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打爆学霸兑换黑科技 第1130节

  “请坐丹耶德,喝点茶。”相晓桐笑着比个请坐手势,又抬手招呼远处的白老师。

  白老师立马小跑过来,拎起茶壶给三人都续上。

  “等会吃烧烤,有什么忌口吗?”宋河坐下问。

  “没有没有,什么都吃。”丹耶德笑道,“年轻的时候我公派到常山军校留学,一休假我们就出去吃烧烤喝啤酒,发点津贴全吃肚子里了,分币不剩。”

  三个人都大笑起来,丹耶德普通话相当流利,上来就搬出军校留学经历套近乎,十分成功,宋河相晓桐也在军校有挂的教授头衔,听起来有种校友般的亲切。

  “你买金币花了十二亿,不少钱啊!”宋河笑眯眯道,“其实不值这么多!太给我们捧场了!”

  “值,太值了!”丹耶德摆摆手,“我买这金币也算是报恩,二位对我有救命之恩啊,还不止一次,是三次!”

  “哦?”宋河和相晓桐一齐诧异,“这是怎么说?”

  “这。”丹耶德低下头,用手指圈了圈自己发梢处的头皮,“能看出什么异样吗?”

  “高一块,负伤过?”宋河问。

  “打尼亚斯城的时候,我坐在重机枪手身后指挥他射击,重机枪手叫休姆,还有个弹药手叫奥德里齐,也坐在我身前。”丹耶德道,“一发榴弹炮落在前面,直接给我炸晕过去了,醒来之后我就躺在医院里,医生说我头骨被掀掉一块,幸好脑子没打出来,给我换了一块有机材料的头骨,休姆奥德里齐这两个战友给我挡了弹片,奥德里齐下半身整个炸没了,休姆是头没了,战后怎么找都找不到他的头。”

  “还有我腰这里。”丹耶德指了指左腰,“打埃利亚城会战的时候,防弹衣不管用,子弹打了个对穿,当时我还没感觉到,流血过多给我流晕过去了。”

  “肺这里还有伤,刺刀捅的,差点死了,上上个月我刚换的人工肺,现在才算真正康复。”

  “这三次我负伤,被送到医院里去,都是靠乘黄人造血活下来的。”丹耶德道。

  “也不能全归功于人造血嘛,军医是首功,还有你福大命大。”宋河调侃。

  “别提了,我们那儿军医技术特别差,很多医生压根没上过手术台,医学院的学生!刚啃了两本医书,战争爆发就来入伍当军医,我亲眼看到他们有人居然在手术室里翻医学课本,一边翻课本上的图,一边打着手电筒看伤员内脏,讨论该缝合哪个位置。”

  “我的天。”宋河大笑,“这种水平的军医,你能抢救过来也是奇迹!”

  “哪有奇迹,容错够大,腰伤手术给我输乘黄人造血就输了够上百斤,一边输血一边流血,军医们笨手笨脚给我处理伤口,处理半天流血还越来越多,整个手术室地面泡的像泳池一样,给军医们急得叫唤。”丹耶德道,“事后护士给我说,要不是乘黄人造血到货及时,压根没那么多血给我输,还抢救,早死了!”

  “所以千真万确,乘黄人造血救了我三条命!十二亿报答三条命,贵吗?”丹耶德举起三根手指笑道,“战争结束后我一直想当面道谢,现在算是梦想成真了!”

  包间门又被敲响,也是小心翼翼推开。

  一身黑色休闲西装的中年白人进来,相当肥胖,腰有两个人的粗,进门前已堆起笑容。

  餐桌旁的三个人起身。

  “西奥多!对吧?”宋河伸出手。

  “久仰久仰!祝宋总相总婚姻美满!”西奥多连忙小跑过来握手。

  “丹耶德,西奥多。”宋河简单介绍。

  两位花十二亿买金币的买家也彼此客气握手,两人近距离站在一起像一对反义词,一黑一白一胖一瘦。

  “西奥多你有忌口吗?中午我们吃烧烤。”宋河比了个请坐的手势。

  “几口?”西奥多茫然了一下。

  “就是你有没有什么不吃的东西。”丹耶德解释。

  “没有没有,什么都行。”西奥多普通话略带一丝洋腔口音,笑着坐下,眼神却心事重重。

  白老师们端着大瓷盘过来,大盘大盘滋滋冒油的烤串,四人立马互相招呼着开吃,边吃边聊。

  “除了关于乘黄人造血的缘分感情,丹耶德你拍下金币,还有别的原因吗?”宋河非常直接地问。

  “能见到宋总相总,实现我当面道谢的梦想,这十二亿已经花的很值了!”丹耶德笑道,顿了顿又说,“不过还真有两件事,一件事是我的小请求,另一件事怎么说呢,也是我送给宋总相总的一件小礼物吧。”

