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挂掉。
第二次，第三次也一样。
夏洛（毒液）看着小丑女拨电话时兴奋的模样，突然想起了一句名言。
既然想寻求刺激，那就贯穿到底。
厉害！
这丫头不该叫哈莉?奎茵，应该叫艾莉?奎茵才对！
第五个电话，小丑终于接通了。
不等他开口，哈莉?奎茵急忙抢话：“你想要的人我找回来了，自己来接她吧。”
说完，关掉手机。
哈莉?奎茵对着夏洛（毒液）眨眼卖萌，“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
夏洛（毒液）没有说话，全神贯注的盯着屏幕，将键盘翻了个身，抓着两条键盘线，忍不住加快游戏进程。
first blood！
double kill！
triple kill！
quadra kill！
five kills！
……
几分钟后。
小丑开车转回来，回到哈莉?奎茵的小屋门前，急不可耐的去敲门。
不等他的手落下，忽然听见屋里传出一阵游戏语音！
legendary！
“？？”一瞬间，小丑只感觉头顶上升起一个健康色的光环，脸色跟他的发色一样变得一片青绿！
小丑深吸一口气，整个人都在颤抖。
下意识做出掏枪和踹门的动作，然而枪被他丢在了房子里，门被什么东西抵住了，也没有踹开。
“这可真是美好的一天啊！”
小丑狂笑着跑去窗边，透过被白纸糊住的玻璃窗，看到了里面的两个轮廓。
一个黑的。一个白的。
叠在一起像是太极八卦一样。
“很好很好，太好了……”小丑拿出一根烟，放在嘴里给自己点上。
优雅的转身走向他的车子，从后备箱里取出四枚高爆定时炸弹。
四枚炸弹安放在房子的四个角落，小丑将车子倒退出一定距离，下车……坐在车头上。
静静地等待「烟花」绽放的一刻。
十秒后……
轰——
一阵巨大的爆炸声，哈莉?奎茵的房子被炸成了一片火海。
看到这里，小丑弹飞没有抽完的烟，准备开车回去，重新制定游戏方案。
他刚转身，一个黑色身影从天而降，将他的车子整个踩扁。
小丑眼疾手快，向一旁扑倒，所幸没有被波及。
“沃特法克！”
他卧在草坪里，极度疑惑的看着抱着哈莉?奎茵的夏洛（毒液）。
“这是个什么东西？”
第99章 凉冰为小丑收尸！媚拉差点被打死
……
哈莉?奎茵小小一只，窝在夏洛（毒液）怀里，有种野兽与大号萝莉的视感。
这疯女人虽然没有受到爆炸影响，但还是陷入了昏厥。
原因嘛……
她品尝到了真爱的味道。
情绪太激动，一个愣神，意识在爆炸来临的前一刻进入深度休眠。
夏洛（毒液）居高临下，俯视着小丑，当着丑爷的面，伸出另一只手空着的手，轻抚哈莉?奎茵带着笑容的脸蛋。
“她真的很美味……你大概还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虽说没有蝙蝠侠就没有小丑，但没有小丑就没有小丑女，放心吧，我以后会照顾好她。”
“兄弟，我喜欢你的发型，希望你下辈子生下来就是这种颜色。”
“呵呵，呵呵呵……”小丑从惊奇中回神，听完这一番话，脸上露出癫狂的笑，踉踉跄跄地站起来。
他认出了夏洛（毒液）的身份，“你……你是……毒液特工对吧？”
“你刚才说，没有蝙蝠侠就没有小丑？不不不，你错了！小丑才是蝙蝠侠存在的关键！”
啧啧。
如预料中的那样，提起蝙蝠侠的名字，小丑就无暇顾及其他。
哪怕是他视为禁脔的小丑女，也不会再放在心上。
如果这都不算爱？
“我没错，是你错了，没有蝙蝠侠就没有小丑。”夏洛（毒液）坚持道。
世上没多事能让小丑感到生气。
能让小丑生气的，这短短半个小时，全让夏洛给用上了。
而相比哈莉?奎茵的事情，这一句「没有蝙蝠侠就没有小丑」对小丑的伤害堪称致命。
因为，小丑一直打心底里认为，是他的存在，成就了今天的蝙蝠侠。
没有小丑就没有蝙蝠侠。
哥谭失去小丑，蝙蝠侠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事实上，他对于蝙蝠侠而言，什么也不是。
没有蝙蝠侠的世界，小丑就是一个普通人，而没有小丑的世界，蝙蝠侠一样当着他的黑暗骑士。
小丑浑身发抖，脸上的笑变成冷漠，他真的生气了。
“你根本就不懂我们，不懂我们的人，没有评价我们的资格。”
夏洛（毒液）直接化身没有感情的复读机：“没有蝙蝠侠就没有小丑。”
他没办法从身体上对小丑造成伤害，就这样对其进行心灵打击也不错。
总之，下杀手前，他要狠狠地折磨这个疯子一顿！
“你！”
“没有蝙蝠侠就没有小丑。”
“闭嘴！”
“没有蝙蝠侠就没有小丑。”
“我！”
“没有蝙蝠侠就没有小丑。”
不管小丑说什么，夏洛（毒液）始终以不变应万变，翻来覆去就这么一句话。
世上唯一可以克制疯子的生物，大概也只有杠精了。
“呼……呼……”
小丑气得喘粗气，眼球布满血丝。
他没有一丝逃走的想法，非要跟夏洛（毒液）在这争个所以然出来。
夏洛（毒液）却感觉差不多了。
杠了这么久，小丑的怒气值已到达max，再继续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我最后再说一遍，没有蝙蝠侠就没有小丑。”
“再见……”
随着最后一句讥讽落下，夏洛（毒液）终于出手，飞身一脚踹出，精准无误的踹中小丑的胸口。
上百吨的重击袭来，小丑毫无抵抗之力，身体像炮弹一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一堵钢筋水泥混凝土的墙壁上。
全身骨头尽碎，整个变成一滩肉泥，死的不能再死。
与蝙蝠侠缠斗数年的劲敌，就这么被一脚踹死，场面实在令人唏嘘。
不过说起来，小丑被蝙蝠侠抓了那么多次，还能活到现在，过去的哥谭也活该深陷黑暗。
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成功为寡姐排除了一份危险，以及……
夏洛（毒液）看向怀里的哈莉?奎茵。
双马尾yyds！
嗡——嗡——
周围响起警铃，夏洛（毒液）没有逗留，用共生体组织包裹起哈莉?奎茵，进入战甲模式，全速飞向高空。
也就在他走后的半分钟。
一个黑色头发，身穿骆色风衣加开胸旗袍，身下嗨斯搭配长筒皮靴的妖媚女人，出现在小丑死亡的位置。
她看了一眼飞走的夏洛（毒液战甲），一阵咂嘴摇头后，回头看向变成肉泥的小丑。
“死亡不是尽头，放心吧孩子，如此堕落的你，理应受到恶魔女王的祝福。”
“以后就以恶魔的身份，更加堕落的活下去吧。”
黑发女人挥手打开虫洞，将泥状的小丑吸进去，不知传送去了什么地方。
是的没错。
这女人正是恶魔女王——莫甘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