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对这个四合院里的人是再清楚不过了。
当然在他心里,有两家人根本就不算人。
一是许大茂和秦京茹的家,另外一个就是秦淮茹那一大家子。
他觉得这两家就是两家恶犬。
许大茂他是那种,见谁咬谁还想一下给人咬死的恶犬。
秦淮茹那一家,比较温柔一些,就小口小口的咬着肉,最后把人啃的干干净净。
要说可怕,其实秦淮茹一家比许大茂可怕多了。
既然大家都是人,就这两家是狗。
所以阎解旷觉得人欺负狗没什么意思,还是看狗咬狗有趣一些。
这也是为什么,明明是傻柱和阎埠贵的矛盾,最后倒霉的却是许大茂和秦淮茹一家。
是他在转移矛盾。
他想看许大茂和秦淮茹一家咬起来。
而现在许大茂上钩了。
“许叔,我知道你和傻柱有矛盾,但你觉得傻柱有啥用吗,那就是个傻子,除了会做饭,就会打人,别的,他没啥本事。”
只要是贬低傻柱的话,许大茂最爱听了。
他笑呵呵的道:“解旷你说的真对,我也觉得傻柱没什么本事,他就是个傻子,那你说咱怎么对付他。”
“许叔,一个傻子有什么好对付的,咱要对付就对付他身后的人,今天你也看到了,秦淮茹和傻柱关系不一般,还有他儿子棒梗,怕我去帮你揍傻柱,居然还敢拦我,我觉得我们最先下手对付的就该是秦淮茹一家。”
“没错,尤其是棒梗那小畜生,今天要不是他,我怎么可能被傻柱揍。”
“所以吗,我觉得我们要对付,就先对付秦淮茹一家。”
“那弄秦淮茹?”
“弄秦淮茹不合适。”
“那弄谁?”
“弄秦家说话最管用的那个。”
“那不还是秦淮茹吗?”
“许叔,这你就错了,秦家最大的那个是贾张氏,你别看秦淮茹靠一个人挣钱养活一家五口,什么事都是秦淮茹在外面操劳,但实际上在秦家她说话并不管用,最管用的是那个老太太。”
“解旷,你小子行啊,你看的可比你许叔明白多了,叫你这么一说还真挺有道理,可是那就是一个老太太,我们怎么对付她,总不能打她吧。”
“许叔,你觉得秦家现在最缺的是什么?”
“最缺的,男人吧。”
阎解旷
说你许大茂渣,果然有道理,不仅渣,你还够蠢的,就你这样不被傻柱欺负才怪了。
“许叔,你说的倒也没错,秦家确实缺个男人,但这并不是最主要的,秦家最主要的缺的是钱,秦淮茹不管是勾搭一大爷也好,还是跟傻柱不清不楚也罢,你觉得她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为了一口吃的吗,为什么要吃的,因为她家没钱。”
“对,对,对,是这么回事,你许叔喝多了,这脑子还没你管用,确实是缺钱,但她们家缺钱,这跟我们对付她们家有什么关系?”
“许叔,既然我们知道她们家缺钱,我们可以给她钱啊。”
“阎解旷你啥意思?”
“许叔,你别急,你听我说,你记得棒梗前一阵子干什么了吧。”
“你是想说偷我鸡的事,哦,我明白了,你是想让她们来偷东西?”
“许叔,聪明,就是让她们偷东西,不过这次的东西绝对不能便宜了,最好是能一下把贾张氏送进看守所里。”
一提到钱,许大茂立刻警惕了起来。
“这钱你许叔还是有点的,但贵重的东西,许叔真没有。”
“许叔,你就别装了,我听聋奶奶说了,她说娄晓娥在家里可是放了好几根小金鱼的,她要跟你离婚,这些东西都要拿走,既然这样,我们不如拿出一根先把。”
听说娄晓娥真要跟自己离婚,还要把家里的几根小金鱼拿走,许大茂气的手都抖了起来。
“这臭娘们,不下蛋的东西,居然真要跟我离婚,行,离就离,但这小金鱼她休想拿走一根。
解旷,叔现在也不瞒你了,叔家里确实有几根小金鱼,既然要报复,叔也豁出去了,就把这几根小金鱼拿出来,就先弄秦家那个老不死的贾张氏。”
这一下午,阎解旷和许大茂都在策划这个事情。
到了下午四点多,阎解旷才笑呵呵的从许大茂的家里出来。
然后,他就去聋奶奶的屋子。
结果,刚一进屋,屋子里,傻柱,一大爷,娄晓娥,老太太居然都在。
看着阎解旷进门,傻柱气呼呼的道:“呦,解旷来了,可真巧啊。”
阎解旷看了眼一大爷,又看了看傻柱,笑呵呵的道:“一大爷看你这样子,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我跟你说这事不怪我,都是傻柱教我这么说的。”
傻柱:“阎解旷,我操你大爷的。”
“一大爷,傻柱,他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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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金屋就得藏娇(求鲜花,求评价票!!)
