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旋涡的中心。
已经被掩埋在深海淤泥之内的恶龙海贼团,即将成为碎肉的代名词!
“哈!”
芭莎晃动着触须,被阿图玛所信奉的“神”,真正展现出恶魔的一面!
残忍。
不讲道理!
这是因为自己的喜好,就要置于死地!
可这就是恶魔,这就是这片大海的主宰,水之芭莎!
现在!
她要把这些不识趣,让她感到不开心的鱼人一族统统撕碎!
“让我看看你能做些什么!”
“你能带来什么,好成为你活下去的筹码,鱼人!”
……“这是哪?!”
陡然之间换了一个全新的环境。
置身于海水之中,这让甚平感觉到了一阵的不妙!
就在刚刚。
他还真有大事要做,面对大海之上的顶级存在,四皇之一的大妈……可现在!
“阿龙?!”
甚平的见闻色第一时间捕捉到了熟悉的气息!
锯齿鲨鱼人!
自己昔日的同伴,而且早已分道扬镳的陌路之人!
除此之外。
还有……是克罗欧比和啾?!
记忆在这短短的一瞬间被拉远,彷佛就回到了太阳海贼团上的岁月。
围绕在一起的鱼人伙伴,他们那些或是开怀,或是愤慨的回忆!
可是……那终究已经是过去了。
……“来了!”
芭莎狭长的双目之中,绽放出摇拽的猩红之光。
翻滚的海流,无法阻碍水之芭莎的目光,她看得清楚所出现的全新的鱼人。
那是……阿龙所邀请来的新玩家。
【海侠·甚平】狂风般的眉毛和鬓角,极具有鲜明特点的下颚巨大犬齿,穿着秀有花纹的浴衣和木屐!
“这就是你的帮手?!”
“鲸鲨?!”
“我似乎抱有太多期待,而已经感觉无聊了!”
轰!
淤泥被疯狂搅动,海水似乎都变得浑浊了。
此时此刻。
深海搅碎机正式发动。
芭莎见到了她等待的结果,一只肥大的鲸鲨而已,这可不是能让水之恶魔放下杀机的理由!
要是没有其他的本事。
所谓新世界的鱼人,就可以再次告已落幕了。
……“鱼人?!”
“不对,老夫感受到了更强的压迫感。”
甚平眉头紧锁。
对方是操控海水攻击的鱼人?!
不……蓝尾,触须,猩红之童,这可不是甚平以往所见过的人鱼或是鱼人一族。
“麻烦了!”
在这紧张的一两秒内,他完全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
阿龙将自己叫来,很明显的惹上了非同一般的麻烦。
【水之芭莎】鲜红的名字在海水中极端刺眼!
是敌人?!
见闻色的感知所传来的回馈,周围所有的海水似乎都是敌人?!
攻势已经到来!
这时候可已经来不及和阿龙问明白发生什么了。
“阿龙。”
“在这之后,你可要给我好好的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武装色一下子覆盖在甚平的手臂上。
啪!
十字横行抵在自己身前,面对搅动而来的海流,来不及做多余动作的甚平选择硬抗一波。
“梅花皮!”
特殊姿势的防御,再加上武装色的加持,甚平的防御力一下子提升到极致!
……噗!
即使是深海岩石都被搅碎!
芭莎挥手而起的攻势,在来到恶龙海贼团面前之前,居然被海侠所阻拦。
啪!
海流崩碎!
明明是水,可犹如实质一般的碎裂感,在这一刻却如此的强烈。
“挡,挡住了?!”
阿图玛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
就在刚刚,他亲眼目睹了一只三米多高的全新鱼人,突然的出现在海底。
刚刚那道白光是怎么回事?!
恶龙海贼团到底是怎么把援助叫过来,深海之中还有这种神奇的技术,或者是魔法?!
他在亚特兰蒂斯活了这么久,他怎么不知道?!
阿图玛手持铁剑,面对眼前发生的种种状态,显然是有些不明所以。
而更让他感觉到惊奇的。
是他所信奉的芭莎女王,在刚刚抬手间所卷起的海流,从海底一直持续向上蔓延。
三米多高的鱼人,在这搅动的旋涡面前,也犹如蝼蚁一般。
可是!
就是如此不成比例的一幕。
海流犹如撞上了堤坝,犹如碰上了铁壁一般,在碾碎恶龙海贼团之前。
就让新出现的鱼人给阻拦了。
“可笑!”
“整片大海都在芭莎女王的压迫之下,小小的鱼人又能做到什么?!”
阿图玛冷笑。
他承认对方本事,可就像是这些被压在淤泥内的家伙,困于水中之鱼,又能如何反抗呢?!
“!
!”
“唔呀……”
突如其来的吐气之声,阿图玛不可思议的看着海底淤泥,突然起伏犹如升起大浪一般。
而随着水流被一同抛飞的,还有被困在其中的恶龙海贼团。
“鱼人柔术!”
“水心·一本过肩摔!
……好似柔道中的过肩摔,海水在甚平的手中就像人一样摔出而掀起了一股大浪。
“老夫感受得到整片海水都凝结了一般!”
“与其和汪洋角力,倒不如以你们几个为目标,更加轻松一点。”
甚平笼罩武装色霸气,将身边向其压迫而来的海水,勐地挣开。
他已经感受得到。
这种犹如落入凝胶之中,立体式全方位的压迫之感,甚平感受的极为清晰。
甚平明白。
周围的海水不再是供鱼人一族来去自由的场地,是最为适合他们的战场。
而是困局,而是陷阱,是属于对方绝对的掌控之地。
刚刚的一招鱼人柔术!
甚平在带起海流的同时,并未选择与芭莎的操控力强行互博!
想要解救阿龙他们,只需要抓起他们,然后扔出去就好。
所以……与其说是水心·一本过肩摔——倒不如是恶龙海贼团·一本过肩摔!
……“混蛋!”
阿龙只感觉浑身剧痛,同样的身旁的克罗欧比和啾,情况同样好不到哪去。
不过……相比起阿龙感到恼怒,可却又不知道如何发泄,叫来甚平之后,处于极端纠结状态的他不同。