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蝙蝠侠，我替我的故友谢谢你，这为我们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企鹅人于是笑着对蝙蝠侠说道，“那个丧尸同样适应了病毒，并且它还要更加危险……身体素质各方面得到了极大的加强，不害怕子弹的射击，最重要的是，她已经隐隐有了智商觉醒的迹象。”
“如果任由她变异下去，将会变得更加棘手。”
不得不说，企鹅能成为哥谭市的黑帮大佬，一直隐藏幕后，表面上却又能以前任市长的身份在富豪之间行走的游刃有余，当然是有他自身的人格魅力。
他不仅心狠手辣还十分聪明，知道这些富豪和官僚的底线在哪里。
所以即便是他，面对那些触碰到底线的恶徒，他一向是严惩不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企鹅人更像是一种黑中带白的灰色人物。
如果不是他在这次危机关头站了出来，选择了黑白两道摒弃前嫌，精诚合作，丧尸病毒不会控制的这么好。
“我们发现它逐渐开始影响其它的丧尸了，那些丧尸都在惧怕它，甚至它可以让其它丧尸听从它的一些简单命令……或许用不了多久，它就可以将那些普通丧尸聚集起来，控制它们组成自己的族群，就像是……成为了一名领主，感染病毒后的丧尸已经变成了其它的物种，它们似乎正在形成自己的社会体系。”
蝙蝠侠布鲁斯耐心地给张志解释了一下，难怪布鲁斯会特意跑去击杀那只变异女丧尸。
张志听完布鲁斯的解说后，心中异常震惊。
感染病毒后，可以依靠本能活动狩猎的可以称为普通丧尸。
而向那种变异女丧尸，它们可以聚集和控制普通丧尸，组建自己的丧尸族群！
难怪来的路上看到一些丧尸在往同样的方向赶。
原来是响应了变异女丧尸的号召啊。
所以，布鲁斯完全可以在消灭变异女丧尸后躲在暗处等待，将那些赶过来的普通丧尸给一网打尽。
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的出现打乱了布鲁斯的计划呢？
如果这都不算....咳咳，唱错了。
“走吧，我们进办公室好好聊聊。”
张志点了点头。
前往办公室的路上，他看到远处的F2层中心摆放了一个牢笼擂台。
擂台里，两名男子正赤膊着上半身扭在一起拼尽全力地厮打着。
没有拳套，没有规则，不使用武器，不接受投降。
这是正儿八经的地下生死格斗。
擂台外则是站满了观众，有男有女，除去原本就是企鹅人手下的打手杀手外，还有很多原本都是普通人，末日降临后企鹅人毒辣而果断，解决了身边感染病毒的人，带着部分手下躲到了这里，之后在附近搜集物资，也聚拢了很多的幸存者。
想要加入他们就要拿起枪，而软弱的人会被直接舍弃，他们只收留有用的人。
还有不少的贵族幸存者们聚集在擂台外的观众席上，喝酒打牌，骂骂咧咧，
突然，两名坐在一起的贵族突然发生了口角，居然直接在众目睽睽下动起手来，彻底忘了自己贵族的身份，像个泼皮无奈一样扭打在一起。
周围的人没有阻拦，反而大声叫好，最后一人被揍的鼻青脸肿时才被拉开……他们原本或许是喝着红酒，吃着牛排，一口一个礼仪规矩。
可现在都不得不野蛮了起来，在末日中尽情享受着最后的几分欢愉。
真的是民风淳朴哥谭市，人才济济阿卡姆。
布鲁斯和张志并没有加入他们的打算，简单了解了这里的情况后，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来，思考着刚刚从企鹅人口中所了解到的信息。
“这才6天啊，居然已经有丧尸开启智慧，组建自己的族群……建立丧尸的社会体系。”
“这速度也太快了。”
还有，丧尸危机在哥谭爆发，以后会不会遍布整个地球甚至是整个宇宙？
张志摇头，暂时放开这些问题，这些不是他该考虑的。
走进办公室后，布鲁斯先是仔细观察了一下办公室，将一些针孔摄像头和窃听器全部摘除。
随后在确认周围没有人后，才放心的端坐在张志面前。
“张志先生，接下来，我问，你答。”
“好。”
“你知道引发丧尸病毒的幕后黑手是谁吗？”
张志摇了摇头。
布鲁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
“你怀疑过谁吗？”
张志仔细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连你也不知道吗？
虽然带着盔甲和面具，但是张志依旧发现此刻的布鲁斯整个人气质看上去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不止。
犹豫再三，张志终于决定还是将有关系统的秘密和盘托出。
“虽然，我不知道是谁。”
“但是，我却有办法一瞬间彻底消灭这个世上的病毒。”
......
一个小时后，布鲁斯望着诸天视频论坛里上传的第三条视频，终于相信了张志所说的话。
“戴安娜，我要交给你一个任务。”
“什么？”
“以后，外面的丧尸你要连我的那一份一起解决了。”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