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的骚操作太多，怕看得自己血压蹭蹭升高。
这小子在精神病院里，创作出一首那么好听的歌曲，都没有和他通过气，着实让他恼火。
不过，田文良倒是时刻会关注江凡的微博涨粉情况。
点开江凡的微博。
粉丝值已经上涨到490万！
录制恋综2天的时间，涨粉190万，这涨粉效率，目前娱乐圈的许多顶流也比不上。
再看看录制这档综艺的另外5位嘉宾涨粉情况。
宋雅涨粉80万。
柳楠淑涨粉50万。
杨子怡涨粉30万。
周佐涨粉15万。
徐建涨粉-5万。
“怎么还有个掉粉的？”
田文良略微思忖，便明白徐建为什么会掉粉。
最近偶尔能刷到这档恋综节目里，网友自发剪辑的徐建说教片段。
其中最火的一段，是徐建对江凡说教，结果被江凡阴阳怪气暗讽的过程。
不少网友直呼看得过瘾。
很显然，综艺就像是一面照妖镜，并不适合所有人都上去录制。
哪怕是影帝演习，十秒钟的镜头，也经常NG，更何况是全程直播的真人秀。
再加上，总导演是沈涛。
沈涛拍摄真人秀的宗旨，就是要让嘉宾们有真实反应。
所以不可能演得出来的。
深入查看一下江凡这两天微博新增粉丝的画像，田文良倒是有意外收获：
“江凡这两天新增的190万粉丝，有40%，和宋雅的粉丝是重叠的，有20%和柳楠淑的粉丝是重叠的，10%和杨子怡的粉丝是重叠的，5%和周佐的粉丝是重叠的。”
“剩下的25%，才是江凡自然增长的粉丝量。”
这样直观的数据，田文良立刻明白状况。
也就是说，江凡是个吸粉狂魔啊！
有许多原本只关注宋雅，柳楠淑，杨子怡，以及周佐的粉丝，现在也关注了江凡，转化成了江凡的粉丝。
点开江凡微博的超话页面。
#宋江CP#的超话帖子数量，已经超过2000条。
#柳江CP#的超话帖子数量，达到800条。
就连#杨江CP#的超话数量，也有100条。
超话帖子里，大多都是宋江CP，柳江CP互动的视频剪辑，配各种甜蜜的背景音乐。
杨江CP超话帖子的状况，则有些不太一样。
虽然也有视频剪辑，但大多都是江凡和杨子怡不同框时，和别人的互动，硬生生的被粉丝们剪到一起。
这对CP还没组成，CP粉却已经出现了。
“现在看来，江凡这小子得的精神病，简直就是为了上恋综而得的。”
和谁组CP，就能吸对方的粉丝。
从这一点来看，田文良倒是希望江凡轮流和三位女嘉宾，都组一遍CP，粉丝上涨速度，肯定快得像火箭一样。
不过这也不太现实。
因为CP粉涨得容易，但是掉得也快。
并且不同的CP粉之间，有时候还会互相掐架，掀起骂战，以至于反噬正主，导致掉粉。
这一切，都只能由江凡自己把控。
换做是他来手把手的教导江凡，涨粉的效果，未必会有江凡自由发挥来得这么猛。
目前来说，江凡现在的涨粉效率，田文良是满意的。
只需要保持下去就好。
……
商务车上，宋雅关切道：“江大狼，我看看你这份高价订单的详细信息。”
江凡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宋雅。
宋雅则用自己的手机，设置好顾客位置的导航，夹在手机支架上
她点开江凡的手机，查看外卖送餐APP上面的订单消息。
确实是一份80元金额的高价订单。
送一瓶可乐。
往往这种高价订单，配送难度，并非是顾客点的餐品。
而是顾客的要求。
点开详细信息。
上面顾客的要求写得很明确，需要外卖小哥充当代驾司机，送喝醉酒的顾客回家，路程是4公里。
4公里的路程，80元的报酬。
看上去，极其划算。
哪怕是在正常代驾的收入里，这样的单价，也是特别高的。
但是以往的经验告诉宋雅，越是这样高单价的订单，往往顾客的要求会特别高，并非像订单详情里写的那样。
一旦让顾客不满意，被顾客打上差评，非但拿不到这份订单的钱，甚至还要倒扣等额的钱。
有时候宋雅甚至怀疑，这些总是刁难外卖员的顾客，是不是沈导安排的演员。
因为这么离谱的事情，不可能总是让她和江大狼遇上吧。
说不定就是节目组在搞事。
但是怀疑归怀疑。
哪怕真是这样，又能怎样呢。
她和其他嘉宾一样，都是签了合同的，要服从节目组制定的规则。
她但凡流露出任何对节目组的不满，节目组完全可以把她的表现剪辑得差劲一些，招黑的是她。
她签约的影视公司，更不会帮她说话。
资本的世界，就是如此。
哪怕曾经是顶流的江大狼，塌房后，江大狼的经纪公司也只是象征性的花一笔钱压热搜，买通稿，安排自己公司的矩营销号尝试给江大狼洗白。
见洗白阻力太大，索性放弃。
把江大狼冷藏。
江大狼之前是顶流不假，但是顶流不止江大狼一个。
有商业价值就继续用，没有价值就先晾着。
江大狼是如此，换做是她，遇上同样的情况，想必也是如此。
所以宋雅才会格外害怕自己有招黑的举动，在节目里，见到沈涛，也是全程客客气气的。
可能所有嘉宾里，也只有两个人的咖位，在沈涛面前能放得开。
一个是柳楠淑，咖位足够高，身上没有影视公司的经纪合约，甚至有好几家娱乐上市公司的股份，相对来说自在一些。
另一个就是江凡，咖位足够低，本来就塌房塌成废墟了。
宋雅点开江凡和顾客先前沟通的短信，仔细的查看一遍，试图检查出江凡没发现的细节，规避风险。
但是从短信内容来看，并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江大狼，到了，就是那家大排档。”宋雅指着马路边的一家大排档说道。
车速放缓。
江凡打着双闪停下。
刚下车，便问道一股油烟味，以及烧烤混合着啤酒的味道。
几桌客人在撸串，聊天。
靠近路边的那桌子很显眼，因为有一个顾客光着膀子，膀大腰圆的，身边放了七八个啤酒瓶。
他手边的桌上，还有一瓶空的江小白。
整个人半眯着眼，仰着脖子躺在塑料手扶椅上。
江凡刚把电话打过去，这人搁桌上的手机响了，拿起手机接通。
“您好，我是……”
江凡刚开口。
对方就把电话挂了。
那中年男人，冲着江凡抬起手臂冲着江凡这边晃：“这里！这里！我叫的外卖！”
“来了！”
江凡应了一声，迈步过去。
宋雅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看见这位顾客一副喝醉酒的样子，她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尤其是走近一些，闻到一股酒味时，她下意识的想抬手捂住鼻子，但是又怕直播间的镜头拍摄到，索性忍着。
毕竟她现在也算是在工作。
是外卖员。
对顾客要保持礼貌。
中年男人半眯着眼，看着江凡走近。
作为节目组安排的演员，他当然知道眼前这个戴着口罩，身材高大的小男生，是一年前塌房的明星江凡。
不得不说。
帅是真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