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理念是一贯的。”
“第一,要让观众欣赏到最好的作品。”
“第二,要让投资方,收到最好的投资回报。”
众人不由一阵无语。
这部剧,投资方基本只有花果山文化传媒一家。
其他的,无非就是广告商之类的。
甚至有传闻,《来自星星的你》在还没有开机前,广告植入就已经收回制作成本了。
也就是说,接下来《星你》赚到的每一分钱,都是纯利润。
又有记者问道:
“江导,你是如何促成胡戈老师和范氷氷老师的合作的?”
这是个很废话的问题。
江辰心里发笑,嘴上却很正式地回答道:
“氷氷姐的事情,说来话长。”
“毕竟大家都知道,她现在是我公司的艺人,但可能没人知道。”
“最开始的时候,我是靠《星你》的剧本,打动氷氷姐加盟的。”
众人一愣,这倒是没听过。
连胡戈等人,也是好奇地看向范氷氷。
范氷氷微微点头。
心里只想说两点:
“我一开始其实是被逼的!”
“不过后来,是的的确确尝到了江导的材大器粗。”
得到她的肯定点头回复后,众人更是惊讶不已。
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事。
用一个剧本,从京圈撬走一个最赚钱的摇钱树,和背锅侠。
还真是够魔幻的。
江辰等大家消化了这个消息后,继续说道:
“至于胡戈老师。”
“自从《星你》立项,圈内都认为,这部剧是氷氷姐的大女主戏。”
“所以,我就告诉他,男一号陆沉,与女一号苏芃芃相比,是这部剧的真正戏眼。”
“于是,胡戈老师就来了。”
这话,记者们觉得,只能信三分。
毕竟,他们并不知道,《星你》的剧情,到底是什么样子。
随后,记者对其他主要演员,也进行一些流程式的采访后。
剧组立刻进入到拍摄状态。
第一场戏。
拍摄的是陆沉教授在现代大学教室里的授课场景。
为确保开门红,江辰选择了相对容易把握的文戏。
胡戈穿着定制手工西装,站在讲台上,神色自若地讲述一段明代的历史。
声音低沉悦耳,引经据典,信手拈来。
镜头下的胡戈,从容不迫,侃640侃而谈。
那份沉淀了数百年的学识与气度,仿佛他与那段历史并非隔空对望,而是亲身经历。
台下坐着的“学生们”都听得入了神。
不仅仅是剧情要求,更是被胡戈的表演所吸引。
“咔!”
江辰看着监视器,点了点头。
“很好!咱们保一条!”
现场响起一阵轻微的松气声和掌声。
开门红,预示着好的开始。
胡戈走过来,与江辰一起看监视器回放,问道:
“江导,你感觉这段行吗?”
“很不错,你已经抓住了角色的精髓。”
江辰肯定地拍了拍胡戈,说道:
“陆沉的那种‘非人感’和‘融入感’之间的平衡,你目前把握得非常精准。”
能得到江辰如此直白的夸奖,胡戈也感到有些意外。
随即笑容更真诚了些,道:
“谢谢江导。”
接下来的拍摄,紧张而有序。
江辰坐在监视器后的马扎上。
如同一个运筹帷幄的将军,掌控着全场。
他的指令清晰明确,对表演的要求极高,偶尔亲自上前示范。
无论是陆沉的疏离,还是苏芃芃的跳脱。
江辰都能信手拈来。
演技丝毫不逊于在场的专业演员。
让不少初次见识到江辰表演的人,暗自心惊。
范氷氷、倪旎、王洋等人也很快进入到状态。
在江辰的调教下,表演愈发纯熟。
整个剧组像一台精密的仪器,在江辰这个核心CPU的驱动下,高效运转。
白天拍摄结束后。
晚上往往还要进行总结、看回放、调整第二天的拍摄计划。
江辰的精力仿佛无穷无尽,永远是最后一个离开片场的人。
夜色深沉。
剧组下榻的酒店套房内。
江辰刚洗完澡,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查看白天拍摄的素材。
门外传来了轻柔的敲门声。
江辰皱了皱眉,起身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已经换上了一身丝质睡裙的范氷氷和倪旎。
范氷氷手中还拿着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笑靥如花,语气挑逗,道:
“江导,白天那场对手戏,我还有点地方不太明白。”
“想找您再探讨一下,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倪旎站在稍后一点的位置,没有说话。
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盈盈望着江辰。
带着一丝表演出来的羞怯和期待。
她的手里,也拿着剧本。
江辰看着眼前这两位风情各异、却同样迷人的“取经人”,捏了捏鼻梁。
他白天是严谨苛刻的大导演,晚上还要应对这些“勤奋好学”的女演员。
侧身让开通道,语气带着一丝习惯性的无奈,道:
“你们啊,一个个的,都进来吧。”
“没办法,今天晚上,只能又要探讨剧本到深夜了。”.
第84章 王楚冉:辰哥,我学了新动作!祸国殃民的妲己!
啪啪啪——!
酒店房间内.
红酒的醇香混合着女性身上若有似无的高级香水味。
在酒店房间的空气中缠绵弥漫。
营造出一种暧昧而私密的氛围。
关于剧本的探讨,也从最初的台词节奏、情绪递进。
逐渐延伸到角色更深层次的心理动机。
甚至偶尔会偏离到对圈内某些现象或人士的吐槽。
气氛在严肃专业与慵懒暧昧之间微妙地左右摇摆。
范氷氷充分发挥她的身体优势。
慵懒地倚在沙发的扶手上,身体微微前倾。
确保江辰一抬眼,视线所及便是她睡裙V领下那一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与诱人沟壑。
讨论到一些关键情节时。
范氷氷的手指会“不经意”地划过江辰拿着剧本的手背。
带来一阵微凉的、带着电的触感。
眼神大胆而直接。
表演着暗示与挑逗,仿佛在说:
“江导,戏里戏外,我都可以‘演’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