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街溜子,警花老婆不离婚 第375节

  “他做了什么?”陈潇轻声询问。

  电话那头长长的一叹:“有两位警官我印象很深,一位是兆警官,还有就是左警官。兆警官很吓人,他只需要一个眼神都能够震慑到很多的人。”

  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陈潇目光忽然一凝,甚至心头都一咯噔。

  因为对方说的话,似乎和向贤说的对上了!

  不过向贤也即是林祖铭,他是一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

  反观电话那头的女子,一个警察随便一个眼神可能都会震慑住她。

  所以兆诚,可能就是很典型的严厉形象。

  陈潇没打断对方的讲述,后者也接着说道:

  “每次我们被兆警官逮到的时候,他是真想让我们受一次从未有过的教训。但每次,都是左警官在旁边说算了算了,都不容易。”

  “而且很多人都不知道的,左警官一直很关心那些被他抓到过的人。我们被抓之后,左警官了解到了我们的事情,也会时常帮助我们。”

  “我记得最深刻的一次是,有一次我们得罪了人,差点被人当街打死。就是左警官来了,然后把我们两三个姐妹全救了下来。”

  “那一次,左警官还因此得罪了人。”

  女子讲述着,突然感慨了一句:“但后来他好像没当警察了,我在电视上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成为了一个大老板。我记得他和我说过的,人活一世要那么多钱干嘛。”

  “真没想到,他最后也去赚钱了。”

  这句话是陈潇打的这通电话,听到的最有价值的一句话!

  “他当时是开玩笑,还是很认真的在说?”

  “记不清楚了,但印象里,他很不支持也很反对我们那样作践自己来挣钱。可是,我们把自己的原因说出来后,他又气又无奈。”

  “想来,他当时也只是想警戒我们吧!”

  “或许吧。”陈潇附和了一句。

  电话那头短暂的沉默之后,女子就问了句:

  “你们怎么找到小蝶问起左警官的事情了?”

  “因为有一起案子,需要了解一下有关于他的事情。”

  “案子?他怎么了?”

  “他已经去世了。”陈潇回道。

  电话那头再次被沉默所取代。

  对于一个人来说,故人的突然离世会让人在瞬间萌生出一种难以言喻,又极其错综复杂的感觉。

  陈潇等了一会儿后,接着道:“感谢你为我们提供的信息,这边我先挂电话了。”

  “好。”

  女子声音有些不自然的说着,陈潇没有再多说半句,径直的结束了通话。

  将手机递给了那姑娘后,陈潇看向张献:“要不咱们按个脚再回去?”

  张献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下意识的说道:“不了不了,晚点儿老婆要打电话来了。”

  这脱口而出的话,让不少女孩偷笑了起来。

  陈潇咧了咧嘴,道:“那行,咱们去下一站!”

  “下一站?”

  “哪儿?”

  “他们快到了。”

第522章 锤子,刀刃,烧火棍!

  陈潇说的他们。

  并不是什么特殊的人物。

  不过只是谢文升和他的母亲叶素枝。

  陈潇想彻底的了解左庶这个人,光是以前那些信息,还是太过于片面。

  何况,现在陈潇愈发觉得左庶在弃警从商的中间必然发生过什么事情。

  而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必定不多。

  甚至可能就那么一个人知晓!

  但这个人陈潇还不确定。

  并且,在找人了解了些左庶的过往之后,陈潇觉得那个口子应该是打开了的。

  只是,陈潇现在还差一点感觉。

  亦或者说差一点力气,就去将那一层窗户纸给扯开来!

  陈潇在中途把谢文升将他的母亲请来,就是想借一点力!

  带着张献开车驶向松山坪。

  他们到的时候,谢文升和叶素枝已经到了一小会儿,林溪也正在陪着他们聊天。

  见陈潇回来了,谢文升最先走了过来:

  “陈潇,这大晚上的是有什么急事吗?”

  “是啊陈潇,不会又出什么事情了吧!”

