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一种,打架后叫家长的样子。
“喂~”对面响起维克托的声音。
“老大,有个什么美国黑手党的卢凯塞家族成员威胁我,并且殴打我…”卡萨雷表情很自然的委屈着,像是…在告状。
“你怎么样?哪里受伤了吗?”维克托紧张的问。
“没有,不过我们几个把他给打趴下了,有几个美国大兵说我故意破坏秩序。”
“行,我知道了,我会给FBI打电话的,让他们跟五角大楼联系的,你自己小心点,什么狗屁卢凯塞家族,听都没听说过,告诉他们,罪犯就要有罪犯的样子,缩起来别太跳。”
说完就挂了。
卡萨雷笑着,“上尉,你的领导会联系你,现在请你把这坨屎抬出去。”
他说完还踢了一脚对方,对着达米恩·贾维斯笑着说,“想要多少薪资?先生。”
…
蒂华纳盖特尔医院。
墨西哥北部最好的医院,没有之一。
占地面积21210平方米,能容纳大约2000张病床。
能在这里看到不少的美国人。
美国医疗并没有说的那么牛掰的,全民免费?
你脑袋被“意林”给踢坏了吧。
那些资本家能放过这块蛋糕?
每年因为医疗破产的人都很多,但生病了,你总不能不治病吧,于是不少的美国人只好跑到隔壁的墨西哥。
这家医院每年要接诊大约30万美国人。
医疗十分的饱和。
而此时的住院部里,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安保着。
“这是谁来了?怎么回事?”二楼的病房,一堆人围在窗户边互相问着。
“不知道啊,不过肯定是什么大人物。”
“大人物还来医院?不都是私人医生吗?”
在“观众”们求知若渴的目光中,一辆黑色的保姆车停在医院,院长和几名行政都小跑了过去。
“是维克托总督!”各个楼层窗户都有人看着,也不知道谁喊了声,大叫起来,“总督先生!”
整家医院都是欢呼声。
维克托笑着举手挥了下,跟着院长握手,“打扰了。”
“没有没有,您能来,是医院的荣幸。”院长笑着说,“人在住院部顶楼,我让最好的护士陪护着。”
一行人坐上电梯,直奔病房。
但在进去的时候,他停顿了下,瞥了眼看向旁边的随行记者,看到机器亮着,他脸上就换做一副悲伤的样子走了进去。
这病房真好。
里面有电视,还有沙发,甚至还有飘窗,那两个女联合国官员就在里面呆着,看到一群陌生人进来,明显一懵。
“非常抱歉,我来晚了!”
“请问,你是…”那女官员一怔。
“这是我们墨西哥北方总督,维克托先生。”院长在旁边忙说。
维克托握住其中一人的手,“我们对你们的遭遇表示关切,也请你们放心,北方总督府一定会让毒贩为这次行动付出代价!”
“任何对生命的践踏,都将付出代价。”
“在听闻你们遭遇袭击后,我们已经派人对毒贩控制地区炮火轰炸,炸死了几名头目,并且将古兹曼送进了医院。”
“请你们相信我们。”
杰森·伯恩瞥了眼旁边的记者,老大话是真的会说,送进了医院,可没说是被炸进医院的。
这直接将对方脑出血的一处玩笑,变成了一次政治宣传。
这话,普通人还真的说不出来。
你能指着自杀的小胡子说这是你干掉的吗?
不过,古兹曼好像也没办法自己证明。
这就陷入了个死循环。
这“功绩”绝对能上晚间新闻。
维克托看着他们,“请问,联合国的领导什么时候来?”
……
第254章 卢凯塞家族?多打一梭子!
凌晨4点的纽约。
约翰·菲茨杰拉德·肯尼迪国际机场外。
一身黑色西装,带着帽子和围巾的迈克·柯里昂走进洗手间,里面有两个黑人正在抽着香烟,当看到他时,互相看了眼。
一看就知道是无业游民或者小混混。
他们最喜欢占据的地方就是肯德基、公园长椅、以及机场的厕所,经常能在那里看到喝的烂泥一般的人。
迈克·柯里昂掏出工具正撒尿,两个人就靠了过来,吹了个口哨,“喂!拿点钱。”
对方瞥了他一眼,终于开口,声音很有磁性,带着点沙哑,“抢劫吗?”
