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收拾了一番，带上了拍摄装备，直奔洛阳。
先是去了动物医院，看了一下巴尔干巨魔，它浑身的毛都被剃光了，医生给它做了一个系统的检查，运气不错。
黑色素瘤只在眼部和口腔，身上没有。
发病比较早，还没有大面积转移。
「还有一个好消息，我看了它的查血报告，各方面都很正常，胸腹部，头部和颈部都拍了ct，暂时还没发现体内肿瘤，狗狗的各项身体机能，总的来说都挺健康。」
周医生笑了笑竟然说：「肿瘤，很有可能是良性的，通过手术，可以达到完全治愈的目的。」
林灿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呆住了：「是么？那太好了呀，良性那就代表它有救了是吧？」
「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但根据经验来说，很有可能是良性的，我给它准备了一个细胞穿刺检查，明天就可以知道结果了。」周医生说。
「好的，那就麻烦你了，要是良性的话，它多久可以出院呢？」林灿笑着问。
「一个礼拜左右吧，手术还是要做的，以绝后患嘛。」
「嗯嗯，那就拜托你了。」
小妍也开心极了，打开笼子拍了它的脑袋。
「小提莫，没事了。」
「吓死姐姐了，还以为你要出事呢，看来八字还是挺硬的嘛。」
笼子里，剃了毛的巴尔干巨魔丑得像个怪物，腿上缠着绷带，褶皱的皮肤要有丑有多丑，可它的眼神却极尽温柔。
它心里很清楚，这两个人是在救助它。
伸出舌头舔了舔小妍的手背，哼哼唧唧，在笼子里翻了肚皮。
小妍拿出一袋冻干牛肉粒，一颗一颗的喂给它吃。
「小提莫，你就乖乖养病哦，明天我们再来看你。」
走出医院，两个人的心情都很不错。
「死马当活马医，还真让我们撞见了，你说这老王头儿该不是存心吓唬我吧？昨晚睡觉都不踏实，回去找他拿话来说。」
「对对对，回去找他算账。」
小妍狡黠的笑了，捅了一下林灿的胳膊：「接下来呢，要去见你的杨姐了，是不是心里很激动啊？」
「我激动你个头啊？」
林灿给了她一个脑瓜崩：「她给我们打赏了5万块钱，这个情不还么？」
小妍眨巴着眼睛：「那你准备怎么办，钱债肉偿？」
「我尝你个头，拍短视频抵账，咱们给她拍够5条，再给她搞几个共创，把粉丝给她涨起来，也足够还她这个人情了，待会儿过去了用心一点好么？」林灿很正经的说。
小妍根本就不信：「切，少给我来这一套，你什么德性我还不知道么，给你一根竹竿都要顺着往上爬的，她那身材，敢说你不馋她身子？」
林灿满头的黑线，有一个古灵精怪的妹子，什么都好，就是这方面贼特么头疼。
「我说林小妍，你到底有完没完，我可是你亲大哥，老是怼我有意思么？」
「有呀，可有意思了，我这个人平常不喜欢八卦的，可你的瓜我一定吃，别说我没警告你哟……」
小妍又变得很正经：「你现在可是公众人物了，粉丝们都看在眼里的，你喜欢可以追，我都支持你，可不能始乱终弃啊，会被口水喷死的。」
「闭嘴，我们是朋友关系，再说我掐死你。」
林灿面目狰狞，伸手去抓小妍的脖子，逮着恶狠狠的摇晃。
「错了，我错了哥，你先放开我，我不说了好吗？」
「哼，再说我收拾你。」
两兄妹一路搞笑，去停
车场取了车，才刚刚起步，电话铃就响了。
是阿耀打过来的，让他们到酒店吃饭。
希尔顿酒店，18楼餐厅。
和杨老板约好的下午两点，时间还来得及，两人便欣然前往，这座酒店在市中心，正好又是在辅道上，再往前就开不出去了。
林灿便拉下车窗，问岗亭的保安：「兄弟，你们这里地下停车场在哪儿？」
保安看了他一眼，开辆哈弗h6，车身上满是泥，还以为他们是送货的，开口就问：「身份证带了没有？」
林灿奇怪，但还是老实说：「带了啊，怎么？」
保安点头说：「办入场证，前面路口右拐，进地下室二层b区，有一个卸货平台，记得走右边的货梯啊，坐客梯被抓住要罚款的。」
「这么麻烦啊，兄弟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是来吃饭的，不是上班。」
保安露出歉意的表情：「不好意思，请从环岛上去吧，到酒店正门，车可以交给前台，下来的时候取车就行了。」
「没事，谢谢你了。」
林灿一脚油门，却犹豫了。
前方，酒店的大门修得很气派，站着不少的工作人员。
昨天晚上，他们都喝高了，是请代驾开过来的，自己的车就放在医院的停车场，半夜了人比较少，还没什么感觉。
一旦暴露在阳光下，不适应的感觉上来了。
长这么大，还从没到五星级酒店消费过。
该怎么做，才能显得自己不那么土鳖呢？
嗯，这车该换了！