  “大娘,别担心,没出什么事情!就是想找你们俩过来,聊一聊左庶。”

  比起谢文升,叶素枝其实更熟悉左庶。

  因为曾经他们都是最好的关系。

  叶素枝是谢延的妻子,谢延是左庶的师兄。

  左庶是那位老师带出来的三个弟子里的小师弟!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叶素枝算得上是左庶的嫂子。

  只是随着时间的过去,不管是人或者事,都变得既熟悉又陌生。

  尤其是当左庶成为了一个商人之后。

  他是不可能还和谢延有密切来往的。

  一旦来往的过多,对谢延的仕途并没有益处。

  久而久之的,叶素枝可能就不了解后来的左庶了。

  但以前的左庶,她必然是清楚的。

  等着众人再次坐下后,陈潇先是给叶素枝介绍了下张献,随后才问了正事:

  “大娘,今晚找你们来是想听您口述一下,以前的左庶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还有兆诚,您都说说。”

  这个问题,叶素枝记得她说过。

  只不过当时说的也不是很详细。

  现在再听陈潇这么问,叶素枝想了想道:

  “我跟你说过的,他们三进入派出所后都是跟着谷所办案的。虽是上下级,实则都是师徒关系。他们三在从警初期一直都在前站派出所工作,只不过兆诚和左庶的分工一样。”

  “如果要我来说的话,兆诚和左庶我一直很喜欢左庶,他是真的把老谢当哥哥来对待。兆诚的人要沉闷一些,也要现实一些。”

  “换而言之,左庶在我认识的很长一段时间并不是一个很成熟的人,相反他还有些幼稚。人很热血冲动,不过同样也很聪明。”

  “谷所曾经说过,兆诚是锤子,看起来没有锋芒,但很厚重。老谢,就是一根烧火棍,或许不是最优秀的,但也是最能够扛的住火烧火燎的。”

  “至于左庶,他是一把最锋利的刀刃!锋芒毕露,却也最容易卷刃!谷所一直就很担心,左庶以后会遇到大难题,如果他做不到兆诚那样的稳重,老谢那般的耐得住,很可能就会走错路。”

  “后来鹿鸣岭一案出现,他迟迟抓不到凶手为此受挫,最后弃警从商。这让老谢对谷所的语言坚信不疑,可他还是很惋惜左庶这样的警界人才。”

  这一次叶素枝说的很详细。

  是从他们三开始从警说起的!

  陈潇没有插话,叶素枝也就继续道:

  “从商后的左庶我已经愈发陌生了,至于在此之前,他就和小弟一样常常跟在老谢的身边喊我嫂子。”

  “陈潇,今天伱让我再说起他之前的事情,那现在我也有句话想跟你说。”

  陈潇点头,叶素枝便问:

  “上次你在深城办案的时候,因为老谢的案子查到了鹿鸣岭一案,最后都说左庶是因为鹿鸣岭一案才弃警从商的,可是这个答案你们不觉得牵强吗?”

  陈潇没想到叶素枝会问这个问题。

  但这个问题,如果站在陈潇的角度上来看,答案是没有问题的。

  有些人骄傲自负,不允许自己有一丁点的失败。

  结合他当时对左庶的了解,后者因为鹿鸣岭一案的搁浅从而萌生退出之意,也并不是不合逻辑。

  可叶素枝对他很了解,所以她才会觉得牵强。

  现在重新面对这个问题,陈潇很果断的摇头:“当初我对他并不是那么熟悉,所以现在我觉得有问题。”

  “是啊,很牵强!所以在你离开深城之后,有一天我单独去见了左庶。”

  叶素枝的话一出口,陈潇顿时瞪大了眼睛,呼道:

  “您见过他?”

  就连谢文升也惊讶的说道:“妈,您怎么没和我说过?”

  “那时候你刚做完手术躺在床上的,我和你说那些事情做什么。”

  陈潇也没去纠结叶素枝为什么没说,他现在只关心两者谈过的内容!

  “大娘,你们当时聊起过他从商的原因?”

  叶素枝点头:

  “我问他了。”

  “那他怎么回答的?”

  “他笑了笑说没什么不好理解的,不愿意当警察了就是不愿意当警察了。”

  陈潇皱眉:“这样的回答有什么问题吗?”

  “有,也或者这就是天意!”叶素枝语气陡然提高了些,陈潇没有插嘴,继续等着后文。

  “当时他说完就刚好有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从窗外走过的,我看的清清楚楚,他的目光一直随着那身制服的走动而转动!”

  “尽管他反应过来很快就将目光收回来了,可对那身制服的渴望我是可以看出来的啊!”

  陈潇紧皱的眉头没有舒展。

  他觉得问题的关键时期应该已经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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