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会出现这种危险的想法?
江舟在一瞬间就警觉了起来,感知一瞬间扩大到整个机舱当中,然而,却并没有感觉到敌意的存在。
“不是替身攻击吗?”江舟揉了揉眉头,稍稍舒缓了一下疲累。
说起来,他真的已经好久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了。
“只是睡一小会的话,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吧。”呢喃着,江舟缓缓合上了眼睛。
......
......
“heirophantgreen!”(法皇之绿)
“绿宝石水花!!”
“噗咻——”
渐渐的,江舟的耳边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但眼睛却并没有睁开的打算。
江舟:“是梦吧,一定是梦吧,我明明才刚闭上眼睛,怎么可能如此恰好的就遭遇到敌人。”
这么想着,江舟暗暗点了点头。
可就在他准备继续将这个梦做下去的时候,耳边却再次传来了一阵更为嘈杂的声音。
相比于刚才的绿宝石水花是划破空气的声音。
现在在他耳边环绕的声音,就好像是苍蝇震动翅膀的声音。
不过却比一般的苍蝇振翅的声音要大上很多。
“大苍蝇嘛,现在已经到了祖国南方的地界了吧,有一两只大虫子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吧?”
虽然这样想着,但江舟还是挥了挥手,想要将凡人的苍蝇,从耳边扫走。
而就在这时,花京院的声音却是再次响起。
“绿宝石水花!!”
颗颗通体亮绿色的晶体,朝着江舟的方向打来。
几乎是下意识,江舟发动了墓志铭的能力。
在确定绿宝石水花不会命中自己后,便老老实实的继续躺在椅子上。
然而,绿宝石水花擦着身体飞过,但那烦人的苍蝇声却一点也没有消失的意思。
于是,不耐烦的江舟偏过了头,同时睁开了眼睛。
看着眼前特大号的楸型虫,江舟沉默良久,决定用着新学习到的外语,简单的沟通一下,“歪比巴卜?”
灰色之塔:“嗡嗡——”
江舟:“歪比巴卜!”
灰色之塔:“嗡嗡——”
“好吧看起来是语言不通。”想通了这一点,江舟的身体瞬间从座椅上弹了起来,退到了乔瑟夫一行人的身旁,同时看了一眼手腕去的腕表,“时间才过了五分钟啊,谁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个像是受了核辐射的苍蝇又是哪里来的?敌人的替身吗?!”
江舟的嘴里吐槽着,眼睛却通过墓志铭的能力,无时无刻不在看着未来的片段。
“啊,江舟小哥你还是醒了啊,本来不想打扰你的。”乔瑟夫挠了挠脸。
他是看江舟最近实在是太过操劳,这才想着自己一行人解决敌人,不准备麻烦江舟。
“不,下回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请务必打扰我!”江舟毫不犹豫的说道。
毕竟,他可不想在经历一次睁开眼睛就看到虫子口器的画面了。
你能想象吗?
前一秒还在甜美充其量多一点苦涩的梦境中,下一秒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根恶心人的口器,上面还沾着一些黏糊糊的散发着一股奇怪恶臭味的液体。
“所以,你们现在已经有了对付他的办法了吗?”江舟询问了起来。
他打量着目前的情况,好像只有花京院和法皇之绿在和敌人进行战斗,而承太郎、阿布德尔,以及乔瑟夫,则是站在一旁默默的观看着。
“我的能力不太适合在飞机上使用。”阿布德尔尴尬的挠了挠头,他的能力是控制火焰,要是在飞机上使用,估计还没等消灭敌人,飞机就要因为他的能力而紧急迫降了。..
解释合理,下一位。
乔瑟夫:“我的隐者之紫速度太慢了,虽然不会对飞机造成伤害,但也攻击不到敌人。”
江舟:“......”
速度慢,他可以理解,但您老人家说对飞机不会造成伤害这句话真的是认真的吗?!
为什么他现在感觉飞机正在倾斜呢?
是错觉吗?
不!
不对!
看着滚落到自己脚下的一次性纸杯,江舟的眸子严肃了起来,目光扫了一眼正在和花京院进行战斗的灰色之塔。
绯红之王浮现在了江舟的身后,墓志铭的能力发动,未来的片段呈现在了江舟的眼前。
看着未来画面当中,灰色之塔的身躯被花京院的法皇之绿贯穿撕裂,江舟发动了时停。
趁着时停期间的特殊性。
他穿过了法皇的触手,来到了机长室的门口,同时,在灰塔身躯被贯穿的前一秒,解除了时间删除。
“扑哧——”
“什么时候!?”灰色之塔看着身上的这些触手,狭小的眼睛当中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这些触手就已经贯穿了他的身躯?
