坯子。
饶是如此,除了发丝之间的些许银白之外,老太几乎看不出半点老相。
皮肤说不上紧致,但也决然不是想像中皱纹密布的模样。
一双眸子开合之间,带着她这年纪,特有的精明。
“谁…谁说的,我怎么可能骗你呢,我就是不舒服,就是有病!”老太太一出现,文锦辉瞬间慌了神。
那模样,像极了一条被人拿住七寸的毒舌。
“既然有病,就让小伙子看看,咱两结婚将近五十年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以貌取人的毛病。”老太太面不改色的说道。
“谁以貌取人了,我说的是事实。”老头显然不服,但是碍于老太太的淫威,相比之前,语气上弱了不知多少倍。
于此同时,一旁的林森,也多少发现了几分苗头,这老头装病,好像跟文远的关系不大,这老家伙,真正想骗的,是眼前这个老太太。
“什么叫事实,只有亲自验证过的,才能称之为事实,小伙子还没开始看呢,你凭什么说人家医术不行。”老太太一板一眼的较着真,对文锦辉老头的示弱行为,表现的视而不见。
看的出来,两人的夫妻关系中,老太太好像是比较强势的那一方。
“妈,您慢点!”丁雁快步走到楼梯口,将老太太的胳膊抓住。
“不用扶,我还没有老到那种地步。”
“还有,你和小远的感情,你们虽然不说,但我心里清楚的很。”
“你能找到喜欢的人,我这当妈的只有祝福。”
“但有一点,你不能太过分,也不能太欺负人。”
“终究是夫妻一场,就算没什么恩,也不至于成了仇人。”
后面几句话,老太太是压着声音跟丁雁说的,整个房间,除了她俩之外,也就林森听了个全乎。
林森有些诧异的看了老太太一眼,这老太太,说话不紧不慢的,鼻子到挺灵。
这是嗅到丁雁身上的味道了,所以给了儿媳一个小警告吗?
但,这也过于淡定了吧。
亲儿子?
亲妈?
林森脑海中,一个又一个的疑惑蹦了出来。
咋的感觉,这一家子没一个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