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岛:爱豆们的影帝男友 第7节

  “虽然我开车一向很稳,但我还是建议你系好安全带。”

  哭累了的女人没有听清他的话,只是下意识的抬了抬头:“什么?”

  “坐稳了。”

  快速挂挡,缓抬离合。

  皮鞋抬过半联动点的刹那,变速箱开始同发动机握手,他一脚踩在油门上,猛的松下了手刹。

  “吱——”

  刺耳的抓地声催动着车身的前进,三角眼大步跑出了化妆品店,却只能在刺鼻的白烟中无助的看着车辆飞驰而去。

  “西八农马!”

  一把将包装袋扔在了地上,化妆品瓶身的破碎声中,他朝着普桑离去的方向破口大骂了起来:“狗崽子!臭婊子!老子还没上车呢!”

  ……

  ……

  (推书:《半岛:做梦而已,你来真的啊?》

  不知从何时起,陈言晚上开始会做一些奇怪的梦。

  他看不清梦里的一切,只有听不清的声音或者看不清的人。

  陈言深受其扰,却没有办法搞清楚这一切。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看清了梦里的一切。

  然后随之而来的就是...

  邻居家的年上姐姐:“小言,房租我已付过了,这卡你先拿着用。”

  某女团忙内:“oppa,我已经成年了哦,可以追你了。”

  某女团门面:“陈言,你是我的。”

  ...

  这是一个刚毕业的纯情男大被迫(宠)成渣男的故事。)

第8章 盛文雄

  “嘭!”

  “嘭!”

  “嘭!”

  钝器击打肉体的沉闷声音回荡在昏暗的厂房中,围观的一众新人被这场面震慑,恐惧着也沉默着。

  一米出头的圆木棍外裹着厚实的报纸,拖把杆裁切的木杆结实耐用,一下一下的敲击在崔海文身上。

  作为已经拥有手下的科长,崔海文犯错后的惩戒必需由直属手下完成。

  要么报纸全部被打烂,直至露出木材,要么木棍被打断。否则,就算人被打晕或者打死,惩戒都必需继续。

  看着同组那帮新人畏手畏脚的笨拙动作,李友天望着吊挂在半空活受罪的崔海文,目光实在不忍。

  快步走上前去,他从一人手中夺过了棍子。

  “早上没吃饭啊!打人都没劲是吧!”

  大声喊了一句算是提醒,李友天咬了咬牙,没有对准刚才屡次受击的腰腹,而是冲着更坚硬的脊背处狠狠挥动了武器。

  “嘭!”

  格外沉重的击打声响起,李友天手中的木杆应声而断。

  崔海文眼前一黑,死死咬住了牙,勉强在剧烈的疼痛中紧绷住了身体。

  “嘭!”

  “嘭!”

  又是两根棍子被接连打断,李友天喘着粗气,讨好似的看向了崔海文对面:“盛老大,您看我打的行吗?”

  冷光灯直打在崔海文身上,又在光滑的水泥地面上反射,直到碰触到皮鞋时才停下了脚步。

  坐在太师椅上的中年男人有些瘦弱,悠闲饮茶的面容上却没有丝毫温度。

  撇了撇茶沫,盛文雄小口呷着茶叶,对李友天小心翼翼的询问无动于衷。

  良久,茶盏中的茶水见底。

  随手把茶盏递给手下,他整理着衣裳站起身,顺手抄起了鞭子。

  “把他放低点。”

  朝着身后挥了挥手,盛文雄懒洋洋的吩咐了一句,缓缓站到了崔海文不远处。

  “你也是混了五六年的老人了,怎么还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话语里充斥着惋惜和埋怨,他的表情却更加狠厉:“怎么,自己的烂摊子还没收拾好,就先同情起别人了?”

  崔海文手脚都被锁链拴住,满身的疼痛感让他十分疲惫。

  微微抬眸,他平静的看了盛文雄一眼,任由汗水浸痛着双眼。

  多说也是无用功,他懒得多费力气。

  满意的点了点头,盛文雄笑着咧开了嘴角:“好,这才有点老人的样子。”

  笑容转为凶狠的目光,手中的鞭子毒蛇般咬住了崔海文的身体,转瞬间便血肉淋漓。

  “这一鞭是替客户打的,打的是你坏了人家的事!”

  “啪!”

  长鞭再次舞动,崔海文的西裤应声而裂,渗出了鲜血:“这一鞭是替在虎打的,打的是你不守规矩!”

  “啪!”

  最后一鞭响起,长鞭绕过了正面,准确撕咬住崔海文的背脊:

  “这一鞭是替你自己打的!”

