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的大国宗师 第584节

  战场侧翼,一支随后跟进的预备队,被幸运的选中执行这个任务,原本原本他们是随着向心突击的部队往里冲的,位于侧翼的他们,反而是离逃跑的敌人最近的。

  “连长,前指呼叫。”通信员急匆匆的跑到连长边上,将电台话筒递给他。

  连长接过话筒,正在为当预备队而懊恼的他,听了几句之后,面露喜色:“是!坚决完成任务!”

  结束通话,他将话筒往通信员手里一塞,大喊一声:“副排长以上的都过来,不跟前面攻击的队伍了,有新任务!”

  一个多小时后,当这支连队沿着公路一路追来的时候,在路上就已经抓了不少俘虏、消灭了不少零星敌人的他们,才知道为什么要他们赶紧过来。

  前方的公路上,乌泱乌泱跪了一大片敌人,高举双手,白旗飘扬。

  此时,位于巍南西段敌人重兵集团里的敌中将指挥官,已经收到了一些不太好的消息。

  “从早上8点多开始,有零星报告,我们东段的一个旅,遭到东大人的攻击。”

  “什么?告诉他们,一定要守住,守住就有办法。东大人是突破不了我们的防线的。现在情况怎么样?”敌指挥官对于己方在东段经营很久的防御工事,有十足的信心,更别说他们还得到了一个营的“增援”。

  “现在情况不明,这些报告,都是他们营、连级部队零星的报告,对于战局全局,他们并不清楚。”

  “那东线旅的旅指挥部怎么没有报告?!”敌指挥官感到了一丝不妙。

  “不知道,据他们的营级部队报告,根本联系不上旅部。”

  “难道东线旅旅部是想要打胜仗之后才报告?想要为我们的‘生日攻势’,先上一瓶开胃酒?”指挥官莫名的又乐观起来。

  “不清楚,现在我们连营、连级的报告都收不到了,应该是战斗非常激烈。”

  “那等一等吧,等到晚上,估计也就有结果了,东大人会在我们的部队面前,吃到教训的!哈哈哈!”指挥官保持了乐观的心态。

第905章 感觉大事不妙的老毛子

  然而事实很快就证明,心态归心态,事态是事态,两者之间不说毫无联系,至少也是毫不相干。

  当天晚上,依然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巍南西段这边发出的任何询问,都犹如泥牛入海,渺无音讯。

  “指挥官,巍南东段河谷下游的部队报告,他们在水上发现了大批浮尸,大约几十具,都是我们的人。”

  这是逃跑途中掉下去的、还有被炸弹掀下水的敌人,也亏得他们连武器都没带,否则短时间还真飘不起来。

  “依然没有任何消息?”

  “没有。”

  此时,敌指挥官已经意识到事态可能非常严重,他焦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夜未睡。

  这种情况太反常了,哪怕是打败了,也应该有幸运儿能逃回后方,将事情的发展情况传递出来,然而现在任何消息都没有,这不能不让人担心。

  其实有一条消息渠道,他知道是绝对可靠的,但是他更知道,如果上了那条渠道,那事情恐怕已经糟得不能再糟。

  果然,第二天早上,我们的广播电台就发战报了。

  “……我军在巍南东线,主动出击,消灭敌人一个旅又一个营,共计3800余人,其中毙伤2100人,俘虏1700人。战斗中,我军击毙敌准将旅长1名,毙伤上校副旅长各1名。我军在战斗中牺牲21人,另有146人负伤……我们正告身毒当局,迷途知返,回到谈判桌上,和平解决相关问题……”

  负伤远超牺牲,主要是单兵防护装备起了作用。

  这最后几句话,简直就是贴脸开嘲讽。

  之所以这么晚,主要是战果不好统计,有些敌人真的找不着,刨也刨不到,再说给俘虏数人头也挺费事儿的。

  这个战报,最高兴的自然是国内的群众,这十几天跟过年似的。

  别看我们的群众平时都讲文明讲礼貌,遇事先忍让反省自身,看起来好像是软柿子的样子,但是要说武德这个事情……充沛得一批!

