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许多国家都转发了这消息,抢下头版头条。
这叫预热…
而隔壁的美国民众听了也十分骇然。
一场全球瞩目的风暴正在墨西哥的彼德拉斯城上演。
佛罗里达州棕榈滩。
因为温和舒坦的气候,这里被一些超级富豪给包圆了。
这里是著名的富人区。
你只要知道的美国符号基本都住在这里。
在挂着8号门牌的别墅内。
女佣人跪在地上给一条狗修理指甲,旁边还有三人给它梳理毛发,不是它是什么明星,而是它是这家别墅主人的宠物。
光是每年的保养,都超过了60万美金。
在别墅的二楼的房间里。
一个小男孩很紧张的坐着,脚都在发抖,他眼神朝着旁边撇着,整个人有些打抖。
忽的一声开门。
他抬头过去,先看到的就是一双红色的皮鞋,然后就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一脸的笑意,那眼神很奇怪,有些放肆、有些欣赏、也有些欲望…
“麦考利先生。”男人伸出手。
小男孩也伸出手,但对方突然一下握住他的手,在麦考利惊恐的目光中放在鼻子下嗅着,“好香的味道~”
男孩吓得忙拉回手。
男人也不见怪,就往对面沙发上一坐,眼神审视着对方,“我看过你的表演,我发现你是个天才,麦考利,你能变成这个世界上身价最高的演员。”
“谢…谢谢。”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夸自己,但礼貌还是让他道了声谢。
“可你知道吗?想要全球有名,离不开有人帮助你,哈哈哈。”
“你想成为全球最著名的男星吗?”
麦考利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有直觉,这像是个坑,他在娱乐圈里活跃了超过十年,他知道娱乐圈的黑暗,有些东西其实早就在暗中标注好了价格。
他讪笑声开始岔开话题,目光在对方鞋子上一看,脱口而出,“先生,您的皮鞋真漂亮。”
谁知道这话让对方眼睛一亮,“是吧!”
“你真的很有审美,我喜欢你的坦率。”
男人将鞋子在地上左右看了看,“你知道杰米玛吗?”
麦考利一怔,仔细的想了下,“是跟我去年的那个女孩子吗?”
“对,这双鞋就是用她做的。”男人笑着抬起头,咧开嘴,“在她的生日上。”
!!!!
麦考利瞪大了眼,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双手都在发抖?
用?
他再看了眼那皮鞋的时候,肠胃开始翻滚…
噗…
他直接吐了出来,跪在地上干呕着,鼻子里都有东西喷射出来。
房间内,气氛逐渐阴狠,男人就像是看猎物一样的盯着对方。
“不不不…”麦考利惊恐的喊着。
砰砰砰~
敲门声这时候骤然响起。
男人眉头一挑,站起来,嘴角带着假笑,“很抱歉,麦考利先生,看样子无法再陪你了,我有事先去忙,您随意。”
男孩抬头看了眼,就看到外面站这个穿着燕尾服的管家,他像是也察觉到有人看自己,抬起头,两个人的眼神相互一对视。
那是怎么样的眼神?
漠然、毫无人性!
麦考利看着门关上,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冲过去,想要大声喊叫,但当门关上时,他的声音再也出不来了。
“怎么了?”男人问管家。
“先生,墨西哥方面查到了我们在彼德拉斯城的据点,墨西哥方面已经宣布要在明天开新闻发布会。”
“舆论压力?”
谁知道对方反而很不屑,“这种东西对于我们最没有杀伤力了,一个白痴的理想者企图在世界的诡谲中展示光明?太可笑了。”
这有身份的人说话都带着文学风吗?
也就维克托不在,要不然指定给你表演一下什么叫说人话。
管家看到自家主人这么说,犹豫了下,“要不要采取点反制行为?”
“我们在墨西哥收到那么大的侮辱,你觉得会这么轻描淡写过去吗?”
“维克托…”
“离垮台不远了!”
管家也不知道主人哪里来的信心?
不过一想,红鞋子都有数百年的历史了,在中世纪的时候,一帮特殊癖好的贵族和牧师就开始绑架孩子,然后将这些推给所谓的狼人和吸血鬼。
(牧师果然深爱男孩)。
几百年,这个组织在战争和风雨中不断强胜,他能爆发出来的力量完全超出你的想象。
这就是底蕴吧!
管家谦卑的低着头。
他只是个佣人,高级点的奴隶罢了。
……
第443章 第一个吃流量的男人!
