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咚!恭喜楼主,支线任务女神之泪任务完成,获得女神之泪。”
“女神之泪在那?”嬴子弋环顾了四周,除了空气还是空气,大声问道。
“壁咚!支线任务‘女神的悲伤’开启,请楼主等待进一步的提示。”
“.......!”合着这是一连套的任务,这得做到什么时候?
........
遥远的楼兰国都,在群山围绕之中,与世隔绝。月色宁静,只有那一汪月牙湖水,散发着恬静宁和的气息,孕育着一代又一代的楼兰子民。月牙湖围绕的中央山丘上坐落着宏伟的女神神殿,时刻受着楼兰子民的尊敬与敬畏。此刻月色照耀下,一个蓝色长发的少女出现在了神殿墙壁那洁白的女神浮雕之下,以无比精练的身手避过了重重神殿的守卫,迈向了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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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龟壳
时光的琴弦被谁人所拨动,浩瀚的天宇又因何而震动?这是宿命的恶意,还是末世的序曲?
阴阳家那神秘莫测的殿宇之中,东皇太一,护法,长老等高层都聚集在了一起。虚空变换,预示着天象变化的星图,已经乱作一团。
云中君苦思不得其解,烦躁的说道。“乱了,都乱了,到底是为什么?”
“星入奎胃,白虎哮动,西方之地,当有兵戈之灾。”
月神双眉微蹙,继续解读道:“然而,孤星摇动,景星明照,却又有一股凶煞之气隐隐弥漫在客星周围。天象为何乱至斯?”
“刚刚有弟子来报,九蟠通天仪刚刚发出了示警之声。”湘君走了上来,对着一众人等说道。
“九蟠通天仪乃是我阴阳家的至宝,若不是天象有极大变化,是不会如此的?”湘夫人摇了摇头,她虽然知道天象有变,却不知道变从何起?
“时空的大门已经打开,这千载的宿命终究因为一人而转动。”
就在众人不知所措的时候,东皇太一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在众人的注视之中,他给出了那一个答案:“嬴子弋。”
“那个异数!”湘夫人微微的呢喃道。
“他究竟做了什么?”湘君说道。
“这是一场绝大的危机,大地固有的秩序也许会因此而发生改变。然而在这重重凶险之中,只有一个人的预示还是如此清晰。或者说,还是一如既往的混沌不清。”
“既然这天象的变化都因为一人而起,那么我阴阳家应该如何应对?”云中君问道。
“因他而起,也会因他而灭。迷雾未尽之前,我们不需要有什么动作。你们都下去吧!”东皇太一为一众人下达了最终的指示。
“是,东皇阁下!”众人俯身而拜,一一离去。
东皇太一孤身一人站在了长道的尽头,轻轻叹了一口气。他站在那象征着阴阳家最高地位的位置,已经很久很久了。达到阴阳术的顶层,人所能达到的极限,那是无数人耗尽一生时光也无法睥睨一隅的境界。
突破天人极限,是阴阳家最高的目标。然而,谈何容易。从懵懂青涩中走来,经历了情爱缱绻,国仇家恨,东皇太一一步一步的向着山峰走去,从没有一刻的停留。这一路上,危机重重,走错一步,就意味着无可挽回的失败。阴阳家无数天资过人的前辈都在这条道路上,折戟沉沙,不是步入魔道,便是含恨而终。
终于,他到达了顶峰,见识到了从未有见识过的风景。只是,这看似波澜壮阔的旅途却成了他最大的阻碍。天人极限,只有一步之遥。这一步,却如何也无法跨出。因为山顶之上,已经无路可走。
即使是身为这个世界上最为顶尖存在的那一小簇人,然而,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场危机,仍然不是他能够插足的。是无奈,是不甘,只听得东皇太一说道:“嬴子弋,这场争端,并不是凡人可以轻易涉入的。”
......
云山飘摇处,诸峰之顶,一人凌虚而卧。山间清苦,却有仙鹤为友,青松为伴,自在逍遥。
“师父!”
这是一条多年不曾有人涉足的道路,连通山顶。石阶上已经长满了青苔,光滑无比,常人走上去,稍不留神,怕就会跌落一侧的万丈悬崖。道家天宗掌门松隆子行于其上,一步一步,已经走了两个时辰。终于,他走到了山顶,看向那躺卧诸松之上的北冥子,问安道。
“西方遥映凶兆,宗内人心惶惶。闭关之中的师妹晓梦近来情况也颇不乐观,有破关而出的迹象,不知师尊有何指示?”
“晓梦与那人生有感应,命途相牵,也是这一年中事,颇为奇特。如今那人身处凶险之地,晓梦得之,道心不稳,也属正常。”
“那我们该如何?”