  又干掉4000敌人?人们自动把3800四舍五入了。

  嗨,这离过年还早呢,咋脏三就开始送礼了。

  但是这个消息听到身毒当局耳朵里,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如果说第一阶段还能推说是偷袭的话,那到这个阶段再找这种理由就完全说不过去。

  仗都开打十几天了,还被人家偷袭成功,那不是找理由,那是找耳光,除了说明己方都是废物之外,说明不了任何问题。

  这个旅被消灭,意味着他们在巍南地区的野战机动力量进一步丧失。

  实际上,别看很多区域数部队部署数量的时候,能看见好大一堆,但是刨掉架子部队、守备部队、二线部队等,实际上真正能调动起来打野战的精锐部队剩不了几个。

  三国的时候,蜀汉夷陵之战一仗断送掉的精锐战兵,就让诸葛武侯累死了都没能恢复真正的元气。

  连续几场战斗下来,脏三累计已经在巍南地区损失了一万人,而且都是他们号称这个王牌那个王牌的精锐,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巍南的东段,大量敌人的零星部队不待我们到来,已经开始主动向自己的平原地区转进(bushi)。

  而在纽德里,战败的气氛更加浓厚和蔓延,甚至都开始出现所谓亡国的言论。

  “我们急需一场重大的胜利来扭转我们的态势。”脏三的高层非常清楚,如果打得太过拉垮,场面太过难看,那不论是花旗还老毛子,都不可能大力伸出援手,援助可以,打水漂不行。

  对于这个事情,想来运输大队长十几年前深有感触。

  从战争爆发到现在,不过十几天时间,但是自家军队的表现,已经让老毛子和花旗佬兴起了断供的苗头。

  打得实在太过难看,陆军的交换比已经到了成年人暴打幼儿园小朋友的程度,至于空军……算了,还是讨论陆军吧。

  脏三再是不承认我们的战报,但是他们损失的一万人,那可是实打实的,而从国际反应来看,很明显花旗人和老毛子对东大人的战报更相信一些。

  花旗佬:没人比我更懂伤亡统计!

  “不顾一切向巍南西段增兵!增加物资、补给。”说这话的人,非常气愤,感觉自己脑袋都快炸了。

  快过生日了,但是最近没有一条好消息!所有的事情,都在把自己往死亡的边缘推。

  东大人怎么敢?

  怎么敢不听自己这个不结盟运动的领袖的?

  怎么敢不把高原拱手让出?

  怎么敢不让自己到蜀省驻军?

  怎么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消灭自己的军队?

  然而手下的人的回答,却让他更加愤怒。

  “补给不了,也没法增兵。我们东北邦已经没有大的桥梁可用,北部区域没剩多少机场,好在飞机大部分撤回了南部,但机场上留下的那些东西一直在延缓我们修复机场的进度。”

  陆上运不进去,空中就算不考虑那点儿可怜的运力,同样进不去。

  “命令巍南西线的部队,尽快发起攻击,一定要给东大人一点颜色瞧瞧!”对于战争,经验并不太多的他只能发出这样的叫嚣,和巴巴羊的那种菜鸡互啄其实给他增加不了多少战争经验。

  相比于他建立在无知之上的狂妄,老毛子才是真正敏锐的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南方同志对身毒人没有任何的怜悯,他们好像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大棋党提前问世了。

  “想要下棋,是要有实力作为后盾的。身毒人想当棋手,可惜他们并没有那样的能力。”

  “再这样下去,身毒人非常危险。我看南方同志的想法,就是在冬季补给断绝之前,尽可能多的消灭身毒人的部队。他们打仗,一向是把消灭对手的有生力量作为第一要务来处理的。”这名老毛子估计对我军战士非常熟悉。

  “不不不,和身毒人的命运相比,我更感兴趣的是他们前不久消灭的身毒人的那个坦克团。”

  “消灭身毒人的坦克团并不值得奇怪,身毒人在南方同志面前,就好像是婴儿一般脆弱。”

  “我知道,这个结果是非常正常的,但是你们难道没有注意到一件事?我在身毒人那里得到了一些消息,这里面的东西,不简单。”

  “什么消息?”

  “南方同志是在身毒人的后方纵深范围内,消灭掉这个坦克团的。”

  “Блин!!”几名老毛子发出了类似“卧槽!”的惊呼。

  他们都很清楚,在敌人的后方纵深范围内消灭一个坦克团是多么的不容易,哪怕南方同志已经彻底拿到与身毒人交战的制空权。

  “而且整个战斗没有超过10分钟!不要怀疑,这是卢比扬卡的同志打听来的准确消息,身毒人非常贪财。”

  “Блин!!!”

