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胜利者,萎靡的却像是个战败者。
“另一位最强通过战败的方式理解了何为最强,他在与终龙一战后,确是陷入了无限胜利之中。”
大概是是因为精神能力,很是轻松地便读取了吉普莉尔的想法的少年耸了耸肩,为其讲述起了过去。
“对于最强之神而言,无法理解什么是最强无疑是非常难过的事情,因此,他情绪消沉下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在这个世界上,神基本都是概念神。
而概念神一但思考起自己的概念,便很容易被拉入哲学的深渊里。
很明显,阿尔特修已经被自我认知这种事情搞成神经病了。
他迫切地期待着有人想他发起挑战,然后在某一场战败之中,以弱者的角度认识到何为最强。
因为敢于向主人发起挑战,而被宠爱的吉普莉尔变得更加沉默了起来。
眼前的这个家伙想要挑战她的主人战神阿尔特修,而战神也希望有一个人能够打倒全力模式的自己。
他没有说出。
如果这家伙真的会因为一些事情而变强的话,自己的主人真的会很开心,因而会对他的一些举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还有可能会提供一些帮助。
这样的事情听起来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但是有着明显的逻辑链。
然后——
吉普莉尔便陷入了沉思。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也就是说,这家伙的出现与变强已经与主人敌对都是战神阿尔特修期待的吧。
那么,自己为什么要冲出来和他对打?
名为后悔的心情,浮上了吉普莉尔的心头。
“那么,这位决定与吾主为敌的先生,请问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呢?”
被吊在半空的小吉看着那表明了不会杀死自己的家伙,陡然有些急了。
这家伙在解释完自己准备杀死战神的这件事是战神默许的之后,依旧没有放了自己,也没说出惩罚项目...
这让吉普莉尔小姐有点不安。
“emmm,这件事情,让我好好想想。”
大概是因为起源被封印了,对美人的怜惜之心大幅度下降的某人打量着边上女孩精致的脸庞,摩挲着下巴,思考着。
吉普莉尔肯定是不能杀的。
毕竟,这是阿尔特修最喜欢的眷属,如果现在杀了她无疑是在和阿尔特修翻脸。
但是,直接放了的话,自己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难不成拉回去,关到地下室当绒布球?
听起来很nice。
大概是因为本质上是魔术师,其实并不是很抵触这种事情的少年很是认真地思考了一番。
有些时候,他也会想要玩一点比较刺激的玩法。
但是,那些玩法显然不是很能适合用在愿意与自己共度一生,为自己生儿育女的老婆身上。
如果能在地下室养一个绒布球,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是很快的,他便低下了头叹气口气。
要是他现在还是孤身一人,当然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孤独一人的时候,自然是随心所欲。
但是他如今也是成家立业的人了,甚至用不了多久都要当爹了,如果让老婆看到自己有这种爱好,不管是被接受还是不被接受,接下来都是一大堆的家庭纷争吧。
那样真的就是得不偿失了。
emmmm....
此外,其他的一些天翼种也快要来了吧。
接下来打算以放过冒犯自己的天翼种这件事向战神阿尔特修示好,并指望这群天翼种替自己给阿尔特修带点话的少年脸上泛起了些许恶趣味的笑容。
所以,就让自己趁着这点时间找点乐子吧。
“随意冒犯我,哪怕是战神的眷属也是应该接受惩罚的吧。”
“但是——”
少年望着那年纪大概只有其他天翼种的零头的女孩,开口。
“小孩子犯了错,其实应该从轻发落的吧。”
在天翼种之中,年纪其实小的可怜的吉普莉尔听着这样的话语,心头升起了希望的光。
她突然感觉,自己的运气似乎还算是不错。
很可笑,这个世界上有个词叫做错觉。
而她如今的感受,便是错觉。
然后——
就像是死神的宣言一般,那少年笑眯眯地开口。
“对于人均两万岁的天翼种来说,五百年应该是蛮短的时间吧。”
“作为冒犯我的惩罚,就让我把你屁股向外压在山下五百年好了。”
ps:好困,今天就两更吧,少的一更明天补上。
第八章 打赢我,我放人
“作为冒犯我的惩罚,就让我把你屁股向外压在山下五百年好了。”
这样的话语落在了吉普莉尔的耳中,令她整个人都呆滞了起来。
喵喵喵,是她耳朵出了猫病吗?
