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受的到。
一个是利用自己，一个是想要合作。
姜纹现在应该是没有太合适的剧本和想法。
所以才想跟自己好好聊聊，自己拍摄纪录片、综艺节目的方式让他觉得很新颖。
但是有了吕班长在，自己肯定是没办法跟陈锴歌好好聊聊的。
这样也挺好的，苏毅还要感谢他。
情感渣、靠着父辈、人品也不算多好的这么一个导演，得罪了就得罪了。
“感谢他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做小人。”
苏毅不再多想，若是没有人出钱保他，蹲监狱都有可能。
因为不光是环保部门找他，无极剧组也在告他。
“嗡嗡嗡。”
王福林老师的号码。
直接拨通了。
“聊聊剧本的事情。还有引荐个人给你。”
王福林要拍摄士兵突击，这是一个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
当时震动了整个电视剧圈。
就算是郑小龙都羡慕。
但其实王福林并没有打算怎样插手，也就是帮助苏毅走出当初的困境。
毕竟是军旅剧，也是需要大量配角的。
“好，我现在过去。”
苏毅也干脆。
穿上衣服就走。
·····
“老师、王导。”
虽然天已经黑了，但时间还好，不少人家也是刚刚吃过晚饭。
今天老王也在家，跟他父亲和好后，关系倒是融洽了不少。
就是称呼还是有点怪怪的。
不过老王跟苏毅本来也没什么师徒名分，一开始就是单位让老王带他。
现在变成师兄也没啥。
“苏毅，坐..咱们边吃边聊。你还不知道我做饭很好吃吧？”
老王带着围裙。
王福林看样子心情也很是不错，笑呵呵的。
应该不能是给陈锴歌说情的。
陈楷歌没那么大的面子。
俩人一个是电视剧圈，一个是电影圈，那个年代的人都务实，每天都很忙。
不怎么认识，就是听过对方的名字。
“陈锴歌的事情.陈洪来找我了。”
有点出乎苏毅的意料之外了。
“她曾经是《三国演义》剧组中貂蝉的扮演者，所以跟我算是认识。不过已经很多年不联系了。放心，的确是求情的，但被我回绝了。我说这种事情谁也没办法帮忙。毁坏了国家的东西，谁也没办法，只能赔偿，而且拍摄的电影作品不赚钱，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王福林摇摇头，从那个年代过来的人，更加看不上陈锴歌的作为。
站着父辈的肩膀得到的荣耀，而且还不知道珍惜和学习。
这部电影可不光是票房失败那么简单。
霸王别姬凝聚了几代人的一部电影，在陈楷歌手中绽放。
还获得了不少大奖。
但是无极却得到了国外的一致差评。
拒绝评分？
这是耻辱！
王福林是拍摄电视剧的，但是他也知道那一代电影人的心酸。
陈楷歌是陈楷歌，他父亲跟他一点不同。
“可惜了，他没有传承下来，反而倒是增加了许多毛病。无极3亿的投资，给了演员、特效之后，还剩下很多钱，但却全部都被挥霍了。这样的剧组，简直就是耻辱。”
王福林是那个艰苦岁月的电视剧开创者，这么说略有夸张，但是身为第一代电视剧导演，他也有这个资格。
“陈怀凯当初也是人才，第三代导演，在我看来，霸王别姬里面的艺术情怀，全部都是他毕生的经验累积，但是却将这份荣誉，给了陈楷歌父爱可敬，但却让这位少爷有了轻狂的资本，也有了今天的失败。”
王福林面色凝重。
说到痛处，还叹了口气。
“小韩，你进来吧。我说了陈楷歌这么多坏话，你不会不高兴吧？”
王福林的声音忽然变大了一些。
“不您要说的，也是我心中所想的。我还要感谢您今天的引荐，我今天可算是三顾茅庐了！”
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
“我是韩三坪，六套主任，咱们算是一个单位的。但是却一直没见过面。”
韩三坪？
苏毅心中一震。
之前也是，韩三坪找到了总局，跟王秘书说有些事情要找自己。
后来罗主任、胡台长都跟自己说，韩三坪要找自己。
当时苏毅还以为是陈楷歌的事情。
这不是他手下留情的事儿。
烂电影就是烂电影。
不管是群众还是影评人，都会站在不同的角度批判。
只是有了自己的参与之后，下场也更加悲惨了些。
豆瓣拒绝评分！
这也太惨了。
这跟自己有关系，但也是避免更多的人浪费钱。
“韩主任不，韩副董事长您好。”
苏毅不卑不亢，但毕竟是体制内的人。
知道身兼多职的时候，应该称呼最高的职位。
“别太客气，您是王福林导演的学生，跟我是平辈今天来，只为探讨电影，其他的不说。”
韩三坪紧紧的握住苏毅的手。
生怕苏毅要逃跑一样。
还真是三顾茅庐了。
老王在一旁看着惊讶。
这韩三坪是谁，他可是知道的。
尽管带人亲和，但是管理的六公主，一直很是‘骄傲’。
而且很有自己的脾气。
就算是在首都电视台中，也是颇有名声的。
“我只是跟老师学习，辈分不敢当。”
苏毅露出笑容，尽管嘴上客气，但也知道自己拜师之后，谦虚一下就行，但是不用过分谦虚。
“今天我来，不谈职位，不谈陈楷歌。就是想要请教一下。”
这话也太客气了。
苏毅都觉的有点反常。
“我就算有点成就，但也只是纪录片和电视剧，没有拍摄过电影。可能帮不上什么。”
听到苏毅的话后，韩三坪轻轻摇头。
学了一辈子电影的老学究，未必能拍摄出好电影。
王福林是实干派，干了一辈子，学习了一辈子。
陈楷歌则是夸大其词，这样的导演，他已经算是看透了。
而苏毅自从‘出道’以来，创造了多少惊喜？
打了多少人的脸？
一开始苏毅就说，这无极很一般。
凭借看个宣传片，就有这样的领悟。
肯定是高人！
韩三坪现在的想法跟王福林年轻时一样。
只要能发展龙国电影行业，让他管苏毅叫老师都成。
“有志不在年高，而且都是导演话说回来，你可是北影毕业的.而且最主要的是，龙国缺乏大量的艺术片、商业片我们的电视剧大量进口棒子国，电影方面也同样如此！甚至我们要拍摄的不少电影，都是交了版权费的翻拍！”
眼前的韩三坪，倒是有点像个愤青啊。
苏毅有些目瞪口呆，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
今天回来晚了，不好意思各位，我抓紧码字，争取第四章早点，感谢大家的支持，我现在就是没有存稿，有一点意外就晚，今天争取多弄点存稿。抱歉！
118.第118章 调查结果：票房不行是能力不行
苏毅看着眼前真诚的韩三坪，心中也放下了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