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血口罩的黑长直也看向靡裟亚哈哈大笑着说,“他们说和你玩牌,这是我今天听见的最好笑的笑话。”
蒋书韵像是没有听见其他人的笑声,注视着靡裟亚巧笑倩兮的继续挑衅,“你们曼珠沙华的有没有这个胆量?”
林怀恩心想:“又上激将法是吧?韵姐是懂靡裟亚师姐的,一看靡裟亚师姐就喜欢吃这个。”
果然靡裟亚冷笑道:“你不会是吹着吹着,自己都相信自己的儿子有明光境的水平了吧?”她打量了一下他,翻了个白眼,“不会看多了脑残短剧,真以为他是什么赘婿龙王,什么退役兵王吧?”
蒋书韵那魅惑的脸上扬着神秘的微笑,她虚着眼睛,勾着唇角,轻蔑又略带高傲,精准的将电视剧里的霸道女总裁演绎的活灵活现,“说不定他真是赘婿龙王呢?要不你试一下啊?”她笑,“不会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吧?”
“你开什么玩笑。”靡裟亚满脸大惊小怪的从沙发声蹦了起来,双手叉腰,用手指指着自己,张开嘴巴,亮出两颗小虎牙,可爱兮兮的说,“姑奶奶我可是人称奥门赌博帝国的绝凶猛虎,真正的赌神继承人。”她冷哼一声,双手抱胸,“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你们这刚好是撞到了我的专业上了,到时候输了,在深层世界上哭唧唧,刷差评,说我们曼珠沙华店大欺客~”
林怀恩捂脸,心想靡裟亚师姐还真是好哄骗啊!随便就说出了自己的底细,原来她不仅外表看上去是个萝莉,思维也停留在了萝莉层面.不过也有可能她自己根本就不在意?
“也对。”他转念又想,“以靡裟亚的实力,要不是碰到他这个开了挂的挂B的确可以在香岛横着走。本来香岛也算是她们家的势力范围。”
蒋书韵淡淡的一笑,举起纤长的手指,轻轻摇晃,“no,no,no你们不可能赢。”她很自信的俯瞰着站在沙发上还比她坐着还矮上那么一点的靡裟亚,“为了给你们一点赢的机会,你们可以戴屏蔽设备和他玩。”
这赤裸裸的蔑视一下就把其他人都点燃了,另外几个本来用很好笑眼神打量着他的非主流少女,也像是点燃的炮仗,全都炸开了。
戴着血口罩的黑长直发出“呵呵~”的冷笑,阴阳怪气的说道:“好了,靡裟亚,别劝了,既然他们这么想送钱就成全他们呗。”
绿毛酷儿也发出了尖利的电子音,“希望你儿子的实力,能有你的嘴巴一半厉害。”
“怎么可能。”短发面具女,也冷笑,闷声闷气的说道,“真要有哪个本事,早就去爬天梯了,还来这里买什么偷鸡摸狗的隐形设备?”
“来!来!来!鼠鼠可忍,姥姥不可忍.”靡裟亚这下是真气到了,跳了起来,一屁股坐下,用力拍了拍茶几,气势汹汹,就像是张牙舞爪的小老虎崽,“要是今天我戴着屏蔽设备你们还能赢,我不仅设备送你们,还倒给你们三十万!美金!”她撸了撸夹克衫的袖子,“姑奶奶今天就教育一下你们这些平时喜欢碰瓷似装逼的,别的不说,就你儿子这造型,这属于典型的搁晋江都没读者点赞的过气男主设定~下次记得穿戴点好东西再出门扮演男主角”
“哟~你还真戴屏蔽设备啊?”蒋书韵掩唇而笑,眼神却表现出了一丝犹豫,“我还以为你们会大气的表示公平起见,还是不用屏蔽设备的好。”
靡裟亚得意洋洋的笑,“呵呵~看你还对我使用激将法不?你以为我真吃你这一套啊?”她抬手做了反弹的手势,露出诡计得逞的骄傲表情,“现在后悔也晚了。”
蒋书韵收起笑容,咳嗽了一声,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刚才就开个小玩笑。当然不可能让你们戴屏蔽设备”
靡裟亚打断了蒋书韵说出反悔的话,急不可耐的说道:“什么开玩笑!是你们自己主动提出来的,今天你是赌也得赌,不赌也给我赌!”
