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原幸惠脑门上冒出无数冷汗,身子止不住地發抖。
毛利小五郎继续开口诈道:“我在来之前就有询问过被告岩松俊夫,他1.6可是有告诉我在案发时候他碰倒了一个花瓶。”
“如今这花瓶和凶器一起不见了,我有理由怀疑是凶手一起带走的,而在说谎的你自然最有可能是那位凶手。”
“我和警视厅的警官还算有些交情,如果我跟他们说完我的推理,他们再拿出搜捕令进行搜查,你猜结果会是怎样啊?”
听到这话,原幸惠眼里满是灰暗,她连忙拉住了毛利小五郎的手臂:“毛利侦探,你别说,你别说,我自首,我全都告诉你!”
一旁趴在地上的柯南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幕。
故事峰回路转,实在太快了,我到底来这里是干嘛的啊,好像就打了个酱油,发现了叔叔和美钕检察官的奸情,就没有我的事了。
柯南瞬间又郁闷了!
第019章 世良的审视
临近下午两点,法庭中人已经大部分进场了,唯有英理一直在门口焦急等待着。
快到开庭时候,毛利小五郎、柯南以及老保姆原幸惠才姗姗来迟。
而老保姆原幸惠则一臉垂头丧气的模样。
英理松了一口气,开口询问道:“小五郎,你去哪了?”
毛利小五郎拿着被包起来的花瓶,轻笑道:“当然是去帮你找能决定这次案件的关键证据咯,你不好好谢谢我可说不过去哦!”
“等会原幸女士还要再次上庭。”
原幸惠点了点头,便乖乖進入证人室等候传达了。
毛利小五郎跟着英理進入法庭中,对其不断耳语,吩咐其等会如何应对,英理也是从善如流。
柯南则回到观众席中,这小鬼头一点忙都没帮上,午餐又没吃着,可谓又饿又累。
老法官抡锤开口道:“开始今天下午的庭讯,在传唤证人之前,检方提交了新的证据。”
九条玲09子便一臉自信地站了起来,投影仪中的照片不断投放着。
“在一位陪审员的提醒下,我们知道了房間中的油画是被倒挂过来的,在将油画取下后,我们在其中发现了欠款证明。”
“里面有一张一千万日元的借款,欠款人名字是岩松俊夫的,此前岩松俊夫说过他与死者素未蒙面,为什么会有他名字的欠款证明。”
“这足以证明他并非是随机偷盗的,而是有目的性的,这欠款证明便足以成为他的杀人动机。”
“此外,我们在离别墅最近的鸟矢公园中发现了杀人凶器,是一把十五厘米的短刀,上面的血迹已经证明是死者的。”
话音刚落,岩松俊夫便站起身来激愤怒吼起来了:“人不是我杀的,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刀,为什么你们要执意诬陷我?为什么?”
锤声不断響起,老法官连连开口道:“肃静,肃静,请被告注意自己的言行,尊重法庭的秩序。”
被法警控制下来的岩松俊夫没再开口,可眼里满是泪水,竟掩面恸哭起来。
老法官再度询问道:“这次庭讯采用检方提交的新证据,辩方律师可有什么异议?”
英理回道:“没有异议,不过我们辩方也要提交证据,就是死者书房中的花瓶!”
听到这话,九条玲子脸色一变,开始不断翻找死者遗物清单,并没有发现任何有关花瓶的介绍。
九条玲子的眉头皱了起来,转而望向毛利小五郎,却见毛利小五郎对其眨了眨眼,她不由陷入疑惑中。
英理继续开口:“在说明之前我们想传唤别墅中的保姆。”
“传唤证人!”
法警便带着老保姆原幸惠来到法庭中了,妃英理戴着手套将花瓶掏出来,便上前开始询问了。
“请问你对这花瓶有什么印象?”
“这个花瓶一直放在老爷书房的柜子上。”
“请问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记得案发当天这个花瓶还在老爷的书房柜子上,我上二楼打扫前有先清理过这个花瓶。”
“请问之后你看到这个花瓶又是在什么时候,又是在哪里?”
