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听不识曲滋味,再听已是曲中人。”
“嗯,歌词还是挺美的,有点被曲耽误了。”
“连着听了好几遍,发现曲也挺不错的。”
“可能需要一点阅历吧,才能听出这首歌的好来。”
“不错,用丝绸润泽你的肌肤,这句话好美。”
“其实这首歌还是很有难度的,赵默这家伙的唱功从不让人怀疑。”
“我相信的调也很高,像我这样的人又像是娓娓道来,发现这家伙居然可咸可甜。”
第194章 过山车
离新手PK的半个月结束,还有五天时,我的楼兰一举突破至第二名。
力压晓晓的歌,而且看这个劲头,到第一也不是没可能。
网上关于这首歌的风评越来越好,继新闻中那个组长发话后,居然很多文化圈里的人,都站出来为歌曲点赞。
早先的一点负面评论,删的删、掩盖的掩盖,现在早已不见。
赵默已经在盘算着这次的系统奖励是什么了。
还有四天时,我的楼兰一举夺魁,将刘然拉下了马。
就在大家都以为这样的势头,可以保持下去时,圈里突然风云突变。
早先指责阿郎的那个天后,再度跳出发声,在记者面前,严词抨击我的楼兰毫无艺术性,
就是一个人在那干吼,她实在是接受不了,也深恨这样的音乐诞生,来荼毒听众。
就像是泄水的闸一样,只要有一个口子,洪水就会奔涌而下。
她打了第一枪,紧接着就是某音乐圈有名的制作人,同样把我的楼兰喷的一无是处,
说我的楼兰,就是土的代名词。
然后,各个娱圈的大拿,各个艺人,轮番上阵。
他们的发言几乎都一样,就是很失望这样的一首歌能爬到第一的高度,这是对乐坛的侮辱,
这样的表现,让他们不知道接下来的音乐该怎么做了。
这些吆喝还不算什么,一个著名的老音乐家,甚至是当着记者的面,涕泪横流,说要给赵默下跪,
让赵默不要在污染国内音乐圈了,说的那叫一个语重心长,那叫一个催人尿下。
网上顿时爆发出心疼老艺术家的声音,纷纷调转枪口,要求赵默道歉,
甚至还有过激的人,在网上呼吁,让赵默滚出音乐圈。
我的楼兰虽然还是第一,但下载的量明显变缓,相对应的刘然和晓晓的下载量那是小母牛坐上火箭。
“古姐,这帮人有病吧。”
赵默有些气愤的说道,自己没招谁惹谁,这帮人怎么想的。
古静叹了口气道:
“还不是利益惹的祸,那个要下跪的老艺术家,他的老婆就是刘然经纪公司的老板。
你起来了,那就挡了刘然的路。”
赵默叹了口气,有些无语。
古静走到他身后,身体前倾,像是要讲悄悄话似的道:“好了,音乐又不是我们的主业,不必那么失落。”
说完蹭了蹭,然后笑着离开。
赵默很想提醒一句她,这样扭腰容易受伤。
唉,衣服穿的太多,除了软啥也没感觉到。
赵默被网暴了,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这一场网暴直到11月15日晚间才结束,因为新手季的排名公布了。
因为半个娱圈的最后一击,将他成功的拉下了马。
第一名刘然,第二名晓晓,第三名赵默。
没错,他只得了个第三,这还多亏中间时间的发力,下载量太猛,否则他连榜单都上不了。
在丫丫的面前,他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高兴,将她哄睡着,
他来到客厅,戴上耳机,想听听这帮成名歌手,到底都上传了什么新歌。
成名歌手果然不一样,虽然是零晨上传,才过去不到半小时,但下载量最高的居然已经有90多万了。
而排第一的居然就是之前指责阿郎歌土,前几天又指责赵默土的那个天后。
他听了一遍,说句公道话,还不错,是一首流行伤感情歌,
不过听到中间,他无语了。
好像是为了迎合年轻人的口味,居然在中间加了一段说唱。
如果没这段说唱,赵默能给这首歌打80分,但多了这一段,早先营造的伤感氛围,被冲的支零破碎。
接着听了第二首,第三首,越听他越郁闷。
你们的就像很好似的,夹几句狗屁不通的洋文,以赵默有限的英文底子,都能发现语法上的错误,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流行!
