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瑾虞冷笑一声,嘴角勾勒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要知道林巧巧就很不正经,秦瑾虞骨子里流淌着林巧巧不正经的血液。
今天是梁叔叔。
下次是准女婿。
……
一家港式茶餐厅。
梁灿文一进来,就看到秦时宴在那边餐桌前,一个一个兄弟在招呼自己。
唉~
惭愧啊。
你兄弟我昨晚当了一回’大哥你‘啊,替你好好的疼了一晚上的大嫂啊。
脑子里一想起每一次深入浅出,都好自责。
梁灿文在餐桌前坐下。
秦时宴:“兄弟,知道你昨晚累着了,点了一桌子早点给你补一补。”
梁灿文眼睛里满满的感动——别人只关心你爽不爽,老秦只关心你累不累。
“你今天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变得矫情了,老秦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
“我有一个朋友,他认识了一个女人,两人很投缘,是好朋友,然后有一天他睡了那个女人,本来睡了就睡了,都是成年人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后来才知道那个女人的前夫是他好兄弟,就相当于你我这么好的兄弟,你说我那个朋友该怎么办?”
“你可以……”
“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
“行行行,你那个朋友其实不用那么纠结,都离婚了,有什么关系。”
“你真觉得没关系吗?比如他前夫如果知道了会怎么想?”
“怎么想我不知道,你可以暗示一下他被绿了,看看他的反应。”
梁灿文“噢~”了声,貌似有点道理。
“老秦吃菜,多吃菜。”
梁灿文夹了青菜、菠菜、花椰菜等等,全是绿油油的菜给秦时宴。
“谢谢谢谢,嗯,味道不错,很好吃,我最近挺喜欢吃蔬菜。”
“老秦,如果我朋友暗示了对方,对方傻乎乎的看不出来被绿了,怎么办?”
“都暗示了还看不出来,活该被绿,你就别放在心上,反正都睡了,睡一次也是睡,睡两次也是睡,都睡几次,不亏。”
“这样真的好吗?”
“你是不是男人,扭扭捏捏的,怕个锤子。”
“好!老秦你都这样说了,我听你的,来干杯,老秦,你是我好兄弟,一辈子,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我可能明天就进去了。”
“你放心进去吧,我会替你照顾好大嫂。”
“???”
“呸,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会去帝都帮你会一会妈妈的朋友。”
“好,我已经给对方说过你了。”
“我去了之后怎么称呼对方?”
“你是我兄弟,你可以叫妃姨,也可以跟我一样叫她干妈。”
“好,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干妈办的服服帖帖!”
早饭过后,两人各自分开,梁灿文收到宋铁的微信:【灿文在干嘛?】
一字千金已经完成了。
梁灿文不想搭理她了,主要是当故意套路一个已婚少妇并不好,完成任务就收。
梁灿文:【在忙。】
宋铁:【哦,那你忙。】
宋铁此时在家的沙发上躺着,见梁灿文这样回复,她的眉宇间多了一丝失落。
灿文好像不理我了。
这一切都被更新换代的监控所记录,公司办公室里,张旭海紧紧盯着视频里的老婆,见老婆失落的表情,像极了失恋。
张旭海细细揣摩,大致得出一个结论——玩了我老婆,就不要了,就甩了,我老婆才会出现失恋的表情?
一定是这样,畜生,渣男,玩了就不要,算什么男人!
不行,不可以这样就被甩,我还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我得好好想想让老婆再次约见那个男人来家里,这样我监控就能看清楚那个男人是谁!
只能这样让老婆当诱饵打窝了。
……
第二天上午,梁灿文出发去往帝都。
十点钟抵达帝都机场,刚走出候机厅,掏出手机开机看看有没有电话打来,手没拿好手机,手机落在了地上。
弯腰去捡。
此时,有个年轻人打着电话走来,踩在手机上。
”喂,你走路小心点。“
梁灿文说了声,便捡起手机擦了擦,没摔坏。
年轻人回头:“你刚才给谁在嚷嚷?”
梁灿文:“你踩了我手机,我提醒你一句,走路小心点,没错吧?”
年轻人:“你算老几,需要你提醒我?”
梁灿文笑了:“一来帝都就约到个刺头,呵、”
笑了笑,不理会,伸手拦出租车,犯不着在这种刺头身上浪费时间。
年轻人很不爽,感觉被这个人给藐视了,走上去,指着梁灿文鼻子,道:“你特么说谁刺头?”
“还说不出刺头,说了你两句,瞧把你急得想打人了,年轻人别太跳。”
“你特么比我大几岁,你少在老子面前说教,超你妈的。”
啪!
梁灿文反手一耳光扇了上去。
打的年轻人都蒙圈了。
“骂娘该打。”
说完,梁灿文上了出租车走了。
“日尼玛,给老子站住,你他么的别跑!”
年轻人回过神怒骂道,可惜出租车已经消失在了来来往往的车流中了。
小插曲并不影响梁灿文的心情,办正事要紧,梁灿文打车来到秦时宴的那块地皮。
位于帝都交往的一个废弃的野生动物园,地方挺大的,目前破破烂烂,杂草丛生,周围没有商业体,纯属于是原生态未开发的地段。
秦时宴是三十多年前拿下的这块地,当时便宜,现在不想卖,因为近几年房地产不景气,地皮卖不起价,但是妈妈的朋友想低价买,打人情牌,秦时宴不好拒绝,也不好出面,于是让梁灿文来帮忙。
秉着睡了大嫂,回馈大哥的原则,梁灿文来了,这个忙必须帮到底。
此时,一辆奥迪A8驶入园区,停在那头,司机下车走来:“你好,请问是梁先生吗?”
“我是。”
“让你久等了,我是妃姨的司机,妃姨在车上,你过去吧。”
“她不过来?”
梁灿文王者那边那台奥迪。
“太阳太大,妃姨怕晒。”
“……”
梁灿文无语。
她买地,我还去找她?
梁灿文心里不舒服。
秉着早点办完事早点回魔都的原则,梁灿文很不爽的走了过去来到奥迪后车门前:“喂,下来谈谈。”
车玻璃缓缓降下来,露出里面干妈的真容。
车厢里传来淡淡的清香,里面坐着一位穿着百褶裙搭配黑丝的女人,百褶裙包裹着丰臀,露出两条修长的大长腿。
女人很香,很漂亮,很大。
梁灿文眼前一亮,盯着女人看了看。
女人:“你礼貌了吗?”
梁灿文:“秦时宴的干妈在哪儿?”
女人:“我就是小秦的干妈。”
“你?姐姐别闹。”
“叫干妈。”
“你等等。”
梁灿文去了旁边给秦时宴打去电话:“老秦,你干妈是天山童姥吗?”
“什么意思?”
“你贵庚多少?”
“61了。”
“你都61了,你干妈怎么也有七八十岁了吧?”
“我干妈比我小三十多岁,今年29。”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你干妈比你小?”
“是这样的,她的确是我妈妈的朋友,她很年轻的时候就嫁给了一个老头,老爷和我妈是朋友,她自然也是了,按照辈分我就该称呼她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