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三个……
毫无间隙,平均五秒钟就是一个,每个的金额都是两百元,红包个数设置成一百,几乎瞬间就被抢完。
“一百个,封顶。”
持续发到微信提示限制后,陈渊才结束。
一百个红包,单个都是两百元,整整两万块,真正在群里下了一场狂风暴雨,钓场群也特别安静,只看到一排排红包。
都在疯抢。
随着陈渊宣告结束,群里才沸腾起来。
“眼花缭乱啊,好多红包都没抢到。”
“是啊,错过的根本不敢回头,要回头找上面的,点开就没了,再去找下面的,同样也没了,所以点到哪个是哪个。”
“我都想开挂,又怕被踢。”
“哈哈,挂逼不允许存在,拼手速才有意思,以我单身三十年的功力,成功抢到四十多个,小一百块有了。”
“卧槽,厉害。”
陈渊没有在群里闲聊,红包雨下完后,就在群里发了两条消息,算是打过招呼后,就来到禹城三群。
“大家准备好,红包雨时间到了哟。”
陈渊在群里艾特所有人。
后面跟着一连串的666,表示已经准备好。
或许这会他们还不知道陈渊的红包雨究竟有多厉害,只是图个抢红包的喜庆热闹氛围。
结果第一个红包就让人惊讶。
“我去,我抢了六块多,陈老板的红包不小啊。”
三群人不少,接近四百人,但和企业钓场群的庞大基数相比,就显得很少了,陈渊两百的金额分成五十个,抢到的金额自然不算小。
“别说话,后面还有。”
红包只是开始,远非结束,后面一个接着一个,同样的金额,同样的个数,让村民们激动不已。
三群不是户主,基本上都是年轻一辈,此刻看着群里密密麻麻的红包雨,都是卧槽连连,手指飞舞。
“卧槽,陈老板,你是真下雨啊。”
现场这边,有打牌的伙伴趁着胡牌的间隙,叼根烟点燃,看眼时间拿起手机翻开微信群,想着能不能捡两个红包。
结果刚点开群页面,就看到红包一个跟着一个,满屏都是红包。
再疯狂点击红包,弹出来的金额不小,更是让人惊讶。
“卧槽卧槽,先暂停一下,快去三群抢红包,陈老板下暴雨了。”
听到这话,现场的那些年轻人牌都不玩了,纷纷掏出手机,以极快的速度点开微信群抢红包。
“错亿错亿啊,我就抢着后面十几个,差不多五十块。”
“哈哈,谁叫你看不起陈老板,还以为是那些普通群的毛毛雨吧,结果陈老板来了场狂风暴雨。”
“别乱说,我在打牌呢,一把没注意,抢红包晚了几分钟,结果被你们这群手速快的都快抢光了。”
“打牌?打牌有抢红包爽么,我坚定的跟随陈老板的脚步,一路跟到底,抢完所有红包,足足四百多块,一把牌能赢这么多?”
有伙伴把明细截图,粗略估算至少四百多,这不得发个朋友圈炫耀一下,看看什么才叫红包雨。
“呜呜,一把能不能赢四百多不知道,我只知道陈老板发红包时,那把我还输了几十块,里外里亏了小五百。”
现场有人苦兮兮。
特别是那些输了的伙伴。
玩了一晚上输了不说,红包也没抢到多少,那些躺家里看春晚的,一轮红包好几百,这不比玩牌爽?
“二群的注意了,别错亿了。”
“嘿嘿,聪明的我早就拿过我妈的手机,坐等二群红包雨。”
三群红包雨下了就该二群了。
二群也不是户主,基本上都是家里的妇女老辈,算是禹城村的长辈,人数比三群多一些,有四百多人。
但相差不多,抢到红包的概率和金额都大差不差。
最后轮到主群时。
“不玩了不玩了,陈老板在群里发消息,准备抢红包。”
陈德全时刻关注着微信群,看陈渊在主群说话了,牌也不玩了,手指做着点击屏幕的姿势,时刻准备全力拼抢。
刚才现场那些小一辈的惊呼,他们可都是听着的,陈老板的红包雨绝对是狂风暴雨,不说全部抢完,能抢到大半,应该也能有小几百。
牌桌上输了,红包回点血。
“嚯,这红包确实不小。”
现场不少老一辈开抢,看到金额都是感叹,这不比打牌来的爽?
也有没抢到的,但这会不是感叹时,一个没有赶紧开下一个。
“哈哈,抢完了,我应该抢了五六十个,最少都是两块多,最多六七块,估计能有两百块。”
“这不比打牌爽?”
