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被嘲笑的 “小镇做题家”?
他从口袋掏出纸巾替她擦手:“有些东西不必留到最后,过程最重要。”
她抬头看他,发现他耳尖还带着刚才在茶馆时的淡红。巷口的路灯忽然亮起,暖黄色的光里,她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像窑炉里的陶泥在轻轻震动。
酒店房间的台灯下,她小心翼翼用软布擦拭刚烧好的杯子。星砂釉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金光,银链缠绕的裂纹处,十字架吊坠轻轻晃动。
“青哥,”她对着视频通话那头的他举起杯子,“你说这样寄给福利院,孩子们会喜欢吗?”
他看着屏幕里她发亮的眼睛,忽然想起白天在茶馆,她说起“老了要一起住巷子”时的神情:“会喜欢的。不过寄之前记得包层气泡膜,别摔了。”
她点头,把杯子放进锦盒:“明天就让助理去寄。对了,”她忽然从身后拿出个纸袋,“我给你买了新衬衫,上次那件被我弄脏了` ` 。”
他挑眉:“不是说不用赔?”
“那怎么行,”她把纸袋塞进镜头,“你打开看看,颜色是你常穿的深灰。”
他看着屏幕里晃动的纸袋,忽然问:“买衬衫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穿起来的样子?”.
她手一抖,纸袋掉在地上:“青哥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他轻笑一声:“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现在越来越会挑东西了。以前给福利院买年货,总把自己的那份预算也花光。”
她蹲下身捡纸袋,头发垂下来遮住泛红的脸:“那是因为……想让大家都开心。”
他看着她耳后露出的淡褐色痣,忽然很想伸手触碰:“你自己呢?有没有想过让自己开心的事?”
她把纸袋放在桌上,手指摩挲着盒盖上的花纹:“现在每天拍戏、做陶、和你聊天,就很开心。”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忽然听见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转头看向房门:“好像是隔壁在搬家?”
“可能是剧组其他演员,”他看了眼时间,“不早了,你该睡了。明天拍戏别想太多,就当是和角色一起经历那场哭戏。”
她点头,却在挂电话前忽然说:“青哥,其实今天在茶馆……”
“` 「嗯?”他等着她继续。
她咬了咬唇:“没什么,晚安。”
挂断视频后,他坐在床头看着窗外的城市夜景。远处高楼的灯光像散落的星子,让他想起白天那只星砂釉杯子。
手机忽然震动,收到她发来的消息:“青哥,那个小陶猫我想摆在你房间的窗台上,和扶郎花做伴。”
他笑了,回复:“好,明天带过来帖。”
(诺得好)第二天清晨,他在片场看到她时,她眼睛有些浮肿。
“昨晚没睡好?”他递过温热的蜂蜜水。
她接过杯子:“梦见窑炉里的杯子碎了,吓醒了。不过现在看到你,就觉得没事了。”
他看着她眼底的青色,忽然很想伸手替她抚平刘海:“拍戏时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哭戏最重要的是真情实感,不是哭得多漂亮。”.
第139章 直播卸妆,全网跪求我复出
她点头,忽然从口袋掏出小陶猫:“给你,记得摆在窗台。”
他接过陶猫,触感还带着她口袋里的温热:“知道了,像供着菩萨一样供着。”
她被逗笑,眼尾的泪痣跟着颤动:“青哥你什么时候学会开玩笑了?以前在剧组,你总是板着脸。”
“和你在一起久了,自然就会了,”他转身走向监视器,“准备拍戏吧,导演在叫你。”
这场哭戏的场景是女主发现男主隐瞒了病情。她站在阳台,手里攥着诊断书,身后的绿萝在风中轻轻摇晃。
“action!”
她拨通电话,指尖在手机壳上留下月牙形的压痕:“喂……你为什么不告诉913我?”
