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刚要说没关系,就看见急诊室的大门打开。
医生从里面走了进来。
“医生,我爸他没事吧?”刘光齐殷切的问道。
医生平静的点点头长叹一声。
殊不知,这个举动多么的让人心惊胆战。
二大妈当时眼泪就流出来了。
瘫软在地,哀嚎起来。
“老刘啊!你怎么那么狠心啊!你怎么能抛下我一个人走了。”
“你走了可让我们一家怎么办啊?”
“老天爷啊,我们家怎么招惹你了?你把我们家顶梁柱给带走了,我们可怎么办?”
“老刘啊,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走。”
二大妈说完,站起来,就要用头撞墙。
幸亏刘光齐眼疾手快,给拦住,不然真有可能死在这。
“咦?你们那么激动干嘛?”
“我都没有说话,你们怎么就觉得人没救活?”
医生很无语,不爽的说道。
正在要死要活的二大妈一怔,旋即不敢相信的望着医生。
“我家老头子没死?”
得到医生的点头后,二大妈轻舒一口气,随即痛骂道:“那你刚才叹气干嘛?你知道刚才有多吓人吗?我真以为我家老头子挂了,我都准备改嫁了!”
刘光齐也是瞪了医生一眼,这医生太讨厌,说话还带大喘气的。
“我喉咙里有痰,我长叹一下,准备把痰吐出来,谁知道你们一个个那么喜欢脑补?”
“这能怪我吗?下次能不能等我说完,你们再哭天喊地的?”
“病人情况很稳定,手术很成功,我们已经把患者的痔疮给切除,预计三五天就能正常走路了。”
医生平静的说完后,刘光齐眉头一皱。
“医生,我爸是被气吐血了,跟痔疮有什么关系?”
“两者好像是两种事情吧?”
医生一怔,旋即反应过来,心中暗骂一声。
“卧槽,睡迷糊了,还以为是痔疮手术呢,忘了自己是顶班了。”
刘光齐等人:……
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刘光齐发誓,一定要带神经病过来医闹。
……
四合院,阎埠贵家。
傻柱跟许大茂拎着东西,来到阎埠贵家。
轻轻的敲敲门,阎埠贵那张带着眼镜的老脸就出现在二人目光中。
“来来来,赶紧进来,来就来了,还拿什么东西?”
阎埠贵热情的拉着二人就往房间里走。
房间里,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杯子,以及三块下酒的石头。
“先喝酒,有事喝完酒再说。”阎埠贵将许大茂手中的酒瓶抢了过来。
一人一杯倒满,拿起杯中酒一饮而尽。
“嘶溜,还有点辣,来赶紧含块石头压压。”
阎埠贵说话之间,拿起一块下酒石含在嘴里。
什么叫做下酒石?以前穷苦人家,喝酒没菜。
河边捡几块鹅卵石,回家洗洗,用醋或者酱油浸泡一下。
喝酒的时候,一口酒喝完,拿起石头含一下。
“三大爷,这都大年二十八了,没必要这么抠吧?”
“你这是准备从年初抠到年尾?大过年的家里连点咸菜花生都没有?”
傻柱看了看桌上的下酒石,立马无情的吐槽道。
阎埠贵也有点太抠了,明知道过来找你帮忙。
东西也给你带了,你就用石头招待人?
抠逼抠成这样,整个京都也找不到第二号人物。
“柱子,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我又不是你们轧钢厂的工人,有合作福利发放,我一个月就那十几块钱,还要一大家子花,能有个下酒石就不错了。”
阎埠贵开始诉苦,实则话里话外都在暗示二人。
轧钢厂今年分猪肉了,还给了各种福利,求人办事,不得意思意思?
光带酒不拿菜,有点不太合适吧?
