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条件,不答应真的是脑子有病了。
“阿弥陀佛,贫僧最近居无定所……”
“那来我这住!”
听到林尘说自己居无定所,何美细激动地喊道:“一尘大师,既然您暂时居无定所,不妨先来我这住几天,到时候我给您找个合适的住处怎么样?”
“阿弥陀佛,何施主的一片好心,贫僧笑纳了,只是贫僧记得你好像在港岛没有房子吧?”
“方经理给我安排了。”
何美细连忙把方怡华给自己安排的事情,一股脑的都给说了出来,还有自己是什么人型貔貅的命格,也一并全部告诉。
嘶~~
这方怡华看起来是下了大血本啊。
林尘倒吸一口凉气,他可是知道TVB一向是很抠门的。
特别是在对待员工方面,哪怕是到了几十年后,TVB签约的演员,几乎大部分都还是按时拿工资。
就连一些视帝,视后啥的,也都是月月拿死工资,可不像内地这边,一天工资就是一爽。
而现在为了何美细这个人型貔貅,不仅给角色,给片酬,甚至还给安排了一套独栋豪宅当宿舍,每个月还有一万的零花钱。
啧啧,这要是让TVB的哪些演员们知道了,非得闹上天不可。
“那不知道何施主住的地方是在何处.~ ?”
既然是独栋别墅,去住几天应该问题不大,正好还能单独私会这位体操冠军,林尘可是对体操运动员的身体柔韧性十分感兴趣的。
何美细知道一尘大师问,肯定是有想法了,立马兴奋道:“一尘大师,是在九龙塘,房子很大的,我一個人根本住不完。”
九龙塘?
那不正好是在邱淑珍的豪宅附近吗?
不过想想也正常,TVB清水湾总部,距离九龙塘那边不是很远,坐车也就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
“阿弥陀佛,既然何施主盛情相邀,贫僧也不好拒绝,不过贫僧现在有点事需要处理,何施主你看下午再说如何?”
“没问题一尘大师,到时候需要我去接你吗?方经理给我配了一台车,虽然我还不是很会开,不过我可以试试的。”
嘶,连车都配了。
“那倒不必,贫僧自有办法过去的,就不劳烦何施主跑一趟了。”
你自己连车都还不怎么会开,跑来大屿山接我?
林尘拒绝后,又跟何美细聊了两句,这才挂断电话。
只是还没等林尘返回大殿,手机再一次响了,这次打来电话的人倒不是陌生号码,而是何朝琼。
见是何朝琼打来的,林尘猜测她那边应该是成功了。
“一尘大师,您真的是神了!”
此时还在濠江卧室中躺着的何朝琼,见林尘的电话接通后,立马坐起了身子,激动地说道:“前天我父亲在看到您写的纸条后,立马表示想跟一尘大师您见一面。”
听到这话,林尘笑了笑。
他可太懂何赌王现在的心情了,眼看自家日进斗金的生意,再过八年就有极大可能颠覆,任谁都不会淡定的。
特别是这种日子一天天过去,那一天逐渐到来的感觉,简直就是煎熬。
而之所以林尘知道这些,是因为上一世何赌王去世的时候,各大媒体都在报道这位传奇赌王的过往,
其中林尘就恰好看到了一篇不知道是噱头、还是故意为之的标题:
【何赌王险些位置不保,最终孤注一掷拿下赌牌】
文章写的挺有水平的,先是讲述了一下何赌王这个赌王称号的由来,然后又讲述了一番何赌王在濠江的地位。
九十年代的时候,濠江差不多有八成以上的人是跟在何赌王后面捞饭吃的,而何赌王也因此被当地人戏称为“大班主”。
可是风光随着千禧年的到来,何赌王的位置开始摇摇欲坠了,
一方面是因为赌牌到期,另一方面是下面叠码仔出生的几个人开始想要争一争新赌王的宝座。
而其中最关键的,就是赌牌到期了。
任何行业都是需要颁发许可证才能经营的,濠江博彩业也不例外,
最早是葡萄政府颁发,而且只颁发给何赌王一個人,这才造成了何家在濠江博彩业一家独大。
但随着回归以后,一家独大那肯定是不行的,否则濠江岂不是还跟过去一样?
所以这赌牌就分成了六份,准备让人去竞拍。
原本自己一個人独吞的生意,现在不仅分成了六份,还要自己派人去竞拍,何赌王的恐惧可想而知。
竞拍就代表有内幕,有内幕就代表何赌王不一定能拍到哪怕一张赌牌。
如今何赌王虽然还没有后来那么恐惧,但忧心忡忡那是必然的,换成任何一個吃惯了独食的人,突然要面临可能没饭可吃的地步,谁能好受?