电话那头传来忙音。她靠着栏杆慢慢滑坐在地,诊断书飘落在脚边。风掀起她的发丝,露出颤抖的肩膀。
“cut!”导演放下对讲机,“很好,情绪到位。不过蒋小姐,这里可以加个细节——把诊断书揉成一团。
收工后天色已暗,她卸完妆走出化妆间,看见青哥靠在走廊尽头的窗前抽烟。火星在暮色中明灭,他的影子被灯光拉得细长,投在米黄色的墙壁上.
“青哥,”她走过去,皮鞋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响,“少抽点烟好不好?对身体不好。”
他掐灭烟头扔进垃圾桶:“习惯了,以前当副导演时经常熬夜,靠这个提神。”
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味混着雪松香水味,忽然想起第一次见他时,他也是这样站在监视器旁,指间夹着烟,眼神专注得像在雕刻什么。
“今晚想吃什么?”他低头看她,“附近有家中式小馆,做的莲子百合粥不错。”
她摇头:“想散散步,吹吹风。拍戏时总在室内,好久没好好看看夜晚的街道了。”
他没说话,只是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肩上。布料带着他的体温,袖口还沾着星砂釉的细尘——那是昨天在陶艺室蹭到的。
走出剧组大门,夜风带(ahaa)着些许凉意。她裹紧外套,看见街边的路灯依次亮起,像串起来的暖黄色珍珠。
“青哥,”她指着前方拐角处的糖炒栗子摊,“好香,想买包栗子。”
他掏出钱包走向摊位,她跟在后面,看着他和摊主交谈时的侧脸。路灯把他的睫毛影子投在脸颊上,像落在青瓷上的墨线。
“给,”他递给她一包热乎的栗子,“小心烫。”
她剥开一颗放进嘴里,甜糯的滋味漫开:“青哥你尝一颗,比上次在巷子里买的还好吃。”
他摇头:“你吃,我看着你吃就行。”
她忽然想起小时候在福利院,院长妈妈总是把最大的糖糕留给她,自己只吃边角料。此刻的青哥,眼神竟和院长妈妈有些相似。
“青哥,”她忽然说,“你有没有想过,等我们都老了,会是什么样子?”
他看着街道尽头的霓虹:“大概是我在院子里摆弄花草,你在屋里做陶,旁边趴着一只胖猫。”
她笑出声,栗子壳掉在地上:“还要有个小厨房,你每天给我做莲子羹,我给你烧茶杯。对了,还要有个书架,放我们一起看过的剧本和陶艺书。”.
第140章 娱乐公司年会黑幕:喝醉的老板让女星挨个敬酒
他弯腰捡起她脚边的栗子壳,扔进垃圾桶:“听起来像世外桃源。”.
“本来就是啊,”她抬头看夜空,只有几颗暗淡的星子,“只要和重要的人在一起,哪里都是世外桃源。”
路过一家花店时,她忽然停住脚步。橱窗里的扶郎花开得正盛,黄色花瓣在灯光下像小太阳一样耀眼。
“青哥,”她拽了拽他的袖子,“进去买束花吧,上次的扶郎花谢了,你的~窗台该换新的了。”
他跟着她走进花店,闻到混合着百合和玫瑰的香气。她在扶郎花前蹲下,指尖轻抚花瓣:“老板,要三枝黄色的,再配点尤加利叶。-”
“蒋小姐眼光真好,”老板一边包扎一边说,“扶郎花寓意互敬互爱,送亲人朋友最合-适。”
她抬头看青哥,他正盯着墙上的干花装饰,耳尖却泛起淡红。
走出花店时,她把花束塞进他怀里:“拿好,这次要每天换水,不然我会检查的。”
他无奈地笑:“知道了,比伺候祖宗还仔细。”
她忽然想起陶艺室那只带裂纹的杯子,轻声说:“其实不换水也没关系,花总会谢的,但养花的过程最重要。”
他看着她被路灯照亮的侧脸,忽然很想把这句话记进剧本里——或许下次写现代戏时,能用得上。
前方出现一座街心公园,铁艺围栏里的老槐树在风中沙沙作响。她忽然指着树下的长椅:“青哥,我们坐一会儿吧。”
长椅上还带着白天的余温。她挨着他坐下,闻着他身上混合的烟味、香水味和花香,忽然觉得安心。
“青哥,”她把栗子包放在腿上,“你说人为什么喜欢散步?”