  “难道他们使用了那种武器?”除了这种可能性,他们想不出第二种了。

  “没有,否则身毒人早就在地上打着滚哭喊,求取国际社会的同情了。就是常规手段。”

  “有更详细的过程么?”

  “没有,只有这么多。参战的身毒人大部分都死掉了,仅有的一点幸运儿,连南方人的面都没有见到。而且通向那个战场的道路已经被南方同志炸断,没有任何详细的消息传来,想调查也进不去,那些幸运儿还在巍南西段的战场上回不来。”

  连面都没见到?这个事实并不比前面的那些来得轻松。

  “我认为,南方同志掌握了一种针对集团坦克的远程打击手段,而且这种手段非常有效,这真是个糟糕的消息。”这位老毛子话里有话。

  “你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明白,难道我不这么想,上面的同志就也不想了?”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还要怎么支持身毒人,他们完全不具备与南方同志正面对抗的能力。”

  “如果刚才我们讨论的那件事情是真的话,那我们实际上对南方同志的威慑力在下降。”

  “他们并不惧怕我们的威慑,我的达瓦里氏。”

  “但现在他们更不怕了。难道真的要用那种威慑来让南方人停止他们的军事行动,将手缩回来?”

  “不行!那将是我们阵营里最大的笑话!”这位老毛子不傻。

  “我觉得,可以向领导人提议,侧面向南方人暗示一下这个事情。”但是架不住真有傻的。

  他们决定将这个皮球踢给更上面的人,一个月几百块,玩儿什么命啊。

  散会的时候,一名老毛子追上刚才对我们消灭脏三坦克团很感兴趣的那位。

  “达瓦里氏,如果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那最严重的事情不是南方同志有了这种武器,而是绝不能让大洋公约组织的人得到这种武器!”

  这才是对老毛子最大的威胁,他们敢肯定,大洋公约国家一定做梦都想要得到这种东西。

  “不可能吧?南方同志不是傻子。”

  “但是他们和高卢人走得很近,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你想要做什么?或者说你想从南方人那里得到些什么?我的同志。”

第906章 各方博弈

  “我想能不能通过外事或者军事合作渠道,向南方同志表达我们对这种武器的兴趣,以及得到他们不向我们之外的国家输出这种武器的承诺。”

  这话把对面这老毛子给干破防了。

  “我的达瓦里氏,你是不是忘记了,就在他们开战的时候,我们主动停止了与南方同志的军事技术交流,此时你告诉我,我们想要重启这个渠道,并且提出如此过分的要求?达瓦里氏,我重申一遍,那是一个体量庞大、人口众多、独立自主的大国,不是我们的儿子。”

  沃尔夫条款:你们这事儿,我熟啊,别怕,直接要,他给不给两说,咱脸可以不要,气势不能输。

  见对方不说话,这名老毛子继续抱怨:“同志,为了第三方的事情一开始就把所有的牌都打出去,这并不是一件好事。现在已经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了,我们只能提建议,更多的,要靠上层的决定。”

  相对于他们,卢比扬卡的人正在对着一张画质有些诡异的黑白照片发愣,这是他们从南方同志那里搞来的。

  正常情况下,这张照片他们是搞不到的,但是威慑这个事情,捂得太严实反而就没有效果了,会让他们以为情况还没有那么严重,就要这种半露不露的,才有意思。

  “看来南方同志并没有那么强的能力,这些坦克好像是在集结区域被炸掉的,就好像是有人在这上百辆坦克、车辆上面装了炸弹一样。”

  “你在开什么玩笑,这是身毒人正在转场集结途中的照片,而且在身毒人的后方纵深范围,你能组织一场能一次性炸掉上百辆坦克的特种作战?达瓦里氏,这是在打仗,不是在创作艺术作品。”

  这话在理,你要说炸个三五辆,那有可能,想要派人一次性在上百辆车辆上装炸弹同时引爆,身毒人就算是傻子,但不可能是瞎子。

  如果真的能做到这一点,那只能表明一件更加不可能的事情——南方同志会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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