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别人说秦淮茹和傻柱搞破鞋,傻柱心里也不会太生气,但别人说易中海和秦淮茹搞破鞋,傻柱就有点受不了。
并且,傻柱想了不少,易中海接济秦淮茹是半夜偷偷摸摸的,却没少让傻柱接济。
除了从厂里带剩菜,傻柱每个月的工资有一大半要用在贾家。
如果说易中海半夜偷偷接济寡妇是考虑他自己的名声,那就一点也不考虑傻柱的名声了,要不然就让傻柱也半夜偷偷接济秦淮茹了。
怎么想,傻柱都觉得不对。
……
一大早上学,棒梗怨毒的看了一眼阎解旷。
阎解旷根本就没把棒梗这小白眼狼放在眼中。
要对付棒梗有太多办法。
好事不出门,易中海和秦淮茹搞破鞋的事还是传开了。
当易中海来到轧钢厂,不少工人就目光古怪的看他。
“都怪阎解旷。”易中海心中暗恨。
可以说,易中海的名声变差了。
秦淮茹的名声也更差了。
午休时,阎解旷又翻墙出了学校,去附近的鸽子市。
到了鸽子市,从青莲空间中拿出鸡蛋,转眼就卖光了。
青莲空间中还是一只老母鸡。
卖完了鸡蛋,阎解旷买了一只公鸡。
母鸡自己就可以下蛋,但无法孵化成小鸡,除非吸收大量造化之气。
而有了一只公鸡搭配,母鸡下的蛋也就可以孵化小鸡了。
因为没票,买只公鸡用掉了一块七。
如果有粮本,有钱有票,去供销社买只公鸡会便宜很多,一块钱就差不多了。
一只公鸡和一只老母鸡在青莲空间中凑一对。
以后,无法孵化出小鸡的鸡蛋就拿到鸽子市来卖,或是自己吃,而可以孵化出小鸡的就不能随便卖。
只要鸡蛋在青莲空间,阎解旷也就知道能否孵化出小鸡。
出了鸽子市,卸除伪装,回去学校。
等放了学,阎解旷就去轧钢厂大门外等傻柱。
当阎解旷来到轧钢厂大门外,轧钢厂也快下班了,用不了等多久。
为了傻柱的饭盒,值得来一趟。
秦淮茹下班不敢和傻柱一起走,也不敢在厂里就拿走傻柱的饭盒,她还是要脸的。
当看到阎解旷在厂门口,秦淮茹的脸色就难看了。
“阎解旷,你不要太过分。”秦淮茹来到阎解旷面前,低声说。
“我这是帮傻柱,当然,我也落点实惠,劝你一句,做人不能太自私,傻柱也接济你好几年了吧,你还真要他一辈子打光棍?吃绝户可是缺了大德。”阎解旷淡淡说。
“你……”秦淮茹心中无法平静,她不敢相信阎解旷竟然能说出这番话。
又过了几分钟,傻柱也提着饭盒走出厂门了。
阎解旷懒得和秦淮茹废话,直接就过去夺走了傻柱手中的饭盒。
秦淮茹不满的看着傻柱,而傻柱一脸的无辜。
这下班时,厂门口不少人,秦淮茹不敢和傻柱拉拉扯扯,加上阎解旷是个孩子,秦淮茹要是闹起来,她吃亏。
因为清楚利害关系,阎解旷是有恃无恐。
至于傻柱,他拉不下脸对付个孩子,况且这孩子也算是在帮他。*
第十一章 娄晓娥打了秦淮茹一巴掌
看到阎解旷又拿着两个饭盒回来,阎埠贵也是高兴。
这每天都能有傻柱的饭盒,伙食可是改善了不少。
除了晚上能吃一顿好的,还可以留一点隔天吃。
“贾家不是东西,以前天天有傻柱的饭盒还好意思哭吃不饱。”阎解成暗骂。
“人家傻柱可不只是带饭盒,大半工资也用在贾家。”于莉说道。
傻柱找不到媳妇也是活该,正经人家的姑娘一打听也不会嫁给傻柱了。
说傻柱和秦淮茹没什么,别人也不会相信。
“老三就做的对,傻柱的饭盒给秦淮茹影响他娶媳妇,给我们家,对傻柱是有好处的。”阎埠贵说。
“是这个理。”阎母点头。
吃了两个窝头,喝了一碗玉米糊,阎解旷就出去走走,也有助于消化。
