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变化好大!”
她饶有兴趣地围著陆文远转悠了好几圈,盯著对方看。
好在这姑娘还是心地善良的,高低没说出那句:你怎么那么丑?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见到安鹿宁,对方能有这个反应,绕著自己转圈,陆文远估计要乐疯。
但现在这样,总有种自己是动物园的猴子,正在被游客观赏的既视感。
就差拿根香蕉逗他了。
“咳咳,我这是化了妆的。”
“头发呢?带头套了吗?”
“这个是染的”
陆文远实在是憋不住了,“白导变化其实也蛮大的。”
然而听到这话,安鹿宁却有些疑惑,回头看了眼白又楼,“啊?没有吧?”
陆文远:
年纪轻轻的,她怎么就“瞎了”呢?
这样的区别对待,简直比拒绝他都要让人来的扎心。
安鹿宁的到来还是很受欢迎的,因为这姑娘特别大方。
一般明星到剧组探班,都会买不少饮料奶茶之类的,安鹿宁直接就是豪华升级Plus版的。
一车一车的水果往剧组运,各种杂七杂八的下午茶给白又楼都看愣了。
好家伙,那粉嫩的马卡龙,愣是给一群糙汉子吃的整出了名媛那味儿。
陆文远这厮直接就没心思拍戏了,哪怕摄像机怼他脸上,这小子也跟之前判若两人。
尼玛一头黄毛还想著耍帅,整什么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白又楼当时差点没找把椅子砸过去。
来个妞就不会演戏了是吧?
本来想要骗著哄著让他找感觉,进入角色,非要逼著白又楼摊牌露出魔鬼嘴脸不成?
龙自强第一个发现白又楼要忍不住“变身”了,赶忙安抚几句。
而白又楼稍微冷静了一下后,觉得……也不能怪陆文远这个舔狗。
毕竟舔狗无药可救。
只能对外找找办法。
比如安鹿宁本人。
红颜祸水,祸乱军心!
这小丫头来之前,剧组什么都好好的,她一来就出状况,当然得赖她。
于是白又楼直接将其赶到自己房车上……起一个眼不见为净的效果。
还别说,真有用。
陆文远在看不到安鹿宁后立马就正常了很多,不走神了,也不左顾右盼了。
只是在拍完一场戏后,勾著脖子看向白又楼那辆乌尼莫克,又看看白又楼,心里担心他等一下会不会也跑到房车上,再把门一关……
该死,都不敢想这两人会在房车上干嘛啊!
不会亲嘴吧?
那部《爱在黎明破晓前》可是给陆文远看得心塞的很。
李哥:呵呵,何止!
挺好,虽然不是亲眼看到被灌满,但隔著房车效果也一样。
最好是这房车晃悠起来……
不过,这样会不会让陆文远太受打击了点?
事实证明,李哥还是低估了陆文远的舔狗程度。
——
白又楼忙了一阵子,剧组休息的时候他还真往房车上去了。
无视了陆文远那眼巴巴的模样.
这是哥们给你的惩罚!
让伱丫不好好演戏!
也没太多所谓要“避嫌”的想法,根本就不带怕的。
上了房车瞄了一眼,发现安鹿宁也是真不跟他见外,鞋都脱了,趴在他房车的床上玩著手机。
两只白嫩嫩的脚丫子搭在一起,略有些发红的脚底板也是干干净净。
但白又楼还是假装露出有些嫌弃的样子,“你没把脚放我枕头上吧?”
“没有呀,怎么会!”
安鹿宁有点脸红,主要是被白又楼戳中了“心事”。
她刚刚上来的时候,其实真有点想恶作剧一下来著,但又怕自己这么干让白又楼生气
这幅理不直气不壮,还略有些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倒是让白又楼有点不忍心了。
总感觉自己这样子欺负人家,是不是过分了点?
