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道士怨种杨蜜,你被热芭绿了 第95节

水友们疑惑,这谁啊?青儿又是谁?

【这热芭吧?是,叫我‘芭芭’吧!】

【青儿是谁?】

【道长的那条绿蛇啊,以前不是挂脖,就是睡手边的。】

【不是吧,化……化形是……变人的意思?】

【在哪儿,在哪儿呢?】

【等等,关键问题不应该是,热芭怎么知道的么?她早就不在山上了啊。】

【是哦。】

【乛ω乛我比较好奇,苏道长在跟热芭洗床单的时候,喊她什么?不会是‘芭芭’吧?】

【噗,道长喊芭芭叫‘爸爸’,看这网名就看的出来,热芭不想《居于人下》啊!】

就在水友们开车开到飞起时,突然又是一发发嘉年华飞出来。

【原奶味小思:听故事,听故事。】

【这一准是赵露丝!】

【嗯,一看就是。】

看老婆们都要听故事,苏哲笑了笑,解释了起来。

“人如其名,‘相亲相到前女友’。”

“水友被家里逼婚逼得忍无可忍,便又去相亲了。”

“这次的相亲是一个线下会面,男女提前都不知道,媒婆说盲相更看缘分。结果男的又遇到了这个女的,他忽然就认为这是天定的缘分,于是两人就又在一起了。”

“结果女孩的‘前男友’……”

“哦,这个‘相亲相到前女友’,其实是女孩的前前前男友,我们喊他《负三》。我前面说的‘前男友’是刚分手那个,我们称其为《负一》。”

“负一听说这事后,不干了。”

“他认为女孩是骗子,伙同媒婆骗钱的相亲女,但他没找到媒婆,于是又将目标对准了负三。”

“他认为女孩喜欢的是负三,跟他一起就只是想骗他的钱,然后回去再跟负三一起,他就是个大怨种。”

“他找不到女孩,却找到了负三,要求负三还他给女孩买的金银首饰之类,以及转账红包共计五万元。”

“负三当然不肯,这跟他又没关系,凭什么他付钱?”

“两人便打了起来,负一怒火上头,一刀给负三捅了。”

“就这么简单!”

说完,苏哲耸了耸肩。

李依桐、白漉脑瓜子嗡嗡的,只觉得大无语事件啊这是。

水友们也是无语透顶。

【太离谱了吧?】

【这算啥?我还看到一个,相亲相到现任的呢。彼此都说自己没有耍朋友,真是把背叛说成缘分。】

【噗,这也行?那不是让媒婆白票了介绍费?】

【有没有可能,媒婆也是她俩找的(狗头)?】

【地下转光明正大,这钱该给媒婆的。】

【各自在外学习了两年,技术都有了长足进步!】

【这把高端局(狗头)!】

【你是懂橘式的(狗头)。】

“所以,好马不吃回头草,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我们开始连线下一位有缘人。”

苏哲开始和‘一人我饮酒醉’连线。

然而视频亮起后的画面,却令水友们很难淡定了。

只见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孩,披头散发的趴在水泥地上,看周围环境应该是马路牙子边上。

美女上身碎花无袖漏肚的吊带。

下身黑色紧身牛仔裤。

因为此刻蜷缩的姿态,所以勾勒出一道完美的球形弧线,只一眼就能令人热血上涌。

妹子看的出来,腿很长,不是笔直的筷子腿,有点儿微微胖。

脚蹬一双白色回力运动鞋。

周围指指点点的人群,看不见人,只看到有不少只脚围在四周。

一看就是无聊的吃瓜群众,还在叽叽喳喳的听不清说什么?

倒是能听到女孩在哭。

一边哭一边嘟囔着什么‘负心汉’‘王八蛋’之类的。

【雾草,捡……尸?】

【那么多人围着呢,捡毛线啊。】

【不是,‘一人我饮酒醉’是谁啊,地上那个,还是拿着手机的这位?】

“道长你好,‘一人我饮酒醉’是地上那位,我是她闺蜜!”

一张普通的脸出现在视频中。

苏哲笑笑:“你好。”

“不好意思,让道长见笑了。我闺(..)蜜她被谈了快五年的男朋友甩了,这喝大了,正耍酒疯呢。您先等一下,我把她收拾一下的。”

收拾?

水友们顿时乐了。

这女孩虽然长相一般,但蛮有趣的,是个有意思的灵魂。

“好的,贫道不急,还是快把你朋友扶起来吧,地上烫!”

看的出来,这日头还是挺耀眼的。

“嗳!”

画面一顿剧烈的摇晃,看的苏哲有些头大,干脆给放了个太极图遮蔽。

免得水友们晕过去。

好一阵子,画面才停止了摇晃,这才去掉太极图。

两人似乎来到了一个咖啡馆的样子?

‘一人我饮酒醉’似乎也清醒了不少,揉着额头,望向直播间的双眼迷茫的没有一丝神采。

“抱歉了,苏道长,让您看到笑话了,那个……能给我算算感情么?“

苏哲点头,《天衍录》发动。

女孩的前半人生,以及后面的每一条命运轨迹,瞬间出现在苏哲的脑海中。

仿佛走马观花一般。

脑后的圆光也再度出现,看的李依桐、白鹿以及一众水友瞠目结舌。

虽说看过好多次了,但仍旧震撼心灵。

“女施主今年24岁,出生寻常百姓之家。”

“少时日子清贫,但父母具在,生活很美满。可惜,在你高中时,父亲外遇出轨,这个家便破裂了。”

“你跟着你母亲。”

“家庭的变故并没有太过影响到你的学业,你以探花之姿考入重点大学。”

“目前刚毕业。”

“有一个打小便玩在一起的青梅竹马,确认关系也快有五年时光了,一个半月前刚分手!”

苏哲话音落下,‘一人我饮酒醉’金豆豆顿时吧嗒吧嗒的滴落在桌上。

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哽咽道。

“道长说的都对。”

“道长,我就是想不明白。”

“这是为什么?”

“高三那年我父母离婚,找他诉苦后,我们便顺利走到了一起。”

“他填满了我整个青春1746天,……可结果呢?结果却抵不过一个认识了,才一个星期不到的女人。”

“大师,这让我怎能释怀?”

“一个半1月了,我始终走不出来,大师你教我。”

水友们哗然。

【这是爱的有多深啊?连具体恋爱多少日子,都记得一清二楚(震惊)。】

【女生大部分都对这些‘特殊时间’记忆深刻吧,男的能记住哪个月就不错了。】

【我女朋友就是,她连哪一秒都精准的记着(ノへ ̄、)!】

【兄弟,你这个多少是有点离谱了啊喂。】

【妹子陷的太深了。】

【我女儿就陷不进去,我巴不得她陷进去,七八个男孩追过她,她一个都不谈。(笑着哭)。】

【老哥,我女儿更离谱啊!她说以后直接相亲,看男方和男方父母身高体重,学历工作。然后谈车房彩礼,父母养老金和家族病史那些。她说男人都是恋爱脑,没空陪着浪费时间……(哭着笑)】

一时间弹幕也是无限感慨。

【1746天,能记这么清不容易。】

【我闺蜜也是,从高一谈到大学毕业分手了,男的工作一年就找了女友结婚了。】

【小姐姐别哭了,用彭鱼畅的一句话送给你:(下一个更好,下一个更乖,下一个更听话)】

蘑菇屋内笑喷一片。

黄垒:“彭仔,你还说过这话呢?”

彭仔( ̄_ ̄):你狸猫么?

“这绝对是内部人士!”

“事谁?”

“站出来,我绝对不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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