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退社,我转手带走德云少班主 第160节

第195章 郭启林、阎鹤相的论捧逗

  “今天的场面,实在太好玩,别说师父来了兴趣,要是干爹在世,今天怕是要给他开心死。”

  每每遇到热闹的事情。

  观众席第二排的于迁,始终会回想起干爹侯耀闻。

  他老人家的性格谁都能说出一个好来。

  尤其喜欢到处走和爱闹腾。

  可惜走得太早,见不到更多的场景。

  只能是他们这些晚辈去见证了。

  不大一会儿。

  距离广告的时间快了,只剩下不到一分钟。

  见他们始终没弄出一个所以然来,石付宽突然转身冲着于迁丢一个眼神。

  于迁接到命令,立刻起身去看。

  知道他老人家不能过去,需要避嫌。

  “怎么了?一分钟不到了,没有弄好演什么吗?”

  “刚才是单口。”曹云成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我决定让他们说一个对口。对口越经典越好,这样可以和喜哈包袱铺行程对比。

  他们的特点我太了解了,往主流方面去的,内容大多流行网络语和年轻人生活的感悟。”

  “嗯,所以选择了什么?”

  “《卖布头》!”

  “卖布头?”

  于迁面露苦色,“经典是经典,没有太多节目效果,观众听太多遍了。”

  “是啊。所以还有第二个备选方案,表演一个《论捧逗》!我想让观众也看看阎鹤相的本事,阎鹤相的能耐不错,两个人合在一起能更有效果。

  可这只是备选,因为这比卖布头费时间。”

  于迁嘴角咧开,怪不得小曹先让他们抉择卖布头,卖布头没什么时间束缚,所有东西全在吆喝上。

  直接进主题吆喝,九分钟可能都不用。

  但论捧逗属于一个费时间的东西。

  逗哏、捧哏全部有自己的表现。

  并且要把两者之间的争论状态给出来。

  真要给出来,九分钟太紧迫。

  可能演着演着直接超时。

  况且已经没有时间给他们排练,只有一分钟不到,顶多主持人说一些广告和支持投票之类的话多拖延一分钟。

  “大林,阎鹤相你们怎么选?”

  曹云成把选择权给他们。

  他们两个人第一次参加大赛决赛,说实话加时赛出来那一刻,脑子早已经蒙圈,根本没有师哥那般头脑清晰的抉择段子。

  说不定师哥不来,他们也会选择一个简单的小段子说说完了。

  “选论捧逗吧。”

  郭启林快一步说话,“不管如何拼一次,超时了也无所谓。”

  阎鹤相:“我跟着大林的来。”

  “好吧,稍作准备。大概一分钟了。”

  作品抉择好。

  他们的小集体人群散了,纷纷在各自的位置上等待。

  如于迁所想,主持人在舞台上尽量的去争取一点时间,说一些广告以及明天进行的颁奖晚会,包括群众可以立马参加投票等。

  目前的投票依旧是郭启林、阎鹤相最高。

  高小攀二人落后了一大截。

  “以上是节目组投票渠道,接下来我们正式进行加时赛,第一个上场的是郭启林、阎鹤相,让我们掌声欢迎。”

  演员登台表演。

  一点一点往活里面走。

  在过去《论捧逗》也叫八不咧。

  主要讲的一个自大狂妄的逗哏演员在台上故意难为捧哏演员,从而引发了二人的一段捧逗挣哏的故事。

  其作者和时间已经无法考证。

  最早能见到的记载是20世纪30年代末张寿臣逗哏、侯一尘捧哏的版本

  想到这里,曹云成眉头一皱,自己网络直播相声上线后。

  他得好好向某些天津老先生取取经了。

  有太多好东西好资料藏在他们手中。

  别说老先生藏了。

  饶是德芸社的某些演员也会藏资料。

  不为什么,为的是给你就学会了。

  他倒不排斥这样的人,谁都有秘密,但如果这样的人要来阻止自己开展相声直播那得另说了。

  而他想的时候,相声依旧一点一滴地继续。

  两个人的表演,意外得很到位,在加快节奏的状态中没有破坏节奏的完整性。

  评委全程边看边写下评语。

  “我还真有个兄弟,但是碰上了你可得说得出来,我弟弟什么模样什么长相,穿什么戴什么多大岁数。”

  “啊?”

  台上的郭启林一下蒙圈了,来回琢磨,“穿的啊,反正穿得是个人呗。”

  “废话,穿的什么。”

  “穿的寿衣?”

  “啊?要死怎么的。”

  “裙子。”

  “女的?”

  “开衩旗袍。”

  “还越捯饬越好看了是吗?”

  “穿一个蓝白条纹的上衣和裤子。”

  “神经病医院跑出来的?”

  撞猛子说了几句,现场笑声不断。

  郭启林再抓了抓脑袋,顺便摸了摸自己的汗水,因为临时来的,没有任何排练,还要九分钟。

  导致精神高度紧张。

  不仅他,阎鹤相同样如此,不过因为话要少一点,能勉强算一下时间。

  “他没穿着衣裳。”

  “没穿?”

  “澡堂子,光着呢。”

  “好吧。”阎鹤相回答一声,同时给一个信号,表示加快速度,“他多大岁数。”

  “七十来岁吧。”

  “谁啊?”

  “他旁边的老头七十来岁。”郭启林找补一声,表现出有几分心虚感和无措感,这几分感觉冯拱感觉到不错,但他哪知道实际心虚是真的心虚,因为真不知道时间多久了。

  “没问老头。”

  “三,三,四十五?”

  “谁?”

  逗哏的看着捧哏的年纪猜,“二十七八?八八六十四,四四一十六,六六大顺。”

  “什么乱七八糟的。”

  “反正,我,这个……对了,后脑勺我哪看得出来啊。”

  阎鹤相无语,“行,长什么模样。”

  “长得反正歪瓜裂枣的样。”

  “谁啊。”

  “不是,因为你寒碜,他也得寒碜。”

  “啊?”

  “左边有一疙瘩。”

  “有吗?”

  “那右边有一片麻子。”

  “谁啊。”

  “点下去了。有俩眉毛,这边一个,那边一个。嘴长得……鼻子,对了,还有眼儿呢。”

  “废话。”

  “我,我没注意。”

  “行啦,你甭瞎猜了。”阎鹤相拦一下,右手多用力几分,更加提示对方九分钟应该快到,“我告诉你,我还真有一兄弟,你碰不上。”

  “怎么会呢?”郭启林知道暗示,连忙开口。

  “连今天他才八个月。”

  “你胡说八道。我说的是你亲兄弟。”

  “一母同袍。”

  “真亲兄弟?”

  “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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