吃了晚饭是要消化消化。
出了院门,走了几步路,阎解旷就在胡同里转一转,忽然发现傻柱鬼鬼祟祟的走远。
“傻柱这大晚上的干什么去?”心中好奇,阎解旷也就悄悄跟了上去。
傻柱晚上是很少出门的,这肯定有事。
轧钢厂附近,许大茂醉醺醺的走着,扶着墙,一脚深一脚浅的。
来到许大茂身后,傻柱对着许大茂的后脑勺就一下。
本就醉了不行的许大茂直接就晕了。
接着,傻柱扛起许大茂就走。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
“傻柱也是缺德。”阎解旷心想。
接下来,傻柱肯定是把许大茂衣服脱了扔厂里食堂一晚,再把许大茂的裤衩烧了,吓唬吓唬,让许大茂叫他爷爷。
原著中秦淮茹介绍表妹秦京茹给傻柱,结果许大茂截胡了,傻柱气不过就这么整许大茂。
现在秦淮茹还没介绍秦京茹。
也许是许大茂在厂里占秦淮茹的便宜了。
看门的大爷和傻柱很熟,傻柱简单就糊弄过去了。
而阎解旷就没走大门,而是翻墙的。
轧钢厂的食堂,傻柱弄了个椅子,把许大茂的衣服裤子脱了,绑在椅子上。
随手把许大茂的裤衩扔一边,傻柱就睡觉了,明早有好戏要上演。
傻柱不知道的是,他刚一睡,阎解旷就摸进来了。
想了想,阎解旷拿走了许大茂的裤衩。
公鸡才打鸣,天才蒙蒙亮,许大茂就被冻醒了,他感觉身上凉飕飕的。
“我衣服呢?我裤子?”许大茂大惊,还发现被绑着。
傻柱也醒了,他偷笑了下。
“傻柱,我就知道是你,你这是犯法知道吗?还不给我解开。”许大茂两眼瞪着。
“这真不能给你解开,你昨晚喝醉了,在厂门口对一个女同志就……,这可是流氓罪,好在被我发现,要不然你就等着吃花生米吧!”
“我喝断片了。”许大茂说。
“那你去和公安说?”傻柱笑着问。
“柱哥,放了我吧。”许大茂低声下气。
“叫爷。”
“爷!”虽然心中憋屈,但许大茂还是忍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先服个软,回头再对付这傻柱。
“听不到!”
“爷爷!”
“可不要有下次了。”傻柱笑着给许大茂解开绳子。
“我裤衩呢?”许大茂找不到裤衩。
傻柱这时也发现许大茂的裤衩丢了。
“难道是被老鼠叼走了?”傻柱嘀咕。
找不到裤衩,许大茂也就先穿好裤子和衣服。
“傻柱,有你的,等着。”许大茂恨恨的看了傻柱一眼,急着回家去。
一晚上没回家,娄晓娥肯定要闹。
傻柱这出了气了。
因为看到许大茂摸了下秦淮茹的屁股,傻柱就越想越气,才来了这一出。
“秦姐的屁股也是你许大茂能摸的?这都便宜了你。”傻柱心道。
……
“许大茂,你这一晚上去哪鬼混了?还有你裤衩哪去了?”娄晓娥对许大茂是又打又掐。
“娥子,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我昨晚喝醉了,睡在厂里食堂,裤衩不小心丢了。”许大茂苦着脸。
“你把我当傻子糊弄?”娄晓娥眼一瞪,跑去拿擀面杖了。
娄晓娥很强势,眼里容不下沙子。
这时,傻柱也回来了。
“怎么了这是?”傻柱明知故问。
“许大茂一夜没回来,裤衩还丢了,他媳妇在教训他。”一大妈说。
来院子里看热闹的也越来越多了。
“是应该教训。”傻柱笑着说。
然而,傻柱接下来就笑不出来了。
槐花拿着个裤衩从屋里出来。
“妈妈,还有小裤子要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