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似无的幽香。
身段也是前凸后翘的,生育两次了,却好像还没失去青春活力。
当真是,人比花娇啊。
这会儿洗过一遍,陈凌就拿起水瓢,舀着热水给媳妇洗头。
暖暖的热水从头上缓缓淋下来。
霎时间,头皮一片温暖舒泰。
这舒服的,王素素闭着眼睛,差点叫出来。
“舒服吧,我再给你按按头皮,康康乐乐两个小东西太不省心了,这一个月把他们妈妈累坏了。”
陈凌嘿嘿一笑,伸手给媳妇按摩头部。
“舒服。”
王素素小声应着,又道:“你别说康康乐乐,你也不让我省心。”
“我怎么不让你省心了。”
陈凌听到这话很不服气,跟着两只爪子就有点不老实了。
顺着脑袋开始往下。
“你……别乱来,爹娘还没睡,爹还在后院蒸药材。”
她也知道陈凌憋了这么时间了,确实是有点辛苦,但爹娘还在这儿住着,而且都还没睡。
在厨房里烧火蒸药材。
据说还要处理一些蛇。
估计很晚才睡。
两个人都憋得久了,这可不敢胡来。
再说还有两个小娃在旁……
到时候折腾上头了,啥都忘了,恐怕得弄得一团糟。
“哎呀,你信我,我真不乱动,我就是给你简单捏一捏。”
陈凌的嘴和手是各有主意。
……
隔天一大早,陈凌匆匆吃过饭后,就神清气爽的进山去了。
总之,让他自己来说,有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
心都怦怦跳了呢。
这次进山还是昨天的阵容。
黑娃小金两个,黄鼠狼一家,以及二秃子。
不过今天也带着老丈人的任务来的。
老头子让他看情况顺路抓点蛇。
有就有,没有也就算了。
这个对陈凌来说不算啥,他有加强版的引蛇药,只要想找,肯定能找得到。
到时候去天坑里撒一遍试试。
那地方地势低洼,应该适合蛇类生存居住的。
昨天由于黑娃两个还有二秃子反应比较大。
陈凌一路紧追猛赶过去的。
也没有注意到沿途的风景。
今天心态放松了下来。
而且昨天也探明了那边的基本情况。
他甚至还带了照相机。
加上今天出发也很早,所以就慢悠悠的走着。
这样以来,他就发现很多今时与往日的不同之处了。
这个不同,最大的还是在草木植被上。
各种草药遍地都是。
比如黄精,走在路上就是一眼就能看到的那种,就是都还很小,是今年刚长起来的。
陈凌看到了也不去挖它们。
还有各类山菇也十分兴旺,种类越发的多。
最让陈凌感慨的是,他是从自己家后山过来的。
也就是村里常说的北山……
北山向来毒虫多,阴森得很。
今年走过来,好家伙,那一树树的野果竟然不比西山少。
那黄澄澄野梨子,野柿子,挂满枝头。
喜鹊、山雀、白头鹎,跳来跳去的,人来了也不跑,搞得树底下全是那种被啄的坑坑洼洼的果子,汁液四溅,面目全非。
还有许多虫子乱爬,散发出呛鼻子的味道,让陈凌不愿意多待。
“这野梨子也太多了吧,我看这搞的,要是梨子罐头不好卖的话,秋梨膏也行的。”
陈凌眼睛四下打量着。
心想:“回去也得熬点秋梨膏给孩子们吃,真真上学的时候也能带着。”
“好家伙,这么大块的桑黄,还长了这么多。”
陈凌又一次停下脚步,在一棵桑树上,发现了一朵朵的桑黄。
桑黄这东西看着像蘑菇,实际上不是蘑菇,而是一种药材。
桑树上长得,像是黄蘑菇。
但跟木头一样,硬的很。
“嘿,这下带回去这么多,素素肯定高兴。”
桑黄这样的药材不大好找,有时候山里人都不懂这个有啥用,摸着硬,不像蘑菇一样能吃,就砍掉了。
继续走着,等到了一处潮湿阴凉的背阴出山垭中间。
仅仅够两人通过的山间缝隙之中。
等穿过去山垭后,开阔地带,几个犹如坟包形状的地方,长满了茂密的苔藓,苔藓上面是五颜六色的鲜艳蘑菇。
一眼看过去跟假的一样。
主要是那些蘑菇太过鲜艳。
让人感觉像是到了梦幻的蘑菇城堡,很不真实。
而且蘑菇下面的苔藓都可以用‘茂盛’来形容。
长得茂盛的苔藓。
那家伙,陈凌一眼就心动了,蘑菇可以不采,这苔藓必须得搞点回去。
到时候自己好好养一下,不管是试着养在鱼缸,还是造个小景致,那都美得很啊。
除了苔藓,最吸引陈凌的还是各种野藤。
当然了,并不是那种挂满猕猴桃等瓜果的野藤。
而是有药材类,也有很多叫不上名字的。
就那么在山崖一侧,垂下来那么多,又粗又长,枝叶繁茂,很是漂亮。
陈凌甚至试着荡了两下秋千,都完全经得住他这么折腾。
“稳中向好啊,我应该再放出来点东西的。”
陈凌思索着,就又从洞天往外界放飞鸟雀,他知道很多鸟儿喜欢在藤条上安家。
甚至还放出来几种鹦鹉。
这些鹦鹉还是他当初从市里买回来的。
那时候吧,是给睿睿买的。
但是买回来后,也没往外拿。
睿睿啥都不缺,小秧鸡子、小鹌鹑之类的也是玩腻了就放一边,最喜欢的是他的小白象玩具和小乌龟。
所以陈凌也懒得在外边养了。
秦岭鹦鹉本来就少,而且本土的鹦鹉,种类也不丰富。
这会儿拿出来,就是给它们增光添色的。
就这样,一路走,一路玩着。
终于,太阳越升越高了,陈凌进入大秦岭的范围。
距离大水塘的那座山也越来越近了。
陈凌放缓了脚步,让两狗也悄悄地接近。
他看到了一队梅花鹿和一队野猪,两个队伍规模不大,前前后后,相隔七八米,像是乡下人赶集一样,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慢悠悠的走在山间,向着水塘那座山走过去。
“每天都去?”
陈凌心里嘀咕。
然后对着两狗一招手:“走,跟上去,今天咱们先不搞事,就跟着它们溜达溜达。”
说完又把二秃子放飞,让它在天上警戒。
……
如此反复又来了两天半的时间。
陈凌搞明白了基本的状况。
就大水塘这个地方。
每天白天里,方圆四五公里之内的野牲口都来这里饮水、舔盐。
野羊来了,野鹿来了,山驴子来了,甚至羊鹿子也来了……
羊鹿子属于狍子的一种,和东北傻狍子是亲戚。
以前的时候,当地人称呼它为羊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