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倒不必了,本公子只想看看,你们家赘婿,究竟有多么孝顺。”
“听到嬴少主说的没有,赶紧将鸡汤喝了。”
柳志萱原本就看宁腾不爽。
哪怕没有嬴阳这句话,她都不敢让自己丈夫,食用宁腾的鸡汤。
如若不然,直接将她丈夫给送走了。
到时候,哭都没有地方去哭。
“什么?”
“真让我吃猪……”
“不是,这可是爸的营养鸡汤,我怎么能够去喝。”
宁腾彻底傻眼了。
自己堂堂宁家大少爷,怎么可能去喝,随手从垃圾堆里捡来的食物。
你不吃,就证明你心里有鬼,就证明这东西有问题。”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回去告诉婉儿,你下毒毒害她爸。”
“你觉得,婉儿在你与在她爸之间,她会做个选择。”
“是牺牲她爸,还是将你扫地出门。”
柳志萱一脸的得意洋洋。
自家女儿就是这个赘婿最大的软肋。
有了这层把柄在,自己可以随意拿捏这个废物赘婿。
“别别别……”
“岳母大人,你可千万别拆散我跟婉儿。”
宁腾彻底急眼了。
这三年以来,他跟苏婉儿,已经培养出了不错的感情。
但是这些微弱的感情,与苏婉儿的父女之情,完全不能够相提并论。
倘若这个疯女人,真的在婉儿面前,胡说八道一通。
万一婉儿被这个疯女人给带偏了,可就大事不妙了。
“不想让婉儿知道,你要毒害她父亲,你就老老实实将鸡汤给喝了。”
“我……”
宁腾理屈词穷,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喝下鸡汤,不说难以下咽,颜面尽失。
不喝鸡汤,就要面临着,与苏婉儿关系破裂的风险。
也怪他贱,为了报复苏浩星。
这个家伙,仗着是苏婉儿的父亲,没少欺负他宁腾,将宁腾当做狗一样来对待。
趁着苏浩星生病的功夫,宁腾打算好好整蛊对方一下,以出这一口恶气。
现在倒好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吃不吃。”
柳志萱死死的盯着宁腾,甚至拿出了手机,准备拨通苏婉儿的电话。
柳志萱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宁腾若是不吃手里的鸡汤,她就要将一切,向苏婉儿和盘托出了。
“我……我吃了。”
宁腾咬着牙,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在柳志萱的逼迫与注视下,他只好不情不愿,打开鸡汤盒子。
双眼紧闭,屏住呼吸。
一口气,将鸡汤全部都灌进腹中。
“妈,我已经将鸡汤喝完了。”
“现在,可以证明鸡汤没有问题了。”
说着,也不管柳志萱是何反应,宁腾直接跑到垃圾堆呕吐起来。
他此刻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如同吃屎一般。
鸡汤是他从垃圾堆捡到,人家不要的东西。
盛放鸡汤的盒子,也是在垃圾堆捡来的。
如今,垃圾食品,全部都进入宁腾的胃中。
他直接将昨天晚上,尚未消化的食物,全部都给吐了出来。
宁腾呕吐的同时,心中对嬴阳的仇恨更甚。
“该死的嬴阳,敢逼着我吃垃圾食品,敢打我老婆的主意。”
“你给我等着,别让我找到机会,否则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宁腾恨的咬牙切齿。
他双目充满血丝,甚至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气运之子报仇,通常都是有仇必报。
宁腾却是一个意外。
不说他现在的身份,乃是苏家赘婿。
绝对不能够,在自柳志萱的面前。
暴露自己的身份,暴露自己会武功的事实。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
嬴阳声名在外,实力都是一个传说。
真要是生死相搏,他内心没有半点把握。
宁腾只能够将那股愤恨,藏在心中,蛰伏待机。
“嬴少主,不知道这一切,您是否满意。”
柳志萱点头哈腰,一脸的谄媚。
逼迫宁腾吃下垃圾食品。
解气是一方面。
最重要的,还是要讨得这位嬴家少主的芳心。
“叮!因为宿主的原因,逼迫气运之子宁腾,在大庭广众之下,服用垃圾食品,令其颜面扫地,宿主获得4000点反派点。”
刚才的无意之举,虽然收获甚少,却让嬴阳有了新的方向。
这个赘婿,倒是有可利用之处。
“你很不错。”
嬴阳满意的点了点头。
并未多说什么,反而是带着谢霞姝,直接来到了外面。
柳志萱更不敢有任何的不满,甚至还喜上眉梢。
整个梧州,多少上层圈子的人,连与嬴少主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自己已经是领先众人好几步。
若是让人知晓,自己与嬴少主,说了好几句话,整个苏家的威望,都会有一个显著的提升。
“对了,听闻你女儿苏婉儿的名头。”
“有机会,本公子会去见识一下的。”
“嬴少主想见我女儿,还不简单,我直接带着婉儿来……”
柳志萱还想说些什么,甚至打算带着苏婉儿。来见嬴阳。
却见一阵汽车轰鸣声响起,嬴阳的座驾,早就已经扬长而去。
只留下一脸兴奋的柳志萱,与无比愤恨的宁腾。
第71章苏婉儿的危机
嬴少主想要见自己女儿苏婉儿。
这是什么概念?
岂不是说,自己女儿还有机会。
倘若自己女儿苏婉儿,能够入的了嬴少主的法眼。
他们苏家借助嬴少主的名头,完全可以强势崛起。
届时,梧州第一大家族的位置,就是他们苏家的囊中之物。
不过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促使婉儿与宁腾离婚。
只有自家女儿乃是自由之身,才会有被嬴少主看上的机会。
“看什么看?”
“丢人现眼的东西,我苏家的颜面,都被你给丢尽了。”
在看到宁腾这个废物之后,柳志萱的脸色,愈发的难看。
这该死的废物,耽误了婉儿的幸福,又阻拦了他们苏家的崛起,简直就是罪不容诛。
“主人,我看你对那个疯子,挺有兴趣的。”
“他有什么独特的地方吗?”
车上,谢霞姝终于问出了自己内心的疑惑。
疯子?
嬴阳淡然一笑。
宁腾的行为,在外人的眼中,算是疯子,也不为过。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具体的,我也不方便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