“就是在隔天,老爷家外边的垃圾处理场,也不知道谁扔在那的,我看没人就带回家去了,打算先帮夫人保管。”
原幸惠十分配合,她可是和毛利小五郎约好了只要说实话,就不用吃牢饭了。
九条玲子皱着眉头,再也忍不了了:“我有异议,现在我们讨论的案子是石桓社长被害一案,讨论这样一个花瓶没有什么作用。”因此我认为辩方律师有拖延时间的嫌疑!”
老法官便也严肃起来:“请辩方律师就这个问题进行回答。”
妃英理便正色开口道:“那么有请发现这个花瓶的新证人,毛利小五郎进行说明。”
听到这话,全场顿时议论纷纷,便是陪审席也不例外,小林澄子对此也是颇为讶异。
九条玲子的心一下子沉了吓去,毛利小五郎一出場,可就难办了,难不成这花瓶有什么古怪?
而观众席中一人的脸色瞬间转为苍白之色。
至于有希子和众小众女,他们对毛利小五郎可是信心满满。
唯独世良真纯,一臉饶有趣味地望了过去,眼里满是审视意味。
毛利小五郎正了正衣襟,从后边观众席起身,站立在英理身旁。
“法官大人,我们又见面了,不请自来,实在是不忍看到一宗冤假错案出现。”
老法官对毛利小五郎也有印象,因此态度也是宽容地很,便温和地开口:“那就有请毛利侦探为大家解释一下这花瓶来历吧!”
戴着手套的毛利小五郎便直接将花瓶拎起,将瓶口对准众人,瓶颈处又一干涸的褐色污渍。
他直接开口:“大家也都能看到,这花瓶瓶口处沾有血渍,根据检查,这血渍已经查明了与死者血液匹配,因此这是与本案相关的关键证据。”
九条玲子站起身来:“这血渍也有可能是刺杀时候飞溅出来的血液形成的,关键证据应该是凶器以及借债证明才对!”
毛利小五郎挑了挑眉,毫不退让地开口:“那么敢问检察官,如果被告真是为了借债证明才去行窃、杀人的话,那他有时间将油画倒转过来挂上,为何不将欠债证明顺势带走,以减轻自身清白呢?”
“这!”九条玲子一下子被问倒了。
“显然,被告只是单纯去行窃罢了。”
“其实这起案件是这样的,原幸女士在二楼打扫之际,听到的第一聲异响便是凶手刺杀死者的时候。”
“凶手在杀死死者之后,立即将其墙上油画取下,因为有戴手套也就没有留下任何指纹157。”
“他将自己的欠债证明取走之后,正想要离开,恰好碰到了潜入书房的岩松俊夫,凶手也就逃不出去,便只能藏身于门后边。”
“岩松俊夫进来后看到倒地的尸体,惊慌失措下,一不小心踩在尸体血泊上滑倒,还将此花瓶打落在地,花瓶因此滚落到大门后边。”
“岩松俊夫便惊慌失措地按原路逃逸了。”
“之后保姆出现,发现了尸体便尖叫起来,凶手则将花瓶放在门后,将手套和短刀全部放在花瓶中,然后装作听到声音赶过来的人。”
“没错,凶手便是早上我说的那位,能移形换影出现在书房門口的第二目击者,塚野亨。”
听到这话,后边观众席中的塚野亨脸色铁青一片。
他正想要干脆离开,可大门处已经被堵死了。
毛利小五郎继续开口:“塚野先生压根就没离开过书房,一直呆在别墅中,因此才能神乎其神地出现。”
“之后他假意让原幸女士去打电话叫救护车,实际上自己抱着花瓶将其丢弃在外边的垃圾场中。”
“塚野先生,你以为能等垃圾场收回废物,便能顺带帮你毁尸灭迹了吗?”