  “哦?”宋河微笑,“先说小请求,我看看能不能办。”

  “刚才给您讲了我三个大伤口,头骨、腰伤和肺伤,不是我全部的伤势。”丹耶德脸色微微尴尬,“还有一个伤,难以启齿,我说出来还请各位替我保密。”

  宋河立马反应过来,眼神往下走了走。

  “对。”丹耶德叹气道,“下身打坏了,我差不多是个太监的状态。”

  餐桌上其他人立马投去震惊又同情的目光。

  “不好弄啊。”宋河苦笑,“心肝脾胃肾这些器官,疾病高发区,学术界研究上百年了,所以我们才能踩在巨人肩膀上做出来人造器官,但下身这东西……想再做一个……太难了!”

  “我倒不是想再做一个,这东西有多难我也找医学界的人打听过,确实不太现实。这么多年过来,我差不多也习惯了,生活有太多可以享受的事情,缺个这也没什么。”丹耶德说。

  “那你是想要……小丹耶德?”宋河歪头。

  “没错!”丹耶德表情复杂,轻轻叹气,“年轻的时候我对孩子没感觉,现在岁数上来了,我突然觉得有个孩子真的不错,那是我生命的延续。另外我老家那边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文化,如果大家知道我没下半身了,那么我周围的气氛会很怪异,就好像我不是一个人类一样,而是个什么怪物。”

  “这两年已经有一些传言了,不知道从哪流出去的消息,传言非常困扰我,如果是谣言还好说,关键讲的是真的。我很不好受,希望这种传言不要再愈演愈烈了,我有了老婆,但还不够,最好有一个长得非常像我的孩子,DNA和我一脉的孩子,才能让传言不攻自破。”

  “所以我想问问您,有没有技术能从我身上取一个细胞,转化成一个孩子?”丹耶德认真问,“如果现有技术不行,还差多少?我可否投资一笔钱,让科研团队去做这个技术?”

  一边旁听的西奥多脸色猛变,直直盯着丹耶德。

  宋河皱眉,认真想了想,“我和你说实话。”

  “好!”丹耶德眼神紧张。

  “技术上应该是可以实现,但我这边很难帮你弄。”宋河道,“法律不允许,伦理道德问题也太大!”

  丹耶德眼神一下子变得绝望,张张嘴想说什么,但没说出来。

  他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萎靡,精气神一下子垮掉,处于一种想要劝宋河改主意,却感觉自己分量不够,再劝就是不识抬举的难受状态里。

  “体细胞如果能直接转化成胚胎,这个技术一旦泛滥,对人类社会造成冲击太大了。”宋河语气平静道,“短期冲击和长期冲击都会非常大,试验阶段胚胎很容易出问题,就会出现畸形残疾天生带病的婴儿,那你说这种婴儿怎么办?”

  “咱们用没人性一点的说法,很多医学实验都要死人,死一两个合成失败的婴儿可以接受,但这种技术成熟需要多久?万一迟迟不成熟呢?第一批婴儿畸形,痛苦地死了,第二批婴儿长到六七岁才畸形,痛苦地死了,第三批婴儿好端端长到十几岁,又痛苦地死了,这种情况是我们可以接受的吗?”

  “最坏的情况,技术还没成熟的时候,我们误以为它成熟了,结果大规模应用,一下子弄出十万人,一百万人,最后全畸形了,怎么办?”宋河道,“你也不希望你的骨肉,长着长着因为技术不成熟,畸形死掉了,对吧?”

  丹耶德重重叹气。

  西奥多两眼睁得很大,在一旁默不作声,看看面如死灰的丹耶德,又看看慢条斯理的宋河,手里烤串半天没动,明显被这一串对话震得思绪纷乱。

  “你若想要一个和你长得像的孩子,以你的财富,这事好办,不妨领养一个和你小时候长得像的,长大了应该不会差太多,可以稍微整整容。”宋河建议,“关于你的传言,用这个孩子就摆平了。”

  “我想过这个办法,看来只能如此了。”丹耶德惨笑。

  “很抱歉,没给你帮上忙,无功不受禄,后面你的小礼物我就不听了。”宋河道。

  “不不,这不是交易,您误会了。”丹耶德道,“而且这个小礼物,其实我也不是很能确定。”

  “哦?”相晓桐明显好奇,“还有不确定的小礼物?”

