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劳驾,您过来一眼,这是公鸡还是母鸡!”
许大茂暗道不好,连忙过去,就看那鸡汤里头,一朵鸡冠,配那死鸡眼睛,好像是在嘲笑他一样。
“您可看清楚咯?”
何雨豪说话那叫一个客气,可这种客气,越是让人觉得生分,许大茂咬着牙,然后直接说道:“那我的鸡呢?”
“关我屁事!”
何雨豪突然大声呵斥了起来,然后直接说道:“许大茂,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从小你就和我们家作对,这两年你,你怕是没少用这样肮脏的手段来对付我哥和我姐吧,今儿个我要是不回来,是不是你还要给我哥扣上一小偷的帽子啊,我告诉你,没门!”
大家都看了砂锅内的鸡,然后纷纷指责许大茂,公鸡母鸡,大家看的是一清二楚。
“就是啊,大茂,这就一公鸡,肯定不是你那只母鸡!”
“你这是冤枉好人了!”
“就是啊,看你折腾的,丢了一只鸡,还闹的开全院大会!”
大家纷纷指责许大茂,可许大茂可不是善茬。
“那他这鸡哪儿来的?”
“我买的!”
何雨柱直接喊道,何雨豪却是一笑。
“还是我哥心疼我啊,知道我要回来,这早早的就去外面的食堂里,买了这处理好的公鸡,回来给我熬汤,哥,不如来个开水白菜吧!”
“那是,咱哥俩这叫心有灵犀,我知道你要回来,早早的就嘱咐人家食堂帮我处理好了,过去就拿,我跟你说,这有鸡头的虽然没肉,但是熬汤那叫一绝啊,等下弄好了别的,这鸡肉高汤灌到那白菜里头,啧啧啧,国宴也不过如此啊!”
大哥何雨柱,那是个聪明人,自然是听懂了何雨豪那句话里的关键字,外面食堂!
这什么意思,就说这鸡啊,是人家何雨柱自己买的,早早的就在外头订好了的。
“放屁,你买的,我看你是拿公家的!”
许大茂也是气性上来了,自家的鸡没找到,还被何雨柱给开脱了出去,又被四周人一指责,直接就把这鸡肉的来历给挑明了。
“我告诉你何雨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见天儿的从食堂里带东西回家,那是盗取公物!”
“闭嘴,瞎嚷嚷什么呢?”
一大爷连忙制止了这个话题,二大爷跃跃欲试,很想要在这个问题上发表意见,而三大爷呢,则是看了一眼何雨豪,顿时不发声了。
“许大茂,瞎嚷嚷什么呢?这事儿是随便能乱说的吗?行了,别扯别的了,厂子里是厂子里的事儿,大院是大院里的事儿,既然这鸡不是你的,那就不是傻柱偷你的鸡,至于他的东西怎么来的,你管不着,真要偷厂里的,厂里自然会解决,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一大爷这明显是带偏向性的,许大茂顿时嚷嚷了起来:“那我家的鸡呢?”
可是,没人搭理他,主要是,大家都不想惹那一身骚,留下许大茂一个人暗自恨的咬牙!
“走,回家!”
何雨柱开心的拽着何雨豪就要往家里头走,不过何雨豪却是来到了老太太的身边:“奶奶,老祖宗,我背您!”
“唉,好!”
老太太开心坏了,趴在了何雨豪的背上,被何雨豪,背着回到了屋子里。
“您坐!”
把老太太小心翼翼的放在了炕上,这可是活祖宗,老太太的父亲,男人,那都是抗日战士,烈士,在这院子里,谁都不敢招惹,那秦淮茹的婆婆,还是个姑娘的时候,这老太太就已经是院子里的老祖宗了。
“哥,你实话和我说,许大茂的鸡,你是不是知道谁拿的?”
放下了老太太,何雨豪率先对何雨柱发难,他知道是秦淮茹的大儿子棒梗偷的,而且他也是故意这么问的,因为秦淮茹啊,刚才帮忙在一旁护着老太太,一起进的屋子。
这话问的,实际上不是何雨柱,而是秦淮茹!
“我当然不知道啊!”
“哥,你别跳脚,看到没,老祖宗都笑了,你这一撒谎就急的跳脚的性子怎么还没改呢?傻子都看的出来你这是在说谎,赶紧说,这事儿说大不大,但是说小也不小,往深了说,这是道德问题,赶紧给解决了,不然许大茂真要报了保安处,还有的麻烦呢,这要他再急一点,直接喊警察怎么办?”
何雨豪吓唬自己的老哥,当然更是吓唬秦淮茹。
果然,秦淮茹的脸色煞白,无论是保安处,还是警察,都是这寡妇不敢面对的。
“嗨,你就当是我偷的!”