怎么会有这种惩罚?
“emmm,果然惩罚还是太轻了。”
少年半眯着眼睛,笑容阳光且明媚,眼角流露着让人想要亲近的温情。
但是——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那简直不像是人的话语。
“果然,还是提升到一千年比较好吧。”
很是自然的,那少年伸出了纤细秀美的手指,戳了戳那被吊起来的女孩的脸,自顾自地说着。
“那样的话,你可以和孙猴子称兄道弟,甚至可以试着凭借蹲牢的时间按资排辈,当一个大姐大。”
“......”
吉普莉尔沉默了。
她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做孙猴子,但是,她大致明白一件事情。
眼前的家伙,是个超级无敌的混蛋。
把人屁股向外镇压千年,还建议被镇压者在千年后凭借被镇压年岁,然后去和一个可能也是被镇压过的家伙义结金兰,然后拿被镇压岁月当资历混老大......
这是人干的事情吗?
“当然,如果你肯拿你的羽毛给我填充一个羽绒被,我可以当无事发生。”
感觉吉普莉尔的羽毛非常漂亮的少年很是自然地将手放在了天翼种最为敏感的区域——羽翼上。
就像是电流窜过脊髓一般,很是诡异的感触让吉普莉尔的身体本能性地打起来颤。
“你给我放手!!”
“唉唉,差点忘了翅膀才是天翼种的本体这种设定了。”
就像是刚刚才想起来什么一样,在狩猎欲望降低后,本身的恶趣味越发地明显的少年看着那宛如贞操面临危机一样的表情,感叹着。
“按照设定来讲,翅膀根部对于天翼种而言似乎是比生殖区域还要敏感十倍的器官来着的。”
然后——
简直像是噩梦一般的话语,落在了吉普莉尔的耳中。
“这种设定真的是太有趣了。”
少女看着某个家伙脸上泛起了些许偶摩西路以的笑容,生来第一次产生了名为恐惧的情感。
“你……你别过来,呜呜。”
......
十分钟,吉普莉尔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直直地盯着天空,眼角还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杀了你,绝对要杀了你...”
在她的边上,则是某个确定吉普莉尔的羽毛的触感要比任何羽绒被和抱枕都要舒适的屑。
也许下次去见战神时,可以试着要一个天翼种羽毛制造的枕头或者被子。
在起源被压制后,恶劣的性格似乎开始在自我以及其他方面展现而出的少年无视了边上的天翼种充满怨念的喃喃,而是自顾自地望着前方。
接下来,就该是好好地玩玩了。
一下子就绑架了天翼种之中最为特殊的个体的少年眺望着远方。
不出所料,他看到了自己接下来的信使。
一群天翼种通过名为天移的力量飞快地向着这边飞来。
emmm......
说是信使也不对。
毕竟,除了指望他们自己还需要用这些家伙的命给战神送一个人情。
“喵喵喵,快把小吉放掉!!”
就像是遇到了很不可理喻的事情一样,那在几千年乃是无血无泪的战争兵器的天翼种一号个体——阿兹莉尔像是个笨蛋一样对着那对面的少年大喊喊着。
“小吉普,姐姐我来救你了!!”
快逃!!
就像是本能一样,吉普莉尔对着那正在朝着这边前进的同胞传播着信息。
她本以为自己这一行只是遇到了一个可能有点问题的家伙,所以通知了一下自己的同族,但是她没有想到,这家伙本身就是战神的敌人。
天翼种确实是弑神种族。
但是,天翼种联手弑杀的神灵种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