  “你们有过亲身经历神鬼故事的体验吗?”丹耶德问,“就是你听说了一个神神鬼鬼的故事,感觉特别假,结果突然亲眼看到了!”

  西奥多正低头沉思,被话题吸引了,抬起头摇了摇。

  “你经历过?”相晓桐好奇。

  “对,我亲眼见过,不止我一个人目睹,当时我们十几个战友都目睹了,后来打仗死了一些,现在应该还有三四个目击证人健在。”丹耶德深呼吸,“我从头开始讲吧。”

  房间里寂静下来,一桌人都停止撸串,连远处烤串的两个白老师都不知不觉停止烤串,悄悄侧头,好奇偷听,串糊了也没发现。

  “我老家那边有个民间传说,午夜暴雨之后,有些地方会裂开通往地狱的地门,地面上开个口子,冒出很漂亮的金光,像岩浆一样亮,但一点也不热,反而冷飕飕的。有些地门特别大,大象都进得去,有些地门则很小,人想进去只能爬着钻进去。”

  “在地门深处,会有一种白蘑菇,名叫长生菌,是地狱冤魂们被折磨到灰飞烟灭之后,剩余的寿数凝结成的,人吃了这种长生菌,寿命可以大幅延长,不老不死,甚至饭量也减少,饥荒时不怕饿死。”

  “甚至一些快死的人,病死也好老死也好,吃了这种长生菌,就能活下来,很长时间死不掉。包括很多按理说必死无疑的人,吃过长生菌也能非常诡异地活下去。”

  “必死无疑?”宋河想了想,“怎么个必死无疑法?”

第1772章 恶心的描述

  “我姥姥亲口给我讲过,她小时候见过一个老太太,99岁,从90岁开始生活难以自理,吃饭必漏一衣服一桌子,大小便管不住,全家人同桌吃饭,吃着吃着一股尿骚味蹿上来,扭头一看就是老太太尿了。”

  “家里人伺候好几年,天天给她洗屎尿衣服,慢慢的耐心消磨殆尽,都厌恶老太太,干脆把老太太放在一间废弃柴房,每天给送两顿饭放门口,那老太太吃了饭,直接脱裤子在屋里墙角拉屎撒尿,她睡另一个墙角,夏天满屋苍蝇,完全就是厕所。”

  “你们那儿……当年没有养老院是吧?”相晓桐问。

  “有,但没人往养老院里送,因为老人进去活不过半年,最后会被做成骨头标本出口给欧洲的医学院,全世界骨头标本卖的最多的两个地方,一个是天竺,一个就是我们非洲嘛。所以哪怕家里不想养了,为了面子也不会把老人送进去,会被同村嚼舌根,养老院收的全是那种无家无室的流浪老人。”

  相晓桐恍然,“懂了,你继续。”

  “后来有野狗闻到老太太屋里的粪臭味,一大群狗冲进屋里去,家里人视而不见,盼着野狗把老太太一起吃了。非洲野狗有两大类,一大类习性更像你们亚洲的狼,会去捕猎大型野兽,吃肉喝血的,当然也能吃人。另一大类则是人类城市里吃垃圾为生的小野狗,钻进老太太屋里的恰好是后一种,进去只把粪便吃光了,没去啃老太太。”

  讲到这,丹耶德猛地想起什么,脸色一变,“对不起对不起!忘了咱们在吃饭!影响你们胃口了!以前我在战场上天天守着发臭的尸体吃饭,忘了吃饭的时候不能谈恶心事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跟她倒是无所谓。”宋河笑着指指相晓桐。

  “对,我跟宋河不受这个影响,以前在实验室做动物实验,死小鼠死猴子各种屎尿齐流,解剖完了洗洗手出去就吃饭,吃完饭回实验室继续。北非战争期间我们也经常吃饭的时候看战场照片,开大洞的尸体、腐烂变色的内脏之类的高清照片见了几百张,早练出来了。”相晓桐无所谓地笑笑,“就是苦了西奥多。”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丹耶德转身,冲西奥多拱拱手。

  “我也无所谓。”西奥多脸色复杂地笑笑,继续吃手里的串,“对我没太大影响。”

  “既然都无所谓,那丹耶德你继续讲?”宋河咬着串说。

  “真的?那我继续讲了?后面可能会更恶心惊悚一点。”丹耶德反复确认,见同桌三人面色如常,都是见过世面的,便也放下心来继续说。

  “老太太快到一百岁的时候,突然有一天家里人送的饭老太太没吃,让野狗舔了,第二天送的饭还没吃。家里人就好奇是不是老太太无声无息死在里面了?进去一看,没死,病倒了,发高烧躺在地上呻吟。”

