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那我们就……”
宋志成话还没说完，耳机里就传来王云的声音。
“老宋，我现在就来审讯室。”
王云的声音毫无波澜。
“可是老大，这不就是助长了这小子的气焰吗？我们国安局的脸往哪摆？”
宋志成反对道。
“这些虚的无所谓，早点把他绳之以法才是正事。”
王云是个实干派，这些对他而言都是虚名。
宋志成不好再说什么。
这时，门被人推开，王云走了进来。
他像是凯旋的将军，身后的光刺的杜兴昌睁不开眼睛。
“我来了，你开始说吧。”
王云淡淡道，拖开椅子坐在宋志成身边。
他双手的手指交叉放在桌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杜兴昌。
虽然查案多日，但这是两人第一次面对面。
杜兴昌刚想起身，就被身后的两个警员按住。
“呵呵，我还以为多了不起的人物呢。”
杜兴昌讥讽道。
“就你这点手段，当然用不着我们领导出面了。”
王云毫不客气的回怼。
杜兴昌气结，还想反唇相讥的时候，被宋志成打断。
“这不是你聊天的地方！”
“再不老实交到，就在这睡一夜吧！”
坐着睡可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
杜兴昌已经在这坐了一下午了，此时腰背全是难忍的酸痛。
冷哼一声靠在椅背上面。
见他终于老实，王云问道。
“艾云现在在哪里？”
杜兴昌眨巴着眼睛，说：“被我杀了，我把她剁成一块块扔进河里了。”
不等王云继续问下去，杜兴昌倒豆子似的把事情全说了。
“具体哪天我记不清了，我们发生了口角打了起来……”
杜兴昌回忆着。
打斗的时候他没收住力度，猛地推了一把艾云。
没想到艾云脑袋磕在地上，昏死过去。
杜兴昌当时试着叫了两声，但是艾云一动不动，就像死了一样。
“我当时也紧张，就没看她死透了没有。”
“她知道我是通缉犯，我怕她醒来把我举报了，就干脆给了她一刀！”
他恶狠狠地描述着当时的场景。
好像还沉浸在暴力刺激的快感中。
杜兴昌捅刀在卫生间，分尸也在卫生间。
当时杜兴昌看着原本的女友碎成一块块。
肉多的快要铺平那个小卫生间的地面。
他觉得心情烦躁。
原本就血淋淋的，沾了水之后更是到处滴。
杜兴昌也没有其他办法，开着淋浴，把肉一块块的洗白。
用他的话解释，就是方便运输。
听到这里，宋志成喉头发紧，只觉得酸水上涌想吐。
王云面色如常，听着杜兴昌的细致描述。
“我把尸体背出去扔掉的时候，为了冲干净地上的血，家里的淋浴就一直开着。”
直到他抛尸成功，又去全珊珊那里晃悠了一圈才回来。
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多个小时。
再浓重的血腥味也被带走了。
杜兴昌带走了艾云的几件衣服，伪造成出远门的假象。
然后拿起桌上的笔记本便离开了。
从那天开始，直到被警方抓获，他都再没有回去过.
714 讨价还价，成了！
“你把尸体扔到了哪里？”
王云提出最后一个问题。
“我把她装好，扔进南边的人工湖里面了。”
杜兴昌回答。
不用王云吩咐，宋志成知道该怎么做。
他立刻出门召集人手，开始进行尸体打捞。
这些都不用王云去操心。
审讯结束，王云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你就这么走了？”杜兴昌突然叫住他。
王云眼睛都没偏一下，径直朝审讯室外走去.
杜兴昌立刻叫嚣起来。
“MD，你坏我好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你的脸我记住了！”
听着杜兴昌的威胁，王云只是厌恶的看了他一眼。
对于这种道德感低下的人来说。
多说一个字儿都是浪费。
他将杜兴昌交给警员处理。
独自一人走到办公室歇下。
这么简单的一个案子。
竟然奔波了这么久。
王云总觉得哪里不对。
好像缺少了什么。
他思忖片刻，突然灵光一闪！
盘龙村的案子结束之后，系统还没有掉落技能！
当时宋志成电话来的仓促，他一时也给忘了！
系统竟然真的装死到现在！
王云气不打一处来。
在脑中呼唤系统。
“尊敬的用户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说好的竭诚成为我服务呢？！”
王云不满的申诉。
“实在抱歉，我尊敬的用户，现在立刻为您……”
“等等！”王云立刻叫停，“我现在破了两个案子要掉落两个技能！”
“正在为您安排……”
“等等！”王云再次叫停，“你这么着急做什么？赶着去服务下一个用户吗？”
“……”系统直接无语。
王云想起系统自从升级之后，就越来越人工智障，啊不，智能。
还学会偷奸耍滑假装失忆了。
既然越来越人性化了，是不是说明可以和它讨价还价了？
王云说：“我把两个技能兑换成一个好用点吧。”
“恕难从命！恕难从命！”
脑中想起警告的铃声。
王云忍者吵闹说：“你玩忽职守！给尊贵的用户一点补偿怎么了？”
“现在的凶手越来越狡猾了，不来点逆天的技能，我还怎么惩恶扬善？”
“就你这样，想给你差评的用户都快排成连队了！”
王云义愤填膺，还给系统扣了一个大帽子！
系统默不作声，好像死了一样。
王云心中得意，沉默说明看来有戏！
他拿出对待犯人的耐心，静静的等待系统回复。
最终，还是系统没有抗住王云的言语攻击。
“尊敬的用户，根据您反映的情况，本系统十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