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娄晓娥心中也是暗恨,许大茂太不是个东西了,才离婚就打冉秋叶的主意。
“自己以前真是瞎了眼。”娄晓娥悔恨不已。
……
学校放假之后,冉秋叶每天都来图书馆。
当傻柱来到图书馆,就看到许大茂在和冉秋叶聊着。
“小橡果,昨天刚离婚,你媳妇还有点事要找你。”傻柱走过去,对许大茂说。
冉秋叶本来对许大茂的印象不错,可是一听傻柱所说,对许大茂就改变了看法。
小橡果?
昨天才离婚?
“这个许大茂不像个好人。”冉秋叶心想。
本来和冉秋叶聊的不错,傻柱这横插一杠,还揭短,让许大茂也是气坏了。
“傻柱,你别太过分。”许大茂愤怒的看着傻柱。
“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傻柱不甘示弱。
在冉秋叶眼前,傻柱和许大茂也就没动手,只是争吵了起来。
冉秋叶受不了,放下书就走了。
冉秋叶一走,傻柱和许大茂就动起手来了。
……
聋老太太回了大院,发现锁被撬了,就娄晓娥一个人。
一问得知是阎解旷撬了锁,傻柱去找冉秋叶了,老太太叹了口气。
“阎解旷这不是在帮傻柱啊!”老太太喃喃自语。
老太太没放弃,她就要撮合娄晓娥和傻柱。
现在看来,不仅要防着许大茂和秦淮茹,还要防着阎解旷了。
到了晚上,许大茂鼻青脸肿的回来,傻柱也回来了,却没一点伤。
对付个许大茂,傻柱一只手就轻轻松松。
另一边,秦淮茹也知道老太太今天锁门了,摆明了是要撮合娄晓娥和傻柱,还故意支开她。*
第四十章 傻柱不配
猜到聋老太太要撮合娄晓娥和傻柱,秦淮茹也有着危机感。
老太太可不简单,有她撮合,傻柱和娄晓娥很可能就真成了。
大晚上,让秦京茹在家看着三个孩子,秦淮茹去上厕所,然而,她却来到许大茂家。
“秦姐,这么晚了来我这是?”
贾张氏在劳改,现在秦淮茹自由多了,现在来到许大茂这,许大茂又起了色心。
“今天老太太把傻柱和娄晓娥锁在一个屋里。”
就和许大茂说了一声,一说完就走。
娄晓娥毕竟是许大茂的前妻,许大茂不可能让傻柱和娄晓娥在一起。
“老太太是要撮合傻柱和娄晓娥?哼,这是要给我一个绿帽子啊!”许大茂心中暗恨。
又想到秦淮茹这大晚上来告诉自己,许大茂也明白了,秦淮茹不希望失去傻柱这个长期饭票。
“这寡妇是够毒的,傻柱也没少接济她,竟然这么对傻柱。”许大茂都有点同情傻柱了。
当然,傻柱一辈子打光棍才好。
秦淮茹找许大茂很小心,以为没人发现,却不知道聋老太太趴窗户看到了。
老太太眉头紧皱。
秦淮茹到底是聪明。
要撮合娄晓娥和傻柱更难了。
“这样下去,傻柱以后只怕要绝户啊!”聋老太太为傻柱担心。
如此下去,傻柱不是一辈子打光棍就是娶了秦淮茹,秦淮茹已经有三个孩子了,又自私,给傻柱生孩子的可能不大。
如果傻柱和冉秋叶成了也不错,但老太太不看好。
一大早,聋老太太就找阎解旷。
老太太想了想,决定和阎解旷谈一谈。
“撮合娄晓娥和傻柱?”阎解旷一脸的惊讶。
老太太人老成精,看出阎解旷的惊讶是装的。
“娄晓娥的成分虽然不好,但冉秋叶也成分不好,而娄晓娥更适合傻柱。”老太太说。
“说实话,傻柱不配。”阎解旷。
按照老太太,傻柱是好了,娄晓娥就惨了。
何晓那倒霉孩子也傻,还不如就别出来。
“你该不会是看上了娄晓娥吧!”老太太古怪的看着阎解旷。
阎解旷脸一黑,娄晓娥可大了他十岁以上。
“我对娄晓娥没兴趣,你也别撮合她和傻柱了。”
也没什么好说的,阎解旷也就走了。
老太太心一沉,阎解旷,秦淮茹,还有许大茂,都要破坏,任重道远了。
要过年了,娄晓娥回她父母家。
娄晓娥的父母住在筒子楼,干净,宽敞,比四合院好很多。
当娄国栋夫妻问起许大茂,娄晓娥也就说出离婚的事。
早晚要知道,娄晓娥也就说了。
了解了情况,娄国栋夫妻也是大骂许大茂。
……
娄晓娥不在四合院了,聋老太太就是想撮合娄晓娥和傻柱也办不到了。
阎埠贵在家门口写着对联。
要过年了,家家户户都要对联,大院里的人几乎都是找阎埠贵学。
而阎埠贵写一副对联是一毛钱。
每次逢年过年给人写对联,阎埠贵也能挣点钱。
“老阎,和去年一样,给我写三副对联。”刘海中边说着,边拿出三毛钱。
“好。”阎埠贵笑着收了钱。
紧接着,就给刘海中写对联了。
第一幅对联,上联是春雨丝丝润万物,下联红梅点点绣千山,横批春意盎然。
阎埠贵的毛笔字很好,手中毛笔蘸墨挥就,一副对联就一气呵成。
比起去年,阎埠贵的毛笔字更好了。
接着,第二幅对联,上联一干二净除旧习,下联五讲四美树新风,横批是辞旧迎春。
给刘海中写好三幅对联,又有人过来,是对门的李跃进。
“三大爷,帮我家写两副对联。”
整个大院的每一家都找阎埠贵写对联。
就是秦淮茹也找阎埠贵写一副对联。
许大茂更是要四副对联。
傻柱也要四副对联。
至于给聋老太太的对联,就不要钱了。
一副对联收一毛钱,其实阎埠贵也没挣多少。
给大院里每一家都写了对联,阎埠贵又给外面一些人写对联。
像冉秋叶就找阎埠贵写对联。
就过年之前给人写对联,阎埠贵就赚了几块钱。
能有一手好的毛笔字可不太容易。
平时阎埠贵也没少练习毛笔字。
阎解旷不喜欢用毛笔写字,也没练习。
“爸,你这手毛笔字真不错。”阎解旷由衷的夸。
……
秦淮茹买了一瓶止痛药,去看贾张氏。
贾张氏肯定是在监狱过年,还有两天就过年了,秦淮茹也就看一下贾张氏,顺便送药。
隔着铁栅栏,秦淮茹也看到了贾张氏。
贾张氏瘦了不少,皮肤也黑了些。
“怎么没带棒梗来?”贾张氏问道。
“下次。”秦淮茹说。
棒梗还没原谅贾张氏,要是带来,不会给贾张氏好脸色,到时,贾张氏的心情也不好。
贾张氏以为棒梗忘了,但棒梗一直记在心里,而且很犟。
把止痛药给了贾张氏,秦淮茹就简单聊了几句。
贾张氏的止痛药没多少了,真担心,秦淮茹又送了一瓶来,她也就放心了。
虽然担心秦淮茹不守妇道,做出对不起贾东旭的事,但贾张氏也没闹,至少也要等她出去再说。
“你的金戒指我卖掉了。”秦淮茹想了想,说。
贾张氏有个金戒指,是她的宝贝。
“什么?你卖掉了我的金戒指?”贾张氏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