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说的没错,想让李宽报上名讳,哪怕是魏征亲自来了,也做不到。
知道李宽身份的人,不会发问,不知道李宽身份人,也没必要知道。
魏叔琬听见白起的话,忍不住大笑道。
“真是可笑,我魏叔琬混迹各种地方多年,还从未见过你这么狂妄的人。”
“哪怕是当朝皇子,还有几个公主,哪怕是丞相之子都与我相交莫逆,你们公子和这几个比起来算什么东西,竟然说我连名字都不配知道。”
魏叔琬说的话虽然狂妄,但也是实话。
身为魏征之子,做到这些也并不难。
白起嘴角勾起狰狞的冷笑。
魏征那是多精明的人,深受李世民器重,不管是为人还是处事,在官场上都是为人称赞,可怎么生了这么几个蠢儿子。
这话说得,除了愚蠢之外,白起再也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词。
李宽听见了魏叔琬的话以后,倒是来了兴趣,玩味的问道。
“当朝皇子都是你的朋友?与你相交莫逆?难道所有的皇子你都认识?”
魏叔琬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昂首挺胸的对着李宽说道。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还有一位皇子今晚就在花满楼中,若你低调一点,识趣一些,就别再闹事,不然惹了皇子不高兴,可不是你一个小小的贱民能够承受的。”
李宽越发觉得魏叔琬有意思,说道。
“皇子很厉害吗?不如你把他请出来,让我长长眼,好好看看到底是皇子厉害,还是我更胜一筹。”
听见这话,魏叔琬猖狂的笑了。
他没想到李宽这么不长眼,竟然要与皇子比个厉害。
这天下都是皇子的,还有人想与皇子较量,这不是找死吗。
魏叔琬说道。
“真是不识抬举的东西,等到皇子殿下出来,任你再怎么狂妄,也要跪地叩拜,到时候你就是死路一条。”
李宽还没有不高兴,白起反而先愤怒了。
他实在忍不住了,直接给了魏叔琬一个大嘴巴子,扇掉了魏叔琬几颗牙齿,将魏叔琬打的眼冒金星,吼道。
“狗东西,你是听不懂人话吗?说了让你把酒楼中的皇子叫出来,乖乖听话就行了,非得乱叫,看老子不打烂你的嘴。”
被白起打的七荤八素,魏叔琬心里悲催。
他没想到以自己的身份,长安城中竟然真的有人敢打他,这让魏叔琬心中怒火燃烧升腾,杀人般的目光看向白起,想将白起烧成灰烬。
“混蛋,你竟然敢打我,你完了,你们都完了!你们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的。”
踉跄起身后的魏叔琬指着李宽等人说着狠话。
李宽最不喜欢被人用手指着,被魏叔琬,顿时让他表情冰冷,如利剑般森寒的语气说道。
“给你一盏茶的时间,你口中所谓的皇子若是不出来,那就杀了你血祭!”
李宽的话狂妄到极致。
不仅要在花满楼杀人,而且言语中透着对皇子的不屑。
魏叔琬本想借着皇子的威慑力震慑李宽,谁知道李宽根本不吃这一套,哪个皇子的名讳在这里都不好使。
看见李宽这么嚣张,魏叔琬也开始好奇李宽的身份。
一般人听见皇子之后,都会害怕,哪怕是官宦子弟,也会有几分敬畏。
可李宽非但不害怕,反而看模样还想再找皇子的麻烦,这让魏叔琬心中开始有些忐忑。
万一李宽真有惹不得的身份,那倒霉的就是他。
他虽然是魏征的儿子,但也是最不受疼爱的三儿子。
看见魏叔琬迟迟不肯动弹,白起耐不住性子吼道。
“狗东西,你是真的听不懂人话吗?一盏茶过后,那皇子还没有出来,老子就砍了你。”
说完,血色巨镰又出现在白起手中,那莫大的威势让魏叔琬害怕。
白起要是真的动手,没人能拦得住,也没人敢拦。
被催促的魏叔琬连忙说道。
“哼,我这就把皇子殿下请出来,到时候看你们这几个跳梁小丑怎么蹦跶。”
说完这话之后,魏叔琬生怕白起又揍他,连忙跑着李宽。
哪怕跑到了二楼,魏叔琬依旧害怕。
他不知道李宽的身份,害怕李宽真的杀了他,只有让皇子做救兵,还有一线生机。
如果皇子能够震慑住眼前的几人,那魏叔琬就能翻身农奴把歌唱,好好地收拾李宽。
如果皇子不能对付李宽,那他就乖乖认错。
能来花满楼享乐的皇子,用脑袋想也知道是不学无术之人,事实也是如此,这个皇子是出了名的纨绔,仗着皇子的身份到处为非作歹。
不过因为是皇子,有这个身份在,哪怕是身份显赫的达官贵人,也不敢轻易招惹。
所以让这个皇子出手,魏叔琬有底气对付李宽。
想到李宽只给了他一盏茶的时间,魏叔琬脚步慌忙的上了三楼,踏入了天字一号房间。
房间中,丝竹之声靡靡,莺歌燕舞曼妙,轻纱薄缕间香气飘飘,软香细语间衣决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