他真的有点不甘心,掏出电话打给了张灿。
好一会对方才接。
“张哥,在干嘛?”
张灿好一会,才没好气道:“还能干嘛,都一点钟了,老板你做个人吧,打扰别人睡觉,是一件极不道…”
“睡个毛睡,生前不必多睡,死后可以长眠,快起来。”
张灿好像被说懵了,生前不必多睡,死后可以长眠,听着好像很有哲理。
“我在录音棚等你,快点过来,我们录歌。”
张灿哀嚎声没发完,赵默就挂了电话。
回到房间,看到丫丫睡的正香,这丫头的睡眠质量很好,这个时候通常声音大点也不会吵醒她。
自从和赵默同居以来,这丫头连健身都停了,就这还说每天运动量过大,赵默也是醉了。
轻轻的关上大门,用手拉一下,确定关好,这才打车往录音棚赶去。
坐到出租车上,他想着,是时候买个车了。
到了录音棚,看到一脸没好气的张灿,赵默根本不看他臭脸,当即道:
“开设备,我先试一遍,如果可以明天上午我俩把伴奏弄好。”
张灿也没了脾气,谁叫自己是打工人呢。
唉,无限怀念自己当老板的日子,果然资本主义害人不浅,当初的三百万,自己为什么就折腰了呢?
赵默进入录音棚,站在话筒边许久没有开口,张灿都要骂人时,
才听到一个低沉的叙述音。
张灿面上露出一丝讥笑,这样叙述的前奏,早八百年就淘汰了,
不过渐渐地,他发现自己也听了进去。
赵默低沉、略带伤感的声音说道:
“那一年的边疆,夏天草肥水美,野花遍地都是。
是放牧的好去处,同时也是养蜂人的必争之地。
夏天,刚刚失去丈夫的养蜂女,带着年幼的两个孩子和几十箱的蜜蜂来到这里,初来乍到的她,受到了蜂农们的排挤。
她的孩子也经常受到欺负。
一个年轻的哈萨克牧羊人,在关键时刻站出来,保护了母子仨人。同时也温暖着一颗孤苦的女人心 。
等到秋季花落时,爱情的花却开了,尽管女人比他大,尽管他们的民族宗教信仰不同,但是牧羊人还是愿意做孩子们的父亲。
仍然愿意做养蜂女一生的爱人,也许故事到这里就该有个完美的结局。
可是后来养蜂女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带着两个孩子,牵着骆驼,驮着整箱的蜂箱,离开了可可托海。
她去了伊犁。
当养蜂女听说可可托海牧场的草都黄了,牧羊人还没有离开,她哭了。
她托人带来消息说,她已经嫁人,请牧羊人不要再等她了。
女人知道生命的残酷,知道她如果留下来,会拖累年轻人,所以选择了离开…”
……
PS:不好意思,昨晚颈椎病犯了,天旋地转。
今天给针灸的老板递了支华子再加上三百大洋,他才同意接着给我治疗。
等满血复活,把落下的都补上哈。
山峰求支持啊,你们的支持就是山峰豁出脖子的动力。
第195章 虚弱的赵默
赵默那带着磁性的声音,将整个故事娓娓道来。
外间的张灿发现自己居然双眼微红,心中填满了感伤。
正当他这份情绪无处释放时,赵默居然开唱了:
“那夜的雨也没能留住你,山谷的风它陪着我哭泣。
你的驼铃声仿佛还在我耳边响起,告诉我你曾来过这里…”
张灿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像是一下子情感有了寄托。
玩音乐的人,对于歌曲的情感都会非常的敏感,张灿自然也一样。
原本滞留在眼眶中的雾气,渐渐的凝聚成形,辞别了睫毛的挽留,顺着脸颊拥抱了大地。
曲调如同我的楼兰一样,带着强烈的民族感觉,但他却没有一丝丝在听我的楼兰时的感受。
特别当复歌部分:心上人我在可可托海等你,
一声声,像是一个男人的倾诉,又像是呐喊,要告诉远方的爱人。
直到赵默出了录音棚,张灿依旧沉浸在这样的情绪中。
“怎么样?”
张灿背过身擦了一把脸,声音干巴的问道:“什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