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食品厂的食堂,别的厂也是。
“何师傅,你和许大茂是死对头?"一个工人好奇的问。
“那还用说?我和许大茂那孙子从小就是死对头,我可没少揍他。"傻柱一脸得意。
接下来,傻柱又说了下他和许大茂的各种矛盾。
"听你这么一说,许大茂的确不是个东西。”
“那孙子放以前就是个叛国的汉J。”傻柱说道。
“你竟然还赡养许大茂的爹,真是以德报怨。”
“许大茂是许大茂,他爹是他爹,许叔人不坏,以前也接济过我,要是没他接济,我和我妹妹只怕都要饿死。"傻柱一脸认真的说。 “你是个爷们。”
厂里不少工人都是夸傻柱,让傻柱有些飘飘然了。
到了傍晩,食品厂也下班了。
下班时,傻柱就去领了厂里给他的奖励。
—箱面包,五斤。
一箱饼干,五斤。
把面包和饼干绑在自行车后座,傻柱就骑上自行车回家。
当看到路上一家裁缝店,傻柱就进去买了两米布。
许父还穿着傻柱的衣服,傻柱打算买点布,请梁拉娣给许父这一套衣服。
布票傻柱有,钱还是他找南易借的,下个月发了工资就还给南易。
傻柱也决定了,从下个月幵始,他的工资他自己做主。
每个月给潘银花十块八块就差不多了。
当然,潘银花肯定是不愿意,但傻柱不打算惯着了。
一个爷们,兜里比脸还干净,有时候很尴尬。
而每次傻柱和潘银花要钱都很难。
就是家里没了酱油,傻柱想要点钱去买一瓶,结果潘银花说什么也不给他钱,让他从厂里顺点酱油回家。 身为厂里的大厨,顺点酱油什么的回家也不是大事,但严格来说是偷公家东西。
傻柱可以拿一些厂里的剩菜,但他不拿厂里的酱油之类。
在裁缝店买了点布,蓝灰相间的格子布。
回了家,潘银花就在指桑骂槐,她在找不痛快。
许父也不搭理潘银花。
看到傻柱回来,潘银花本来不想理傻柱,可是看到傻柱的自行车上不少东西,也是诧异。
两个饭盒的剩菜就不用说了。
傻柱竟然还买了布。
让潘银花惊讶的是一箱面包和一箱饼干。
“你这面包和饼干哪来的? ”潘银花问。
“厂里奖励给我的。"傻柱得意的说。
“奖励? ”潘银花不敢相信,五斤面包和五斤饼干,就奖励给傻柱?
“我以德报怨,厂里表扬我,给我奖励,这有什么奇怪的。"傻柱说。
潘银花脸色一沉,她当然知道傻柱口中的以德报怨是什么。
厂里都表扬傻柱了,还给了傻柱奖励,要是把许父赶走,别人怎么看傻柱? 潘银花脸都黑了。
街道办也表扬了傻柱,傻柱又在单位受到表扬。
这时,要是许父走了,对傻柱可没好处。
傻柱也不在意潘银花的想法,他心中很得意。.
第三百二十六章许大茂的爹没了
傻柱带回家几斤面包和几斤饼干,家里的孩子可是乐坏了,晩饭也不好好吃了。
至于傻柱买的布,他想让梁拉娣给许父做一套衣服,但潘银花可不答应,还不如给她孩子做新衣服。 而傻柱的弟弟也挺可怜的,在家里的地位比不上潘银花几个孩子。
“吃什么饼干?吃窝头去。”看到傻柱的弟弟何雨威也要吃饼干,潘银花就脸一板,伸手就抢走饼干。 在潘银花看来,饼干给何雨威吃就浪费了,还是留着给她孩子吃吧!
晩饭也就窝头和绘白菜,还有点萝卜干。
许父吃了三个窝头,潘银花却是好几个冷眼。
就仿佛许父吃的不是窝头,而是潘银花的肉。
傻柱心中不满,他这媳妇越来~越尖酸刻薄了。
吃完晚饭之后,许父就出去溜达一下,而潘银花带着情绪的去洗碗。
“给我打洗脚水。”傻柱大老爷们的坐在家里。
“自己去。"潘银花没好气的说。
身为京城的大老爷们,媳妇竟然不给打个洗脚水,这就让傻柱不满了,口中也抱怨了下。
院子里,潘银花洗着碗,而许父去阎家看电视了。
“老阎,还是你这日子舒坦啊! ”许父感慨。
许父和阎埠贵也是朋友,只是多年没来往,友情也是淡了。
阎家现在的房子就不少,何雨水的小屋也卖给阎家了。
中院好几间,后院还有房子。
这是四合院的主屋,宽敞,而且装修的很好。
就是过个十年,阎家这装修也不会落后。
放在现在,阎家的装修就是高端大气了。
至于家当,三转一响早就齐全了,电视机也不止一台了。
—台彩电,两台黑白电视机。
有一台黑白电视机在阎解成那屋,是阎解旷借给阎解成。
时间长了,借给阎解成那黑白电视机可能要不回来,但阎解旷并不是太在意。
许父也是真的羡慕阎埠贵。
许父的老伴没了,唯一的儿子许大茂坐着牢。
许大茂也没个孩子,这也让许父操心。
这样下去,老许家怕是要绝户。
看着彩电,许父和阎埠贵也闲聊着,都是聊着一些往事。
一些往事也让阎埠贵怀念。
以前阎埠贵工资不高,却要养着一大家子,也就精打细算,处处算计着,对儿子和女儿也算计。 阎埠贵会算计也是生活所迫。
一个多小时之后,许父也就走了。
时间也不早了,许父要回傻柱家去睡觉。
许父走了之后,阎埠贵又看了一会彩电,就把电视关了。
也就在这时,傻柱家出事了。
在傻柱家的门口,许父躺在地上,头撞在了门角,流了一地血。
潘银花坐在地上,她整个人吓傻了。
就在刚才,潘银花和许父拌嘴,然后她就推了许父一下,结果许父就一头撞在了门角。
要是许父死了,潘银花的麻烦可就大了。
傻柱脸色难看,说道:“许叔没呼吸了,也没心跳了。”
一听傻柱所说,潘银花彻底傻了。
没呼吸了?
没心跳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杀他,我……"潘银花哭着说。
“你没推他? ”傻柱问。
“我…没有,我没有,是他自己不小心,对,就是他自己不小心。"潘银花大叫。
这可是杀人,打死也不能承认。
就是正当防卫而杀人也很容易就防卫过当,不小心杀人也是有罪的。
像潘银花这情况,至少也是个无期,甚至可能是死刑,她就完了。
潘银花不想死,也不想一辈子坐牢,她更放心不下几个孩子。
“不小心?好一个不小心。”傻柱冷笑。
这时,一些街坊已经来了。
看到许父死了,街坊们也都不淡定了。
“是傻柱媳妇杀了老许? ”
“傻柱媳妇说老许是自己不小心。”
“我看是傻柱的媳妇不小心杀了老许才是真的。”
“报警吧!”
一听别人说报警,潘银花很是紧张:“不能报警。”
话一出口,潘银花就后悔了。
这么大的事,不报警可能吗?
瞒个一时,公安也迟早会知道,到时,大家都少不了一个知情不报。
而潘银花害怕报警的样子,显然是心中有鬼。
当阎解旷到来时,已经有人去报警了。
阎解旷也看了下,许父死了。
“看样子是有人推了一下。”阎解旷说道。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潘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