“对!”绿毛酷儿点头,冷冷的说道,“你们也可以不赌,现在认输的话,就放下钱直接出去。真以为我们曼珠沙华是短剧剧组么?可没有装了逼就跑的道理!”
口罩黑长直双手抱胸,盯着蒋书韵和他,沉声说道:“这三局牌不打完,你们可走不了。”
蒋书韵满脸为难,抿着嘴不说话。
靡裟亚连忙指着林怀恩说,“快、快、快让姑奶奶验验货,你这个年龄能到明光境的,我就见过两个人,一个是关音姐姐,一个是文一奇哥哥,他们可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天梯排名前十的高手。”她没好气的说,“我真不知道你们是哪里来的自信,装明光境的.”
林怀恩心里叹气,蒋书韵真是把靡裟亚给吃的死死的,就是这强度给他上的稍微有点大,想要突破屏蔽设备,即便只是半屏蔽设备,也是个不小的难题。虽说这些天,他有从蒋书韵哪里学了些套路,但从来没有在实战中使用过。
此时此刻,他心里还是稍微有点小忐忑,两只手的指尖在掌心搓了搓,在靡裟亚的对面坐了下来。
靡裟亚打了个响指,向面具金毛妹喊道:“海伦,你来做荷官,给我们发牌。”
“嗯。”面具金毛妹走到电视柜那边,从抽屉里翻出了两副扑克和一盒筹码,将扑克放在了筹码盒上,端着走到了茶几边。她将筹码盒放下,拿起其中一副扑克,拆开了塑料包装,将牌倒出来,抽出了大小王,接着麻利的开始洗牌。
“只玩三轮的话,大盲十万美金,每轮三十万封顶。”靡裟亚则打开了筹码盒,从中拿出了六枚写着“5”的筹码,看似随手一推,就跟杂技似的,那几枚摞成一叠的筹码就滑到了他的面前,神奇的没有倒下,“第一轮我当庄家。”
林怀恩低头看了眼那叠整整齐齐的筹码,觉得靡裟亚真有点东西。
靡裟亚又抬手指着他,故作狡诈的笑着说道:“你不许戴屏蔽设备!”她笑嘻嘻的说道,“你可是明光境大神,得有大神范,快摆出点大神的气势来。”
林怀恩没有回话,先是摘下了墨镜,放在了茶几上,接着又取下了耳机,放在了墨镜的镜架之间。
靡裟亚也就看了他一眼,依旧没有认出他来,摸了摸下巴,贱兮兮的说道:“长的很挺帅的嘛~希望你水平真有明光境哦~臭弟弟~”
口罩黑长直,拿了一枚筹码扔到了茶几中间,“别废话,下注了。”
林怀恩作为靡裟亚左侧的第一位,他也捡起叠在最上方的一枚写着“5”的筹码,放在了茶几中间,先下了个小盲注,也就是五万美金。
蒋书韵不知道什么时候窝进了一旁的单人沙发,双腿撩在沙发扶手上,端着小蛋糕,一勺一勺的吃着,眼神却锐利得像在瓜田里找猹的闰土,盯着正在发牌的面具金毛妹。
靡裟亚从包里翻出了一副滑雪镜般的带头戴式耳机的半屏蔽头盔套上,幸灾乐祸的说道:“我就不戴全屏蔽头盔了,省得你输了说我欺负你。”
林怀恩瞥了她一眼,还是没有说话,多说多错,即便有化妆,他还是稍微有那么一点担心靡裟亚认出他来。
名叫海伦的荷官开始发牌,很快她就手法娴熟的将两张牌弹到了他的面前,他也没有去看荷官发到他面前的牌,他根本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底牌是“红心A”和“方块A”,一对非常好的好牌。不止是自己的牌,实际上开启了上帝视角,荷官发给所有人的底牌他都看到了。
很显然海伦在洗牌的时候动了手脚,牌不是幻术,而是利用幻术掩护了一下手中的动作,给其他人发了牌型更好的牌。
荷官发出了三张公众牌“黑桃A、梅花10、黑桃K”,这个时候所有人的大脑都没有发出电磁波动,似乎大家都在等着对方出手,来找对方的破绽。
这就是蒋书韵教给他的方法之一,叫做“解形遁影咒”,实际上他觉得更应该叫“特洛伊木马”。这是“神乐所”拆借了几乎上世面上所有类型的半开放式装备、半屏蔽式装备和全屏蔽装备,分析了它们主要的读取外界信息方式之后,总结出来的钓鱼大法。