林尘说道:“阿弥陀佛,看来这回何施主是得偿所愿了。”
再一次听到一尘大师的声音,何朝琼莫名的身子一颤,仿佛来到了古诗词中,小桥流水人家。
许是因为颤栗的关系,何朝琼说话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音:
“是…是啊…一…一尘大师,要不是…您…您的话,我…想我父亲…可没那么好说话的。”
林尘疑惑道:“何施主身体不舒服吗?怎么听你说话有点难受的样子?”
“没…没有,就是空调开低了,有点冷,有点冷…”
何朝琼一边擦拭着额头上哗啦往外冒的汗水,一边找理由回答。
闻言,林尘也没多想,只是说了几句关心的话语:“阿弥陀佛,何施主还是要多保重身体,如今秋老虎泛滥……”
那头坐起来的何朝琼,越听越觉得口干舌燥,
来到桌边,正准备倒一杯凉白开喝的时候,突然注意到了一个杯子。
这个杯子里面的水,是上回从一尘大师茶壶中倒下来的茶水,
何朝琼这几天忙着跟父亲汇报,又要去见多日没见的母亲,却是忘记了这个水杯。
一想到那天喝了一尘大师茶水后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刺激与澎湃,
加上现在与一尘大师对话时所产生的特殊感觉,让何朝琼有了一股莫名的冲动。
“都…多谢一尘…大师关心,我…我这就去把空调关了,关了……”
何朝琼嘴上一边说关空调,可她的手并没有伸向遥控器,而是那个水杯,
“阿弥陀佛,何施主,你刚才说令尊什么时候来香江?”
她颤抖的打开了水杯:“应,应该就是这俩天。”
“那到时候何施主可提前打电话给贫僧……”
她颤抖着拿起水杯,缓缓地往嘴边送来:“好…好的…一尘大师。”
“是这样的,贫僧已经从宝莲禅寺下山……”
她颤抖的喝了一口茶水,
瞬间,整个人呆住了。
她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亘古时代,站在黄河边,看着那奔腾的浪花,如万马奔腾般从决口出倾泻而出,一发而不可收拾。
“¨~ 何施主,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贫僧就先挂电话了,我这边还有点……”
“啊!!!啊!!!大师!!大师!!”
嗯???
大殿前,接听手机的林尘脸色怪异,
他又不是什么初哥,怎么会听不出电话那头何朝琼那歇斯底里的尖叫是啥意思。
只是……
自己啥时候连说话都能让人欢喜成这样了?
“阿弥陀佛,何施主等你冷静下来再说吧。”
林尘挂了电话,看着手机,回想刚才何朝琼的惊声尖叫,他不由苦笑两声,看来自己这欢喜佛相是越来越厉害了啊。
隔着电话都能让人嗨翻天。
也不知道回头等何朝琼冷静下来,是不是会感觉社死。
算了,反正是她社死,又不是自己。
林尘转身返回了大殿。
…………
…………
濠江。
何家二房豪宅,
何朝琼的卧室内,
只见她满脸绯红,握住手机的手,愈发的用力,连那白嫩细腻的手背,都因为用力过猛的关系,开始青筋暴起。
丢脸,太丢脸了!
怎么…怎么会控制不住的尖叫出来啊。
何朝琼将手机扔掉,钻进被子里面,欲哭无泪,
她原本只是想体验一下那天喝了茶水后的快乐,没想到这回直接来到了快乐星球,直接让自己快乐过头。
“呜呜呜…一…一尘大师…肯定…肯定会以为我是不要脸的臭婊子…”
何朝琼哭的稀里哗啦,刚才有多快乐,现在就有多悲伤。
正是因为了那句,比悲伤更悲伤的是快乐过头。
咚咚——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敲响。
“阿琼,阿琼,你怎么了?刚才怎么那么大声的喊,还有打湿什么意思?是杯子洒水打湿了床单?”
外面传来了何朝琼妈妈的声音。
“呜呜呜…没,没有啦。”
何朝琼哽咽的回答,总不好说不是杯子洒水了,而是自己在洒水吧?
“真没事?”
“真没事。”
“好吧,那你赶紧收拾收拾起来了,这都快中午了,你这丫头怎么回家一趟还变得这么懒,都快三十岁的人(赵的的)了,还一点都不懂事,现在三房、四房那边可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