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看到了那样的光芒的话……那么的确大概率是前世留下的痕迹。”
犬夜叉首先肯定了桔梗的想法，旋即语气变得郑重起来：“听着，桔梗。”他微微低头，迎着桔梗的视线对上了她的双眼，目光清澈。
“我知道你信任神宫，也有着胸怀天下百姓的品性，但是……”
“你最好还是不要将之前的话语说给第三人听。”
桔梗一怔，不解其意。
似察觉到了桔梗的疑惑，犬夜叉接着道：“轮回……这虽然有些虚无缥缈了，但是，终究是存在的，这种事稀奇，但也没有到什么引得天下人为之震动的地步。”
“但！——”
“你体内的那道光芒就不一样了。”
犬夜叉认真地道：“对于妖怪而言，它有着巨大的吸引力，而对于人类而言……”
他的目光之中渐渐多出了一抹复杂与冷意：“那就是能够让无数人疯狂的东西了！”
“大阴阳师一级的存在，只要是保养得当，活上个一两百年没问题，但是他们的寿命终究是有极限的。”
现在的犬夜叉对于这个世界的隐秘的了解可不是百年前能比的，一些对于大妖怪而言的“常识”他已经有所了解了。
“若是在遥远的过去，这大阴阳师级别的存在还能够修仙法，化仙躯长生；也能够选择接受信仰，凝聚神职，成就信仰之神；再或者，他们还能够使用一些秘术，固化自己的状态，达到长生目的，就是进步不能罢了。”
“而更为见效的，那就是直接妖化！”
妖化！
这话一说出口，桔梗的心头就是一震，一句“不可能”就欲说出口。
但看到犬夜叉的目光，她便是硬生生地压了回去，迅速平复自己的心绪。
“这些……算是在湖神那里看到的。”
犬夜叉语气有些唏嘘，“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是，湖神似乎与人类有过不浅的渊源，那种书籍，那种隐秘可不是一般存在能够得知的。”
湖神！
这一个熟悉的名字再度出现，让得桔梗的心情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死在那场无谓的斗争之中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妖化的说法你可能不信，不过这也没什么，不信就不信吧，当我在自吹自擂，为妖怪脸上抹花。”
不用猜犬夜叉也知道桔梗的想法，可该说的还是要说的：“你知道的，人类……化作妖怪其实也并不算罕见。”
桔梗心底有些沉重地一点头。
的确。
野兽能化妖。
人类的物品能化妖。
人类的尸体也能化妖。
没道理活着的人类不能化妖。
事实上，她在神宫之内就看到了一些关于人类变成妖怪的记录。
先前的下意识反应，那真的是下意识地排斥人类中的强者会化妖的想法，而不是真的以为这条路行不通。
“而随着现在人类逐渐兴起，虽说这个世界妖怪还是横行霸道，可也能够看得出来，在许多地方，已经是有了人类为尊的思潮。”
“而这种现象，想必在人类的中心绝不少见，尤其是强者如云的京都还有其它大城。”
“这种情况之下，选择化妖的人类强者算是日益稀少，算得上是对‘人类’身份的高度认同。”
“而往往这种家伙，都很强大！”
他没有一味地强调妖怪的“正确性”，对于人类中的强者他还是很尊重的。
听到这话，桔梗心底也是舒服了不少。
同时，有些失笑。
还不行啊。
自己似乎有些太容易被刺激了。
她心底想着，却是哪里注意到了自己不过十五岁出头而已，更是没有经历风霜洗礼，哪里那么容易时刻冷静，又不是天生带了一个“强制冷静”buff。
“而说回你体内的那道光芒。”
犬夜叉没有忘了正事，他轻轻地抬起右手，向前一点。
哗！~~
一抹灵光爆发，红橙黄绿蓝靛紫，各种光芒流转，气息之中渐渐带了一丝妖气。
——他的灵力可没有修炼到妖力那种可以随意模拟低阶妖力的变化的程度。
“那是能够让无数人疯狂的东西。”
“长生物质！”
“你把它看做神力结晶或者说某种不可思议的物质都行，只需要知道，这是一种能够让‘普通人’活到妖怪理论寿命极限的东西就行了，或许……还不止……”
“！？”
桔梗眼睛猛地睁大了。
妖怪寿命极限？
或许还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