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对我这么好,我肯定不坑你,您看以后吧。”
“好好好,有你这句话叔就放心了,走,咱们现在就去卖轮胎去,卖完了,咱再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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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冉秋月出场
出门的时候,傻柱不知道从哪翻出个帽子给阎解旷戴上了。
“解旷,现在是冬天了,外面太冷,把帽子戴上,别冻到。”
阎解旷笑着道:“谢谢傻叔,你对我真好。”
听到“傻叔”这个称呼,傻柱本能的心中一紧。
“解旷,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你一叫我傻叔,我心里就紧张。”
阎解旷笑着道:“傻叔,这不还是因为你对我太好了吗,你供我吃,供我住,还跟我合伙坑许大茂,现在有挣钱的事,你还想着我,你比阎埠贵可对我好多了,所以我一时没忍住,叫了你傻叔,就单纯是由心而发,怎么说呢,就是感动,感动的不行。”
听着阎解旷的话,傻柱心里突然有些不忍。
阎解旷就是一个孩子,我还是他叔,要不我还是不坑他了吧。
不行,这小子都坑了我那么多次了,我好歹也得找回个场子,告诉他,他傻叔也不是好惹的。
经过了激烈的心理斗争后,傻柱还是决定带着阎解旷去卖他偷阎解旷他爸的自行车轮胎。
但傻柱不知道的是,阎解旷此时心中一直在念叨一个名字,冉秋月,冉老师。
有些事情就是那么巧,傻柱偷的自行车轮胎,最后卖给的人就是冉秋月。
那个傻柱一直心心念念想跟人处对象的冉老师。
也就是说,等会儿,他们就要见面了。
到时候,怎么坑傻柱这个傻子好呢?
两个人在晚上偷偷出了四合院,刚一出门,傻柱突然伸出右手帮阎解旷把帽子正了正,“解旷,帽子戴好了,多冷啊,别冻着。”
阎解旷心中就跟明镜一样,这是傻柱怕自己看到门口阎埠贵那辆自行车,一辆少了一个前轮胎的自行车。
阎解旷十分配合的并没有自行车停的方向看一眼。
甚至嘴上还说着,“傻叔,谢谢,您对我真好,我以后也会这么对你的。”
“你小子,算你有良心,走吧,咱们赶紧去前门胡同街口,我打听过了,那个街口,晚上常常有不少人来买卖东西,没准今晚咱们就能把自行车轮胎卖出去,到时候傻叔给你分钱。”
“傻叔,我也这么想的,不过要是个女孩来买就好了,傻叔你这么单着也不是个事,没准还能给你凑一对姻缘。”
“你小子瞎想什么呢,哪来的这种好事,不可能的。”
阎解旷心中偷偷回了一句:可能的,肯定是个女的,还是你现在一直念叨的冉秋月,但你想都别想。
两个人在路上就已经各怀鬼胎了,但傻柱现在对阎解旷来说已经是明牌了,而阎解旷的牌,傻柱自以为看清了,其实,他看的全是自己想让他看到的。
此时,阎解旷突然有种在赌桌上跟傻柱赌牌的感觉。
他就是高进,傻柱是死了的那个倒霉蛋。
两个人来到胡同街口,此时道口零零散散的有七八户摆摊的,都是在卖一些不“值钱的东西”。
有卖书的,卖碟子,碗的,甚至还有卖钱币的。
这个时候,什么其实都不值钱,吃的,粮票,油票,肉票,这些能换吃的东西,才最值钱。
所以其实他们卖东西,也都是为了换吃的,换钱。
这是这个年代独特的一种讨活方式。
当然,卖自行车轮胎的也就他们一份。
傻柱和阎解旷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在他们右手边没人,左边是一个看样子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摆了一个卖钱币的小摊。
看到傻柱他们坐下,年轻人就把目光放到了阎解旷和傻柱身上,目光中带着探寻,脸上还带着一份古怪的笑意。
他们刚坐下,年轻人就忍不住问道:“大叔,你这自行车轮胎,偷的吧。”
听到年轻人的话,看着傻柱一脸呆傻的状态,阎解旷心里就是想笑。
“小伙子,别瞎说,什么偷的,这是我们家自己的车子,车架断了,修不好了,我就把轮胎拆下来卖了。”
“大叔,别闹了,来这里卖东西的谁不知道谁啊,有几样东西真是干净的,就我的这些钱币算是干净的了吧,那还是我偷我爷爷的呢,没办法,家里弟弟妹妹都快饿死了,又没吃的,那就只能卖东西了,我看这些破玩意,也不值钱,还不如换点吃的呢。总之一句话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还有大叔,你就别编了,自行车那车架,我就没听过有坏的,我劝您啊,等会儿有人来买的时候换个借口,要不然这种赃物,可没几个人敢买。”
年轻人岁数也不大,但其实说的还真挺有道理的。
阎解旷和傻柱都没接年轻人的话,傻柱看起来像是听进去年轻人的话了,估计是在思考等会儿找个什么借口。
而阎解旷则是在看路口,此时有一个女人,推着自行车正往他们这边赶来。
这不,就是冉秋月吗。
阎解旷眼睛瞥了一眼傻柱,突然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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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阎解旷人品好,傻柱?小偷
傻柱看着身边的阎解旷突然笑了,他心里莫名的有点慌。
“解旷,你笑什么呢?”