“多谢陈老板,今晚回血了。”
最后一轮红包抢完,现场那些长辈都是笑着朝陈渊感谢,一圈红包抢下来,最少都有上百块,打牌输的回回血,赢了的赚更多,能不高兴么。
“过年嘛,图个热闹氛围,大家高兴就好。”陈渊笑呵着站起来,甩了甩手臂,捏了捏右手几根手指。
连续发了快一个小时的红包,手指都感觉有些酸痛了。
不过热闹热闹,高兴就好。
何况这点红包也不算什么,和后世那些大平台,动不动就是上亿的福利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时间差不多了,今个就玩到这吧,马上快新年了,回去准备放鞭炮,明天再来玩?”陈渊望着大家道。
“不知不觉就快十二点咯,回去放完鞭炮睡觉,明天继续。”
这会已经是十一点四十了,回去放鞭炮正合适。
大年三十晚上零点放鞭炮,是许多地方的传统习俗,相传是为了驱赶年兽,禹城村也不例外。
每到年三十晚零点时,爆竹齐鸣,敲响新年的钟声,迎新接福。
一行人下楼回家,陈渊他们也骑着三轮回家,陈国他们一家没有逗留,都回家准备鞭炮去了。
“鞭炮在堂屋里,摆出来吧。”
陈军停稳三轮,边朝院子里走边招呼陈渊。
“好勒。”
陈渊直奔堂屋,把灯打开后,抱着一大圈鞭炮出来,来到院子边,拆开后沿着院子边摆了一大圈。
随着时间临近零点,村里的老少爷们们,都走出了自家屋子,或是在院子里,或是在院子外摆放鞭炮。
“爷,我点了哟。”
有小辈喜欢,叼着烟就准备凑过去,结果被老辈子拦住了。
“你放可以,但要等会。”
“我知道,看着时间呢,零点一到我就点。”
“不是等时间。”
“那等什么?”
“等村口那边的响声,新年第一声响,必须是陈老板家的,祛年兽,迎新年,为咱们禹城村迎福。”
这是村里的习俗,但凡遇到这种传统习俗,或者什么仪式的时候,要是是德高望重的在前,亦或者村里的领头羊排先。
以前老村长在的时候,那肯定是老村长当先。
这些年时代不同,已经没有这些习俗,陈文斌都接不住这旗,虽然陈文斌是书记,但并没有做到改变禹城村。
不过现在不同了。
陈渊虽然年纪小,辈分不够,但他却有实力带领禹城村发展,敢于且愿意接过禹城村的大旗,他就是禹城村的领头羊。
而这一幕,在所有村民家都有体现,鞭炮摆放好了,都是望着村口方向,等待新年第一声响。
“10、9、8……”
临近十二点,有人开始倒数,还放着电视看春晚的,还能听到春晚现场的倒计时,准备迎新年。
陈渊也看着时间,手里掐着烟头,待得零点到来,准时点燃引线。
“噼里啪啦~”
鞭炮声响瞬间打破黑夜的宁静,在禹城村上空响彻,整个禹城村都能听到。
“是村口那边的声响,陈老板放炮了。”
“点火。”
村民们听到声响后,相继点燃引线,整个禹城村瞬间鞭炮齐鸣,欢乐新年的到来。
噼啪的声响持续了十多分钟,但新年的氛围却没有消散,周围那些地方还能传来爆竹声。
陈渊他们放完鞭炮就回屋了。
“二姐初二要过来拜年,到时候要不要一起吃饭?”没着急睡觉,一家三口坐在堂屋里,商量着初二的事。
“该怎样就怎样呗。”
陈渊觉得没什么。
这边的习俗是大年初一不走亲访友,所以每年二姑一家人都是初二过来,兄弟姐妹三个趁着过年聚聚。
正常节奏而已。
“小杨那边会不会觉得人太多,在给他们压力?”陈军说出担忧。
毕竟是两家人谈婚论嫁,一方亲朋好友太多,别觉得在看对方态度什么的,造成不必要的压力。
“没那么多讲究,二姑每年都会过来,老姐又不是不知道,既然商量初二过来,肯定是理解的。”陈渊笑道。
“我觉得小渊说的有理,小莉心思细,和小杨商量的时候肯定能考虑到这点,再说,你姐过来,还能不喊吃饭啊。”
唐英从兜里掏出一把瓜子,边磕边点头。
“明个问问小莉吧。”
陈军还是觉得问问好。
“准备好酒好菜就行。”
陈渊在水果盘里找了颗糖吃,这事在他看来根本没必要,根本不叫事,该怎么准备就怎么准备。
“当然,最重要的是老姐和姐夫哥的事,我估计这回过来就能定了,彩礼啊,日期啊,这些细节你们想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