“清净自在,无有忧患。晓梦一时迷惑,不久自当明白过来。无论是晓梦,还是道家,对于这场天地的危机都无法涉足。”
“弟子明白了。”
......
“啊切,啊切!”嬴子弋骑在小马驹上,此时正在回归五车城的途中。
只是一路之上,他已经打了不止一个喷嚏。
“是谁一直在说哥哥。”嬴子弋暗道。
五车城已经近在眼前,外围的城墙如今已经建好,内里的居住设施也开始一一建造。先是屋舍,然后是商铺,酒楼,铁匠铺,甚至还出现了一家娼馆。城外的农田一片青苗,虽然嬴子弋下令加大了垦荒的进度,但五车城所产的粮食,仍然不够城中两万人口的消耗。
玲珑商会对内的贸易之中,除了收购蜀锦等贵重品之外,还担负着运送粮草辎重和军备的任务。
每月,都有数百车的粮食进入五车城中,除了日常居民的用度,大都说都被储藏起来。
五车城位于秦国边境,为了应对可能发生的战事,嬴子弋早已经下令修建大型的仓库,扩大武库,用以存储更多的粮食和军备。
当嬴子弋进入内城,自己的主楼之内。黑熊当即给他来了个熊抱,激动不已。
“主人,你走了这么久,俺好想你。”
“是想我烤的串吧!”扒开了这货,对于这个吃货的德行,嬴子弋是了如指掌。
嬴子弋对着身旁的小鹤三个少女吩咐道:“不多说了,你们三个将家里收拾收拾,本公子要先去睡觉了。”
这些日子以来,风餐露宿的,嬴子弋是无比想念那张舒适软绵的大床。
就在这时,章邯走了进来,双眉紧皱,脸上尽是忧愁。
“公子!”章邯行礼道。
“什么事?”旅途劳累,尽管此刻嬴子弋好像先去睡一觉,但是章邯他不能不理会。
“我们的巡骑在巡逻过程中,发现了一小撮的胡人。”
“就这事情么?”嬴子弋打了个哈切。“还是你有什么担忧?”
“我怀疑那是胡人大规模入侵的征兆。”
“为什么这么说?”
“巡骑回来报告后,属下曾亲自前去探查过。那帮人很奇怪,虽然竭力掩饰,装作闲散的牧民,但是属下还是觉察出来,他们都是精善弓马的勇士。属下今天又去探查过,这些人已经没有了踪迹。”
“你的意思是,胡人已经盯上了五车城,那些人是先锋哨骑。”
“很有可能。”章邯看向了嬴子弋,只见对方还是无精打采的打着哈切。
“若是如此,怕是胡人不久就要来了。传令下去,令城外军营中的士兵立刻进入五车城中驻守。之后,紧闭城门,城中宵禁。玲珑商会也暂停一起商业活动。”
“是,公子!”出乎章邯的意料,嬴子弋并没有任何的意外,淡然间颁布了命令。这副样子,让章邯想起了易水河边,那次,四十万燕军全军覆没。章邯不禁受到鼓舞,躬身应命道。
“我倒要看看,是胡人的弯刀锋利,还是我五车城这龟壳硬。”嬴子弋眼中精光一闪,却转瞬而逝。哈切连天,一个人走上了二楼,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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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赢贼
“啊!这觉睡的真好!”天已经大亮,赢子弋起床,伸了个懒腰。旁边,阿鹤端着铜水盆,恭敬的侍立在一旁。
赢子弋在阿鹤的伺候下梳洗一番后,跪坐在大床上,阿狐开始为其梳理发髻。阿蝶则端上了早餐,一碟小菜,一碗粟米粥,还有两盘糕点。
三个甜腻腻的小美女在从一早开始就围绕着自己转,那感觉但赢子弋表示,作为一个意志坚定的有为小青年,绝对不受封建主义的糖衣炮弹所腐蚀。
正当赢子弋痛并快乐着的时候,一声号角声打断了赢子弋的美好生活。
“怎么回事?”赢子弋轻问道。
李二狗急急忙忙的跑了上来,“公子,胡人来了!”