阎解旷说完,娄晓娥突然被阎解旷逗笑了。
这一笑,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看向娄晓娥。
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劲。
只有老太太心知肚明,娄晓娥这是喜欢上阎解旷这小子了。
还别说,阎解旷这小子真是长的越来越好看了。
傻柱嘴上说不过阎解旷,倒也没跟阎解旷动手。
刚才老太太发话了,谁也不准欺负她大孙子,她还想让阎解旷给自己做饭吃呢。
易中海转头看了看阎解旷,苦笑了一下道:“解旷,你跟一大爷说说,最近咱们院子发生那么多事,是不是都跟你有关。”
阎解旷找了个凳子坐下,笑着摇摇头道:“一大爷,这你可冤枉我了,院子里发生什么事,跟我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棒梗和傻柱偷鸡这事,你说跟我有关系吗,屁关系没有。
棒梗掉进粪坑跟我有关吗,当然没有了,是他自己不小心掉进去的,这能怪谁。
还有傻柱偷我爸的自行车轮胎,那就更不关我的事了,那不还是因为傻柱小心眼,就吃你点土特产怎么了,还非得去偷我爸自行车。
许大茂作风问题,这就更跟我搭不上边了,那你得问他,为什么会突然兽性大发。
至于您吗?”
“我的事你就不用说了,你小子就是不想道歉,拿我出来垫背。”
“嘿嘿,一大爷既然你都知道,我就不跟你道歉了。”
“臭小子,咱院子里就你最精。”
傻柱:“合着阎解旷这所有事跟你都没有关系是吗?”
阎解旷理直气壮的道:“本来就跟我没关系啊,傻叔你觉得不是吗?”
傻柱瞪着大眼睛看了阎解旷好一会儿,才道:“阎解旷,要不是老太太想吃你做的菜,我今天非收拾你个臭小子不可。”
“老太太现在不想吃了,你收拾我吧,快来啊傻叔,我在这等你,我要动一下,我是你生的。”
“阎解旷我懒得搭理你。”
“哦,这样啊,傻叔我不懒,我愿意搭理你。”
“阎解旷你有完没完。”
“完了,对了傻柱,你刚才说奶奶想吃我做的菜,好歹你也是你们轧钢厂的大厨,奶奶为什么不想吃你做的。”
傻柱没好气的道:“聋奶奶说你做的比我好吃,我今天倒想看看,你小子做的菜凭啥比我好吃。”
傻柱来聋奶奶家陪老太太坐了有一会儿,他之所以没走,就是聋奶奶说以后不用他做饭了,有阎解旷做就好了,还说什么阎解旷做菜可好吃了。
老太太夸阎解旷倒是没问题,可是你这老太太牙都快掉光了,说起阎解旷做的菜的时候,居然都开始流口水了,至于这样吗。
阎解旷会做菜,他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但傻柱是一点不相信,阎解旷做菜会比自己好吃。
论算计,论坑人,我是比不上他阎解旷,但做饭,他还真没服过谁。
可是当阎解旷拿起菜刀的那一刻,傻柱看着就完全傻眼了。
这真的是做菜吗?
那切菜的刀工,就像是在表演艺术品一样,又快,又准,又均匀,根本就不像是人能做出来的,而且阎解旷才多大啊,就能练出这刀工。
等到阎解旷开始炒菜的时候,阎解旷这小子玩的就更了,他一颠勺这菜都飞到天上有一米了,可是等到落下来,菜叶没有一个掉到锅外的,甚至阎解旷还有闲情转过头跟他说话,“傻柱,你看我这手艺可还行。”
“呵呵,都是花架子,有什么用,做出来好吃才行。”
阎解旷用了十几分钟就做出了一道地道的酸辣白菜,菜上桌的那一刻,傻柱忍不住先动了一下筷子,吃了一口,抿了抿嘴,又吃了第二口,接着又吃了第三口。
等他准备再动筷子的时候,聋奶奶忍不住道:“傻柱,你别吃了,给老太太我留点。”
傻柱
看着傻柱一脸惊讶的盯着自己,阎解旷笑着道:“傻柱,这菜还行吧,有你做的好吃吗?”
傻柱长长的叹了口气,道:“我,不配,和你比,不过你小子这手艺是啥时候学的,这手艺没个十年做不出这味道来。”
“傻柱,你今年都三十多了,你咋没我这手艺?”
“我蠢,还不行吗。”
阎解旷呵呵笑着道:“知道就好,不过你既然吃了我的菜,那也不能白吃。”
阎解旷嘴里说出这种话,那就准没好事。
“阎解旷你又想干什么,我就吃了几口。”
“吃了几口不算吃啊,放心,我不坑你。”
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不过这一次阎解旷说的却是真的。
“那你先说吧,什么事。”
“我听说棒梗今年的学费还没交,我就一个条件,他要是找你了,不准你帮他交钱,你要是敢帮他,剩下的事,你自己想,对了傻柱,你家里内裤还有吗?”
这话啥意思。
我这是要敢帮傻柱教学费,你小子是想把我坑的连内裤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