傻柱跟许大茂的脸色不约而同的一黑。
他们俩今年福利早就没了。
倒不是说厂里没发给他俩,厂里还不至于小气到那种程度。
而是有其他原因。
傻柱是条舔狗,分的福利,早就被秦淮茹搬到自己家去了。
而许大茂的福利则是被他爸妈给领走了。
没办法,找人过继孩子,也需要一些礼物的。
“我家里还有点咸鸭蛋,傻柱再去拿点花生,咱们拼凑一下,把今晚的酒局给撑起来。”
许大茂想了想,决定再出点血,不把阎老抠伺候高兴,他估计不会帮忙。
傻柱则点点头,跑出去拿东西去了。
很快就赶了回来,将鸭蛋跟花生放在桌子上。
三人简陋的酒局这才撑了起来。
喝着小酒,再说几句不痛不痒的废话。
二两小酒下肚,许大茂开始说出自己的目的。
“三大爷,今天晚上喝多了,一不小心跟二大爷家产生了丁点冲突,你看看您能不能出面调解一下?”
许大茂笑吟吟的跟阎埠贵碰了杯酒道。
阎埠贵往嘴里扔了几粒花生:“这事,可有点不太好办啊!”
“我今天回来的晚,不太清楚你们俩因为啥跟刘海中家起冲突。”
“你们俩先把因为啥起的冲突,告诉我,我好分析一下,琢磨琢磨怎么跟刘海中说,好解决你们的矛盾。”
傻柱的神情有些尴尬,挠了挠头道:“我也不太清楚,我看刘光齐在欺负许大茂,我就上去拉架,结果狗日的刘光齐二话不说就打我。”
“我这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不可能挨打不还手,所以我就揍了刘光齐一顿,气了刘海中两句,没想到刘海中就气吐血了。”
傻柱两手一摊,装作一脸无辜的表情。
许大茂则也说瞎话。
“我更惨,只是看见秦京茹,上去说了两句话,没想到刘光齐就不乐意了,上来就打我,我打不过他,还喝了酒,早就昏迷不醒。”
“你俩说的话,我怎么有点不相信呢?刘光齐那人我了解,挺老实的一个小伙子,不应该变得如此暴躁?”
对于二人说的话,阎埠贵表示不信,这里面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情况。
沉吟片刻,阎埠贵深思熟虑道:“算了,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刘海中也气的住院,想要调解你们的矛盾,你们得大出血一次。”
“我说二位,准备出多少钱解决这次矛盾?”
“钱少了,刘海中家肯定不愿意,到时候把他们逼急了,操刀子砍人,那可就大条了,我寻思着最少得一百块钱才能平息人家的怒火。”
“再说了,一旦执法队介入,刘海中家估计也是要钱,要不准备一百块钱?我试试看?”
阎埠贵说完,傻柱顿时不乐意了。
“一百块钱?开什么玩笑?五十我都嫌多,住院几天,最多二十,我们出一半,给十块钱,您看行不行?”
阎埠贵斜着眼睛诧异的看了傻柱一眼。
傻柱学精了,一句话从一百块钱直接变成十块钱。
十块钱刘海中家绝对不同意,最少也得三十块钱。
而阎埠贵的心理底线是七十块钱,有了七十块钱,他在当当中间商,挣个一半。
“不行不行,最少七十块钱,而且这七十块钱还得买十块钱的礼物,这样吧,喝了你们一顿酒,我努力试试?”
七十块钱的话,一个人三十五。
三十五虽然有点贵,不过还在二人的接受范围内。
许大茂跟傻柱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从兜里拿出钱,放在桌上。
阎埠贵笑眯眯的接过钱,随手放在兜里。
“那就这样,明天我去医院帮你们调解一下,天色已晚,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
阎埠贵开始下达逐客令,二人识相的离开。
二人走后,阎埠贵一脸财迷的模样,美滋滋的开始数钱。
三大妈端着炒鸡蛋走了过来,有些忧虑的说道:“他们双方的矛盾,我觉得用钱估计解决不了,你这样掺浑水,会不会引火烧身?”
阎埠贵继续数钱,一脸的无所谓:“管他呢,反正我只是个调解矛盾的人而已,能不能搞定还得看他们双方。”
“再说了,我又没有亲口答应他们能百分百搞定?”
“七十块钱,我最多给刘海中三十,他要是同意此事就这么算了,那最好,不同意,就让他们双方继续闹去。”
“真是的,大过年的,有什么矛盾不能等到年后再说?”
翌日清晨,阎埠贵一大早的就起来,跑到潘叔杂货铺买了点东西。
拎着东西直奔红星医院。
进入医院后,经过打听找到刘海中所在的病房。
敲敲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