“这帮孙子!”赢子弋喃喃道。
一扇古旧的铜门被打开,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条长长的梯道,赢子弋带着李二狗走上了主楼三层。与前两层的结构相比,第三层的结构并不是很大,仅仅可以容纳十余个人的空间,然而高耸的塔状结构已经决定了它的用途,监视周围动静。
五车城之外的平原之上,胡人的骑兵一队一队的奔驰着,呼啸着,声势惊人。天际与地平线交际,群山叠嶂处,烟尘翻滚,更多的部队正在开来。
“公子,看旗帜,这胡人的军队应该是匈奴一族,数量起码有五万以上。”李二狗观察了一番,说道。
李二狗从军多年,也算的上一个优秀的将领,起码的见识还是有的。“匈奴的主力远在河套之地,离此千里之地。如今就算不是倾巢而出,也起码动用了一大半的力量。这次,看来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五万胡骑,还真是看的起我啊!”赢子弋一笑,对着李二狗吩咐道:“把章邯,公输翼叫来。”
“是,公子。”
当章邯和公输翼走上三层的瞭望塔上,赢子弋正负手迎风而立,X格满满。
“公子!”两人抱拳行礼道。
“恩!胡骑北来,声势滔天。我五车城只有三千士卒,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全城上下当众志成城,奋力对外,不可轻倏。”
“但凭公子吩咐。”
“胡人来此,人马劳顿,想来不会立刻攻城。且敌方人马皆为骑兵,若是打造攻城器具,还需时日。公输翼,命公输家的子弟,立刻安装弩炮,投石机。”
“属下遵命!”公输翼领命,立刻走了下去。
“章邯!”
“末将在!”
“打开武库,分发强弩利箭,中午之前,三千军士在城墙之下待命。此外,弩炮,投石机所用弩箭,弹药,一应后勤军备,皆由你属理。”
“末将遵命!”章邯领命,也退了下去。
“李二狗!”
这时,一直站立一旁的李二狗走到了赢子弋的身后,俯身抱拳道:“属下在!”
“大敌临近,你率领我二百亲卫在城中巡查。城中两万移民,若有虺蜴之心者,杀无赦。”
“属下遵命!”李二狗正要下去,只听得赢子弋继续说道:“另外,你办理城中户籍,天黑之前,帮我找这几个人过来。”
李二狗弯腰从赢子弋的手上拿了帛条。他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十分眼生,不知道赢子弋找这些人做什么?对于赢子弋的命令,李二狗向来忠实实行,躬身应诺后,退了下去。
正如赢子弋所料,匈奴远来,一时无力攻城,只是在城外驻扎。
大片田亩青苗被战马践踏,五车城民数月的心血,如今都被毁于一旦。一座一座帐篷在五车城外立起,一片片畜栏被修葺,牛羊都被赶了进去。匈奴的作战效率确实很高,中午之前,头曼带着两万先锋部队,包围住了五车城,打算作一次战前恫吓。毕竟对方只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若是能把他吓的不战而降,那是最好的了。
“城墙上可是大秦十四公子赢子弋。”头曼观察着五车城的城防,心中暗惊,城墙上已经修筑了马面垛口。五,六架弩炮已经在城头矗立。看来,敌方是早有准备,强攻怕是不易。
“头曼单于,你不远千里,来到此地,就是为了欺负我一个七岁的孩子么?”赢子弋拿着小喇叭,大声说道。
头曼一愣,他并不善于口舌,被赢子弋这么一说,他的节奏被打乱了,一时无言。
赢子弋从城墙上观察,暗道这头曼真贼,骑着马正好立在了弩炮射程距离之外。不过,那只是一般军中制式的弩炮的距离。头曼不知道的是,五车城的弩炮是特制的,射的更远。
既然你这么托大,可就不要怪哥哥不仗义了,赢子弋心中暗道。为了分散头曼的注意力,为暗中的射杀筹备时间。
赢子弋继续说道:“我大秦乃是礼仪之邦,泱泱大国,向以诚信为本。我安西君赢子弋一向秉承着与邻里和平共处的原则。现在我建议,搁置争议,共同开发。战争乃是万恶之源,我们要和平共处,团结友爱,睦邻友好”
眼看着赢子弋就要滔滔不绝的说下去,头曼忍无可忍,大喝一声:“够了。”
“看在秦王嬴政的面子上,你若是肯奉上黄金两万斤,西域战马五十匹,外加八百车粮食。我大匈奴十万将士就此罢兵北归。你若是不肯,城破之日,寸草不生。”
头曼大喝道,声音大到连五车城内的居民也能够听到。这也是头曼要的效果,为的就是让对方人心惶惶,不攻自破。
这臭不要脸的,骗谁呢!你哪有十万人,还想空手套白狼,做梦!赢子弋腹诽道。
哇的一声,赢子弋哭了出来,声泪俱下。这样子,像极了被坏人欺负而害怕的小孩子。
看见城墙上的赢子弋这副样子,头曼以及他身后的将领不自觉的都大笑。这一仗,看来是能轻松拿下了。
碰,碰,碰弓弦峥鸣,就在头曼得意忘形之际。城头上,数支弩箭发出死亡啸音,带着森然寒意,破空而来。同一时间,从五车城内,八架投石机同时发射,八颗特制的石弹呈抛物线,越过长长的距离,砸向了头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