安鹿宁原本明媚大方,做什么事都理直气壮的,但在他面前却越发小心翼翼了。
白又楼当然知道这是因为什么,毕竟这姑娘也不止跟他表白过一次了。
但是吧~
确实没法答应。
这种事儿答应了一个,就是“对不起”其他好几个。
白又楼不是那么“无情”之辈,又怎么能做出这种辜负人家姑娘的事儿呢。
对于安鹿宁,他之前还说过什么“九年后再见”这种话。
说实在的,如果两人没有项目上的合作,除非像现在这样一方主动来找另一方,指不定还真能很久很久不见面。
别说暧昧或者没确认关系的期间了,娱乐圈很多结了婚的夫妻都不一定受得了这种生活方式,除非其中一个做出妥协。
总结,谈恋爱真的没啥好处,凭空多了心理上的负担。
“会不会觉得我这房车有点小?”
“没有呀,我还蛮喜欢车上的格局和空间的,很有安全感,而且车子帅帅的!”
“你喜欢狭小空间吗?”
“我小时玩躲猫猫,能在箱子里躲一天呢!”安鹿宁略有些小得意道。
很显然,这姑娘和姜元初在这方面的偏好还是相差比较大的。
姜元初就受不了太狭小的空间,之前跟白又楼说缩在他这房车上总觉得施展不开。
但安鹿宁一呆就是一个不吱声,看上去悠然自得。
“那我是不是能把你装在一个大行李箱里头,偷偷带回家?”
“可以的呀!”
安鹿宁眼睛一亮,“要试试嘛?”
判断不清楚她到底是单纯想钻行李箱,还是想跟白又楼回家他名义上的家其实就是公司,所以~回不了半点,他家里已经没有多余的位置了,在章小茸搬进去之后。
“我上哪儿给你找那么大行李箱去.不过你这种还蛮适合钻到桌子低下去的。”
闻言安鹿宁有点奇怪,“钻到桌子底下干嘛呀?”
“呃,亲热。”
白又楼再三思索,用了个算是比较准确的词儿。
原本他是不会跟安鹿宁聊这种带颜色的话题的,但是羊城一行之后.两人的关系显然还是发生了变化的。
没办法,谁让白又楼没忍住呢。
亲也亲了,摸也摸了。
得亏这是现代,放在古代,冲这个他都得对人家负责给人家娶了,不然分分钟跳井给他看。
当然,在现代也不是完全没后果。
这不,在“亲热”一次过后,安鹿宁倒是也没联想到钻到桌子底下到底是什么形式的亲热。
但这个词儿就已经足够刺激她了!
鬼知道她和白又楼没见面的这段时间里,梦到了多少次之前两人睡在同一张床上,被他抱在怀里剥成小白羊的场景。
小脸迅速升温,害羞的同时,却也慢慢挪动著身子,一直挪到白又楼身边。
也不说话,就抬眼看著白又楼。
明亮的大眼睛里,似乎已经酝酿起了什么。
白又楼身形一颤,那只总是不听使唤的手,又踏马擅自做了决定。
他这手啊!就很烦!
总是凭借肌肉记忆,比他脑子都要动的更快一些.如果姑娘是坐在他身边的,往往都会习惯性地先摸腰,一般在往下或者往上之前,白又楼还是能反应过来的。
但安鹿宁这会的动作比较奇怪。
她是趴在床上的,白又楼是往床边一坐。
这样的高度差,让他的手直接就按在了这小丫头的屁股上。
不大,但格外挺巧,还特别有弹性。
一声嘤咛,让白又楼瞬间“醒来”。
不可思议地看著自己的手!
狗东西,你又擅作主张?!
害苦我也!
而此时的安鹿宁,脸蛋都已经鼓起来了,两只手捂著自己的腮帮子,哼唧了一声后,却什么都没说,也没去打掉白又楼的那只手。
只是又凑近了一些,几乎是贴在白又楼大腿上了。
几秒后,她没忍住问了一句,“你口袋里什么东西,硬硬的?”
白又楼伸手一掏,拿出四个打火机。
啊!都忘记什么时候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