“没错!把你的钱全部拿…OH!谢特!”
迈克·柯里昂一扭胯,尿直接尿到对方的鞋子上,黑人气急败坏的骂起来,被他一把抓住头,死死的按在粪便池里,另一人咒骂声,冲了上来。
他从大衣里掏出枪,对着对方就连开三枪,装了消音器,声音不是很大。
一枪脑袋两枪胸,耶稣来了得信佛。
迈克·柯里昂松开手,被尿差点呛死的黑人趴在地上就干呕着,脸色都没办法惨白,黑不溜秋的。
他看到地上的同伴尸体时,瞳孔一缩,就看到一双脚站在他面前。
“晚安,先生。”
嘣!
子弹从头盖骨上穿过去,对方就像是条死狗一样的倒在地上。
迈克·柯里昂将枪塞回大衣内,走到洗漱台旁边,洗着手,身后躺着两具尸体,鲜血从他们身下渗透出来。
他关上水龙头,看着自己的杰作,右手轻轻拿下帽子,很绅士的道了声,“再见。”
踩着皮鞋离开洗手间。
“老大!”
刚走出来,外面就站着几十名彪形大汉,齐刷刷的鞠躬,那声音还很大,旁边的行人们都是纷纷靠远点。
这儿可是纽约!
全世界最出名的混乱都市。
迈克·柯里昂走在最前面钻进了路边停着的黑色轿车,而身后的小弟钻进越野车里,在行人复杂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真帅啊!”一名带着报童帽的金发男孩背着行李刚好从机场出来,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惊叹道,双眼在发光。
“谢尔比,这些可不是好人。”旁边的父亲虎着脸说。
金发男孩缩着头,没吭声,但他的眼神中,充斥着一种对行事物的好奇。
“要回酒店吗?老大。”
“去卢凯塞家族!”迈克·柯里昂沙哑着说,“卡萨雷先生在底特律被他们威胁了,他不开心,维克托先生就不开心,他们不开心,我就不开心。”
“那就只能让卢凯塞家族不开心了。”
“杀了他们!”
“明白!”
车队朝着卢凯塞家族成员聚集的第9区赶去。
后面的越野车里。
小弟们拿着M16,其中一人手里还提着把M249轻机枪,还有人给自己身上捆上两个手雷,一副悍匪的模样。
FBI有的头疼咯。
5辆越野车一脚油门,超过老大的轿车,先行一步。
迈克·柯里昂静静的拿着一本《维克托的奋斗》看着。
第9区,卢凯塞家族的传统地区。
这里有一個在19世纪就有的教堂,他们的子女结婚都在这里,而围绕在这边,有不少的酒吧、住宅区,大部分都是卢凯塞家族的人在住。
一个从意大利挪过来的犯罪家族经过上百年的发展,早就变成了一个符号,深深的融入了当地的文化里。
唯一不改的,恐怕就是对暴力的崇拜。
他们可没有把自己的传统手艺给忘记了。
而此时是星期天,一大早,天也就蒙蒙亮的时候,卢凯塞家族就有不少人起来去教堂祷告。
说来也可笑。
黑社会家族,保持着每天饭前饭后、睡前睡后做祷告,还得记住耶稣的每个日子。
这像不像…
出来混的人拜关二哥?
二哥知道你这么搞,都得起来在你脑袋上砍上一刀。
已经71岁的教父:奥特莱.卢凯塞满脸的老人斑,腿脚不是很好,但在佣人的搀扶下,还是来到教堂。
虔诚的跪着。
身后跟着的都是核心家族成员。
“希望上帝保佑卢凯塞家族昌盛不熄,阿门。”
“阿门~”
奥特莱.卢凯塞被长子和长孙左右搀扶着站起来。
“父亲,奥斯韦拉在底特律被墨西哥的人打了。”
“咳咳咳…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