要不然以林怀恩这种刚刚出新手村的新手,即便是“明光境”最高等级,除了暴力拆解屏蔽设备,绝对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靡裟亚则翻开茶几上的牌的一角,扔了两枚筹码上去,轻哼着说道:“这局?我允许你先跑三十九米。哦对了,提醒你——”她忽然掀起睫毛,眼底流转着怜悯的光,“我的刀,长四十米。”
绿毛酷儿,看了眼底牌,也跟注,大脑明显产生了精神波动,但她并不是在修改自己的牌,而是改了旁边的口罩黑长直的底牌,但她的眼睛确实看着靡裟亚的,显然是想要让他产生误导。
接着是口罩黑长直,她也跟注,跟了之后没有动作,这也是假动作为了迷惑他而已。
对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火眼金睛之下,虽然骗不过他,但是想要赢,还得他想办法绕过对方的半屏蔽装置。那么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找到她们装备的频段,就像是病毒一样,先把自己的脑波段植入进去,再通过她们自己的设备,让她们产生幻觉。
林怀恩选择了跟注,荷官抽出了转圈牌,他已经通过上帝视角看到了那是一张黑桃J,于是他立即铺上了幻术,将那张牌按照不同频段,改成了“方块J”、“梅花J”、“红心J”、“黑桃10”.等等可以组成十多种牌型的牌,这是一个测试,将能够让他通过对方的认出的假牌,帮助他找到对方的频段。
果然,当荷官将被各个频段覆盖的钓鱼牌放下,每个人都在笑。
“就这?”靡裟亚不屑一顾的笑道,“不如我奶奶跳广场舞的招式带感!“
口罩黑长直也跟着笑,“沉浸试体验青铜假装王者.”
“哎呀~你们看出来了就看出来了。”绿毛酷儿说道,“别这么坏啊?别人心态炸裂了怎么办?”
林怀恩装作王胖子的模样,紧张兮兮的抹了把额头上的汗,依旧保持着沉默。
第399章 古惑仔之只手遮天(9)
几个正嘲笑林怀恩的人,完全不知道他布置在扑克上的电磁信号是诱饵,是特洛伊木马。她们也许是通过设备的提示,也许是自己感知到了电磁信号波动,知道他了出了手。
要是她们经验能像蒋书韵这般丰富,此刻取掉屏蔽设备,那么仔细看,是能够看出来这张实际为“黑桃J”的转牌上,有七八组电磁信号在变幻,就像是“川剧变脸”一样,以每1毫秒,也就是1000分之1秒的曝光时间为基准单位的牌面闪烁,从红桃J一直变到黑桃9。
但很可惜,她们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个陷阱。
林怀恩没有因此而掉以轻心,客观的说,也不能怪她们取笑,她们没产生怀疑很正常。将强电磁信号附着在物体上,改变物品,并不是什么高深的幻术,但是想要绕过屏蔽设备入侵到人脑,对于百分之九十九的觉醒者来说都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实际上哪怕是“明光境”的觉醒者,比如道镜禅师这样的天下前九高手,不理解屏蔽设备的运行机制,也只能抓瞎。
即便是懂了其中机制,想要入侵屏蔽设备,将自己编织的电磁信号,传输给屏蔽设备的图像传感器,也是一个十分艰巨的任务。毕竟人脑和机器的感光机制完全不一样。
简单来说人是通过眼睛里的感光细胞所包含感光色素(如视紫红质),通过光化学反应产生电信号,再把电信号传输给大脑,产生图像。而摄像头则是通过数百万到数亿个硅基半导体像素(感光单元),通过光电效应产生电荷(电压),电荷被读出电路转换为模拟电压信号,接着由模数转换器(ADC)将模拟信号转为数字值(RAW数据)。最后由图像信号处理器(ISP)进行复杂的数字处理:去马赛克、降噪、白平衡、伽马校正、锐化、压缩等,将数字图像传输给屏幕又或者储存器。