“我笑什么?哦,傻叔我这是替你高兴呢,你看路口那推车的女的,她的前轮胎都没气了,她肯定是来买轮胎的,这也太巧了,来的路上我不是说了,万一你能碰上一个来买轮胎的女孩,估计就是你的缘分到了。”
傻柱听着阎解旷的话,不由的看向冉秋月。
还挺漂亮的一个姑娘,而且看女孩推车的姿态、神色、还有气质,都挺大家闺秀的,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不过嘴上,傻柱还是嘴硬道:“解旷你别瞎说,傻叔不喜欢这样的,今晚咱们就是来卖轮胎的。”
“好的,我明白了,傻叔,我知道怎么做了。”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要是真要买轮胎的正好,赶紧把轮胎卖了,我们好回家睡觉。”
冉秋月她的自行车轮胎已经补了十几个洞了,她知道车轮胎肯定是不行了,但一个新的自行车轮胎得十六七块。
她一个老师一个月也才三十多块钱,实在是有些舍不得换新的。
不过学校的阎老师人倒是挺好的,他告诉自己前门胡同这,晚上时常有摆摊的,有时候就有卖自行车轮胎的,正好今天自行车又漏气了,所以晚上下班后,她决定来碰碰运气。
她其实知道这些轮胎肯定都是来路不正。
但架不住便宜啊,所以如果有,她就决定换一个。
结果还真让她看到一个卖轮胎的。
冉秋月推着自行车就奔着阎解旷他们过来了。
“大哥你好,你这轮胎是要卖吗。”
“姑娘卖啊,摆这了,当然就是卖的。”
“那你这轮胎多钱?”
“姑娘我这轮胎可好着呢,刚换不久,一个洞没有,看你也是急着想换,这样吧,八块钱我卖你,你看怎么样。”
“大哥,八块是不是有点太贵了?”
“八块还贵啊,我都打听过了,一个新车轮胎得十六七块呢,我这轮胎这么新,才卖一半的价钱,谁买谁赚。”
“大哥你再便宜点呗,七块你看怎么样?”
“看你是个姑娘也不容易,七块就七块吧。”
“好好好,大哥那就七块,这自行车轮胎我买了。”
冉秋月说完,就从兜里掏出钱,数了七块钱递给傻柱。
傻柱接过钱,顺手就交给了蹲在地上的阎解旷。
“那解旷,这钱先给你收着吧。”
阎解旷看了眼傻柱手里的钱,突然笑了起来。
那种笑,怎么说呢,在傻柱眼里就笑恶魔一样,就给他一种他要被坑了的感觉。
果然,阎解旷笑过之后,根本就没有接钱,而是不仅不慢的站起身,对着买轮胎的姑娘道:“姐姐,你是不是冉老师啊。”
冉秋月听到阎解旷如此称呼她,明显愣了一下。
我没教过这么大的学生啊。
“弟弟,你认识我?”
“我见过你,对了,我爸是阎埠贵,冉老师你应该认识吧。”
“当然认识了,阎老师可是一个大好人,我来这边买轮胎还是阎老师告诉我的。”
听到这句话,阎解旷不由的笑了起来。
合着,冉秋月来这买轮胎还是自己那个便宜老爸告诉她的。
阎埠贵大概也没想到,冉秋月确实买到了轮胎,但这轮胎是从他那辆新的自行车上卸下来的吧。
而偷轮胎的人是傻柱,一个委托阎埠贵给他和冉秋月牵线的人。
这关系可真够乱的。
傻柱刚才看到阎解旷笑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了。
再听到阎解旷叫冉老师,还和他爸阎埠贵认识的时候。
他整个人都懵了。
姓冉的名字很少见,再加上阎解旷叫他冉老师,而且冉老师还和阎埠贵认识,傻柱瞬间就想到了一个人,自己想跟人处对象的冉秋月。
卧槽,不会这么巧吧。
傻柱一双大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冉秋月,此时傻柱彻底懵逼了。
我今天是不是出门没看黄历,这么倒霉的事都能让我碰上。
还好,还好,阎解旷还不知道这自行车轮胎是我偷他爸的,要不然自己的终身大事,就毁在今天了。
可是不对啊,那刚才阎解旷为什么笑的那么渗人呢。
而这时阎解旷再次悠悠的开口道:“冉老师,这轮胎既然你都付过钱了,那就是你的了,我现在告诉你一个秘密,这轮胎其实是我爸车上的,是我旁边这个叫傻柱这个人偷的。”
傻柱???
阎解旷,你他妈的怎么知道的?
你怎么可能知道。
啊
刚才你自己主动说的这自行车轮胎是我们厂李厂长的,你还说他不是个好人,偷他的就对了。
现在你怎么说你是爸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