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什么了?”烧饼也不知道啊!
齐龙一棍子敲了上去,烧饼哎呦一声,幕布后头有笑声了,烧饼委屈:“你这就摆一个茶碗问我看到什么了,你得说啊!”
到这里,就是逗哏的不停误导捧哏的让捧哏的挨打,来带来喜剧效果。
“看到茶碗你就说茶碗啊.再看,看到什么了?”
“看到茶碗呢?”
“还有呢?”
“没有别的了!”
duang,又是一下,画片那么大怎么能没有别的呢?
又挨一下,第三次,烧饼机灵了,看到卖茶碗的了。
齐龙接着说:“哦,那是百货公司!”
“对对对,百货公司!”
“里头有卖茶碗的,卖碗筷的,卖手机的,卖电脑的,还有买金表啊!”
烧饼扭头向观众席,举起大拇指:“琳琅满目啊!”
齐龙把他的头掰了过来:“你看你的,看什么观众啊?看到买金表的旁边有一男一女了嘛?”
“看到了!”
“男的指着柜台,女的看着男的,两个人正在”
“说话呢!”
duang!
一棍子打出去了,齐龙指责他:“我这是洋片不是电影,不会动,里头的人怎么能说话呢?说话了,那不就是假的了嘛?你要说他准备说话但还没有说出来呢!听到了吗?”
“听到了!”
“接着瞧!”齐龙指着画片。
还是百货公司,这会齐龙描述的是电梯,人特别多,有人进有人出,烧饼再次捧说真热闹。
“就看那电梯啊.”
“上去喽!”
duang!
烧饼挨打又捂住了脑门,齐龙还是刚才那一套,重复的包袱:“我这是洋片不是”
再瞧,烧饼问他看了多少了,齐龙表示八个故事,您这一个还没看完呢?
第三个场景,还是百货公司,这次齐龙描述的是有人偷东西,正在逃跑,前头有个热心路人,伸出了一只脚。
“就见那小偷!”
“被抓住了!”烧饼高兴的喊道。
duang
这一次,烧饼都会了齐龙那一套说法了,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我这是洋片不是”
第四回,还是百货公司。
烧饼站起来了:“半天了还没出百货公司呢?那个,围观的两位贵客,你们认不认识我媳妇,去跟他说一声,该改嫁改嫁吧,我这辈子啊,就在这看画片了”
这是段子里的包袱,但还是足够搞笑。
齐龙让他接着看,到百货公司外头了。
这次场景说的是外头也是人来人往,看到了小汽车,那小汽车里坐着人,扶着方向盘,前头是绿灯,就看到那小汽车。
“开出去了!”烧饼说完,齐龙的棍子往他脑袋上打,但烧饼一个后滚翻躲开了。
幕前头的郭德冈和于千还好,知道烧饼有这个功夫,但幕布后就有惊讶的声音了。
这一次烧饼一个人,把齐龙那一套“我这是洋片不是电影”给说完了,还说自己不瞧了。
“我看明白了,师叔,你就是找机会打我,不看了,不演了!”
“别别别,咱得演完啊,这样我不打你了,我把这棍,扔地上行了吧?”
烧饼看了眼地上的棍,抬起脚就是一踢,踢到了一旁:“踢远点好,这回能看了!”
他刚撅着盯着桌上的茶碗,齐龙从桌子下头在拿出了个棍,对着他脑袋:duang!
捂着脑袋的烧饼满脸委屈的指着齐龙:“还有一根呢?”
两人鞠躬谢幕,至此,增加了商战垫话的传统相声《拉洋片》,表演结束!
推荐少马爷和黄族民先生的那一部,太棒了,另外《文训徒》演傻子的烧饼很惊艳,太适合他了,所以选择了他和主角来这个活儿!
第257章 听相声不让乐
“师叔,辛苦。“
“辛苦辛苦.”
齐龙和烧饼下台后,就遇上了在舞台后头准备上场的岳芸鹏和东强,双方互道辛苦。
“怎么样,真没观众啊?”东强问道。
齐龙虽然知道幕布后头肯定有人在听相声,但是也可能是怕影响录制效果的节目组工作人员。
而且即便是观众,也没必要把导演如此会玩的梗给破了。
所以他点了点头:“台下就咱俩师兄和岳岳俩徒弟,我一开始还想用他们俩砸挂呢,后来想想不大好,说他们是贵客了。”
不说别的相声演员,齐龙在舞台上,轻易是不会冒犯观众的,除非观众瞎搭茬、刨活儿,他会仗着自己有话筒且在舞台上反击一下。
正常情况,他是只跟台下观众良性互动,按照相声的规矩不让人家感觉不舒服。
相声里头,砸挂都是关系好的同行或者讽刺关系不好的同行,不像脱口秀会有对观众的“冒犯”。
至少齐龙是这样认为,也是这样做的。
一开始,他原本想要说,台下于千带着自己小蜜来了之类的。
但下头这俩今天有可能扮演的就是唯四的观众,不是打分的相声演员,你就不能拿人砸挂了。
虽然没说明白,但齐龙相信东强听得明白。
跟东强打了招呼,看着他们上台后,齐龙与烧饼返回了演员休息室,又被四个师侄围住了,也是问什么情况的。
还是跟东强和岳芸鹏一样的回答,不过这次不是交错上下台,时间紧,所以他就多说了几句。
“咱相声段子里不是有一个以前台下就一个观众,上厕所人去尿尿咱都跟着给人讲,你们就当你们师父是那个贵客,那么说就是了!”