林怀恩所要做的就是确定靡裟亚师姐她们所用的图像传感器是什么类型的,再将电磁信号直接输入给图像传感器,完成对大脑的欺骗。
说起来好像不复杂,但实际上难度非常高。除了入侵对方的设备是个难题之外,你还得深刻的了解图像传感器的工作原理,并且还需要强大的脑力计算,算出你想要投射的幻觉的光电效应所产生的电荷矩阵。
蒋书韵教了他如何入侵设备,而他自己是摄影高手,对图像传感器的工作原理十分了解,擅长摄影的他更是了解光影对摄影器材的影响,再加上孽镜强大的计算力,于是通过屏蔽设备欺骗大脑,变成了一项他所拥有的神技。
即便是蒋书韵也不能做到百分之百入侵屏蔽设备,更没办法凭借自身算出足以输入给图像传感器的电荷矩阵,必须依赖设备配合超算才有可能实现对敌方的屏蔽设备进行幻觉输入。
但他几乎可以入侵任何半屏蔽设备,以及绝大多数全屏蔽设备,并完成幻觉输入,虽然说大型幻境还是有算力不够的窘境,但小点的幻觉没有一丁点问题。
这就是蒋书韵坐在沙发里,看着“曼珠沙华”的人嘲笑他,也跟着掩着唇笑的缘故。
而此时,坐在沙发上的靡裟亚她们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他鱼塘里的咸鱼——除了被薅秃,别无选择。
当所有人都将筹码扔到了茶几中央,荷官面具金发妞海伦从手中的那叠扑克中抽出了一张,发下了公共牌的最后一张——河牌。
当那张河牌被抽出来的一瞬,林怀恩已经通过上帝视角提前看到了,那是一张红桃A,所以他底牌可以组成德州里牌面第三大的四条A,能比四条A大的,只有同花顺或者皇家同花顺。
而毫无疑问,庄家靡裟亚正是皇家同花顺——黑桃A、K、Q、J、10。至于口罩黑直长和绿毛酷儿都是打掩护的,她们手上的牌无关紧要。
这属于典型的局,只有大牌遇到了大牌,才会分出惨烈的输赢。
一开始对方就下了狠手,根本就不屑玩到第三局。
当那张“红桃A”亮出来,靡裟亚唇角情不自禁的扬了起来,脸上全是人畜无害的微笑,她晃了晃脑袋,扎在脑袋上的金色斜马尾跟着摇晃,唇角的两颗小虎牙在阳光下亮闪闪的,就像是一只调皮的幼年金发吸血鬼。
她抬手敲击着大理石茶几,那模样极为熟练,显然是经常玩牌的人,表情却很稚嫩,似乎是很好骗的模样,她冲他眨了眨眼睛,又扔出了一枚“5”的筹码,狡黠的说道:“怎么样?这位同学?”她的声音就像是裹着银针的大白兔奶糖,“我的牌还行,你要不要跟?”
林怀恩扫了眼被横向排在茶几侧边的一排公共牌,“黑桃A、梅花10、黑桃K,黑桃J,红桃A”。落地窗外阳光明媚,除了靡裟亚,其他不是戴着面具就是戴着口罩,根本看不见表情。但她们罩住了小半张脸的漆黑墨镜镜面,能清楚的看见五张公共牌,甚至能看到那张被他铺了诱饵的黑桃J上有光晕在闪动。
他没有说话,快速的测试着面前四个人的屏蔽设备是使用的什么“图像传感器”,是最基础的CMOS传感器,还是更高阶的CCD,又或者是最顶级的量子点传感器,最后一种传感器据说只有内陆有,就连亚美利加都没有。
一般来说半屏蔽设备都是使用的CMOS,那么他还得测试出是前照式(FSI)、背照式(BSI)又或者堆栈式(Stacked).
他的脑波段跟随着诱饵的反馈,进入了四个人的半屏蔽设备的不同CMOS阵列,眨眼就扫描出了对方的CMOS型号,知道了型号,一切都很好办,只要快速编纂出对应的电磁信号就行。
“喂~就算要弃牌也快点啊~”靡裟亚又变幻了语气,仿佛在诈唬似的说,“别耽误大家的时间啊!”
“哦。”林怀恩点头,他将他面前的筹码全部扔了上去,云淡风轻的说道,“ShowHand。”
“你牌都不看?”靡裟亚故作惊讶的说。
他摇头,心想:我想让你看到什么牌,它就会是什么牌,有什么好看的?