他看着远处荡秋千的小孩:“大概是想让脚步慢下来,听听自己心里的声音。”
她捡起一片落叶,在手里揉成碎屑:“我以前在福利院,每天最期待的就是傍晚和冉冉他们散步。那时候路很短,却觉得很快乐。”
他转头看她,发现她睫毛在路灯下微微颤动,像振翅的蝴蝶:“现在路变长了,快乐也没变少,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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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头,忽然把最后一颗栗子塞进他嘴里:“对,而且现在有你陪我散步。”
栗子的甜糯在舌尖化开,他忽然想起白天拍戏时,她蹲在地上哭的样子。那时的她,像被雨打湿的蝴蝶,而现在,却在他身边笑得像盛开花朵。
...... . ...
“青哥,”她忽然握住他的手,“谢谢你一直陪着我。没有你,我可能早就放弃了。”
他感到她的手指冰凉,却在握紧的瞬间有了温度。远处的秋千声渐渐消失,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像窑炉里的火苗,轻轻跳动。
“傻瓜,”他轻声说,“是你让我知道,当导演不只是为了工作,更是为了见证别人的成长。”
她抬头看他,眼睛里映着路灯的光:“那我们算不算互相成就?”
他笑了,拇指轻轻擦过她手背:“算,而且会一直互相成就下去。”
一只流浪猫忽然跳上长椅,蹭着她的膝盖喵喵叫零.
第141章 社长:来当我女婿,公司送你一半!
她惊喜地弯腰抚摸,猫却转头蹭向青哥的手心。
“你看,”她笑着说,“连猫都知道你更温柔。”.
他看着猫在两人之间来回蹭,忽然想起福利院的糖画和藕粉。或许有些缘分,就像流浪猫的脚步,来得无声无息,却让人想永远收留。
“该回去了,”他站起身,把猫抱到草地上,“明天还要拍“九一三”重头戏,你需要休息。”
她跟着起身,却在这时被长椅腿绊倒。他慌忙伸手扶住她,两人在夜色中贴得极近,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没事吧?”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
她摇摇头,闻到他领口的扶郎花香。此刻的他,不再是冷静的导演,而是个会紧张的普通人。
“青哥,”她轻声说,“我忽然不想走了。”
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喉结微微滚动:“为什么?”
她看着他眼中倒映的自己,终于说出白天没说完的话:“因为……想和你多待一会儿,像这样。”
风忽然变大,槐树的叶子沙沙作响。他感到她的呼吸拂过自己脖颈,像春天的柳絮,轻柔却让人发烫。
“好,”他听见自己的声音,竟有些发颤,“那就多待一会儿。”
她靠在他怀里,听见他心跳的节奏。远处的便利店传来indistinct的人声,却仿佛隔了一层毛玻璃,模糊而遥远。
“青哥,”她指着天上稀疏的星子,“你说那些星星,是不是也在互相陪伴?”
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颗流星忽然划过夜空:“或许吧。就像我们,在这茫茫人海里,找到了彼此的轨迹。”
她笑了,把脸埋进他胸前:“青哥,我以前总怕孤独,现在才知道,孤独是为了遇见对的人。”
他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想起第一次见她时,她站在福利院门口,眼神里带着不安和期待。那时的他不会想到,这个女孩会成为他生命里最重要的星光。
“以后不会再孤独了,”他轻声说,“我会一直在这里。”
流浪猫又跳上长椅,蜷缩在他们脚边0 .... 她弯腰抱起猫,发现它项圈上挂着个小铃铛,叮当作响。
“青哥,”她忽然说,“我们给它起个名字吧,就叫‘星砂’好不好?”
他看着猫金色的眼睛,想起那只带裂纹的杯子:“好,星砂。以后它就是我们的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