  盛文雄收起长鞭,丝毫不嫌弃沾染在手上的鲜血:“打的是你无能蠢笨,救不了自己还想着救别人!”

  三鞭打完后,盛文雄推了推眼镜,冰冷的目光缓缓扫视着噤若寒蝉的围观者们。

  手中的的鞭子末端低垂,血迹随着重力滴落在水泥地面上。

  被锁链吊挂在半空的崔海文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威慑,连血液摔碎的声音都是静悄且胆怯的。

  瞥了一眼唯唯诺诺想要说些什么的李友天,盛文雄重重的冷哼一声,随手把钥匙扔了过去。

  金属碰撞地面的脆响打破了厂房中的安静,围观者们随着盛文雄的脚步鱼贯而出。

  厂房中只剩下崔海文和李友天几人,李友天深深松了一口气,着急忙慌的捡起了钥匙。

  “西八狗崽子,没长眼睛啊!”

  见几个新人傻愣愣的没有动作,李友天急声呵斥道:“过来帮我一起啊!西八!”

  “呀!那个谁!去把吊臂放低一点,开关在那边!”

  “你们两个,过来帮我扶着点!”

  在李友天的指挥下,崔海文的身体逐渐下落,脚上的沉重镣铐也很快被解开。

  随着吊索的释放,李友天和另外两人小心翼翼的扶着他坐了下来。

  冰冷的触感刺激到腿部的伤口,久违的疼痛感让崔海文咧了咧嘴,额头上的冷汗越冒越多。

  快速帮崔海文打开了手上的锁链,李友天没有废话,让三人帮着把崔海文扶到他的背上。

  “我自己能走。”崔海文沉声道。

  “文哥,这会子就别硬撑了。”

  背着崔海文一路小跑,李友天喘声道:“昨天你背我,今天我背你,咱们兄弟间还用客套什么。”

  ……

  “呦,稀客啊。”

  小诊所的二楼,主治医生老金掐灭了手中的烟头,起身帮忙把崔海文扶到了床上。

  看着他身上的淤肿和鞭痕,老金咂了咂嘴:“上次见你受刑,得有两年了吧?”

  “行了老金头。”

  李友天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很是着急的催促着:“赶紧给文哥处理伤口吧,你看这血流的……”

  翻了个白眼,老金不慌不忙的戴起橡胶手套,拿起手术剪剪开了腿伤附近的布料:“都是皮外伤你急什么?又死不了人。”

  肉体的疼痛在酒精的刺激下迅速变得尖锐起来,崔海文的额头渐渐渗出冷汗,表情却始终平静。

  迎着李友天和他身后几个小弟的关切目光,老金熟练的进行着伤口处理,很快完成了包扎。

  刺目的猩红被洁白的纱布包裹,崔海文上身的细碎疤痕却没有被绷带完全遮住,倔强的从布料的边缘处探出了头。

  “好了。”

  随手把染红的棉球和手术剪扔进置物盘中,老金边摘着手套,边对崔海文开口道:“换药什么的还是老样子,最近别喝酒,也别沾水。”

  崔海文试探着绷带的松紧度,随意活动了几下臂膀:“麻烦了。”

  老金撇了撇嘴,正要再说些什么,余光却瞥到了李友天等人身后的身影,立刻朝着门口处恭敬的弯下了腰:“大哥!”

  李友天几人被老金出乎意料的动作吓了一跳,忙转身看了过去,随即一起弯下了腰:“老大!”

  “你们先出去吧。”

  手里拿着药油,盛文雄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驱散了老金和李友天他们:“我和小文单独待一会。”

  “内,大哥!”

  老金很快应下,快步拉着李友天往外走去。

  李友天有些担心的看了崔海文一眼,见他轻轻点了点头,才终于带着小弟们离开。

  房门关闭,不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崔海文和盛文雄二人。

  径直坐在了崔海文身旁,盛文雄随手把药油瓶放在一旁,随口问道:“不打算给我个解释?”

  “惩毕咎释,事过则止。”崔海文平静道:“该领的罚我领了,还要解释什么?”

  “呵。”

  盛文雄摇了摇头,掏出香烟点起,递向了身旁的崔海文:“你跟了我这么久,很少这么冲动行事。”

  “你喜欢那女人,大可直接跟我说。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带人走,客户那一关怎么办?公司的信誉怎么办?”

  垂眸看了一眼盛文雄指间正静静燃烧的香烟,崔海文没有接过,语气仍旧平静:“我说了,后果我来担。”

  “怎么,你小子真的动心了?”

  嗤笑一声后,盛文雄再次递了递手中的烟:“冲冠一怒为红颜,你崔海文有什么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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