“你确定?”靡裟亚凝视着他说,“我劝你多考虑一下,我可不想第一局就玩完,都没有第二局可以玩.”
他点头,“确定。”
靡裟亚开心的笑了起来,“你知道什么叫做撞到枪口上了吗?”她张开两瓣粉嫩的薄唇,从闪亮的牙齿间伸出那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姿态是最标准的反派姿态,就是长相实在是过于稚嫩,萝莉的就跟少儿不宜的动漫女主角似的,对了,这种萝莉有个专有名词叫做——雌小鬼。她扬着可爱的脸庞,鬼畜的怪笑,也将筹码全部扔到了茶几中间,“让你领教一下什么叫做专业,可不要拿业余爱好挑战人家的专业哦~”
林怀恩心想:靡裟亚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又不是在和你打德州扑克,这可是“幻蚀扑克”,属于标准的竞技项目。也许靡裟亚师姐认为戴上了屏蔽设备,就变成了纯粹的牌技比拼?
那也挺好的。
他又点头,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他也不是想装酷,而是因为摘了墨镜,露了脸,害怕露出破绽,被靡裟亚给认出来。
其他人也笑了,口罩黑长直将牌一扔,笑着说道:“弃牌。”
绿毛酷儿也发出了兴奋的电子音,“弃牌。”
林怀恩心里有些遗憾,这下不能一网打尽了,说不定还得来一局。
“开牌吧!”靡裟亚好整以暇,满脸都是“我就是高手”的高傲表情,“就算你不看牌,我也知道你的牌是四条A。”
“是吗?”林怀恩笑了笑,抬手将盖在大理石茶几上的两张底牌揭开,“红心A”和“方块A”亮了出来,他笑着说,“还真是四条A啊~”
“的确是手好牌。”靡裟亚轻笑,她注视着他面前的牌说道,“四条A即便在我们家赌场,这么些年也就出了不到五十次。有一次一个赌客,因为出了四条A,甚至赌上了一条腿。你猜猜他的结局?”
林怀恩摇头,“我不猜。”
靡裟亚愣了一下,嘴巴却没有能停下来,依然惯性的说道:“他的腿被打断了,爬着离开了赌场。”
“哦。”他说,“我不赌博,你这种故事说给我听只是浪费时间。”
“你不赌博?”靡裟亚注视着他,双手抱胸,装作大姐姐的模样说教,“你这不是赌博是在干什么?还狡辩?年纪轻轻,玩什么不好,非要赌博呢?”
“和你赌的不是我,我只是负责竞技。”林怀恩语气淡淡的提醒道,“我不看牌,是因为看牌对我来说没有意义,我们这是幻术的较量和赌博没有关系。”他又认真的说,“我们不在一个层面上。”
“哈哈.”靡裟亚抱着肚子笑的直不起腰,像是听到了好听极了的笑话,“你的嘴和你妈妈的一样硬啊!”
海伦,口罩黑直长和绿毛酷儿也笑的前仰后合,在沙发上东倒西歪的,整个客厅都荡漾着少女和不男不女的怪异的大笑,不管她们为什么笑,也不管她们都带着遮住了面容的眼镜和面罩什么的但身材都很棒,穿的也赏心悦目,除了棺材板酷儿。
少女的金发和黑发在空气中晃荡,裸露在冰凉空气中的圆润香肩还有平坦光洁的小腹,闪烁着光芒,就像是落地窗外的池水,画面很清新,洋溢着青春的味道。
即便是被嘲笑着,林怀恩也不觉得反感,他也微笑着看着她们笑,想起了自己在泰兰德和徐睿仪、谭诗颖、孙泽辉他们一起度过的夏天,现在回忆起来,还恍如昨日。
靡裟亚一边捧腹大笑一边指着他说:“你输了第一局你就输光了。”
“可你还没有开牌。”他说。
靡裟亚大笑着说:“我的是皇家同花顺。”
他摇头,“不管你是不是皇家同花顺,也得揭开牌再说。”他看向了靡裟亚的底牌,淡然的说道:“说不定你看错了呢?”
靡裟亚停止了笑,“看错牌?”她翻了个白眼,“我用手摸都不会摸错牌,更不要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