“可惜,刚好案发当天不是不可燃产品回收日,因此这花瓶没有被销毁,反而被原幸女士捡了回去。”
听完毛利小五郎的推理,塚野亨怒喝了起来:“一派胡言,这完全是诬陷,我只是证人来着,又不是嫌疑人,让我走,下午我不作证了。”
第020章 打酱油的九条玲子
塚野亨便从观众席起身,发了疯似地往门外跑去。
众人面面相觑,一众法警却一臉迟疑,他们只有控制被告的权利,并没有阻止证人离开的权利。
正在这时,门口多出一个人来,正是接到毛利小五郎电话从警视厅派来的增援,白鸟任三郎。
白鸟任三郎阻止了塚野亨的去路,手里拿出证件开口道:“塚野先生,现在警方怀疑你和这起案件有关系,请你配合调查!”
听到这话,塚野亨脸色苍白至极,最后只能无奈地被押回到现场中了。
底下的世良真纯忍不住开口道:“这警察也来得太及时了吧!”
一旁的柯南无力地回了一嘴:“刚刚来之前叔叔就有报警了,一切都逃不出叔叔的预料。”
“哇呜,果然神机妙算啊!”世良真纯望向法庭中央的毛利小五郎的眼睛亮了亮,嘴角輕輕泛起一抹笑容,似乎在想些什么。
小鬼头柯南却一臉敌意地开口:“欸,你这男生是谁啊?干嘛坐在小兰姐姐身邊?”
小兰听到后,不由轻叱道:“柯南,你太失礼了,这是我学校刚刚转来的转学生,是个女孩子来着,你该叫她世良姐姐的。”
世良真纯却摆了摆手,一臉无所谓模样:“没关系的,我反正被误会惯了!”
柯南吃了一惊,仔仔细细巡视了一番,确定是女生,这才开口道歉。
法庭中央的毛利小五郎继续开口:“塚野先生,你是上午开庭的时候听到凶器还没找到,生怕没办法定岩松先生的罪。”
“因此你才在中午休庭时间,专门跑到鸟矢公园去丢弃凶器吧,这才让检方的人轻易找到了々々。”
塚野亨顿时急了起来:“你胡说,凶器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毛利小五郎开口道:“哦,我记得鸟矢公园前一年做了改革,在入口处安装了摄像头,也许可以请警方帮忙调出摄像头,看你究竟有没有去过?”
塚野亨的瞳孔瞬间收缩了起来,立即反口道:“我去了又怎样,我只是中午觉得郁闷,去那里散散步而已,鸟矢公园那么大,散个步都不行啊!”
这话一出,法庭内众人又是议论纷纷,狡辩得实在太勉强了。
而毛利小五郎轻笑了起来:“哈哈,刚刚我说的摄像头什么都是胡诌的,塚野先生为何那么急切自证说自己中午有去鸟矢公园,莫不是心虚了?”
“你!”听到这塚野亨眼睛立即变红,手指指着毛利小五郎,这被诈出来的感覺还真不好受。
观众对塚野亨的怀疑越发深了。
塚野亨大手一挥,继而一臉愤怒地开口:“我中午去哪跟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毛利小五郎,你根本就是在胡言乱语,我一定会告你污蔑罪名的。”
“我怎么可能杀我姐夫,他可是我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塚野亨说着说着还掉了几滴马尿。
毛利小五郎眼里浮现厌恶之色:“别装了,妃律师已经去你的公司离查过了,妃律师,你说吧。”
妃英理将一叠材料呈交给老法官,继而开口道:“根据去石桓社长公司的调查,塚野先生利用职务之便,侵吞公司财产一事已经被石桓社长发现,前几日与社长爆发口角,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的。”
塚野亨听到这更是离奇愤怒起来了:“不可能,那群吃里扒外的東西,他们都是来诬陷我的,想抢我总经理的位置,这不是证据!这不是证据!”
塚野亨掙扎着想要上前去夺取材料,却被后边的白鸟任三郎制服住了,身子被壓在观众席的桌子上。
毛利小五郎厉声道:“塚野先生,你不是要证据吗?我给你。”
他一把将那個花瓶给拎了起来:“将手套和匕首都丢到花瓶中的确不会沾上指纹,可是伸手进去拿匕首和手套,手上可是没手套的。”
“就在这花瓶里边,沾着你的血指纹,铁证在此,现在你还有什么办法狡辩!”
被压着的塚野亨听到这话,如遭五雷轰顶般,整个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