1991年12月1日。
世界媒体简直要吃的饱饱的。
乌克兰将于今日宣布退出苏联…
这简直对于本就摇摇欲坠的联盟体来说宛如重击。
死定了。
现在外围开盘都买它活不过今年。
美国佬:嘻嘻嘻~
但在墨西哥小城彼德拉斯城酝酿的风暴同样不小,根据消息说,美国资本们现在正在电视机面前,一脸严肃。
废弃机场。
为了防止出现问题,陆战第四军又派遣了一个团过来,小小的四五万人口的城池,士兵都快比居民多了。
在门口通道,记者们被要求排队检查。
“搞什么,我们还要检查吗?这不是有工作证吗?”有个戴眼镜的德国记者嘟囔着。
检查的士兵也不是什么好性格的,你让他们搞什么服务思想不可能,没给你一棍子就不错了,“爱来不来,不来让一边去,让后面的来。”
德国《明镜周刊》的记者闻言,缩了下头,忙闭上了嘴。
在墨西哥切记就一句话:让你干嘛你就干嘛,不要嘴贱!
不少欧美国家记者仗着自己的身份在墨西哥比较嚣张,上次那个指着维克托鼻子破口大骂的,现在应该已经投胎了吧。
即使是世界新闻协会发出“红色警报”,提醒从业人员不要去墨西哥,可实在是维克托给的“劲爆消息”太大了。
根本不藏着掖着,一个字,干!
只要能拿到热搜,年终奖翻个倍没问题。
所以,还是有一大帮的记者过来的。
“来了多少家记者?”后台的鲁登道夫手里拿着新闻稿,抬起头问。
“大概有2000多家,全都是影响力不俗的报刊。”秘书在旁边轻声说。
总长颔首,看了眼手表,正准备要开口时,旁边公文包里放着的电话响了,秘书忙去接起来说了两声,双手递过来,“先生,国家宫方面,将军要跟您通电话。”
鲁登道夫一下就站起来了,挥手示意人出去。
“将军!”
“是是是,我明白,我今天一定要将美国佬丑陋的脸撕下来。”
“保证完成任务!”
对面的维克托嘱咐了两句后,停顿了下,掏心掏肺似的感叹一句,“从今天开始,我们交战的再也不是毒贩,而是一个个控制着世界格局、财富的邪恶组织。”
“他们比任何人都要可怕,也比任何人都要来的凶残。”
“将军!”
鲁登道夫深吸口气,“陆军二十五万士兵枕戈待旦,只要您一声令下,就算是黄山公园,我们也给它炸了。”
维克托听到这话,心情一震,“好,那就从现在开始,向那些躲藏在黑暗里的老鼠宣战!”
挂了电话后,鲁登道夫感觉肩膀上压力山大,他目光看着远处,那阳光刺眼,而黑暗在恐惧的挣扎。
在国家宫的维克托,则给自己点着香烟,眯着眼,看着电脑上的一篇《母亲的自述》。
“我来自泰国一个很偏远的农村,我父母双亡,我靠着村里人的救助,在整个村,最可怜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在村口疯癫的女人。”
“所有小孩都很讨厌她,欺负她,我也不例外,可有一次,我掉进河里,扑腾着,我以为我要死的时候,我被救了。”
“救我的竟然那个疯癫的女人,她跪在地上按着我的肚子。”
“我醒了,我也害怕的跑了,她就这么静静的站在后面看着我,一声不吭。”
“我每次读书回来都不敢去见她,在她家门口也是躲着走,后来,我考上了大学,所有人都在村口送我,我看到她在远处的田野里望着我。”
“那一次,我迟疑着走过去,轻声跟她道了声谢谢。”
“可她今天竟一点都不疯癫,反而给了我一笔钱,告诉我,让我好好读书,那时候我赶汽车,没跟她说很久,就走了,我在车上,看到她还站在村口,像是…一个母亲在送别她的孩子。”
“等我再次回到村里,已经是四年后了,那时候,我拿到了一家互联网公司的offer,可我没有再看到她,等我询问村长,我才知道,在我离开村子的第二年,她就为了救一个落水的孩子死了。”
“当时我很震撼,而村长也告诉我,原来,她本来不疯的,她原来还非常能干,嫁到我们村子来后,生了四个孩子,生活眼看着要美满下去。”
“可有一天,她的四个孩子全都不见了,他们两夫妻心急如焚,打点好找了警察,可泰国的警察…就是一坨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