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逗哏的一边抬起自己的大腿,再拿着扇子在上面滚来滚去。
“卷烟叶呢?”
“好好学嘛。”
放下了扇子,郭启林来一个嘴开啤酒瓶的动作。
“喝酒又来了。”
“看见我师父这么厉害,我父亲站起身来扬长而去。也就是从这起,我留在我师父这了,我师父给我们哥俩一顿的教诲。”
“还得教育?”
“当然了。说入了我门就得守我门的规矩,我是洗字辈儿的,你们就排在烫字辈。”
“叫什么啊?”
“我哥哥单名一个头子,我单名一个发字。”
“烫头烫发?开理发店的?”
这一句出来,全场观众更是要不得,乐前仰后合,别的大保镖要不粽子要不葫芦,他们另来一个。
好玩至极。
关键人物有画面,毕竟师父都知道是谁。
不光他们。
侧幕的听芸轩演员也快绷不住。
顿时明白为什么班主要捧大林了,除了天赋好,人家的确有关系在。
“什么理发店,这是给我们起名讳。从这起我们哥俩住在了师父家。”
“诶,这算儿徒。”
“对,跟你们说相声一样。需要给师父家干活,三年学徒两年效力,买菜做饭收拾卫生什么的,顺便还要……”
“还要什么?”
“还要帮忙开个发票。”
“噫~”
全程观众起哄,曹云成为大林自豪,这砸挂砸自己头上来了,补充一句,“我没开过发票,都是别人收钱给我干的发票。”
郭启林重回话题,“就说都得干。天天的跟随师父学艺,把毕生所学都教给我们。那一日正练到洗和吹这两门课程,这两门是绝学啊,我们学的不错。师父开始要练到剪这一门了,剪这一门最深厚,越深厚越解释的详细,第一页就写着……”
“写着什么。”
“写着欲练此功,必先挥刀自宫。”
“好嘛,一个理发的还要把自己先干成太监?我算是知道你师父干嘛爱烫头了。”曹云成的每一句话都是笑点,有的人在下面都快笑得坐不住。
一阵的掌声。
顿时感慨,当年曹云成的好玩又回来了,别看是捧哏但是完全能把这个相声给捧的更可乐。
同时郭启林自己也很配合,下意识拿着扇子护了护下面,顿时笑声彻底大了去。
弹幕也跟着夸张。
明白郭启林跟了曹云成后,业务水平涨了一大截。
但这只是曹云成的教导,那么他自己演呢?
无数人开始期待他的商演,期待他在上面好好卖一番力气。
重现当初德芸社能力抗半边天的火爆演员。
第38章 教这么多遍还不熟,简直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表演逐渐精彩起来。
舞台上的郭启林没了刚开始的紧张,更不再担心一个小时后的售票情况,完全投入到了演出。
“拿错了,秘籍拿错了。这不是师父传授给我们的,这本是《葵花宝典》。”
曹云成在旁边帮他捏一把冷汗,“好嘛,差点自己给自己解决了。”
“我们哥俩正练的时候,师父来了。师父看我们哥俩练的真卖力气,把我们俩叫停了。”
郭启林伸出手扮演角色道,“孩儿们,不要再练了。早点休息,明天为师要把毕生的绝学传给你们。”
“除了洗剪吹什么绝学啊?”
“打薄。”
“嗐。”曹云成乐了,“倒是一门技术。”
“这个东西是很难的,使用牙剪进行打薄时,不能剪得太快。因为牙剪的刀刃设计较为特殊,快速剪发可能会损伤头发。”
“得了吧。不知道什么玩意,你们平时就不练兵器吗?”
“练啊。最开始进门的时候,师父就问我们喜欢什么兵器。我个人比较喜欢那种飘逸的,潇洒的。我师父说那就是剑。
我说对,师父我要练剑。师父点点头带我来到了一间密室。我一看密室里面放着两个柜子。柜子上面一层下面一层。”
“两层。”
“上面一层破破烂烂,底下这层紫檀的镶着金边挂着金锁。师父就问我了。徒弟啊~”
郭启林在话筒后来了状态,上下一指,“你是练上贱(剑)还是练下贱(剑)。我一看下面这个讲究哇,师父,我练这个下贱。
师父很高兴,颇有为师年轻时候的风范。”
曹云成扶着桌子吐槽,“倒是一个模子出来的。”
“我一瞧里面放着四把剑。”
“哪四把?”
“金银铜铁。这四把不好选,金的太沉,铜的太长,铁的太短。”
郭启林单手一点,兴趣大涨,“我一瞧这银的合适。师父,我练这银剑。”
“得亏没练那葵花宝典,要不然这银剑还练不成。”
哈哈哈哈!
下面的老少爷们懂的都懂,发出笑声。
“师父又说了,这个拳有喝完酒练的。”
“醉拳啊。”
“棍法有喝完酒练的。”
“那叫醉棍。”
“对了,这个剑法也有喝完酒练的。我听见当场打定主意。”郭启林拿起扇子一比划,“师父,我就练这个醉银剑。我师父说好哇,那你就是下剑中的醉剑,醉剑中的醉银剑。”
“果然跟你师父一模一样。”
“这是我练的兵器。现在我们已经练的炉火纯青,师父让我们早点休息,不要耽误了明日学习新的东西。”
“早点睡吧。”曹云成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同时觉得他的口风更加流利了。
“我们哥俩听话早点睡觉。洗漱已毕,到了晚上我跟我哥哥是抵足而眠。”
“什么意思?”
郭启林解释说明,“一个头朝这边,一个头朝那边,两个人脚蹬脚。”
“这得多大的床啊。”
“两米三。”
“你这身量?”
“一米七。”
“那还是你弟弟,就这么点啊?”曹云成无语,不敢想象他哥哥多矮。
郭启林再道:“刚睡着就听门外啪啪啪,有人敲门。来到门口开门一瞧,不是外人。前门外粮食店会友镖局的人。只见这人五大三粗,浓眉大眼,头发旺盛。”
“找你们理发来了。”
“理什么发,找我们保镖来了。”
“哟,业务这就来了。”
表演到这里,桌子后面的曹云成彻底放下心来。
因为后面大差不差了。
哪怕有贯口,按照大林的天赋也一一能应对。
果不其然说到贯口的时候,现场以及网上都是好评。
唯独侧幕两边的人还在紧张。
距离卖票时间已经没一个小时了,顶多四十多分钟。
而再表演了一会儿。
郭启林完全忘记了时间,节奏逐渐加快,并且快要落到尾声。
“那个狠心贼不听我这一套,催马抡棍。我一看棍到了,拿扁担往上一迎,就听着“咔嚓”一声。”
曹云成的说话节奏跟着加快,疑惑一声,“棍磕飞啦?”
“扁担折啦。”
“扁担折啦?完啦。”
郭启林一笑,“完啦?枪露出来了。我二牛一错镫。”
“不对!”曹云成打断一声,“二马一错镫。”
“我骑的是牛。
“对!我把这茬儿给忘啦。”
“我给他来个回牛枪。”
“什么呀?回马……对了,你骑的是牛。”
捧哏的曹云成突然反应回来,无语地补充一声。
“一枪扎空了,让贼把枪头攥住了。他说你拿过来。什么?给你?”
“不能给!”
“不要了。”
唰的一下,郭启林把手里的东西一丢。
曹云成表达到位,疑惑起来,“不要了?怎么不要啦?”
“没他劲头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