他无法理解,眼神已经开始变得黯淡无光。
同时,因为替身受到了伤害,作为替身使者,一个和吉良吉广有着十分甚至九分相似度的老头,忽然抽搐了起来。
他吐出了舌头,只见舌头上浮现出了一圈圈咒文,随后猛地向两侧开裂。
这是花京院用法皇之绿的触手,将灰塔撕裂后所造成的影响。
看着已经软倒在了座位上的老头,阿布德尔点了点头,“这家伙就是灰色之塔的替身使者么,没想到这样一位看起来还算和蔼的老头,竟然拥有着如此罪恶的替身能力。”
如果阿布德尔没有记错的话,去年大不列颠的一架客机,就是因为灰塔的能力而坠毁,死亡数目超过三百。
“喂,我觉得你们有心情探讨一个已经晕过去的臭老头,还不如考虑一下由谁来驾驶这架飞机。”
第394章 是谁给了你我脾气很好的错觉
一旁的乘务员小姐还没来得及阻拦,江舟就已经一把掀开了机长室的大铁门。
这粗狂的力量,将原本想要说些什么的乘务员小姐瞬间看看呆,她痴迷的看着江舟的背影,久久不能言语。
直到她透过江舟的指缝,看到了机长室内,机长和副机长的已经倒在了地上,脖子上有着婴儿拳头大小的贯穿伤口。
这才明白江舟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过,她们也只是脸上浮现出了震惊的神色。
作为民航客机的乘务人员,她们的心理素质还是格外强大的,并没有大喊大叫。
因为她们知道,这样做除了引起乘客们的恐慌,将事情向更糟糕的方向推演,并没有任何的好处。
而乔瑟夫听到了江舟的声音,也是走了过来,看着机长室内的一些设施。
“如果没有人会开飞机的话,那就我来吧。”
乔瑟夫走到了机长室当中,将已经歇菜的机长和副机长的身体,略微嫌弃的提起,然后丢到一旁,自己坐在了驾驶位上。M..
“乔斯达桑,以前开过飞机吗?”阿布德尔松了一口气。
如果有人会开飞机那可是再好不过了。
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占卜师,和驾驶飞机怎说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而承太郎和花京院又是学生。
江舟是主动提出这个问题的,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开飞机的样子。
“啊,螺旋桨飞机倒是开过几次。”乔瑟夫一边上手尝试操控,一边回应着阿布德尔的疑惑。
“螺,螺旋桨飞机......”
听着这古老的名词,无论是花京院还是承太郎都有些慌了。
倒是阿布德尔听到这个名词时,有些陌生。
他并不是飞机发烧友,所以在听到螺旋桨的时候,下意识的就想到了直升机。
“可是直升机和现在的民航客机是有着截然不同的操作方式的吧?”
一时间,阿布德尔也有些慌了。
见状,江舟忍不住捂住了脸,“螺旋桨飞机和直升机完全是两个不同的飞行道具好吧,乔瑟夫桑口中的螺旋桨飞机,可是二战时期最为普遍的飞机了。”
“不过话说回来,乔瑟夫桑当年乘坐的第一架飞机应该就是螺旋桨飞机吧。”
“啊,那大概是我十三岁的时候,螺旋桨飞机是当时最为先进的交通工具,我和史比特瓦根共同搭乘那架螺旋桨飞机,去做什么忘记了,不过过程中遇到了劫机人员,所以那架飞机就被我给弄坠落了。”
说起来,貌似他和载具差到极点的相性,也是自那时候才开始显现出来的。
“第一次乘坐飞机就坠机了么?”承太郎看着正在驾驶飞机的乔瑟夫,眼神变得古怪起来。
而乔瑟夫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回过头,扁着嘴,不满的开口道:“喂,你那是什么眼神,算上这一次,我的人生当中也只是有过三次空难而已吧!”
“这已经很不可思议了好吧.......等等,你说算上这一次是怎么回事?!”承太郎下意识的吐槽,可话刚说到一半,却忽然反应了过来。
这个老头刚刚好像说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啊?!
“当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喽,这架飞机已经有一侧的引擎停止工作了,就算是我的驾驶技术出色,也最多将它迫降到海面上。”
乔瑟夫说着,专注的看着面前的大小表盘,同时手上开始调整起了一个个按钮。
而这时,江舟则是对着一旁的乘务员小姐开口道:“两位,可以去通知乘客们穿好救生衣,系好安全带。”
“知,知道了。”
乘务员小姐看着江舟的面孔,脸色微红,虽然很想索要联系方式,但为了乘客们的安全着想,她们还是压下了内心的激动,转头去通知乘客们即将迫降到海面的消息。
然而,正在睡梦中的乘客被叫了起来。
一脸茫然的换上了救生衣后,这才反应了过来。
“喂,你们刚刚说飞机要迫降了?!”
“机长呢?机长是干什么吃的?!连飞机都驾驶不好!”
几名乘客破口大骂了起来,更有甚者,还跑到了机长室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