又没办法后退，也只能硬着头皮开了上去，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办，一个带着红帽子的迎宾小哥，向他招手，示意他开过去。
该说不说的，还是有点紧张。
「您好先生，请问住店还是用餐？」
「用餐，18楼餐厅，订了桌子的，车停哪儿呢？」林灿还算镇定。
「钥匙给我吧，待会儿把钥匙给您送上来。」迎宾很周到的说。
「不用，还是我自己开下去吧，告诉我地下室怎么走。」林灿很坚持。
「前方右拐，有停车场的指示牌。」
林灿赶紧开走，进了地下室才算舒坦了，将车泊好之后，找了半天才找到电梯，逛了半天才找到18楼的餐厅。
阿耀已经在雅间等着了。
翘着腿，无聊的刷着手机。
抬头看见两人，便随意的打着招呼。
「来啦，快这边坐，喜欢吃点什么，自己点啊。」
林灿反手关上了门，把外套搭在椅背上，整个人轻松多了。
「我说大哥，你能不能收敛一点，别打赏了，今天你又刷了40万，这份人情我怎么还啊？」
「叫我阿耀。」
小妍忍不住笑，说话也没个把门的：「简单啊，钱债肉偿~嘻嘻嘻！」
阿耀也有被呛到：「大姐，别开玩笑了好吧，让别人听到了，还以为我们有点什么呢，我们很正经的，是吧小林哥？」
林灿笑呵呵的坐下：「去，你别听他胡扯，昨晚没喝吐吧？」
「怎么会呢，我酒量不说多好吧，但也过得去，今天直播效果不错啊，黑豹好凶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它打架，太猛了……」
说到黑豹，阿耀眉飞色舞。
将座位换了一下，坐到了林灿身边。
眼巴巴的问他。
「连中亚都不一定干得过它吧，你有专门的训练过吗？」
「没有，全凭惯性，都是它自己练的，以后别打赏了行么，你再这样我真扛不
住了，咱们交朋友别那么俗好么？」林灿很认真的说。
「好啦，你说不上就不上咯，我只是见不得有人抢榜，尤其是公会号，一看就烦人，互刷的60级，就喜欢到处装，我见一个打一个，从不手软，那个榜二有点来头，他以前给你上过票么？」
第76章 水很深，我怕你把握不住！
服务员贴心的奉上茶水。
林灿端过来喝了一口，微微点头说：「听说过，楼倒屋塌，好像是斗渔的神豪，他好像也刷了30多万，你们都这么豪的么？」
「这算什么豪啊？」
「几十万，小钱。」
阿耀笑着说：「不过呢，他应该是把你看上了，今天咬我咬得很死，好几次想抢我的榜一，还好我充钱够快，要不然就被他干过去了，接下来应该会联系你吧，你会去斗渔或者虎牙么？」
「什么意思，他也是公会号么？」林灿问道。
「那肯定啊，虎牙的血色公会，第一财团烟雨楼，这么出名你都不知道么？」阿耀反问。
「不知道，来头很大么？」林灿又问。
「很大，血色的老板是一个女的，id叫血色秋枫，之前在yy直播赚了不少钱，花了2个亿入驻虎牙，第一年就拿下了娱乐和游戏两个板块的巅峰公会，很出名的，捧红了不少大主播，但好像没赚到什么钱，反而亏了不少。」
阿耀对这一块儿，好像很了解。
点了点桌子，又说道：「烟雨楼，是他们公会的财团组织，有十几个创世号，平均每个号都刷了1000万以上，也吸纳了几个真正的土豪帮忙刷钱，在网络上带节奏，总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我也搞不清楚谁是谁。」
林灿听得叫一个两眼懵逼。
阿耀又继续说道：「至于塌皇，我就不太清楚了，他这个人脾气比较暴躁，惹到他了要发火的，和集梦对轰的时候，砸下了几千万吧，之后才去的斗渔，最近这两年好像变低调了，我也是今天才再次看到他。」
「那你呢？」
小妍眼神闪了闪：「你知道的这么多，该不会也是公会号吧？」
「我哪有？」
「你可冤枉我了呀，大姐。」
阿耀又开始腼腆了，不敢正视小妍的目光。
「我就是刷着玩，以前在虎牙的时候，都没怎么刷过钱，总共才100万不到，到了抖音才刷得多一些，有一段时间玩得比较上头，还想过自己搞个公会，但这里面水太深了，发现自己玩不转，就转素人了。」
「哦，还说你没有，你都承认自己想办公会了，那为什么又不办了呀？」小妍继续追问。
林灿却接过话来回道：「没戏，这里面水深得很，好多都是公会互刷的，凑人气，引导消费而已，他们跟平台有合作，打赏分成的比例都不一样，亏不了多少的。」
阿耀却摇头说：「这个都是小意思，正常操作，关键有些东西很难受，它有股票在市场里面，需要帮忙抬流水，让财报显得好看一些，然后估值融资，都是大佬们玩的套路，刷的全是代码，你怎么和他们拼？」
「做公会，人才都是其次。」
「和平台的关系，才是最重要的。」
「有钱也砸不出来，玩什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