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先让你休息一下吧，看你这么辛苦的样子。”
李唯寻思着被挠痒痒就算是受虐狂也抗不住吧？难道还真有人能享受其中不成？于是关闭了机器的电源，将对方口中的毛巾取出。
“哈哈哈…好难受，好痛苦，让人快要发疯、恨不得去死的感觉。”
艾尔莎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显然精神和体力也已经到达了极限。
“怎么样？是不是再次体会到活着的感觉？”
李唯温柔地将女人脸颊上被汗水贴紧着的头发撩开，露出了和煦的微笑。
“虽然这么说很让人火大，但我确实是不想再体验一次了，真是不愉快的经历。”
艾尔莎虽然受过无数次致命伤，但她从来没经历过这种让自己神经都完全麻木的折磨，这已经远远超出了她受虐癖好所能承受的极限。
“呃…你这算是服软了吗？”
李唯有些诧异地看着猎肠者，这可是他们从认识以来，对方第一次不嘴硬死撑了。
“事到如今，这种事情就没有必要再问一遍了吧？”
艾尔莎看似巧笑嫣然，实则咬牙切齿地回答道。
“好吧，只是你的反应让我感到有些新鲜。言归正传，你如果叛变出地下组织，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李唯可不认为色欲大罪司教卡佩拉是个什么好说话的人，当年她就是因为过于暴戾才被王国处死的。尽管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了她不仅存活下来而且获得了魔女因子，但可以预料的是卡佩拉的性格并不会有太大变化。
“被发现的话就会直接被首领干掉，可能连梅莉也会受到牵连。而且我还没答应效忠你呢，想要让人家为你工作，至少先拿出点诚意来，该不会堂堂『拥王者』大人只舍得用虐待的办法招揽下属吧？”
艾尔莎挑了挑下巴，示意李唯报出他的价码，这是猎肠者作为雇佣兵的底线，哪怕只为一位老板服务，该收的报酬也不能少。
“你想要什么？圣金币吗？我可以给出每月一千枚的月薪，当然…前提是你得努力工作才行。”
在李唯看来，只要是宝石和贵金属可以作为等价物流通的世界，他就不需要担心钱财的问题，哪怕没有系统商店，他也能用点石成金术来获得稳定收入。
“确实很让人心动，但你知道的，我渴望的并不是那种东西。”
艾尔莎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顿时媚意横生。
“我的肠子？那东西不可能给你的，而且我今天还没上过厕所，等会扒拉出来场面会很难看的。”
李唯满脸鄙夷之色地嫌弃道，以前他就听说过有人喜欢嘬带料的猪大肠，现在看来猎肠者这爱好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我看起来像是会蠢到提出这种条件的人吗？我的意思是…一些有温度的、更加炙热滚烫的东西。”
艾尔莎近乎是明示地挑逗道，当然她并不是以炮代薪的意思，只是想引导李唯说出那种回答，然后可以好好羞辱嘲笑对方一顿，帮自己之前被整得出醜的事情报复回来。
“难道是你自己的？也不是无法做到，使用魔法可以将你的一部分脏器鲜活地取出，并且保持着在体内时的状态。”
虽说猎肠者是一个受虐狂，但李唯并不认为自己已经将对方的好感度堆到80了，她更多是迫于形势才屈服于自己，所以怎么想都不可能是要献身的样子。
“这种事情也能用魔法做到吗？你应该清楚我的能力，在受到致命伤后便会重新复活，而原来的残躯也将随着消失不见。”
艾尔莎得到了一个完全意料之外的回答，但她很快脸上便露出了欣喜之色，这可是自己之前从未设想过的快乐，哪怕已经剖出过数不清的内脏，但因为拥有“半吸血鬼”体质的缘故，她自己每次被开膛破肚时，都没来得及好好体会一下便完整无缺地复活了。
“当然可以，别把我和那些只会用粗劣手法往外喷瑪那的魔法师混为一谈，这是名为『灵魂分配术(Apportion Ka)』的禁忌魔法，可以将受术者的一部分灵魂转移到某处内脏，再将其取出体外保存，从此免疫掉该部位的要害。”
类似于伏地魔制作魂器时使用的那种黑魔法，不过效果并没有那么强大，但副作用也相对的更低。
“不过缺点是这部分内脏依旧会保持着活性，相当于只是换了个存放的位置，但仍然在运作中。如果被破坏掉，你也会因此死亡。”
李唯非常仔细地讲解道，因为这个法术很费心神，他可不想将内脏取出来后又因为对方的反悔给装了回去。
“那可真是…太棒了，我可以接受你给出的这个条件，不过之前说好的圣金币可不能少。”
在艾尔莎看来，她叛出地下组织可是冒着被追杀的风险，要价高一些也不为过，反正利维坦这家伙财大气粗。
“很好，那么你是打算选择哪个部位的内脏？还是肠子吗？事先说好，如果你不小心被杀的话，复活后就需要重新再进行一次仪式了。”
从先前赃物库中的战斗中可以看出，猎肠者的重生能力是类似于“刷新”一样的机制，也就是说可能会将身上的增益减益状态全部去除。
“其实…你之前说得不无道理，那个部位确实有点脏，亲爱的利维坦大人能否推荐一个温度比较高的器官呢？”
艾尔莎回想起这个问题已经被利维坦膈应许多次了，而且捧着一堆自己的肠子取暖也太不像样了点。
“灵魂分配术本意就在于强化内脏和消除要害，如果摘除肺部则可以水下呼吸，摘除胃部可以免疫中毒，但只论哪个部位温度最高的话，肝脏的温度是38℃，而阴道在兴奋状态时能达到38.5℃，要不我直接帮你把子宫给取出来吧。”
李唯一本正经地说着很恐怖的话，配合着房间中晦暗的灯光，让人有种在地下黑诊所买卖人体器官的错觉。
“别看我这样，其实我还是想当一个女人的。”
艾尔莎听完李唯的言论，脸上的媚笑都僵硬了，果断否决对方摘除子宫的提议。
“不影响使用。”
“那也不行！”
“好吧，实在太可惜了。既然如此，那么就选择心脏吧，其它部位被击中后还不至于当场死亡，用治愈魔法就能把命吊回来，但心脏绝对是要害中的要害。”
李唯记得猎肠者的“半吸血鬼”体质是有限制的，复活次数为自己杀死人的次数，所以能尽量减少消耗也是件好事。
“那么就心脏吧，我喜欢鲜活的、会跳动的器官。”
“需要麻醉吗？”
李唯从系统商店中兑换出手术刀，在女人的左胸上划出了一个十字。
“当然…不用。”
感受着皮肤上渗出血液后的痛楚，潮红和兴奋再度涌上了艾尔莎的双颊。
灵魂分配术(Apportion Ka)是一个手续繁琐的魔法仪式，从切割灵魂融合入心脏，再到将整个器官从受术者胸腔内取出的同时维持她的生命体征，对魔术师来说都是颇具难度的挑战，所以当仪式结束时，窗外早已经亮起阳光了。
“非常有力的…心脏，沉稳且剧烈地跳动着。”
李唯好奇地观察着手中的器官，几条主动脉的切口处已经被特殊的魔法阵封住，艾尔莎的血液流通过这颗心脏后，又被循环回到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