“滚蛋,你要顺点食堂的东西,我相信,但是你要偷人家的鸡,打死我都不信,我告诉你,这事儿你最好如实和我说,不然我带这许大茂一起去报警了!”
“哎哎哎,你怎么还向着他呢!”
我的傻哥哥哟!
何雨豪心里头摇头,谁向着许大茂啊,何雨豪是要趁着这件事儿,一口气把秦淮茹给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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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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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秦姐,您看,我这和我大哥聊点私事儿,这天也不早了,老祖宗等下我给背她屋里去,就不麻烦您了!”
“啊,唉,好!”
秦淮茹心事重重的离开了,一旁老太太看着啊,笑的眼睛都没了。
“我乖孙就是聪明!”
“那是!”
何雨柱就不聪明了吗?
一听到老太太和何雨豪的对话,自然是明白了。
“合着,你知道是谁偷的了啊?”
“你当我傻吗?看秦姐那样子,就知道了,一准事儿是棒梗那小东西,秦姐要上班,要偷没时间,张婆婆呢,她是能坐着就绝不站着的主儿,贾大哥走了之后啊,她是能不出来就不出来!”
“那剩下的,就秦姐家里头三个小的了,仨小东西,就那么一个男孩,难道指望着小当或是槐花?”
何雨柱用手点了点自家的小弟:“还是你聪明!”
“那是,我乖孙最聪明!”
老太太在旁边不耳聋了,顿时搭茬夸了一句。
“哥,你真的太纵容棒梗了!”
“当初贾家大哥,可也是这么纵容你的!”
“那不一样,我小时候可没偷东西啊,这是原则性问题!”
何雨豪当初惹人喜欢,秦淮茹的丈夫,对何雨豪也不错,这也是何雨豪为什么不当场拆穿是棒梗偷鸡的原因,毕竟是贾大哥的儿子,得给一个小面子。
但是这面子啊,给个一两次就差不多了,不能老给。
“哥,不是我说你,你这是在纵容犯罪,今天他能偷一只鸡,明天指不定偷什么东西呢,看你这样子,指不定不是一次两次了,你再这么纵容下去,将来他要跑工厂里偷东西怎么办?”
“这要是被抓了,直接就关少管所了!”
何雨豪偷偷用余光,朝着外面看了一眼,秦淮茹还在外面偷听呢,这大院,屁大点的声音能传遍整个院子,一墙一门,挡不住声音的。
“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我告诉你,我下乡的时候,就亲眼看见一小孩偷东西,被公社抓到后,直接就给送少管所里了,你知道少管所里有什么吗?那就是劳动改造的地方,和监狱一样,就里头关的,都是那些个不学好的小混混,见天打架,甚至还打死过人呢!”
外面的秦淮茹,脸色煞白,抖动的身体仿佛是在告诉所有人,她在害怕。
“不是,那你别说不就完了!”
“行啊,这次啊,我给您和贾大哥一个面子,但是许一不许二,别让我知道第二次,这要有第二次啊,我就替死去的贾大哥管教那小子,我亲自给送少管所里,从小不学好,学着偷东西,也不知道秦姐是怎么教育的!”
何雨豪这话啊,就是说给秦淮茹听的,外面的秦淮茹,踉跄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耳边都是何雨豪的那话。
“这要是有第二次,我就替死去的贾大哥管教那小子,亲自给送去少管所!”
“也不知道秦姐是怎么教的!”
这两句话,深深的刺痛了秦淮茹。
她自问,自己教育孩子,非常得体了,可却没想到,在别人眼中,这么不堪。
这话要是别人说,那还真不至于让秦淮茹有这么大反应。
可说话的,是何雨豪!
是整个大院,甚至是整个工厂里,一说到,那就竖大拇哥的“少年神童”。
不但读书厉害,人更是亮堂。
国家一说,要实验知识分子下乡,这小子,15岁,就直接主动报名,那觉悟,厂里领导都挑大拇哥!
这年头,正直的人不少,但是像是何雨豪这样的人呢,那就是标杆,这种人说话,那分量都要比别人足,这也是何雨豪在刚才大院里,一站起来,就能压住全场的原因。
大家都信服这样的人。
用这四九城的话来说,他何雨豪,是个爷们!
看着躺在炕上的棒梗,回想起今天的惊险,很显然,何雨豪早就看出来了,但是之所以没说,那是顾忌自己死去丈夫的颜面。
这一下,秦淮茹眼泪都下来了。
和何雨柱不同,秦淮茹和何雨豪的关系,并不熟,虽然秦淮茹嫁过来这么多年了,但是和何雨豪的关系呢,也就是平时街坊邻居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