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要叔叔的话,爸爸……走了。”
宁樾转身,消失在转角。
“爸爸——”
转角后传来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宁樾彻底破防,蹲在地上大哭。
因为,他在生命最后一刻,真的后悔了。
他后悔那么好的楼诗诗,她那么懦弱,却为了自己,赶来自己学校,为自己挺身而出,自己却那样欺负她。
她说宁樾爱名声,爱形象,所以自己被欺负,都没说,却成为了变本加厉的挥拳。
是他把楼诗诗弄丢的。
是他把原本幸福的家庭搞成家败人亡的。
后悔药,是没有的。
梁灿文几人走出派出所。
砰——
一声枪响响起。
楼诗诗猛然回头望向高高的围墙,眼角流淌出泪水。
双胞胎拍拍楼诗诗的肩膀,安抚母女俩上车。
梁灿文对宁樾,梁灿文无所谓,毕竟没仇没恨。
不过下一位,梁灿文可是有夺妻之恨,绿帽之仇的。
此仇不报,枉为人!
走!下一位——王城!
第134章 走!去金沙!王城殊死一战
开业的黄道吉日定在下午三点。
午饭后。
梁灿文先把楼诗诗母女俩送回了家,正如宁樾所言,他赚的钱全被没收了,这对母女现在真的是什么都没了,打回原形,回来和父母一起住了。
楼诗诗和叶繁枝的命运很相似——太太破产了,楼诗诗也破产了。
楼诗诗不在乎破产,她本就不是那种雄心壮志的女人,小富即安,一家人在一起开开心心就好了。
越没什么越想要什么,楼诗诗最想要的是爱。
宁樾不给,因为爱你的男人让你流的不是眼泪。
梁灿文就很爱楼诗诗!
这就叫做爱。
下午楼诗诗母女俩不去参加开业,上午死了老公,下午去给别的男人开业庆祝,外人会说三道四。
不是所有人都活得像林巧巧那样洒脱,从不在乎外人的闲言碎语。
毕竟现在的楼诗诗这个特殊时期,不想让梁灿文成为别人的话题。
楼家门口。
“灿文,你们回去吧,我带婷婷先回家了,婷婷给叔叔拜拜。”
“叔叔拜拜~”
梁灿文蹲下来,摸摸婷婷的脑袋:“婷婷,叔叔搬了新家,约伱来和妹妹一起玩,好不好?”
婷婷:“好呀,我和妹妹一起玩,你和妈妈一起玩。”
梁灿文笑了:“婷婷真懂事。”
楼诗诗咬着唇,俏脸蒙上一层羞红。
上次在病房,楼诗诗一句“岂有半途而废之道理”,说完,翻身骑在梁灿文身上,‘那一日’之后,原本有很多怒气,都被梁灿文的功力给消除了。
事后,楼诗诗很懊悔,我怎么可以睡梁灿文?
他是我好姐妹的男朋友啊。
内疚的要死。
看到叶繁枝,楼诗诗都无言以对。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对梁灿文‘硬来’了。
不就是生理需要吗?
我克制,实在控制不了,我把黄瓜贴在梁灿文的大头贴,一样行。
总之,真人的话,我再碰他一下,我楼诗诗就是猪。
不过……
每当洗澡的时候,楼诗诗给自己搓香香,就会想起病床上那一次,梁灿文的双手……
有些很厉害的男人总是让女人回味无穷。
“诗诗。”
“啊?”
“发什么愣,快回去吧,我们先走了。”
“噢~”
“呵、”
梁灿文笑了笑,拥抱一下楼诗诗软绵绵的娇躯,这个女人是真的有一股能激发男人保护欲的冲动。
“回家休息。”
“拜拜~”
诗诗牵着女儿目送梁灿文开车离开,方才回了家门。
诗诗这个女人因为过于懦弱,但是内心坚定自己不要和梁灿文发生关系了。
但是梁灿文真要想推她,她又碍于面子,不好拒绝,顶多就是我不“嗯~”出声。
……
融创外滩壹号。
外滩附近豪宅楼盘。
梁灿文给双胞胎租的房子就在这个小区。
一套近400多平的大平层。
内部轻奢装修,很豪华。
梁灿文带着双胞胎参观一圈后,推开浴室门。
“当当当当~超大落地窗浴室,关键有两个大浴缸,姐姐一个,妹妹一个,你们可以分开泡澡,也可以一起泡澡,怎么样?”
两姐妹看着窗边两个圆形的独立浴缸。
“老板还是想得周到。”
“那当然。”
梁灿文玩味一笑。
两姐妹:???
老板笑得好奇怪。
不会的,在电话里和老板沟通过,而且托人打听过老板这人,都说三观正得发邪。
他不是那种人。
这对双胞胎在美国就有很多有钱人觊觎她们,姐妹花啊,而且长得漂亮又有本事,哪个富豪看了不迷糊?
不想弄到一张床上去?
所以,双胞胎择主的最重要条件就是——老板三观要正。
因为我们只是服务他工作,不是生理。
呃……
梁灿文在浴缸边坐下,看着眼前两位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傻傻分不清楚,到底谁是谁。
罢了,分那么清楚不重要,买一送一,不是更好吗?
“老板,你要不出去等我们一下,我们从美国回来,还没洗澡。”
“好。”
梁灿文离开了浴室,在沙发上坐下。
门轻轻的关上,轻轻的反锁上,两姐妹各自泡在各自的浴缸里洗澡。
“姐姐,你觉得新老板怎么样?”
妹妹子衿问道。
妹妹比姐姐子悠晚出生10多分钟,性格上却有翻天覆地的区别,妹妹没什么主见,什么都听姐姐的。
但是妹妹又比较任性。
“应该还不错,总之我们是来工作的,除了工作,其他事别掺合。”
“嗯嗯嗯。”
两姐妹很谨慎,不谨慎的话去了美国回来,还是处女,那怎么可能。
两姐妹混金融圈,能完璧归梁,不容易的。
“姐姐姐姐,你看后面?”
“什么?”
子悠回头看到后面墙壁上装裱了一幅狂草。
【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
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落款——梁灿文!
“姐姐,她为什么要把这幅画挂在我们浴室里?”
“古诗而已,别一惊一乍的,把胸罩递给我。”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