聊了几句,给了点经验,节目组工作人员来请齐龙和烧饼去参加后采。
所谓后采,就是录制后在后台采访,问伱台上什么感受?之类的问题,会混剪在节目里。
俩个人站起来跟了上去,但去的并不是后采间,而是说相声的大厅的幕布之后。
果然如齐龙所料,有一群观众正看着幕布两旁的大监视器,听着相声面带微笑,捂着嘴不让自己乐出声呢。
看到齐龙和烧饼,大伙瞪大眼睛表示惊喜,但也没有欢呼声。
齐龙和烧饼坐在了最后,听起了岳芸鹏与东强的相声。
与他和烧饼一样,哥俩来了个传统段子《歪讲<三字经>》,这会儿还在垫话阶段呢,刚才好像是开了个伦理哏的玩笑。
这会儿岳芸鹏正在解释呢:
“那是相声文本,甭管桌子里头站着的是谁,我都得这么说,台下,没有摄影机了,我对我师叔相当尊重!
我跟他说话,那都不能站着说,得跪着说,我要是一句话说的有问题,他大耳光子护在我脸上,我还得面带笑容问:师叔手疼吗?”
岳芸鹏说的正起劲儿,高东强拍了拍他。
“咋了?”
“让两位贵客等等,我们下台,有点事!”说完东强就把岳芸鹏往台下拉。
“别”岳芸鹏慌了:“我胡说的!”
前头的观众们纷纷捂住了嘴,开始颤抖,于千倒是能大大方方的“哈哈哈”捧他师弟。
齐龙和烧饼倒不至于直接笑的颤抖,俩人都是面带笑容。
“你说德芸社多可恶啊,请一队观众听相声还不准人乐!”齐龙笑着小声说道。
烧饼张大嘴就要大笑,反应过来后又跟做贼一样闭上了嘴,用笑容满面的表情点头赞同。
台上的表演仍在继续,岳芸鹏逗哏流畅,东强捧得瓷实,相当不错。
之后郭齐麟与孟鹤唐互为捧逗的《论捧逗》,俩人都是逗哏,就顺理成章的争逗哏,让对方当捧哏去。
孟鹤唐说自己打学相声,就没学过捧哏,郭齐麟说你干爹是于千你能没学过捧哏?
孟鹤唐就反击,我干爹还是你师父呢,他怎么不教你捧哏啊。
郭齐麟振振有词:“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你以为我爸爸好好教你了?好好教你们师兄弟了”
当着老郭和于千面前“贴脸开大”,带来了不少的搞笑效果。
俩人都说不会捧哏,被迫当对方的捧哏就去瞎搅合,你说啥我就不顺着你说。
其中,郭齐麟当捧哏的时候,小孟说他爸爸,他直接我没有爸爸,我爸爸死了。
这边说你师父,那边说我师父也死了!
俩人换逗哏捧哏,孟鹤唐也理直气壮,你说了,我师父死了。
贴脸开大的行为,让两人的表演相当不错,观众们可是狠狠憋了次笑。
张鹤纶和栾云屏,则是来了一个叙事性相声,讲述张鹤纶三次报考德芸社的事情,加了一些包袱。
比如孤身一人来到帝都,想要住地下室,结果地下室不让住。
问德芸社在哪,别人给了他一份世界地图,指着华夏帝都的位置说就在那.
还有他面试的时候,第一次师父问他会什么,说自己会二人转,唱完之后就让他哪来的回哪去。
第二次来说啥也不会,师父说啥也不会你来干嘛来了,又让回去了.
第三回说不会可以学,会认真的学,师父说他左脚先进门的,回去吧
这包袱就是说,师父就是看不上自己,所以总归是要找办法让他回去!
最后怎么看上的呢?
师父让他滚,他真的趴地上滚了,师父乐了,把他留下了.
这种生活中的事情夸张化的包袱,张鹤纶创作的相当不错,也得到了好评。
相比之下,秦霄弦和曹鹤洋两个人就有些差了,一个文哏节目,曹鹤洋都没搅合,秦霄弦自己口误了好几次。
他们组也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倒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