  “家里人特别高兴,总算能把这老太太送走了,压根没叫医生来,也不再每天给送饭了,干脆饿着她,等了一个星期去柴房里看,那老太太居然还没死,在舔石头上的露水喝。”

  “家里人彻底崩溃,实在受不了了,怕老太太过了这道坎又活个十年,最终决定直接找个墓坑给她扔进去,等她咽气了再埋上。”

  “当天夜里下过一场暴雨,家里人出去找地方挖墓坑,刚到一片荒地雨停了,漆黑中突然有个地方响了一下,接着冒出金光!”

  “家里人过去一看,就是一个传说中的地门,像井口一样大,里面黑黢黢大概两米多深。本来家里人对于饿死老太太多少还有点心理负担,一看到地门全踏实了,传说中的地门偏偏这时候出现,天意!于是回家之后,直接把老太太用破布一裹,抬着到了野地里,直接扔进地门,最后还弄了很多树枝荒草盖在上面,免得被人发现。”

  “全家人在家里等了一个星期,心说老太太99岁,生着病,两周没吃饭,最近一周还天天下雨,雨水从早到晚冷飕飕的浇,必死无疑!”

  宋河点点头,“听着确实必死无疑,生病两周不吃饭,壮汉也折腾死了,她还活着?”

  “没错,一家人准备去把地门彻底埋上,结果去了扒开树枝一看,本来瘫在里面的老太太居然站起来了,瞪大眼睛望天,看到家里人出现,她还在那笑。”丹耶德道,“地门刚开的时候,里面什么都没有,一周过去,里面长满了白花花的长生菌,老太太就在里面啃长生菌,活下来了。”

  宋河和相晓桐面面相觑,陷入思索。

  “你们是不是在想,可能所谓长生菌也没那么玄乎,只不过营养丰富一点,那老太太又能活,靠吃蘑菇的营养多撑了一周?”丹耶德说。

  “概率极小,但也有这种可能啊。”宋河道,“上了年纪的老人新陈代谢极慢,对食物需求不高,稍微有点东西吃,命硬的就能多活一周。”

  “我有个细节没讲。”丹耶德说,“那老太太完全泡在水里。”

  宋河瞪眼,“什么意思?”

  “整个地门的水快满了,老太太像鱼一样从头到脚泡在水里。”丹耶德说,“口鼻距离水面半米,按理说绝对淹死了,但老太太是活着的,似乎不需要呼吸,就在水底那么看着她的家里人,脸上有表情变化。”

  宋河、相晓桐、西奥多三人交换眼神,表情完全不可思议。

  “那老太太被整个村子奉为水神了,附近几个村子的人都过去拜,排着队到地门的洞口往里看,我姥姥当时还是个小女孩,也去看了,还冲水里那个水神挥挥手,水神就冲她笑了笑。”丹耶德说,“老太太当了一星期的水神,慢慢的雨不再下,地门里的水位逐渐下降,一天半夜突然塌掉,家里人把老太太挖出来时她还剩一口气,到天亮就烂掉了,变成一滩水和骨架。”

  “确实听着……匪夷所思。”宋河半信半疑,紧皱眉头。

  “这一个例子是我姥姥亲眼目睹的,她还听说过远处一些村子里,也有快病死老死的人找到地门,挖里面的长生菌吃,结果起死回生多活了好几年。”丹耶德继续讲。

  “小时候我听姥姥讲这事儿,没往心里去,因为我很小就读书,信书本那一套,不信这种神神鬼鬼的民间传说,真有地门的话,为什么我长十几年,周边一个地门都没开过?偏偏就我姥姥年轻的时候到处开地门?当时我还心想等我老了,我也胡说八道,吓唬小孩玩。”

  “我把这事儿都忘了,结果后来进部队,聊天的时候聊起来,我们连长竟然说他见过!”丹耶德回忆。

  “我那连长是个很古板的人,绝对不开玩笑,连冷笑话都不讲,天天拉着一张臭脸就跟我们欠他钱一样,张嘴就是非洲自强那一套高调口号。但聊起地门来,他很严肃地说他靠近大西洋的老家那边有一片地方,经常开地门,他见过不止一次,而是整整十多次!”

  “靠近大西洋……”宋河小声喃喃,点点头不知在想什么。

  “每次半夜下暴雨之后,连长老家就会有很多人跑到荒郊野岭找地门,想搞点长生菌吃了好长生不死,尤其一些得了绝症的人,找地门更是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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