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啊，这不是舍得花钱送礼的事儿，你这年纪不到除非有特别的机遇！”
何雨柱想了想：“咋？”
“眼馋筒子楼了？”
许大茂点点头，直言不讳：“柱哥，谁不眼馋啊，我也想穿中山装，穿四个兜啊！”
何雨柱：“等几年，以后有机会的。”
“至于伱想穿四个兜，你就做一身穿。”
许大茂：“柱哥，我许大茂以后就靠你了。”
何雨柱端起许大茂给敬的酒：“跟着我混，还能让你一直当工人，你这柱哥不是白喊了？”
许大茂：“就是，刘海中都能当个小组长。”
·······
许大茂，你这是用话在点我？
“你先踏实工作吧！”
俩人喝着小酒，外面飘起了雪花。
“大姐，你咋回来了？”
许慧秋：“回来给你收拾收拾，洗洗衣裳。”
许大茂：“正好，我的床单被罩也该洗了。”
何雨柱：“大姐，吃了没？”
“吃了，你们俩喝吧。”
何雨柱跟许大茂喝完酒，回到中院。
因为回来的时候，他把煤炉子点燃了，屋里的温度还好，只是冰凉的火炕让他有些抗拒。
“柱子······”
“老太太？”
何雨柱开了门，让聋老太太进了屋。
“您这是？”
“柱子啊，这易中海出去支援了，你小子又不经常在家，我老太太日子过的苦哟。”
何雨柱：“老太太，你要是生活上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去找刘海中，他现在是一大爷。”
聋老太太：“你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么！”
“我找他，还不如不找呢！”
“柱子，我这煤球不够烧了，粮食也不多了，你明天帮我买回来吧。”
“放心，太太给你钱。”
何雨柱一脸为难：“不是我不帮您啊，是我没时间啊！”
“这样，我替你找个人。”
何雨柱带着聋老太太来到前院的阎家：“二大爷。”
“柱子，老太太。”
“你们这是？”
何雨柱开门见山：“老太太的煤球跟粮食不多了。”
“买煤球跟粮食的事儿，就交给您了。”
阎埠贵刚要拒绝，何雨柱继续道；“您可是这院里的二大爷，照顾老太太责无旁贷。”
“当然，老太太也不让你们白忙活，会给个辛苦钱的！”
听到有利可图，阎埠贵堆着笑：“老大，明天你去给老太太跑腿。”
阎解成：“爸，我·····”
“给老太太帮忙是你的荣幸。”
阎解成认了，反正何雨柱说不白帮忙。
聋老太太家里的确需要人帮着跑腿，也是想来试探一下何雨柱。
只是再一次失望了。
俩人在中院分开，老太太去了易家。
“老太太来了，快进来烤烤火。”
易大妈抱放下怀里的孩子，扶着老太太。
“中海媳妇，中海来信了吗？”
“来了，说在那边一切都好。”
聋老太太：“那就好，说没说什么时候能回来？”
“得几个月吧！”
聋老太太皱眉：‘几个月？’
“那不是明年了么!“
易大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聋老太太想着，易中海不在自己今年，过年该怎么办？
本来想说些什么，但看人家抱着孩子，聋老太太也就没张嘴。
她有预感，就算自己张嘴了，怕是也会被拒绝。
回到家，穿上衣服，何雨柱重新锁上门，朝着另一条街的帽儿胡同，顶风冒雪的走去。
“喝了酒，还出来。”
牧春花拍打着他身上的雪花：“也不怕摔跤。”
何雨柱：“家里太冷清了！”
瞄了眼牧老爷子那边：“你爸这么早就睡了？”
牧春花：“嗯，可能是下午出去走累了吧。”
何雨柱看了眼妹妹：“你把雨水抱过去吧。”
牧春花拧了他的腰间软肉：“又想干坏事。”
不过还是听了何雨柱的，把何雨水抱到牧老爷子那屋里。
后半夜，这风雪更大了。
在屋里都能清晰的听到，房子外面呼啸不断的北风。
似狼嚎一般，让人心惊胆寒。
也不知道，这一场大雪过后，会给人们的生活带来怎样的不便。
甚至是灾难。
可以遇见的是，这天肯定是越来越冷了。
何雨柱决定，多穿衣裳，大不了棉袄套棉袄，总之别冻着就行。
美不美观无所谓，这大冬天要是感冒了，自己遭罪！
伴随着大风小嚎的，何雨柱渐渐闭上了沉重的眼皮！
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翌日，煤炉子虽然还有余热，但张口就能看见哈气。
何雨柱起来给煤炉子换了煤球，掏了煤灰，屋子里渐渐热了起来。
炉箅子也被烧的通红，坐上一壶水等水开了。
何雨柱对着凉水开始洗漱。
牧春花也醒了，开始做饭。
“花儿，你吃吧。”
“这鸡蛋我都要吃吐了。”
“打嗝都有鸡屎味！”
牧春花白了他一眼：“看给你狂的，鸡蛋都不稀罕吃了。”
吃过饭。
在牧春花的服侍下，何雨柱穿衣服上班去了。
离开前，给牧春花再留下些钱，让牧春花别省着。
他这叫该花花，该省省。
到了单位，何雨柱感觉自己又饿了，难道是因为正在长身体的原因？
其实还是平时油水太少，不顶饿。
“刘岚，给我蒸碗鸡蛋羹。”
“好嘞。”
等何雨柱看着眼前一盆鸡蛋羹的时候，诧异极了。
莫非我没说清楚，是一碗，不是一盆啊！
“我吃不了这么多，你帮我吃点吧。”
“嘻嘻，谢谢主任。”
刘岚就知道，何雨柱肯定会喊着自己吃。
吃完早饭，何雨柱出去看着保卫科交接班，然后训练。
看了会儿，感觉没啥意思就去办公室了。
一连多日后，陈雪茹告诉他，南易要请他喝酒！
地点不在雅荷居，而是在陈家。
“南易，你家的事情？”
“何科长，雅荷居交出去了，我爸现在是雅荷居的厨子，拿工资的。”
何雨柱点点头：“有舍才有得，这样挺好。”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轧钢厂食堂上班！”
南易：“什么时候都行，我家里的事儿处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